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完了,要死虫了,说、说好扎一下不会死的呢呜呜,明明还年轻怎么这么早就安眠咯,程星意忍着害怕用手推了推一旁阖着眼睛“睡”得一脸安详的灰发男人,却发现他简直是纹丝不动。
难道他真的要成为史上第一只把自己扎死的蝎子了嘛?
怕它把自己也害了,程星意小心地避开那条尾巴上尖利的弯钩去摸塞西德垂在一边的手,毕竟现成的例子已经躺在他身边不省人事了。
摸起来倒是还热乎,少年拍拍胸脯稍微放心了点,但也没完全放松警惕。
他严肃下了神色又隔着衣服去摸男人的身体,贴在滑动的手掌上的却是发硬的前胸和逐渐失去弹性的小腹。
虫没凉但硬了?正摸着胸板不信邪地搓来搓去的少年大惊失色。
来不及下床,程星意迅速爬起来把床头灯先点开,然后把男人的手臂抬到眼前观察。只周围一圈的皮肤有些红肿,但针孔很小,手指再怎么用力都逼不出一滴毒液,面上甚至是干燥的,程星意想给他挤一挤都没用。
随着时间的流逝,毒素似乎已经被血液吸收掉了,少年简直急得团团转。
但他忽地转念一想,反正已经是中毒了,要不先看看口腔里有没有异物卡喉导致窒息,便抬手往塞西德的嘴里探去。
少年纤长的手指在雌虫湿滑口腔里不停摸索着,指尖滑过柔软的口腔内壁,又在不经意间挑弄起正安静地收在这闭合的空间里的红舌,搅拌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引得舌根下意识地抵在入侵物上。
雌虫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唇边流了出来,一点艳红的舌尖也不受控制地伸出去搭在下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嗯哈……”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程星意只能闭眼乱摸,塞西德很快感受到被捣弄喉咙抽插口腔时的醒目刺激和让人大脑空白的窒息感,昏睡中的身体在少年手指的动作下瑟缩战栗。
摸完口腔,检查完了男人没有口吐白沫后,爱干净的程星意很自然地把手往塞西德衣服上来回蹭蹭,然后再去看他。
灰发的男人紧闭着眼睛,身体动作没有任何移动与改变,浑身上下却都在颤抖。
微张的薄唇被少年反复沿着缝隙进入的手指戳得唇角泛红,他一对眉不安地紧皱着,像是呼吸不过来似的胀红了脸。
因从内部慢慢被唤醒的燥意,整个虫都在发烫,灼热的气息又随胸膛的剧烈起伏喷洒在胸前的一大片赤裸肌肤上,引得嵌在上面的粉嫩的两点开始不住抖动。
看起来似乎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少年一脸认真地大手一挥:“小蜘蛛,去准备热水。”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准备热水,但电视剧上都这么演的。
“算了回来,不用准备了。”不对搞错了,要热水该是给他接生用的,只是呼吸急促而已又不是要生了,程星意招招手把勤快的小蜘蛛唤回来。
在寂静的夜,男人从口鼻溢出的粗重喘息不断清晰可闻地传入耳朵,程星意又仔细观察了会,发现塞西德脸色潮红,呼吸也越来越乱,实在有点想不明白他中个毒怎么就成这样了。
被蝎毒麻痹了身体的灰发雌虫睫毛乱颤,手脚发麻,根本醒不过来,所有情态在少年明晃晃的目光下暴露无遗。
难道又是虫类的发情期?程星意摸摸下巴。
他回想起奥帕尔之前发情的症状,身体滚烫,意识不清,如此一琢磨,他想他悟了,塞西德这样可不就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毒的尾巴虽然说是对方递过来的,但扎的人是他,不能让塞西德难受啊,必须对人家负责才行。
经历了那么多以后程星意可明白虫子们发情等同于什么了,这可不得找点东西伺候着。
有奥帕尔这一惨痛的例子做对比,在他眼里发情的下一步约等于虫化。
这可不行,大晚上的他可不能再被什么恐怖的巨型大蝎子挥舞着钳子追杀,更何况塞勒现在不在都没虫能从虫口救他,程星意越想越觉得挺有道理,立刻坚定了想法。但他不好直接扒人家裤子,这样也不太文雅,就在程星意于塞西德身上琢磨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了那根无力地垂在男人臀间的“罪魁祸首”。
少年眼睛一亮,瞬间想起了蝎尾的妙妙作用,他把视线移向了藏在男人尾节处的小孔。
昨晚已经在塞勒那里涨了知识,程星意知道他们的那处可以和后庭共感,不用扒裤子就可以直接给他做抚慰实在有够方便,他顺手捞过那条窄长的尾巴,把它平摊在大腿上。
这种情况就甭管他雄不雄雌不雌的了,哪有命重要,少年把僵直的蝎尾从头撸到尾,又给它敲敲捏捏放松肌肉,逮着就是一样造。
他慢慢搓弄粗糙的连接处的缝隙寻找着可以进的小孔,手指在带着热意的尾巴上慢慢游走了一会才发现相邻两节间包裹着入口的节间膜,软透的质感摸起来很有弹性。
按照流程应该先给他扩张,成功找到肛口后程星意把手指伸进去,指腹首先剐蹭到的却不是湿热的内壁。
蝎尾结构特殊,昨晚玩塞勒的那根的时候,一开始不清楚是什么他还没那么仔细,而现在倒是明了了。
