穆夏勾了勾唇,声音懒洋洋地,“起来。”
伊斯梅尔如梦初醒,扫了一眼穆夏仍竖立着的性器,红着脸应声,匆忙坐起,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再站起来时,穆夏一把攥住他的手臂,将他扯了起来,伊斯梅尔跌跌撞撞地被他按在了满是仪表仪器的操作台前,身前是透明的无垠星空。
他紧张地攥着桌角,感受到被忽视了很久的臀肉,突然被什么长、韧又火热的东西抽打了一下,心上有轰然一声,他紧紧低下头,上身羞愧地伏低,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
穆夏双手捉住他粗壮有力的腰,挺着腰一次次抽在面前这具战士的饱满肉体上,在臀丘上鞭打出一圈圈浪花,红痕淫靡地布满了那里的皮肤,却丝毫不着急进入,哪怕他的性器同样火热。
伊斯梅尔的生殖腔早已急不可耐地打开,他喘着粗气,偷偷地试着抬起屁股,主动去追逐戏弄自己的穆夏,可穆夏的双手还在他的腰上,他两颗鹅卵石般硕大的睾丸骤然被穆夏用力挤捏了一下,令他猝然一声惊叫,声音颤抖着求饶。
穆夏不以为意,在身后乱甩的尾钩再次悄然伸了过去,他慵懒地伏在伊斯梅尔耳边说话,“不用双手,对准尾钩,能做到,我就开始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伊斯梅尔撑着双手,低头捕捉到那条灵活地勾引他的尾钩,又是恼火又是渴求地瞪了它一眼,软着腰去追它,穆夏控制着尾钩悬停他身前,但即使屈膝接近了它,望着钩尖的寒光,之前全无经验的伊斯梅尔还是有丝不安,小心翼翼地,他流着水的性器前端总算触碰到了它,可是穆夏不主动,他只能自己尽力翕张着马眼孔,红着脸沉腰,试图往里塞入。
穆夏微闭双眸,揽紧了伊斯梅尔的腰,伏身在他后背上,隔衣紧紧相贴,下方,他们的胯骨和骨盆也整个贴在了一起,随着尖端的小小刺入,钩针嗅到了诱惑的味道。
伊斯梅尔还在忍受着前后甜蜜不安的煎熬,忽然之间,他硬如铁的茎身,蓦然被狠狠入侵,他大叫一声,腰身狂抖,为这诡异又可怕的快感臣服,硕大的双丸一跳一跳地,精液在内部隐秘地喷发,灌入永不满足的钩管,传回给穆夏。
拖着音,穆夏在他耳边哼了一声,伊斯梅尔被他沉浸欲望时沙哑动听的声音一逼,忍不住双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贴在小腹上,随之感受到穆夏强势地插入他双腿之间,让他被迫臀抬高,双腿大开,空虚以久的生殖道里终于得到填满,他呻吟了一声,粗壮有力的腰扭动起来,无师自通地咬住体内的性器,舍不得一次次和它分离。
穆夏舒服地趴在他宽韧有力的后背上,感觉自己像是在骑一匹性欲旺盛的烈马,他一下一下重重地鞭笞着那个淫荡的肉穴,埋在那柔媚讨好的软肉之中,时不时突兀地拔出大半,再狠狠捅入,每当这时,寡言的雌虫就会猝然发出低低的喊叫,再吸着气收住。
他们都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在用身体交流,大量粘稠的液体随着穆夏的动作被捣出,咕叽咕叽地水声随同激烈的肉体相撞声在驾驶室里响彻。
伊斯梅尔只感觉穆夏仿佛顺着身体的淫洞直闯入了他的灵魂,他的眼帘闭合,一片黑暗笼罩在前方,过去的记忆开始消弭,眼前的快乐汹涌迷离着,化作茫茫的烟云。
他放浪地回应着,把其余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臀肉已被撞得通红,可他沉浸在快感之中,那点小小的痛楚也化成了更让他难以自持的欲火。
伊斯梅尔终于淫叫起来,穆夏啪啪啪地操干着他,将这位平日凶恶高傲的军官干得意识不清,无法自拔地射出一股股浓精,随着伊斯梅尔的第二次高潮,穆夏也终于将自己深深地插入,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将一波波种子留在了他的生殖腔深处。
伊斯梅尔吟哦一声,几近于嚎叫,他动情而狂野地把屁股掰开,主动地将那些液体吞噬得更深,结束后也依依不舍地用屁眼继续吮吸着体内那根硕大的阳具。
穆夏拍了拍他淫荡的屁股,并没有拒绝他的邀约,他拽着伊斯梅尔从桌边走开,伊斯梅尔踉跄着被他再次压在地上,跪趴着往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穆夏一手横在他的腰前,控制着他们的下半身继续紧紧相连,“往前爬。”他命令道,他的睫毛里也带着分湿气,说话时鼻音浓重,听得伊斯梅尔脸色潮红,浑身发软。
