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坦森躺在沙发里,双腿瘫软在扶手上,穴口大张,胀红的肛肉往外吐出粘浊的精液,这副模样淫荡又软弱。
见斯坦森迟迟不说话,亚当的心也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有再等待,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简单冲洗了一下,亚当走出浴室,他意外地发现斯坦森竟然还没走,但是已经穿上了衣服。他穿着衬衫西裤坐在沙发里,领口解开两粒扣子,手指贴着嘴唇,看起来有点焦虑。
亚当赤裸着身体坐到了床上,用浴巾擦拭着身体。他能感觉到斯坦森的视线几次落在自己的身上,又马上移开。亚当偏偏不理会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擦干身体。
时钟的表针滴答滴答,房间里格外安静,安静中躁动着不安。
“能帮我擦擦头发吗?”亚当抱着浴巾,看向斯坦森。
“什么?”斯坦森一愣,没料到打破沉默的是这么一句话,他不自然地生硬拒绝道,“你自己不会擦吗?”
亚当没有说话,微微咬住下唇,双手搓着手里的浴巾,他的表情很乖巧,可浑身都散发出“我很委屈”的意思。等了一会儿,亚当才抱起了浴巾,盖到了自己的头上。
“虫屎!”斯坦森骂了一声,快步走了过来,用浴巾将亚当整个脑袋都包住搓揉起来。亚当在浴巾下面弯起嘴角诡异一笑,声音却更加委屈:“哦!疼!”
斯坦森的动作慢了很多,他用浴巾包裹着亚当的头,擦拭着他的头发,将紫白色的头发擦干之后,慢慢放下了浴巾,他盯着亚当看了半晌,才脸色阴晴不定地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小鬼,你这种伎俩对我没用,我不会答应你的。”
亚当听了之后,嘴唇颤抖着笑了笑,将所有的可怜和哀求都藏在了笑容背后,他懂事地轻声说:“那我也不会开口求你的。”
听了这句话,斯坦森呆住了。
亚当的嘴角努力弯的更大,眼睛却泛红了,他抬头看着斯坦森,挤着笑容说道:“我不会开口求你,你也不用愧疚,真的。”
斯坦森把浴巾扔在了床上,转身就快步走出了亚当的房间。
最后那一刻,亚当感觉自己的演技真的是大爆发,或许也因为有些真情实感在内。他确信斯坦森就是自己眼下的一线生机,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抓住这根稻草,他一点也不为自己靠着色诱来蛊惑斯坦森感到愧疚。
可亚当也不知道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斯坦森并不是个普通的雌虫,他是个游走在社会边缘的狡诈凶徒,破坏法律,违背道德是他的天生本领,想靠着肉体关系打动他实在太难了。
但不知为何,亚当就是觉得,斯坦森看似钢铁般的身躯里,一定有着一颗柔软的心脏。他一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身后的势力从未有过归属感,所以才时刻警惕着被过河拆桥。他一定对自己反复变幻于黑道头子,被俘囚徒,军团新兵的身份感到厌倦,他内心里最喜欢的或许还是曾经那个聪明的优等生,所以他才一刻也不想穿那身军服,迅速换上了衬衫西裤这样的衣服。
更何况,虽然为了做爱可以撒很多谎,但做爱的时候,身体又偏偏是最诚实的。亚当知道自己的虫屌不仅深入了斯坦森的身体,也深入了斯坦森的心。
他很清楚自己让斯坦森做的是个艰难的决定,所以他绝不会去逼迫,甚至提也不会提。雌虫即使名字带个雌字,本性也依然是男人。对于男人来说,你可以用性爱去交换一些东西,但一旦有了交换的意味,他就再也不会对你有愧疚感和责任感了。
亚当也是男人,他也深深明白这一点,他一定要让斯坦森主动放他走。
到了晚上的时候,斯坦森托着一个盘子来了。盘子里放着几根香肠,还有薯条。亚当没用餐具,直接拿起来就吃。
斯坦森坐在他身边,和他隔着一点距离,默不作声。
亚当吃着吃着,拿起一根薯条,举到了斯坦森的旁边。斯坦森的眉心都快拧成一团了,他看了看薯条,费解地看着亚当,随即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亚当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坚持举着薯条。斯坦森无奈地伸出手,亚当却闪了一下,将薯条举到了斯坦森嘴边。
