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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
几乎占满了空旷房间的翅翼被收回肩胛,德瑞克调整姿势,分着腿塌腰跪在厚实的地毯上,以手肘支撑上身,屁股翘起一道漂亮饱满的弧线。这是他曾学过的一个标准的“请雄主使用”的姿势,他原以为自己已在常年累月的征战中忘却,但若是对着埃德蒙,一切却自然地仿佛身体有了自我意识。
他上身已经没了衣物,黑色军裤却紧紧遮盖着臀腿强健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庄严的色情。
这个体位他看不见埃德蒙的神色,自然也不知那双紫眸里近乎狂热的爱欲燃灼成燎原烈火。他只是默不作声却放浪大胆地,抬起臀去蹭雄虫的大腿。
埃德蒙重新把双唇印上他后脑,手指沿着裤腰滑进腿间,隔着一层内裤拨动两瓣凸起的阴唇,浅浅戳弄着那道软热的缝隙,找到了那颗掩在里面的小肉蒂,用指甲轻轻剜蹭。纵然是内衣亲肤的布料对那处而言也太粗糙了,德瑞克抽着气,动着跨把自己的雌穴往雄虫手心里送。
穴里已经开始流水了,黏滑淫液濡湿了布料,热乎乎地贴着埃德蒙。他用掌心把那个小穴全然覆住,转着圈揉,阴蒂一充血就把他怀里肌肉结实的军雌逼得哆嗦着腰喘,很快水就多得流出来,把埃德蒙指缝里都溢满了。
“倒是越来越敏感了……”
他一路舔舐着虫纹向下,鼻腔口腔都是军雌身体的味道,模糊地假装抱怨,尾音上扬倒像含了满腔宠溺。舔到那条裤子的时候顿了一顿,揉穴的手又往前探,指尖碰到德瑞克半硬的阴茎根部,用指腹按揉起来。另一只手解开皮带上的系扣,拉下拉链,军裤立刻松松垮垮地半挂在了军雌的胯骨。
埃德蒙用下巴把裤子褪了褪,接着舔着那片深黑虫纹。它们在腰跨蔓延,繁复交叠,催着虫去抚摸、去掐着这片皮肉把自己挺送到它主虫体内最私密脆弱的部位。
很快裤子落到了膝弯,湿透了的内裤也被扒下,埃德蒙一路亲到股缝深邃的阴影里,德瑞克猛然一抖,紧实的臀肉挤着他的脸,穴里的水滴下来落到他小臂上。
“放松。别绷着,一会受不住。”
他直起身,俯视那一对圆润挺翘的光裸双臀,语气温柔,却没忍住扬起手拍上军雌的屁股,响声清脆,没几秒蜜色皮肤便透了粉。埃德蒙瞧了又心疼,覆上去轻揉,另一手却接了一股热流,军雌的腿根夹紧了他手腕,竟是到了个小高潮。他没忍住笑:
“喜欢?被打得舒服还是被揉得舒服?”
自听到那声皮肉相击的“啪”,德瑞克整个虫都懵了。他重伤都受过好几次,身体耐性好得很,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但长这么大还从没被虫这么徒手打过屁股……更别提还把淫水都喷进了雄虫手心。反应了半晌实在难忍羞耻,把额头埋进自己小臂里整个脖颈都泛红。
可埃德蒙的话他向来不允许自己不答,低沉嗓音打着颤,几乎是用气音挤出了一句:
“都喜欢……”
“这样啊。”埃德蒙撤回了被夹在腿间的手,恶趣味地把上面的透明体液都蹭上军雌的屁股,抹得水光淋漓,加了点力道又抽了一巴掌,“那就自己报数,打完了一起给你揉,好不好?”
德瑞克被刺激地大口喘着气,背脊流畅刚硬的线条起起伏伏,像个刚进军营的新兵似的忐忑又倔强地应:
“是!”
埃德蒙捏捏他后颈安抚,手上却没留情,打得军雌厚实却没多少脂肪的屁股一阵抖,嗓子都快哑了:“三!”
“真乖。”他套弄几下对方硬挺的阴茎,“膝盖往前,腿并起来,把自己的东西夹好。”
这个姿势大腿内侧的肌肉牵动时能摩擦茎身,雌穴也能被腿根的肉夹住,他看着军雌照做,刚刚跪稳身体就又是一掌,如愿听见一声情欲里的呻吟。
“嗯……四!”
“五!六……啊……七!八!哈啊……九!”
他眼睁睁瞧着那双臀瓣被他打得泛着粉透着红,微微肿胀显出了肉感,上面还沾着军雌自己的淫液,晶亮亮的反光。他喉结一坠,握住那两股湿滑高热的韧肉放轻力道揉捏。
“好了,宝贝。疼不疼?”
