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哥哥出席宴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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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鹤家族算是虫星里顶级权贵能排入前十,海鹤家前年就瞄上了叶染的雌君位置,可惜叶染油盐不进,尤其是他身后什么势力都没有,既是他们看重上的一点,又是个缺点,那就是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辖制住他的。

于是这两年只能这样不近不远地处着,有个酒会什么的都会发一份请柬给叶染,也随他来不来。

不过这次发的请柬是海鹤家的小雄子的意思,那雄子跟叶染同龄,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同寝室友,关系还不错,自己那么优秀的雌虫堂兄都看不上,他很好奇叶染娶得这个雌君是什么模样的。

因此前面的酒会是长辈商业互吹的,而位于地下一层还有一场属于雄虫的GP。在虫族这个没节操的种族里,雄虫办的酒会通常会伴随着各种没下限的群交、血斗、调教等活动。

并且这种活动是大范围里默认并且习惯的,就像酒席中某一道必上的菜。

而充当他们取乐的对象通常是雌虫,在他们看来,雌虫是这个社会数量又多又低等的存在,他们生来就是为了奉养少数珍贵的雄虫的,他们的躯体是雄虫可以任意使用的器物,坚硬粗壮的外形是为他们开疆拓土寻找资源的工具。

死了一个会有千千万万的雌虫顶上,在GP中雌虫是一种消耗品。

叶染到的时候与海鹤家的家主寒暄了几句就被海鹤岚拉去了他们的场地。到的时候节目也不过刚刚开始,为了招待来的宾客东道主会提前准备好一些道具和雌奴作为开胃菜。

大厅中镭射灯闪烁的光影下,几名亚雌正穿着暴露的短袍,奶白色的肌肤上装点着一些情趣小物件,他们正随着节奏快速地抖着臀。

叶染一进门就引来了大半虫族的目光,尤其这次的目光几乎都非常一致地扫向他身后如影子般默默跟随的高大身影。

叶斯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只是这是唯一一次被允许穿着衣服,一件几乎从头遮盖到脚的斗篷,让他像一个沉默的侍卫而非供雄虫取乐的玩物。

场内响起几声哨子声,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上前来打招呼,叶染脸上浮现客套的笑容,随海鹤岚走到他们那个圈子里坐下。

“染,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好不容易把你的雌君带来,难道就是给我们看个型的?”说这话的是叶染另一个算是玩的还可以的朋友贾琦,他的雌父是军部副司令官,雄父是内阁右席的,算是这伙雄虫里身份最高的。

叶染笑笑,侧过脸瞥了一眼雌虫,从出了门后就一直默默无语地形同影子,其实这种场合沉默不出阁才是明智的,但是既然大家都想看的意思,他也不认为自己的哥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示意他取下兜帽。

叶斯僵硬了身子,缓缓将兜帽翻开,露出他那头银灰色的头发和一张线条冷硬的脸。

这张脸在叶染看来是冷峻的有些酷的,然而显然不符合雄虫主流审美。

“噗,染,原来我的雌兄没长在你喜欢的点上,难怪你看不上。”海鹤岚笑出了声,也让其他几个身份低一些的虫族们轻松地笑了起来,谁不知道叶染前两年拒绝了海鹤岚的哥哥海鹤穹,要知道海鹤穹在贵族圈里是比较貌美的长相了。

叶染勾唇笑笑不接这话,海鹤穹长得很白还有一头金色的长卷发,天蓝色的双眸真的很符合他苍穹之名,可惜叶染就是不来电,太欧式白种人的长相会让他很出戏,尤其是这位雌虫上将在贵族圈里就是个交际花,据说若不是他被虫皇授予了公爵,海鹤穹是看不上他的。

高等雄虫身份确实高贵,然而在权贵世家皇族的圈子里也有三六九等。

在座的雄虫也大多是带了伴来的,叶斯原本是尽量将脸躲在阴影中目不斜视地扮演着木偶一样的角色,只要他们觉得他无趣就不会再去关注他,然而他不可避免地还是看到了斜对面一个跪着的雌虫。

