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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尖塔的那一刻,西里便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两股极为强势的标记,
甚至隐隐约约盖过香甜的情潮期信息素。
果然都回来了啊。
长途跋涉的将军甚至来不及收拾一下自己的形象,径直推开了那扇纯白色的大门。
顺着越来越大的缝隙,西里踏入尖塔内部。
隔离系统失效。
内部的气息截然相反。
麻痹神经般的甘甜浓郁的几乎成雾,门外凶残的两股势力被绞在一起,三种不同的气息混杂融合。
西里趔趄了一下,堪堪扶住沙发的靠背。
乍然接触,体质特殊的雌虫每呼吸一口空气中凝聚的雾气,就像被大庭广众下抽鞭了一次逼缝。
臀部的暗红色布料,
颜色从某处开始,
慢慢延伸着变得更加深了…
最初没有信息素刺激仅靠看着桐柏就能高潮一波的雌虫,如何经受的住…毫无缓冲的直面情潮期…
咬破了唇仍旧无法抵抗,西里顺着沙发滑了下来。
纵使不曾有任何东西触碰,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贴身的军服下,许久未被真正抚弄过的穴依旧大敞着流水。
小腹处布满涩感,西里两腿弯曲着,两脚并在一起,手肘承在膝盖上捂住了脸。
如果身上没有这份布料的抵挡,就能发现这个姿势有多淫荡。
毫无收缩余地的逼缝由于姿势被彻底打开,无论是外瓣、内瓣亦或者阴蒂、阴道一览无余,被无形的鞭子从外到内的打着。
“啊!呜…啊!”
在外御敌的少年坐在地上,纵使依旧衣冠楚楚,却被抽烂了穴,骚水流了一裤子。
身下的那处花朵自然绽放,没有任何外物就像是被蹂躏过无数次。
终于…迎头而来的刺激随着一抹重鞭打在探出头来的阴蒂上而爆发。
“啊啊啊啊啊!”
火急火燎赶回来的雌虫还未见到自家雄主就急促高潮了一次。
喷了一次的西里忍着满腿心的粘液勉强站了起来。
略微潮湿的眼尾,暗沉色接近于墨的发丝在偶尔跳跃的阳光下闪耀出一抹幽蓝。
西里瞅了眼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在依旧浓郁的折磨中拐进了主卧旁的房间。
冰凉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只要西里不离开尖塔,这十几天,情欲将会永远超强度的折磨着他。
无论是正常流下的液体、略微粗糙的布料还是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雄虫信息素都在无时无刻的肏干着这只尚且年幼的雌虫。
西里在桐柏情潮期几乎可以说是浑身淫器,天生的媚躯。
从浴室出来的雌虫并未有多干净,水流的冲击让西里像是被毛刷子扫了一遍,那不停流水的前后洞口从未有过停歇。
中期…
循环递进也许能够好受一些的雌虫,在直接面对桐柏情潮中部阶段后,身体彻底崩溃。
舌头从锋利的后牙缓缓划到前齿,体面的雌虫衣着整齐,无论内部有多红艳,依旧维持着最优雅的状态见到了自家雄主。
纤细的小雄虫跨骑在阿尔亚的大腿上,
面对着主雌,身上穿着宽松的黑纱睡袍,
狰狞的肉棒埋在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的主雌的大腿根,时隐时现。
两只雌虫不比依旧精致的桐柏,都随意的套着宽松的军装裤,穿着前襟大开的衬衫。
阿尔亚裤子前端被拉下,露出阴毛包裹着的洞口边缘,正在被肉棒击打。
而莫桑纳跪在同一个沙发上,奶子被反复蹂躏的同时端着一碗乳果汁,用勺子一口一口的轻柔喂在小雄虫嘴边。
在听到卧寝门口的动静时,两只早已饕足的雌虫并未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甚至没有分过来一点目光。
西里目光定在自家雄主身上。
意识不清的桐柏闻到熟悉的气味,将搭在主雌肩膀上的头抬了起来,看向了西里,颜色略淡的瞳依旧没有焦点。
雄虫苍青色的发湿漉漉的,一张小脸红润的不像话,向来浅色的唇瓣被吻的深红,颈部残存的吻痕一直蔓延到下巴。
西里瞳孔微微收缩,一脚踩上雄虫所处的沙发,大掌握住那仅稍稍带着些许肉感的下巴,迫使迷茫的雄虫仰着纤细的颈部。
细细描摹着一年未见的爱人面貌,雌虫压抑着暴虐,带着虔诚吻了上去。
年少的雌虫将桐柏的唇舌勾起,纠缠进自己嘴里,轻咬、舔弄,蹂躏着那块柔韧的肉。
津液不停的被吮吸走,桐柏无助的微张着嘴。
西里扣着小雄虫的下巴,弯腰啃咬着。
紧张作用下的雄虫颤着睫毛,半硬的性器依旧被主雌柔软的甬道不停的按摩着。
右手掌被抓着贴在莫桑纳的胸肉,
而左手却被刚回归的雌虫拉着放在了胯下,隔着布料揉捏着仍旧挺
', ' ')('着口子的蚌嘴。
一场狂欢由于另一只贪狼的加入更加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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