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坎贝尔甜腻地黏在胥寒钰身上,软的仿佛是一颗蒸得嫩嫩的糯米团子,甜滋滋地嗯了声。
虫族中保留一些远古的交际依判;像是雌虫对雄虫本能里强烈的追求和侍奉,雄虫间对强方不自觉地宽恕纵容。产生于雄虫间一定的侍奉欲。对于坎贝尔来说,浸染在胥寒钰的气息和液体里让他极其满足。哪怕在虫族里这样的行为和在人类里一样带有羞辱性,也不能影响坎贝尔对此的享受。
“主人要带贝贝洗澡吗?”
坎贝尔扒拉扒拉胥寒钰的衣襟往上挪,“要亲手给贝贝洗澡吗?”
“不是的话,贝贝才不要洗干净。”
“要留一个小时……嗯……八个小时……嘛……满意了再洗掉。”
贝贝抬起头来,餍足的眼睛里满是被纵容的娇嗔,配合他得天独厚的容颜格外靓丽。
“亲手给你洗,”胥寒钰安抚小雄虫,“会给你留一点液体做身体标记,但其他的要洗干净。”
“贝贝能吃!”
这么说着,坎贝尔还是乖乖被胥寒钰抱进浴室里去洗香香了。
“你,留在外面!”顺便张扬跋扈地指使了伊卡尼。
于是面带伪笑的虫族就被留在了外面。
撅着屁股的坎贝尔环着主人的手臂问。小雄虫仰起头,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胥寒钰,趁宠询问:“主人等会儿也会这样给那个雌虫洗香香吗?”
探入肠道的手指倾轧,对紧张的括约肌按摩,让它们松开嘴里的精尿。
“唔啊~~”
肠道里的液体随着雄虫的手指被导出,坎贝尔细声叫着,一边耍娇:“主人!不要不理贝贝啊!”
“你希望我不碰他们吗?”
一边揉弄奴隶的肠壁胥寒钰一边问道。
“哼……他不乖。呼……主人……”
软在胥寒钰臂弯里的雄虫放开这身体被侵犯,一边絮絮叨叨指出那些雌虫的不好。
这个不听话,那个小动作太多。
总之都没有他贝贝可爱又乖巧。
明明声音都被弄得断断续续,都不能打断坎贝尔的话。
“呜哇~~~~~~~”
被摩擦到性腺区的贝贝发出一声惊叫,瞬间软了身子停下了嘴,扭着小屁股蹭胥寒钰的手腕,娇声讨欢。
“是,贝贝最近很乖。”手指摩擦雄虫被调教得极为会享受快感的性腺区,胥寒钰柔声道,“主人给贝贝奖励。”
“啊~~~哈啊!!!哇!!!!!”
主人的奖励是极为恐怖的震颤,手指抵着敏感的性腺区,探入肠道的手指逼迫着乖顺地腺体,给予无上快感。
“不……不行了主人……贝贝……贝贝已经……”
“呜呜主人……”
小雄虫之前就被排空过的小阴茎承受不住地颤抖着,空射出无用的汁液。仿佛被榨干的囊体被逼出最后一点液体,浑身为了高潮作者准备却只有无助地溢出一点点粘液。无助地像是被用空的软瓶。
“啊啊啊啊啊————————”
连绵的高潮袭来,无法射精的身体给予不了大脑该有的信号,精神高潮漫长地仿佛没有止境。
陷落其中的精神连着扎入的触手,再一次感受被深入操作地快感。
“唔……呼唔……雄主……”
空白的大脑中雄虫呼出了出于臣服的称呼。
“雄主……”
“主……”
失去最后一点防备,被占领的雄虫向胥寒钰完全雌伏。
一如强者占有的原主。
“噗”
“碰!”
“啊,不好意思,”伊卡尼的表情似乎真的非常歉意,“我目前有些控制不住能力。”
这倒是有几分真,至于为什么不是全真。大概是伊卡尼一边说一边看向斯恩的甩锅手法过于直白。
“所以,”伊卡尼长腿一迈走了进来,“主人的小雄虫整理好了吗?”
破门的声音严重影响了坎贝尔的状态,气呼呼地雄虫狠狠抱住胥寒钰,一边还在急促地喘息一边仿佛被夺食的小动物一样凶巴巴地瞪着进来的雌虫。
从刚刚开始,伊卡尼的态度就过于顽劣。
一开始还是试探,如今已经开始得寸进尺,在别的虫族的生活空间里扩张自己的领域了。
胥寒钰摸摸小雄虫的头,下一秒,一块巨大的精神力壁垒隔开了伊卡尼和他们。
“主人……”
门外斯恩为难地叫了声。
“你管他。”巴特威尔慢悠悠从床上走下来,往浴室里走,“没有眼色的东西,扔掉算了。主人都给他这么多次机会了。”
然后很有眼色地看到了胥寒钰不怎么欢迎他的表情,再默默退出去。一边退一边说:“反正那虫子也没什么好的,不如让斯恩下下药,用药控制住扔掉吧。”
非常星盗的思维。甚至不用猜就知道巴特威尔心里都排好
', ' ')('了丢弃地点,会让别的虫变得很安全的那种。
药剂要是对深渊雌虫有效,深渊雌虫也不会在深渊里了。
这里的虫就当做没听到,但是同意巴特威尔的态度。
“主人,”小贝贝扯了扯胥寒钰的衣服,“贝贝帮主人洗澡?”
