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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译手脚很利落,晏没无事可干地跪多久,唐译就端着鱼片粥和蔬菜沙拉出来了。
在虫族,雄虫的口味向来更偏好于蔬菜,雌虫则毫无疑问地更喜爱肉类。
但鉴于雌虫并没有什么享受美食的权利,他们的餐品一般而言都是罐头而已,能弄到新鲜的卡加利鱼,不知道雄主费了多大的功夫才买到。
雄主不仅为自己买到了卡加利鱼,居然还亲力亲为的自己下厨。这些东西雄虫一般都难以下咽,更有许多雄虫因此对其厌恶非常。
晏一时间感动的稀里哗啦,他微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雌虫向来不懂得侍宠生娇,因此他在雄主落座后就膝行过去,跪在唐译身侧。
桌子和凳子都很高,晏跪着根本看不到桌面。
唐译没让他起来,也没着急吃饭。伸手薅了薅晏浓密细软的黑发,还把脸埋进去嗅了嗅。
昨天的一场欢愉令他也劳累非常,雌虫的气味总是能令他安心。
他拍了拍雌虫的肩膀,腿探进晏的两腿之间,翘起脚拨弄着晏的老二。
晏猜测这是雄主要验证他刚刚吩咐的成果,便挺起胸膛,忍着因为被玩弄而呻吟喘息的欲望,露出红肿挺立的乳头和粉色乳夹三件套。
晏专注用脚尖玩耍了一会儿,便抬眼看了晏的胸膛。
他并没有仔细看过套装内容,也并不知道砝码还有重量之分。
“怎么只戴了一个砝码?”
他面无表情地用手拉扯着砝码,乳头被锯齿内痕挤压撕扯,疼痛激烈而尖锐。
想到晏昨天也被自己折腾的有点惨兮兮,唐译便释然原谅了雌虫这点小小的失误,吻了吻可爱的突出来的乳尖和乳珠,拍了拍晏的臀部示意自己要检查后面的小纸团。
晏心里可没那么好受,雄主费尽了心思给自己做早饭,自己居然连乳夹也不能让雄主满意,实在是太失职了。
想想当时自己因为怕疼而投机取巧只戴了最重的一个,晏就觉得没有颜面喝今天这碗粥,他想开口去向雄主请罪,还想说自己可以去将剩下的砝码拿来,让雄主亲手加上去。
但他不能违抗雄主的命令,只能先乖乖转过身,翘起屁股给雄主检查自己的后穴。
每天早晨定时的清洗让晏的后穴干净而粉嫩,一点没有脏的地方。
那纸团白花花的,和阴暗的肠道形成鲜明对比,唐译一眼就可以望见。
他两指探进早已经弹性十足的肠道,轻轻松松就触到了那纸团。纸团周边已经被淫水浸透,只有折叠多次的中心部分还是干燥的。
晏被雄主的指头玩的舒服,但想想自己因乳夹犯了的错,根本不敢享受这份快感,只能一边谴责,一边反省。
唐译知道纸团如果湿透了必定非常麻烦,他可不想自己即将要享用的肠道沾满碎纸屑。
于是他大拇指和食指伸的更进去一点,捏住纸团就往外带。和预期的一样,纸团的大体都被抽了出来,但仍然有一些边角被刮蹭粘黏扫了肠壁上。
唐译又拍了拍晏的臀部,臀部摇摇晃晃停了下来,唐译道,“自己伸手把没弄干净的纸屑弄出来,弄出来就吃饭。”
话毕,唐译站起身走向洗手间洗手。
晏经过刚刚那一趴,对自己下了更大的狠心。
他化出食指半战斗形态的尖锐指尖,毫不犹豫地伸进了自己的穴口。
指尖在那狭小的穴口里面横冲直撞,毫不心疼自己地胡乱抠挖。
指尖锐利,用了力抠到哪里都一阵刺痛。但晏面无表情,他像个清理机器一样没有感情地只想尽快扫荡所有的纸屑。
唐译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雌虫趴着抠挖自己的穴口,刚刚抽出来弹掉指甲壳里的纸屑时还擦了擦指甲尖的血迹。
这可……不太妙。
就让他把纸弄干净怎么还弄出血了?
唐译快步走过去,一把握住晏的手,才发现他化处的指尖。
“这是干什么?自虐?给我收回去!”
晏无措地闭上眼睛,眼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自己真是笨,怎么又惹雄主生气了!
晏听话地收去指尖,就感觉到手心传来一阵疼痛。
唐译一只手掰住晏的指尖,让整个手掌心都亮出来,另一只手扬起来就不收劲儿地拍上去,啪啪作响。
这是晏第一次被打手心,他只觉得自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被雄主打手心,害羞地低了头。
唐译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觉得心里憋了一股气。怎么让他干点什么就自虐呢!想着手上劲更大,不出几十下手掌就薄肿起来。
唐译停了手。
他冷哼一声,毫不压抑自己的不满,手法粗暴地掰开穴口查看,确认没有纸屑后,就开始给晏盛粥。
鱼片粥摆到了跪着的晏跟前。
唐译本不打算要他跪着用的,但没办法,谁叫他这么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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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右手肿了,就用左手吧。”
其实晏那点小伤根本不会影响他喝粥,但他大概感觉得到这是雄主故意为难自己,因而便听话地左手拿勺。
唐译没管他,开始吃自己香喷喷的蔬菜沙拉。
晏噤了声,也不敢说话,只是埋头喝粥。
左手拿勺子毕竟不习惯,第一口就洒了小半勺。他紧张地抬头看雄主,发现雄主没管他,才敢喝下勺里剩下的。
……好香!
晏发誓,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卡加利鱼片粥了!
不,这甚至是他吃过最美味的早餐,最美味的食品!
唐译看着不在意,心里其实也没底。这是他第一次做雌虫的食物,虽然他真不觉得这玩意儿有啥好吃的,但看到晏满足的神情,他就放心了。
还有点小开心和骄傲。
晏后面吃的有些急促,他不舍得浪费任何一粒米粥,但左手执勺确实不太习惯,一碗喝完的时候已经洒了不少了。
他可怜兮兮地望向雄主,唐译看他的眼神只想笑。地是早上才清理过的,很干净,于是他好心的满足了雌虫的愿望。
“舔吧。”
晏心满意足地低下头去,舌头伸出来卷走地上的粥,卷不起来的,就嘟着嘴巴在地上抿。
不一会儿,洒了的粥就全部清理干净了。
唐译知道他没吃饱,就给他盛了几碗,两人是几乎一起用完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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