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淡的香气逸散在房间里——
梅瑞狄斯的眉毛挑了挑,“发情热?”这话是陈述句,“你可真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呢,我可爱的弟弟。”
嘴上嫌弃,但梅瑞狄斯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大手一挥,雄子和他都消失在房间内……唯有残留的信息素,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你能顺利度过这个觉醒期吗?”梅瑞狄斯带伦雅来到自己的机甲内,而后好整以暇地脱下白手套,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他记性非常好,十分清楚地记得伦雅的出生日期,按理说至少还有两年他才应该成年,不过既然他是S级雄虫又是斯图亚特的虫崽子,发生点异于常人的事情,也不足为奇了。
甜蜜的信息素瞬间充溢密闭的空间,像是新鲜的刚出炉的草莓奶油,带着炼奶的香气,齁甜齁甜的,甜度超标,因而显得有些腻人。
“真是了不得的信息素呢,不愧是帝国的珍宝。”梅瑞狄斯吹了个口哨。
明明是密闭的环境,没有风,银色的长发却肆意飞舞起来。
衣服不知道何时消失了。
于是,少年雄子赤裸的身躯,在雌虫面前一览无余。
他身量不高,但比例极好,两条笔直的大腿极其吸睛。纤细的腰肢几乎不足一握,屁股挺翘,看起来手感非常不错。锁骨精致秀美,脖颈白皙修长,再加上一张用言语无法描述的超越性别的美丽的脸庞……
谁都无法抵抗这样一位雄子!
但梅瑞狄斯更多的目光则集中在他身上,准确的说,是那些细细密密的虫纹。
脸庞是银色的花纹,丝丝缕缕的叶络状,向着锁骨不断蔓延,神秘静美。而腕上是淡金色弯月,高贵典雅。
最叫人惊异的他背后那一大簇纤毫毕现的红色蔷薇丛,无论是花瓣还是花蕊都纤毫毕现,仿佛有生命力似的,每一株都花枝招展,极尽世间所有姝丽绮糜之色,堪称艳绝。
众所周知,虫纹是雄虫身份尊贵的体现,基因等级越高的雄虫,所呈现的虫纹也更加完整和繁琐。
这种纹路和信息素一样,都对雌虫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甚至远远超过雄虫的外貌。
此刻,梅瑞狄斯下意识的被这近乎完美的虫纹乱了心神。尤其是,在这堪称顶级催情药的信息素内,他向来冷静的头脑仿佛也开始放空,意乱情迷起来。
雌虫和雄虫的结合是源于本能的吸引,这种吸引来自血脉,来自灵魂。除非这个雌虫已经被其他雄虫标记过,否则几乎无法抵抗这种欲望的吸引。越是高等的虫族,受到的影响就越大。
这种吸引是双向的,简单来说,就是雄虫想把他的阴茎塞进雌虫的生殖腔,而雌虫也想被雄虫狠狠地脔上一顿。
理智告诉他,毁灭他,毁灭他!什么帝国的珍宝,什么S级雄虫,不过他一只手指就可能碾死的存在,脆弱地一捏就碎。多一个少一个雄虫又怎么样呢?
但是身体并不那么想——后穴开始抑制不住地溢出液体,几乎把他洁白的军服浸湿透了。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一刻,意志完全屈服于欲望。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渴望一场真正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想要雄虫咬住他的性腺,然后把阴茎狠狠地插进他的子宫,把数目庞大的精子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他的生殖腔,玩弄他的乳头,亵玩他的阴阜——
他甘愿臣服。
不!他不臣服!
意志与欲望挣扎。
而漂亮的雄虫则先打破了这躁动的沉默,他的嗓子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像是搅动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迅速激起一层又一层涟漪——“嗯,嗯……”他仿佛热极了,下意识的弓起身子,足背也勾了起来,就连圆润的脚趾也透着一股子艳色。红唇微张,呼吸急促,眉眼姝丽动人。
雌虫的脑子中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无端裂开,他露出一口寒森森的牙,猩红色的眼眸此刻红的像是鲜血,恶狠狠地道,“操我!”白色军装被撕碎了丢在一旁,理智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
一切都被抛在脑后——他现在只想要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
在情欲的驱使下,雌虫高大的身体紧紧贴上雄虫秀美的身体。
吻。
说是吻,倒不如说两只陷入欲望的野兽之间最原始的争夺。嘴对着嘴,像是攻城略地,又好像雄狮互相角逐地盘,舌头与舌头纠缠,口水与唾液交织,牙齿与牙齿碰撞,谁也不愿意退后,哪怕一步!
直到淡淡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双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才结束了这场短暂的战斗。瞬间,更加激烈的吻再次展开——
两具赤裸的肉体上下交缠在一起。
梅瑞狄斯从未想过,他训练有素的身体,有一天竟是用来为另一个雄虫服务!两条修长的大腿,此刻完全打开,角度大到让不可思议。
雌虫一边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左边乳头,一边不忘用另一只手引导雄虫的手亵玩他完全暴露在空
', ' ')('气中的阴阜。
因为梅瑞狄斯的双腿大敞着,因而伦雅可以轻易看到阴茎下粉嫩可爱的雌穴。穴口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了,红色肉唇随着雌虫的呼吸不断打开再合拢。伦雅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肥美的大阴唇边不时摩擦,但是并没有进入。
“嗯,嗯——啊,唔——”雌虫忍不住叫出来。
斯图亚特都是冷白皮,完全晒不黑,梅瑞狄斯也不例外。他刚成年不久,发情期也没几次,几乎未经情爱。因而没有什么经验,揉捏乳头的动作粗暴了些,加上力气大,小小的乳头很快就被他玩弄地涨大了一圈,红红的,格外勾人。
雄虫仿佛受到了吸引,停下与他接吻的动作,嘴角边扯出一条淫荡的细丝,拖到了雌虫白皙的胸膛上。然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雌虫涨大的乳头,用犬牙咬了乳尖一口,然后完全含了进去。
雌虫被他的动作弄得极舒服,“啊,舒,舒服——再,再玩玩它。”他说着,就把手放到了空闲的右乳头上。
但是手指如何能比得过雄虫的口腔呢?毕竟那里温暖极了。雄虫不时坏心眼地撕咬舔舐更叫人觉得难耐。于是他停下了玩弄乳头的动作,将手指放到伦雅手指摩擦却始终不进入的雌穴那里。
一只手扒开那丰满的唇肉,将穴口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雄虫眼前,低声道,“给我,给我……”声音竟隐约带着一点哀求的意味在里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