“是。”军官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他的指令,跪伏着手脚并用,驯服地慢慢爬了起来。
穆夏骑着他,像真的骑着马或狗一样,从容不迫地一次次驱策,每当伊斯梅尔一落地,他就狠狠往前,撞入他脆弱的核心,逼得伊斯梅尔发出似痛实爽的浪叫。
荒淫的性爱始终持续着,直到伊斯梅尔被源源不断的高潮逼疯,失力地趴倒在地,穆夏却不放过他,将他翻了个身,就着相连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重新开始大开大合地进攻。
伊斯梅尔大片暴露的上半身倒在地上,他失神地喘着粗气,表情崩坏,鼻尖泛红,深色的肉体上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穆夏却几乎还浑身衣衫完整,仅仅胯部解开。
就着这个姿势,穆夏自顾自地在他体内射了第二次,等到他又把伊斯梅尔拉起来,一头按倒在沙发上时,伊斯梅尔终于开始害怕了,他委屈地呜咽起来。
穆夏却仅仅在他身后轻笑一声,手伸过去捂住了他的嘴,手指一探他臀缝深处的小穴,确认它状态良好,仍在吮吸自己之后,便再次粗暴地进入它,毫不怜惜地使用。
伊斯梅尔呜呜地哭了起来,他上半身的衣物不知何时已彻底不翼而飞,现在几乎裸身被压在身下,裤子也早掉到了小腿,靠军靴还固定着。
穆夏趴在他身上,享受着他厚韧有力的脊背触感,“这就害怕了?”他们面庞相贴,呼吸相闻,伊斯梅尔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穆夏却笑起来,然而替他擦眼泪的动作有多温柔,腰身耸动的动作便加重得有多凶猛。
伊斯梅尔被这样可怕的高速进攻惹得浑身剧烈摇晃,手臂上暴起了青筋,他挣扎着想往前爬,可是屁股刚拔出茎身没多少,穆夏便再度按紧他的腰,掰开臀肉狠狠挺入,刺激感反倒更强烈了。
伊斯梅尔既抗拒,又不知道该怎么脱逃,只得狂乱地摇着头,被此刻灵与肉的掌控者一遍遍地操得失了魂,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等到穆夏的最后一次终于泄在他嘴里,他下意识喉咙蠕动,一股股地咽下浓精,这才被穆夏大发慈悲地放过,随即立刻睡死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他第二天再醒来,发现穆夏趴在他的怀里,他们一起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待在温暖干爽的被窝里,他揉了揉额角,回忆了一下之前那场疯狂的性爱,不由无奈苦笑。
穆夏也醒了,撑起身来,眼睛望着他。
“早?”伊斯梅尔有些不知道这时该说些什么,试探性地打招呼,穆夏眼中似乎划过一丝笑意。伊斯梅尔不自在地飘移过视线,这才发现现在他们都浑身赤裸,他第一次看清了穆夏白皙的皮肤,忽然间,他唰地一下脸红了。
穆夏看得有趣,故意掀开了他们俩上半身的被子,赤身相对,伊斯梅尔结结巴巴,“干、干什么?”
穆夏微微一笑,又将他翻了个身,熟稔地贴合上他那肉感十足的大屁股,重新将钥匙插入了锁眼,他搂住伊斯梅尔的腰,闭上眼睛,把脸贴在他后背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当然是干你了。”
隐秘的生殖腔道又迎来了它的征服者,伊斯梅尔捂着嘴,涨红着脸,被他操得浑身冒汗,被子搭在他们的腰际,却随着穆夏腰身的耸动而慢慢下滑,很快彻底落在一边。
伊斯梅尔难耐地忍着射精的剧烈冲动,气喘吁吁、声音沙哑,“把你的、尾钩…嗯,给我、啊!”穆夏在他说话时恶意地狠捣一记,这才顺着话点点头,“可以。”
伊斯梅尔双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那条蝎子般的狭长尾钩,猛地刺入了自己的马眼,“啊……”他长长地叫了一声,被自己主动憋住的高潮总算得到了释放,尾钩愉悦地吸收着美味的汁液,穆夏感受到了源源不断地回馈,更加卖力地征伐起来,一波波地沉沉碾碎果肉,榨出甜腻的汁水。
伊斯梅尔时而顺从,时而抗拒,但最终,他被穆夏掌控着、裹挟着,水光摇动、星河一去无踪,他沉醉于这场美梦,乘舟驾驭春风,一路堕落进了天堂。
反正时间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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