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凌易又回到了医院,被他灌进生殖腔里的药水被全数弄出来了,雌虫的身体被分腿器强硬分开,露出已经恢复如常的穴口
萧澜平静的看着凌易挣扎,男人被疼痛折磨的很虚弱,挣扎也被轻易压制,在导管被塞进雌穴里,导出被血液染红的药水后,凌易便没再挣扎了
他任由医护解开束缚,眼眸死寂又空洞,萧澜抚摸着男人冰冷毫无温度的手,垂下眼眸
“医生说你休息半个月便能养好了,别再折磨自己了。”
闻言凌易抬眼看向雄虫,少见的没有发出回应,萧澜疑惑的俯下身,摸了摸男人平坦的小腹,雌虫浑身一颤,像是被打了一鞭,不等萧澜开口便垂下眼结结巴巴的开口
“孩子没了……第一次……我的…孩子…”
萧澜愣了愣收回手,他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凌易再说什么,凌易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想起对方在当时苍白恐惧的表情,想来让他第一时间感到恐惧的是原主的暴虐手段
垂下眼看着雌虫难过的表情又很快扭曲成恐惧,凌易意识到自己怀的并不是雄主的蛋,在萧澜伸手时,他下意识闭上眼侧头过去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凌易下意识抬起头,他看到雄虫只是垂下眼摸了摸他的脸颊,又凑近将他拥进怀里
雌虫只觉得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香味,那是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凌易第一次觉得这种味道让他感到安心
萧澜的手安抚的拍拍男人的背,紧绷了许久的雌虫松懈下心神,在雄虫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温热的感觉从后颈蔓延开,等到凌易意识到,燃烧起的热浪让他有些失控,雌虫的眼眸陡然变成冷冽的竖桶,他呼吸高热,身体一直往雄虫怀里挤
萧澜闻到雌虫突然散发的味道,他很快反应过来,只不过还没做什么就被失控的雌虫压制在床上,哪怕凌易已经没有以前的力量,压制萧澜这个柔弱的雄虫也毫不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雌虫一向温顺瑟缩的眼眸充斥着冷血动物独有的贪婪与阴森,细碎的绿色鳞片从眼尾浮现蜿蜒开,摁住萧澜的手也又稳又有力,萧澜被紧紧的禁锢住,像是被捕食者钳制住的猎物
平时的发情期,凌易是不会失控至此的,他太虚弱,太害怕了,更何况绝大多数发情的时候他都被不认识的人压在身下虐玩,被他发情味道激起凌虐欲的客人会极尽手段的虐玩雌虫在此时敏感又多汁的身体
这次身体或多或少得到了不少的能量以恢复伤口,常年被虐待的身体自发的开启自我保护的半虫化状态
雌虫低下头吻住,不能说亲吻,男人笨拙生涩的动作更像是撕咬,萧澜的唇瓣舌头都被对方咬破,血水津液都被一同掠夺殆尽
被松开时萧澜都快要窒息了,他急促的喘着气,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对方的束缚
凌易粗暴扯下萧澜的裤子,他俯下身含住雄虫并未勃起的欲望,他收起牙齿熟练的舔弄吮吸,随后分开双腿将舔硬的阴茎吞吐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