斯坦森僵硬地张开嘴,亚当的指尖擦过他的嘴唇,将薯条塞进了他的嘴里。他无比自然地做完这一切,接着就去吃自己的东西,时不时再给斯坦森赛一根。斯坦森没有拒绝,机械地吃着,却有些魂不守舍,食不知味。
吃完之后,自然是做爱。斯坦森这回连前戏都没做,只是脱光了衣服,等亚当脱光躺到床上之后,背对着亚当坐在了他的身上。
亚当微微挑眉,乖巧地躺在床上,看着斯坦森背对着自己将虫屌吞入他的屁股。斯坦森并不是肌肉巨汗的身材,但脊背的线条却如岩石般坚硬。他的肩膀一直紧绷着,很快就因为快感渐渐放松下来,圆而紧翘的屁股像两个圆球,上下滚动着一次次压在亚当的身上。从这个角度,亚当能看到自己的阴茎每次几乎要完全脱出斯坦森的身体又被深深吞没的场景,看到自己的冠沟勾着斯坦森肠道的嫩肉从肛口翻出,再深深顶入,亚当就知道斯坦森
', ' ')('此刻有多么的爽。
他一直没有动,只是躺在那儿,等到斯坦森不再背对着他跪坐着,而是双手后伸放到亚当的腰侧,后仰着开始动得更加激烈的时候,亚当才开始动了。
斯坦森四肢着地地仰着跨在亚当的身上,这个姿势会让虫屌进入的角度更深更刺激,快感更强。亚当一直等着斯坦森自己找到这个角度,他知道这种快感对雌虫来说是欲罢不能,极其上瘾的,而且在这个角度,才有“一击毙命”的效果。
他抓住了斯坦森的腰,从下而上逆着斯坦森的频率耸动起来,当斯坦森下坐的时候,他也挺腰进入,当斯坦森往上抬高的时候,他也往下抽出。在仰躺的姿势下,亚当只有很小的摆动幅度,但这一点幅度,却和斯坦森自己主动全然不同,让他无法预料到下一次能够达到多深的快感。
斯坦森的身体和亚当激烈地撞击着,啪啪的声音响亮无比,中间又夹杂着啪嗒啪嗒的声音,那是斯坦森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亚当的小腹,当他起身的时候就拉起淫水的细丝,湿腻又淫靡。
亚当通过尾勾的晃动就知道斯坦森前面的虫屌因为这激烈的动作甩得有多厉害,他看不到斯坦森的表情,但他可以用双手抚摸斯坦森的身体,那汗湿的皮肤都被快感浸润了。他牢牢抓着斯坦森的腰,几乎从下往上地攀附在斯坦森身上。
高潮依然是那么美妙,斯坦森的淫水流的格外得多,和他阴险狡诈的长相十分不符,但亚当明智地没有说出这一点。
做完之后,斯坦森连话也没说,几乎是狼狈而逃,甚至西裤都被没来得及擦净的精液和淫水打湿了。
亚当在他离开后阴险地笑了,当一个男人对你有了愧疚感,他就任你拿捏了。
当然,愧疚感只是短暂的,男人这种贪婪又健忘的生物,愧疚感的时效性是过时不候的。
接下来的时间,这种情形一再重复,亚当始终什么也没说,斯坦森同样如此。他们俩简直成了投喂者和宠物,一个提供食物,一个提供快乐。
但亚当一直在观察着斯坦森,他看得出来斯坦森越来越焦虑,越来越紧张,这说明他们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了。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亚当终于又采取了一点行动。
斯坦森托着一盘食物再次走进了房间,一进门他就愣住了:“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亚当不仅染回了黑发,而且剪短了,他将周围都剃得薄薄的,只在头顶留着短发,因为他是自己剪得,所以上面的头发参差不齐,不堪入目,一下就从妖艳漂亮的小妖精,变成了个愣头愣脑的毛头小子。
除了军纪极严的虫族军团会要求战士剪锅盖头和极短发,大部分军团战士都不会剪这种发型,就更别说雄虫了。
“留着那种花哨的发型也没什么意义了。”亚当耸耸肩,“快要到目的地了吧。”
斯坦森没有说话,他放下食物,围绕着亚当转圈打量着,脸色凝重,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能够改变样貌?”
亚当用勺子舀着碗里的营养餐,嘴角不易察觉地笑了笑:“我还有一种纹身涂料。”
他放下了手里的食物,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纹身涂料,这还是上次化装舞会之后,卡朋留给他的。他挑了黄豆大一点,抹到脸上,从额头中间到左边耳根,包括左眼,弄了个青面兽杨志的造型出来。
斯坦森惊异地看着这一幕,摸着亚当的脸颊。涂料已经迅速渗入了皮肤,就好像天生的一样,根本搓不下来:“这东西,能用多久?”