那是他军队里的同僚。

自从被那贵族雄虫骗走后,他就沦落到灰色地带供虫取乐,想必以那些雄虫的能耐早就消了他的军籍,他根本没机会再联络曾经军部的雌虫。

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对方显然也看出了他的身份,一开始有些惊讶,随即便开始感到窘迫,毕竟从前他们身份是平等的,虽然不见得高贵,却不似此时一个坐着一个跪着。

可就算他不愿也不得不佝偻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地跪在那雄虫的一侧。

叶斯没看到他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不甘,雌君和雌侍在虫族社会是截然不等的身份,一个是主,一个只是玩物。或许在某些雄虫手里雌君也可以用来玩弄,可是在外,雌君是享有平起平坐的待遇的,与他不一样。

聚会到了中途,那雌虫见叶斯起身出了门,便请示了他的雄主,在这种时候他不会被为难,得到首肯后就立马起身跟了过去。

叶斯当然听到了追上自己的脚步声。

“固上校。”进了卫生间后那雌虫终于出声唤住了他。

叶斯停下脚步回头看去,那雌虫是同个营的罗弗尼,他们在前线作战时有过短暂交集是因为他作为校尉安排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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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作战计划,而那雌虫表现不错被提拔上来做了他副手,后来转为另一支队伍的中尉,叶斯被抓走前就听说他要被提拔为上尉了,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军中任职。

“我已经不是上校。”叶染没有提到他的任职,叶斯也不可能提,这个军职是不是被完全撤去他也完全不知。

“我之前在军中听说你被亚维部长带走了……你,你是怎么成了公爵阁下的雌君的。”雌虫说到这里,按捺下心中的嫉妒,黯下目光,语气带了一丝失落。

叶斯抿紧了有些失了色的唇,他知道自己与叶染的关系是不能公布出来的,同样的,他的逃奴身份也是经不起追查的,这个罗夫尼知道他的去向若是与染染提起来……

“是公爵阁下救了我。”他不欲多说,转身洗了洗手便要回去,然而擦过罗夫尼侧身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低语:“公爵阁下知道你被那么多雄虫玩过吗?”

叶斯脚步一顿,却是马上加快了步伐出去,然而当初参与过凌虐他的雄虫都是这里的贵族,这样的场合必定有些会来,或许是他有些强忍惊惶的神色令门口经过的雄虫产生了兴趣,那雄虫竟然挡住了他的前路。

“你有点眼熟。”那雄虫仔细看了看叶斯的面容,直到看到他眉宇间浮现出来的戾气,那股熟悉感达到了顶峰解锁了答案。

“你是亚维的雌奴?!”雄虫的声音有些惊喜,他对这个雌虫有印象不是因为他有多貌美,而是因为这只低贱的雌虫十分能打。

当初他被亚维带来底下GP场时挣扎的厉害,被上了最重的刑,不过GP场合毕竟不是真正的刑部,所有的刑具都算是一种淫具,挨个上了一遍后这雌虫差不多就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众雄虫对他放松了警惕,打算把他最后的那点价值榨取干净,就给他解了镣铐灌了药扔在中心台上准备让七个雌虫挨个操他。

结果最后这名雌虫虫化后杀光了在台上的所有雌虫,其中两名是亚维打算第二天带去角斗场赢钱的角斗士,亚维火冒三丈说是要把他拿来顶替角斗士的名。

他还以为这雌虫死定了,没想到居然还活着,雄虫看着叶斯的目光有些新奇。

“阁下在说什么……他怎会是雌奴,他可是叶公爵阁下的雌……唔!”罗夫尼像闻着味的苍蝇立即凑上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只是,隐隐的嫉妒心让他在这个时候添一把火,若是揭了固斯的遮羞布,让叶染公爵知道了他不堪的过往,凭贵族雄虫的傲慢肯定会将固斯贬入地底,或许会狠狠教训他……

