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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夫,贾斯丁,你们先回去吧,这里就交给我处理了。”塞西尔看着倚在他身上的伦雅,微微叹了口气。
“那好,如果有什么问题,记得联系我们。”克里夫略一沉吟,和贾斯丁双双离开。
直到离开行宫,贾斯丁才后知后觉,“你说塞西尔是不是故意灌醉伦雅,然后把我们支开?放作从前,我们一般不是在塞西尔这里直接休息的吗?”
“醉酒这件事未必是塞西尔的本意。不过剩下嘛……你说的对。”克里夫摊手,“但你知道的也太迟了。”
“真是个心机雄虫!比亚雌还要心机!”贾斯丁抱怨,“不行!我得回去!”
“嘛,主人都下逐客令了,你还能怎么办?”克里夫盯着贾斯丁,“难道你还真要和塞西尔争?何况,我想他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有数的。”
“倒也是。”贾斯丁放下心思,“话说回来,雄虫和雄虫真的可以做那种事情吗?”
“我又没做过,我怎么知道?”克里夫白了他一眼,“走吧。”
而这厢,伦雅浑身瘫软地搭在塞西尔身上,仿佛连骨头都是软的,他肤色白皙,唯独脸红扑扑的,像一个大型的草莓派,湿润的双眼像是一汪吹皱了的春水。
连呼吸都近在咫尺,塞西尔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对方呼出的淡淡的酒香气味,喷在他脸上。这气息不重,却很炙热,塞西尔觉得整个身体都灼烧了起来。
“……伦雅?”塞西尔试图唤醒伦雅。
但很遗憾,怀中的雄虫只是略微抬起了眼帘,纤长的睫毛扑闪几下,而后又把身子更贴近了塞西尔一些,甚至将头发不轻不重地蹭了蹭他的胸膛,似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满意地放松了自己,吐息打在他修长的脖颈上。
塞西尔则瞬间绷紧了身子,从脖子到脸红了个遍。雄虫向来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塞西尔这种A级的雄虫,更是格外的敏感。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些痒,不知道究竟是脖子痒,还是心里痒。
“管家,准备热水,还有换洗衣物——”塞希尔压下心头悸动,吩咐道。
“是。”
虽然同为雄虫,不过塞希尔的体能优秀,尤其伦雅又格外纤细娇小,所以他并不太费力地就把伦雅抱在了怀里,向浴室走去。而真抱在怀里的时候,塞希尔才惊觉这体重未免过于轻盈——暗下决心要好好投喂小家伙。
那醉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小雄子,此刻眼神迷离,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了塞希尔的脖颈,然后将脸凑过去,蹭了蹭。
塞希尔刚刚才平复下去的心脏,现在又开始疯狂地刷起了存在感,砰砰砰跳个不停,全身的细胞都在狂热地叫嚣着。他又叫不醒伦雅,没办法,只好强行压住这种冲动,抱着他直直的走向浴室。这个时候,他有点庆幸行宫并不大起来,只三两分钟就走到了浴室。
浴池里已经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水,甚至水面还洒了一层玫瑰花瓣,换洗衣物也平平整整地摆在架子上。
塞希尔这才放下伦雅,但在放下的那一刻遭到了拒绝,一双水润的蓝眼睛似怨非怨地看着他,然后又蹭了蹭他的手,似乎并不愿意离开。
雄子醉了的时候好像格外喜欢人,软萌可爱地不像话,跟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柔冷静格外不符。但这也恰恰增加了一种反差萌。
塞希尔一瞬间几乎不能把持自己,但他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声音是自从虫蛋里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温柔,“我们洗澡好不好?”
他看见漂亮的小家伙歪着头,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甜美软糯:“好。”尾音迷人,像个小甜精,黏人得很。
塞希尔刚刚好不容易绷住的情绪瞬间瓦解,他强忍着流鼻血的冲动,缓缓地把少年身上的衣服脱下。所幸,他们刚从温泉回来,伦雅身上只有一件浴衣而已,并不那么繁琐,塞希尔几乎是轻轻一拽,就轻易地就把它脱了下来。
炙热的指尖颤抖的缓缓解开白色浴衣的系带,白皙的胸膛、笔直的大腿、纤细的腰肢此刻都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塞希尔面前,精致的锁骨,修长的脖颈,粉红的乳头,还有包裹在纯白内裤里面那隐约可见的——
瞬间,塞希尔的耳根充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声音不大,在寂静的浴室里听起来却格外清晰。一如他几乎溢出胸腔的心跳。
溃不成军。
真丢脸啊。塞希尔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迅速将伦雅的白色内裤扯掉,看也不敢多看,把他放进浴池里。
这时候,他的前额已经被细汗打湿了,口中不住喘着粗气,脸也通红,说不清究竟是伦雅醉了还是他醉了。
他这样想着,然后就被那个醉酒的雄虫一把拽了过去,一同进入了浴池。身上的白色浴衣瞬间湿透了,灿金色的头发也湿漉漉的,唯独他的蓝色眼睛亮的出奇。
“一起洗。”甜美的声音像是最最香甜的蜜糖,几乎甜的腻人。
大概是疯魔了。
明明可以躲开的,但下意识地……同意了。
', ' ')('“好。”塞希尔声音沙哑,只觉一股无名之火从胸腔溢出,而后将五脏六腑通通烧得干干净净,什么理智什么教导,这一刻全部被他抛到脑后。他的眼前,就只有这一个雄虫而已。
他的手打上沐浴露,然后抚过雄虫的肌肤,如同想象之中的光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又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
从胸膛到腰腹,雄虫敏感地动了动身子,但没有挣扎,漂亮的眼睛只是含情地注视着他。
塞希尔觉得他也醉了。
“——伦雅。”他痴痴地看向雄虫漂亮的脸蛋,神情有些复杂,手指轻柔地描摹他的五官,从眉眼到唇瓣,低声叹了口气,“你如果,不是个雄虫……”该多好。
但很快,他又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因为,是喜欢雄虫还是喜欢伦雅?答案已经很明确了,不是吗?
“真想把你藏起来。”他说出了曾经兰伯特说过的话。
伦雅若有所觉,脸上隐约有笑容闪过,他向前靠了靠。浴池的空间并不算太大,容纳两个雄虫显得稍显逼仄,于是他这一靠近,两个赤裸的身体几乎是紧紧贴在了一起。
腿抵着腿,肩靠着肩,呼吸如此近。
一个轻轻凉凉的吻落在塞希尔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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