德瑞克摇头,小小呜咽一声,马眼和穴眼都滴滴答答淌水,流了自己满腿。雌虫平时禁欲,一旦被撩拨总会更淫浪些,他平日又被埃德蒙体贴小意地肏弄,阴道能恢复记忆却还在,体味惯了快感渴起来就更厉害,只要是埃德蒙给他的都被归入了爱欲标签,带着调情的击打都能让他舒服。
中校何曾设想过自己这幅模样,虽称不上难堪,多少也有些无措,偏生越羞耻底下的穴就缩得越紧,腿上的水痕方转凉就有新的热液涌出来,湿漉漉的内裤也糊在两腿之间,整个下身一片狼藉,哪里还有先前端正严肃的样子。
没等他把乱糟糟的大脑清出思考的空间,腰间一紧,埃德蒙把他抱上了床,替他把皱巴巴的军裤和那条内裤脱下来,又把袜子也脱了,握着他脚踝把大腿内侧的濡湿痕迹一点一点舔干净,末了还冲他温温柔柔地笑。
', ' ')('太犯规了。所有杂念立刻被判出局,德瑞克脑子里只剩下他今天穿着军装等着埃德蒙的初衷。
他撑着身体重新跪在床沿去解雄虫的裤子,粗壮阴茎弹出来打在他唇角,他便顺从地张口含了,抬起眼睑用一双黑眼珠从下而上恳切地看过去,成功把雄虫要来阻止他的手定在原地。
德瑞克像是受到了鼓舞,收好牙齿把那根肉棒往口腔里吞。埃德蒙从来不让他做这种事,上回在浴室里他也只含进去了一点点就被阻止,所以他的经验还停留在孤雌院的教导手册。其实那上面写了什么德瑞克早已忘得差不多了,只隐约记得让雄虫进得越深越好,舌头也得动。
他就毫无章法地用舌面挨着阴茎一阵乱舔,感觉快吞不进去了停下来缓缓再继续咽。他看见埃德蒙小腹上精炼的肌肉线条紧绷,应当是在克制往他嘴里撞的欲望,就更努力地放松喉咙,却还是在龟头触及舌根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埃德蒙忍得辛苦,一直蹙着眉仔细观察他有没有不适,见状立刻扶着他额头把自己抽出来,替他拭去唇角涎液,眉头皱得更紧却也没舍得说重话:
“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当心伤了嗓子。”
“不会的。”
他的军雌倔起来很是要命,伸着舌尖去舔他手指,眼眶都被呛红了。他叹了口气,赌气般呼噜两下德瑞克的脑袋,发茬扎在手心,毛绒绒地发痒。
“吞一半就够了,别一直含着,偶尔吐出来舔舔,剩下的用手。”
德瑞克眨眨眼,露了一个赧然却热烈的笑来。他学着埃德蒙的样子从肚脐舔吻向下,然后再次张开嘴把那根阴茎纳进去,手指撸动着咽不下去的那一半,仔细回忆他之前在雄虫身上尝试的几次手淫,把那两个囊袋也包进手心托弄。
埃德蒙确认这样不会伤到他,终于放心享受,舒爽地长叹出声,配合着德瑞克的频率小幅度地动着腰,指尖抚摸过对方的头皮,在喘息里破碎又充满爱意地小声夸着中校。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自己的军雌趴伏在自己胯间,额角沁着汗,原本端肃的淡色嘴唇被摩擦出秾艳的红,涎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刚硬的下颌线条流进脖颈、再滴落到床单上。脑后脊骨凹陷的沟壑里虫纹把目光引向腰臀,翘起来的屁股还透着刚刚被他亲手打出来的红,不久前还裹着军装的虫子现在正生涩却努力地取悦着他。
军雌的技巧渐入佳境,埃德蒙怕他辛苦,并未忍着快感,结果猝不及防在一个突兀的吸吮里出了精。他没来得及沉浸高潮的欢愉,赶紧扶着德瑞克的肩让他跪坐起来,把手举在他唇边:“别咽。”
德瑞克乖乖把混了津液的白精吐进他掌心里,像只渴望得到奖赏的大狗一样,抬起湿漉漉却明亮的一双黑眸瞧他。埃德蒙向来抵不住这个,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净,单膝屈起跪上军雌腿间柔软床垫,倾过去给了个绵长的深吻。
精液在口中腥涩难忍,他皱起眉细致地舔舐过德瑞克口腔的每个角落,手指按摩对方酸痛的腮边,等几乎尝不出味道了才离开。这还没完,中校追过来用滚烫的双唇啄吻他,有力的手指开始解他衬衫纽扣,拉着他的腕子往自己腿间探。
“埃德蒙,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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