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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里是一只在2.0反盟军版本里辛苦工作的雌虫,有一头茂密杂乱无章的淡蓝色头发,几乎无色的瞳孔。
他是反盟军里少有的不是残疾的雌虫,他有一个秘密。
福里曾经是一个人类,勉强是穿越重生大礼包里的一个边缘人物,穿越前福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加班苦命人,穿越后,他喜获一个儿子。
或者不能称呼是儿子,而是虫崽,一个雄虫虫崽。
福里成为了异世界的带娃爸爸。
拥有一个雄虫崽子,按理说福里后半生可以享福了,但是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随时可以丧命的危险之地呢?
福里真想大喊一声:“教子无方啊!”
那个从福里肚子里爬出来的雄虫崽,以下犯上,很想用他那个粗大的事物冒犯可怜兮兮的福里。
福里干净利落地逃了,连一个金币也没有带,跑得连滚带爬。
虽然在这个丧失伦理的异世界,乱伦是一种被接受的情趣方式,想想多么带感。但是福里接受不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人类,他曾经辛苦地生下戈登,他把戈登当做孩子。
五年后的今天,福里因为战舰毫无征兆地倾斜摔得头晕眼花呢,爬出战舰打算遵从比艾舰长的命令,求援商舰上的虫子。
结果看见了那个五年没有见面的雄虫。
戈登长大了,往日的青涩感荡然无存,他继承了福里的发色,拥有一头淡蓝色的披肩长发,茶褐色的眼瞳,一米八左右的高个,在雄虫堆里显得鹤立鸡群。
在福里的记忆里,戈登是一个哭唧唧的糯米团子,雪白的奶膘颤颤巍巍的,仿佛能一口一口。
现在,福里几乎不认识那个奶团子了,雄虫眼角锋利,满脸严肃正经认真,没有奶膘,没有泪汪汪的漂亮眼睛。只有如秋风扫落叶一样的凌厉气场。
福里还没想好怎么和戈登打招呼,满脑子都是如果戈登对他余情未了怎么办。结果戈登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像是在看一个陌生虫,面上毫无波澜。
福里心里的担忧散的快,心酸不已,没有想到照顾了这么久的崽崽,这才几年,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枉费他日日担心,担心戈登生活是否顺遂。
“快躲开!”
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随后接连不断地响起爆炸声,天桥中央被炸开,坚硬如铁的桥梁像面条一样脆弱了,一瞬间四分五裂,碎成渣渣。
福里只来得及往前扑,正正当当扑倒戈登,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一股不好的颤栗从脚底传到大脑。
两只虫脱离了防空罩飘到茫茫太空中,他们周围随处可见的虫子,都是被爆炸波及到的。
太空中有强烈的辐射,即使是雌虫也不能多留,对雄虫更加危险,福里抽空看了一眼怀中的雄虫,确定是戈登后才放心。
万一抱错虫子了,他是一万个心脏也不够用的,全部顺着喉咙跳出来。
福里是被热烈的太阳光晃醒的,记忆中最后的一幕是巨大的虫洞,福里没有力气和办法了,只能被迫顺着强烈的吸引力进入虫洞,暗暗祈祷能到达一个安全的地方,最好接近虫族中心星系。
福里睁开眼后看见了参天的大树,深绿的枝干遮天蔽日,这给福里一种可怕的错觉,好像他是掉进了一个瓶子里,永远出不去。
身体没有伤口或者骨折,福里四处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了戈登,雄虫那么脆弱,福里尽量压抑自己内心不好的预感。
戈登昏迷不醒,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杂乱无章的披肩长发纠结成团,枯萎脆弱的叶子洒在他身上,几乎快要淹没雄虫了。
福里抱起雄虫,他心里明白这不是一个好地方,没有遮蔽物,没有水源食物。好在他很快找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山洞,山洞外面是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不远处的树木上结满成熟的果实。
多年在外漂泊的经验让福里很轻易获取一点受伤方面的知识,他判断出戈登是昏迷状态,没有生命危险。
当然没有生命危险,因为掉落的过程中福里一直垫在下面,他不想让戈登受到一点伤害。
出乎福里意料之外的是,戈登在这种情况下发情了!一只雄虫在一只雌虫面前散发出诱惑力十足的雄虫信息素,简直就是把一块肉放在一头饿昏了的猛兽面前!
痛苦中混着过激的快感,福里憋得嗷嗷叫,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尾椎骨爬上后脖颈,雌虫快要疯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制止他爬上雄虫的身体,但是快不行了,他要失去理智了。
福里苦中作乐地想,还好戈登没有醒,应该不会知道他快要被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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