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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的布置非常浪漫。没有开灯,而是点着香薰蜡烛,摆成了爱心形状,散发着甜蜜的清香,味道和雄子的信息素有点像。
一张足以容纳数十人的大床,上面是一床红色的被褥,看起来非常柔软。
……
不过伦雅的心思并不在此,他几乎整个人靠在上将先生身上走过来的——
脚上这双细跟的黑色高跟鞋非常完美地修饰了他的体型不假,漂亮的脚几乎叫每个足控都尖叫不止。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剧痛。
像是用尾巴换取双腿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跳舞。尤其是他这敏感的身体,放大的痛觉虽然不至于让他的精神难以忍耐,但身体不行。
脱下高跟鞋的那一刻,就连灵魂都觉得解放了。
谢菲尔德于是看见他高高肿起的脚踝,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这一圈红肿显得格外刺目。目色暗了一瞬,谢菲尔德这刻只恨他不是治愈异能,又恨他不能替雄子承担痛苦。
然而他不是,所以他只能找到医用喷雾轻轻抹在雄虫高高肿起的脚踝上,动作非常轻柔。
“嗯……唔,痛——”伦雅的眼底涌出几滴生理性的泪花,破碎的呻吟从嗓子底溢出。
谢菲尔德的动作不自觉停顿了几秒,他觉得他的做法实在有些不明智。具体表现为紧身的西装裤下面支起的小帐篷,还有……已经潮湿了的后穴。
伦雅似乎发现了上将先生的窘况,露出一个笑容,“需要我帮忙吗?”
谢菲尔德张口,却没有说话,只是耳根子红了。
坏心眼的小雄子笑出了声,一口白牙明晃晃的闪了上将的眼,“毕竟,你可是我的雌君大人呢——”刻意拉长了尾音,舌尖的音节听起来性感极了。
而“雌君”二字无疑戳中了上将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只觉得心底痒痒的,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先去洗个澡?”雄虫这话虽然是疑问句,却是陈述的口吻,“抱我~”伸出手,娇憨甜美。
但是这种恃宠而骄,雌虫并不觉得他刁蛮,只觉得格外可爱。
上将先生大手一揽,雄虫就完全落在他非常宽阔的胸膛内,然后他以公主抱的形式将雄虫抱起,阔步向浴室的方向走去。步子迈得很大,可见主人的急切,但依然很稳,以确保雄子的舒适程度。
说起来,这不是谢菲尔德第一次抱伦雅了,但这次的感觉格外微妙,充斥着喜悦与满足,可能是因为雄子眼神中的鼓励,又或者是因为他身份的变化——他是他的雌君了。
水温刚好,气氛也好极。
于是,纤细的雄子慢慢抚着俊美雌虫的手来到自己的腰侧,低语声仿佛在引人犯罪,“帮我……脱衣服。”既柔又媚,还透着股甜。纯洁的银白色发丝与性感的黑色长裙两相映衬,更显迷人。尤其是对上伦雅的眼波,流转间顾盼神飞,皆是风情。
温热的宽大手掌略有些粗糙,滑过雄子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三两下这难缠又碍事的长裙就稀稀拉拉地落在了地板上。
未着寸缕的雄虫的身体是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漂亮,像是最精致的工艺品,穷极词汇也无法形容的美丽。青涩与成熟并见,像是黑暗里盛开的曼陀罗花,即使知道有毒也甘之如始。
雌虫半跪在地上,于是雄虫不得不半俯身,“我的上将先生,你愿意臣服于我吗?”纤细的手指扯起谢菲尔德的领带,这让他们的距离更加贴近。
而笔直的小腿抬起,瓷白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支起的小帐篷上,眼睛狡黠地弯起,像一只算计人的小狐狸,“硬起来了呢。”
“我是您的。”雌虫低身,虔诚地吻上他的足心,“永远臣服于你,我的殿下——”
由于亲吻让雄虫的脚底板不自觉发痒,他白皙的身体小幅度颤抖了一瞬,但没有闪避,“脱衣服。”随手松开那根领带。
雌虫欣然应允,几乎瞬间,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健美又不显得臃肿的身材展示在伦雅面前。最显眼的就是两块格外漂亮的胸肌,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无可挑剔。
他抬头,低声道,“你还满意吗?”说起来,是有些惶恐的。毕竟,大多数雄虫都偏爱亚雌那款小白脸……像上将先生这种肌理分明的类型并不太受欢迎。
“当然。”但是,小雄子的回答给予了上将先生格外多的信心,“非常有料——我很喜欢。”
像是为了肯定他的话,柔软的手掌贴上了发达的胸肌,感受肌肉的弹性,手感极好,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与宽阔的胸肌不同,谢菲尔德的乳头很小,两相对比,更显可爱。伦雅罪恶的小手忍不住探了上去,揉了几下,“它可真可爱……”
乳头毫无疑问是上将的敏感点,在雄虫的手揉上去的两秒后,谢菲尔德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发出了一声破碎得不成音节的呻吟,“嗯、嗯……”
听起来淫荡极了。这让上将先生忍不住脸红起来。他年龄长了雄子不少,却对这样年轻的雄子这样……这样不知
', ' ')('羞耻地发情。
“不要抑制你的天性。”伦雅看他克制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两颗虎牙若隐若现。
这样克制隐忍的雌虫,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毕竟,无论是梅瑞狄斯还是法兰克林,都是相当随心所欲的存在——不过,上将先生这种类型也非常有趣就是了。
“是……”古板的军雌,连应答都是军队式的千篇一律。
伦雅拉着雌虫,进入水中。
于是,瞬间,两个虫族就湿漉漉的了。水珠打湿了伦雅的长发,从发间不断滴落到水面。
水蒸气不断逸散,暖暖的,熏得头脑都开始发热了。
“怎么办,原本是想好好洗个澡的……”雄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苦恼,“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说话间,他将身体的全部重心都放在了谢菲尔德身上。
谢菲尔德只觉一根炙热坚硬的棍子抵着他的腰。虽然离开校园许久,但良好的记忆力让那些生理课程还清楚地记在他的脑海里。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也因此,后穴不自觉湿润起来,分泌出淫液准备容纳这个庞然大物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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