胥寒钰没回答,只是动手把坎贝尔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事后真一滴都没有了的小雄虫趴在换了衣服的胥寒钰身上被包裹着擦头发一边说:“他好不乖的。”
小雄虫的眼睛看着精神力墙的另一面。
讨厌的有理有据。
比伊卡尼不乖地多的胥寒钰都见过了,相对于原来的世界,拥有雄虫魅力加成的他在这个世界里过的几乎可以说顺风顺水。
当他的技能还没有提升,当他还没有开启【魅力】以及其他加成标签的时候,游走在边缘地带的胥寒钰要面对的东西比这里多得多。
起码在虫族,他没有面临过完成委托后雇主灭口的情况,算得上狭隘的交际圈里也没有被安插探子中伤捅刀,没有成为过势力博弈里的弃子,没有变成挡箭牌,甚至没有被有利益纠葛的同行或同行的追求者造谣诋毁。
伊卡尼也只是不敬而已。
有时候调教师不得不和许多属相不合的对象周旋,才可以在自己生存的领地里找到一块能将双脚平稳放下的地。
从那个举步维艰的小年轻到暗帝的顶级调教师之一。胥寒钰处理过的角色比虫族遇到的虫还要多。
被信赖被依靠。
那些仰望并不是与生俱来。
何况哪怕到了那个阶段。
有一天闭眼,睁眼就在另一个世界了。
难以判断到底是谁,在哪里,用什么手法下的手。
胥寒钰眼里安全和平稳,是和中心的雄虫,甚至和大多数雌虫都不一样的标准。
所以他游离在制度之外,游走在规则边缘。因为这里才是他习以为常的环境。
类似于深渊,类似于暗巢的环境。
所以对那些存在理解和顺手。
胥寒钰细致地把坎贝尔打理干净:“能自己回去吗?”
“不要!贝贝要和主人在一起!”
坎贝尔抱着胥寒钰的手,注视着雄虫黑色的眼,最后带着些嫉妒地看了眼精神力隔墙的位置:“你去做吧,贝贝乖乖的,让贝贝留在这里吧。”
隔墙的另一边,伊卡尼靠在墙壁上低着头,感到墙的消退才抬起来。
他在冒冷汗,沾湿了一些发丝黏在脸上。
有一点没有错,他选择的药剂确实不是温和的东西,会影响他的行动和状态,甚至产生一部分失控。
至于他为什么一定要忍着这些也要胥寒钰“帮他”就难说了。
毕竟谁都不可能相信真的是他“不会”所以只能请胥寒钰帮忙。
那当然是假的,无论从他对斯恩的态度还是其他方向推测。
半倚的雌虫表情中有几分真的无奈和妥协,难得地睁开了眼,到没有前几次睁眼时流露的凶恶。不半眯的时候眼形意外有些圆润,在眼尾红痕的衬托下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抱歉。”并且难得地真诚地道了歉。
流露一些妥协,不管用再道歉。也许再端一会儿表现地会更好。但违反药剂的使用方式调弄奴隶不符合胥寒钰的行为方式。伊卡尼脸上的汗水便是药剂违规使用的表现。
哪怕是奴隶任性,作为调教师也不能放任。
虽然是原调教师了。
虫族不存在这样的职业,就更不存在相应的职业操守。
“跪下吧。”
和对待坎贝尔不同,胥寒钰戴上了手套。
他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做了。
在这个到处都可以占有,可以把手下的孩子划为自己的所有物的地方,面对这些乖顺的雌虫不知不觉他保留的距离感都撤销了许多。
其实在暗帝里,哪怕是面对自己的私宠胥寒钰都是鲜少放下防备和距离的人。
有些东西已经不再是面具,而是性格的一部分。不再是行事方式,而是个体必然的选择。
伊卡尼照言跪下了。
金钱,权利,人脉;是人类社会里可以让对方折服的筹码,可以让初来的奴隶屈服。
在虫族,精神力是超越一切的硬通货,其重量无法用金额换算。
会有识时务的人类,自然也会有识时务的雌虫。哪怕对方来自深渊。
来自深渊不代表愚蠢和直楞。当对方的筹码住够,他们也会懂得倾斜。
服从和妥协。
当对方是雄虫。
那可以更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