只是不等他说完,叶斯一个手肘狠狠顶了他的胃令他呕了一口胃酸疼的脸色发青说不出话,再脖颈一痛就彻底陷入黑暗。

叶斯解决完罗夫尼后便捏着拳看向面前笑得有些邪气的雄虫,他根本不认得当时在场的雄虫面目,在当时的他看来那些都是令虫作呕的恶魔,他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似乎下一刻就会狠狠砸向对方。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想对我动手?”那雄虫被叶斯凶狠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却又羞恼地喝出声:“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

叶斯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血液沸腾得厉害,他死死盯着雄虫看了一会儿又狠狠闭了闭眼,强压下这股又惊又怒的戾气,他像是回到了那个晚上,被赤身裸体地锁在架子上将身体里里外外都打开被这些雄虫肆意凌虐嘲笑。

若不是当时他彻底力竭,他想杀光在场的所有虫族,哪管雄虫还是雌虫,就算伤害雄虫后面临的酷刑令所有雌虫恐惧,他也想跟这些心黑手脏的雄虫们同归于尽。

然而现在,他不能……他的弟弟就是贵族雄虫,他不能让染染难做。

叶斯彻底平复了这股强烈的杀意,面上恢复了冷淡木然的神色,他快步往回走,他想离开这里……

“敢跑?我可没同意。抓住他!”那雄虫回过神怒气更甚,不过是低贱的雌奴也敢对他摆脸色,今天就把这只雌虫弄来玩死,反正以亚维的性子也不会在乎。

所幸这个雄虫精神力不过B级根本操控不了叶斯,他的保镖反应慢了半拍就让叶斯冲过了包围圈。

叶斯慌不择路地往过道尽头跑去,他不想回染染身边,一旦回去,追过来的这些虫们必定会揭露出那些事,他怎么能让染染因他这样的污秽受到嘲笑。

叶染有一下没一下地浅酌着杯里的酒,目光散漫地看着中心台的表演,不过又是皮鞭皮带之类的道具PLAY。

“下面是今晚的重头戏,诸位殿下请看!”灯光暗了下来,座位席前面升起一层透明的防护罩,叶染挑了挑眉,这是安排了角斗?

虫族这个种族好斗又拜屌,这种聚会不是花样玩雌性身体就是让他们厮杀然后最终赢的那只可以被在场的雄虫带回去继续玩身体。

所以怎么说雌虫只是消耗品呢,这一场夜场结束得死不少只雌虫,但是在场的虫族不会露出半点不忍,他自然也不会。

这种私场角斗玩多了各家就喜欢在装束上做文章,进来的十几只雄虫都被包的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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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脸都被蒙上。

这是一场盲斗。

司仪敲了铃后这十几只雌虫就部分虫化向近处的气息扑去,一个照面尖利的指甲就能撕下对方的一层皮肉,这些雌虫没有一只弱鸡,显然海鹤家是刻意准备了一番的,在场的雄虫也不会怀疑这些雌虫的颜值,海鹤家至少会保证最后一个胜出后被某个雄虫带到床上的雌虫不会因为一张脸丑的贵客下不了嘴。

很快这种包的严严实实的装扮显露出了其中的意趣。被虫爪撕开的布料露出了那些雌虫里面被装点着情趣玩具的身体,而且这种裂开的狭长缝隙令这种春光若隐若现引虫遐想。

黑色的特质布料能快速吸血且不容易暴露血色,然而溅落的血仍然将场地染出了残酷血腥的色彩。

叶染原本漠然散漫的眸子在触到一个雌虫时眸光一动,那雌虫明明包裹着漆黑的紧身布条,身手好的不像话因此显露出来的皮肤并不多,然而他仍然捕捉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对自己的雌君,他的好哥哥熟悉到身体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皮肤都记忆深刻,即便那雌虫只是抬腿扫过对面袭击他的一只雌虫,那紧窄的腰身夹紧后凹陷的臀肉都令他识别出了属于自家雌君的地方。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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