小孔里有并排的两根细管,乱动的手指进入后在压力的作用下把它们先拨弄弯了,又弹回来主动撞到指尖上,开合的透明敞口像亲吻般对着外来物紧咬不放想要把它往更深处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里面很干但也软烫,紧致细密的包裹让手指还没戳到极限就已经难以前进分毫,就在程星意正犯难的时候,本来正在痉挛低喘中的男人,身体好像又放松了点,紧接着就是一阵热流喷溅出来,透明的粘稠顺着少年的指缝滑落,很快润湿了一小片床单。
他正好就着这天然的润滑弯起指节抠弄了起来,旋转一周又狠狠下压弄得雌虫外露的肌肤都蒙上情欲的淡粉。
汗水早已浸透了塞西德的衣服,贴在他胸口的匀称肌肉上,让凸起的两点更为坚挺,还未恢复力气的身体让他摆脱不能愈来愈快的玩弄,只能让在昏昏沉沉中吐出几声情动的呻吟。
身体麻痹动不了,并不是指完全失去了知觉,塞西德想要扭动身体逃离却又像被这种感觉生生地钉在原地,像条黏在砧板上的鱼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少年手指的肆意。
起伏的热意很快吞没他本就只剩丝毫的理智,用作战斗武器陪伴多年的矫健蝎尾上糊满自己像失禁般从肉孔里的小管里争先恐后溢出的淫水,把那层有质感的黑灰色也打磨得银亮光洁,在一波波涌来的快感中雌虫表情迷乱地敞开身体承载一切。
感觉差不多了,程星意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但又点怕强度不够,一时踌躇不前。
在一阵认真的规划后,想着反正毒已经没办法解了,程星意为了安全着想还是果断地再次摸了上去,特别是知道塞西德是雄虫也就更放心了,就算对着他上下其手也不用避嫌。
决定谨慎点行事,程星意干脆把男人的上衣卷到胸口观察。
“首先,我们先看看这头蝎子到底有没有真的在发情。”余光一瞟看到了他刚刚心急忽视掉了的,男人已经变为异型的手骨,程星意胳膊一抖差点拔腿就跑,刚刚没注意到,现在他才发现连爪尖竟也变成了弯的。
少年来这有用的知识什么都没学,就学到了个发情的词汇,并在多次实践中对此印象深刻。
毕竟在他看来这些外星虫子好像就是这样挺重欲的,外面都能光天化日乱搞,真是有碍市容啊,程星意叹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了寻找其余可能出现的“异常”,他毫不客气地把塞西德滚烫的身体摸了个遍。
半虫化的灰发雌虫小腹两侧各覆盖着一排带着齿的坚硬鳞甲,上面密布着与双腿间的雌穴密切相关的丰富感觉器。
程星意快摸到下身的地方这种硌手的小齿轮数量更多,他不知道的是,这有关蝎族雌虫生殖的地方尤为敏感,最多只直观地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肉在不停痉挛。
蝎尾的毒液在战斗中用来使猎物完全失去抵抗力直至昏迷,塞西德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被自己的毒撂倒的这么一天。
下午因昨夜异常的身体反应,塞西德早早地注射了抑制剂,在药效的保护作用未失效前,身体的情欲被激发一点都会迅猛地反弹,连被动的防护机制也在他身上接连触发,小腹先覆盖上鳞甲状的硬壳,然后向上延伸,像一身战衣一样包裹着胸前红润的两点。
而完全不懂医术和急救的少年很显然急病乱投医,把他当成试验品研究了起来。
“明明是头蝎子,怎么长得像蛇一样,还有鳞片。”程星意在雌虫的栉状板上戳了戳,完全不知那两口饥渴的穴早已因他的触碰在肉眼看不见的裤子里饥渴地绞紧湿了又湿。
还没把那块梳轮研究明白,程星意又再次被斜趴在男人小腹上,唯一一片裸露出原本肌肤的赤红色蝎纹吸引了视线。
和塞勒腹部那只好像……一模一样?还挺时髦啊,程星意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摸了上去。
“咳咳……”有了塞勒上回的教训,他掩饰性地迅速收回手,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发现正乖巧地趴在一边一直注视着他的小蜘蛛。
一个两个崽小小年纪就纹身一点不学好,你身为父亲没有好好教育吗,少年用询问的眼神望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奥帕尔疑惑地歪着脑袋探头看看程星意身边那只躺在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床铺上一动不动的虫,然后嫌弃地撇过脑袋,步足一用力就弹回到少年怀里摊开爪爪贴上去蹭蹭。
现在似乎陷入有些尴尬的僵局,程星意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为这头快要把自己烤熟的蝎子灭火,直到看见男人翘起的下半身他这才一拍脑袋想起了别的方法。
把男人的裤子也扒拉到了腿窝处,他还没来及动作,就先被眼前一幕惊得瞪大眼睛。
塞西德的下半身也同样异化了,挺立的欲望被一层黑甲包裹固定住,藏在下面的是一张不停收缩着的硬滑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