“每七天就需要补一次。”亚当举起手里的小瓶,“这一瓶够我用一年的。”
“一年……”斯坦森眼神复杂地看着亚当,他自然听出了亚当的潜台词。一年内肯定会有救援来找他,若是一年时间他还没有被救出去,那也就没必要继续坚强活着了。
这就是亚当的目的,想要让斯坦森放他一条生路,会让斯坦森冒巨大的风险,仅仅靠愧疚感还不够,他还要给斯坦森足够的信心。有了发型和容貌的改变,在斯坦森要去的地方,恐怕没有谁能认得出亚当。
亚当早就发现了这一点,那些明显更受信任的大块头,并不知道他是谁,似乎他们生活的地方非常封闭,并不会接触到法布尔流通的特摄片。
有了这个变化,斯坦森的眼神一下就灵活了很多,开始反复思量了起来。
“我们就快要到了吧。”亚当等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再不到,食物都不够了。”
他手里的已经是速食营养糊了,这是梅格妮维尔号遭遇星际搁浅的时候才会动用的救援食品。不难推测,梅格妮维尔的食物已经快要消耗光了,他们要么饿死,要么尽快到他们的目的地去。
“还有五天……”斯坦森停了一会儿,反复盘算着什么。
“还要做吗?机会可不多了。”亚当轻松地笑了笑,“还是你嫌这东西太丑?”
“抹了就别洗了,用一次少一次。”斯坦森哂笑着瞥了他一眼,“这时候就别耍弄小聪明了,你这该死的家
', ' ')('伙。”
他站起身,指着房间道:“给你十分钟时间,准备点必备的东西,大小不能超过拳头。”
亚当直接拿出一个小包,把纹身涂料小瓶放进去。这是个防盗的小手包,上面的花纹装饰全被亚当拆掉了,只剩下浅灰色的小布袋,还有那个磁力锁扣。只有精工级的合成金属兵刃才能直接划开这个小包,否则就必须要靠指纹解锁。
斯坦森无语地看着亚当,眼角恼火地抽抽着,他哪能看不出亚当早就准备好了?
“呆在这儿。”斯坦森冷着脸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到了晚上,斯坦森又带着两个雄虫进入了亚当的房间。
“艾米林!”亚当看到斯坦森带进来的雄虫,连忙扑过去,抱住了情绪近乎崩溃的艾米林。
艾米林看上去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他甚至看了半天都没认出亚当来,只是缩在那儿痛哭。
斯坦森皱起眉头:“那个你认识?”他的目光转向了另外一个雄虫,这个雄虫看起来更是不堪,已经变得浑浑噩噩,双眼无神。
“他们怎么了?”亚当抱着艾米林,不安地问斯坦森。
“不是每个雄虫都叫亚当。”斯坦森看着亚当,语调幽暗。
“也不是每个雌虫都叫斯坦森,是吗?”亚当苦涩地说。
“我没比他们好到哪儿去。”斯坦森看着亚当,自嘲地笑了,“做了这件事,我们之间两清了,亚当。”
说完,他转身打量着另一个雄虫。
“既然你认识他,那我就只能选这个了。”斯坦森扯着那个双目无神的雄虫,“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他盯着亚当的眼睛,这一刻他的眼神格外冷酷残忍。
亚当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睛。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斯坦森轻笑着拉扯着这个雄虫走到亚当面前,把他无神的脸举到亚当面前。
亚当看着那个麻木到失去灵魂的眼睛,不难想象这些无法无天的雌虫对他干了什么。实际上,这个雄虫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那些最强悍可怖的大块头,据斯坦森所说,是没有性能力的。忍不住性欲的,只有配合斯坦森行动的那些潜伏在第七军团的假“游客”们。但是,哪怕只是不造成致命伤害的强暴,也足以让雄虫们崩溃甚至失去求生意志了。
念力压迫的残酷,在这一刻无比直观地展现在亚当的面前,亚当从未有过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天赋是多么独特又幸运,又为何海雅和布鲁斯会视他为造物主赐予法布尔的礼物。
而现在,亚当还要做出一个更加残酷,更别无选择的决定。
“不是他,就是我,我,我……我们两清了……”亚当压抑着心中的痛苦,闭上了眼睛,最后一句话,他没法控制情绪,声线都在酸涩地颤抖。
“那就好,如果你是个软弱的假慈悲,那我也没必要费这么大力气来救你了。”斯坦森冷哼了一声,拖着那个雄虫走了出去。
走出门的时候,亚当看到那个雄虫本来毫无反应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双手抓住了门槛,无神的双眼里,再度流露出一丝哀求,看着亚当。
他的手转瞬就松开了门槛,被斯坦森拖了出去。
亚当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个眼神,永远地刻在了亚当的心里。
如同刀疤,鲜血淋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