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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咕哇……啊啊啊啊啊啊………………”
曼德尔抿着嘴,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自己身上的雌虫,眉宇低压出忍耐的痕迹。
他突然伸出手,把身上的雌虫狠狠按在自己身上。
“咕唔…………唔!!!!!”
吊着雌虫的身体牵着他的乳粒龟头狠拽,一对被箍紧的睾丸被粗糙的绳索拉扯地变形,握在他腰上的一双厚实手掌却与之反方向把他死死按下。被上下拉扯的雌虫发出凄惨的悲鸣声。
曼德尔的眼神很凶,像是盯着猎物的猛兽,半步不让,看着雌虫在自己身上哭喊。
“呼。”
雄虫突然松了口气,往身后靠去,拽着雌虫的绳索就要动,被曼德尔拉住。他看着拉着绳子的雄虫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眼神又转到了雌虫身上才说:“等会儿再继续吧。”
X也很好说话就停下了手上的拉扯,只有被捆束在绳子里的雌虫含着曼德尔粗壮的雄茎在雄虫身上低低啜泣着。
曼德尔看看这个淫雌还真是承受不住的样子。X说的对,他还就喜欢看雌虫这样,尤其是这种平时欲壑难填的淫雌,被自己肏地难以承受哭泣求饶的样子就满足。
但,X怎么知道。
曼德尔余光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在摘手套的雄虫,雄虫一头黑色的发往后梳气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发际线整齐锐利,此时因为低头垂下一小缕发丝,此时一丝不苟地做着整理叫虫捉摸不透。
曼德尔转了转眼神看埃克斯塔。发现这家伙现在眼神全在X身上。
“我说,你要是这么期待为什么不问问X帮不帮你?”
埃克斯塔瞥了一眼曼德尔,觉得这个傻大个……还真是有傻大个的福气。这种话这么好说得出口的?他是想啊,他想的还多着呢,这不是他说不出口吗!偏偏X听着话了还转过脸来,认真地看向埃克斯塔。埃克斯塔一边心里骂曼德尔口无遮拦,一边挺直了脊背,像是待选雌虫看到雄虫的时候不自觉地加大自己被看见的机会。
“需要吗?”
X还真问了。
“也……也还挺想试试的……”埃克斯塔余光瞥到淫雌,担心X误会自己是想试试淫雌,补充道,“就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X才是重点,淫雌什么的他埃克斯塔缺?不缺啊!
“方便的。”胥寒钰垂下眼缠绕手上的绳索,语气平淡,“本来我受邀参加,这些事都是份内的。”
调教师在聚会里的职务很多,包括濒危判断、紧急救治、SEX建议、临时调教、公开表演、私人预约……
胥寒钰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的调教师,这表现在他能够提供的价值和附加的体感愉悦上。
“你们要一起吗?”
埃克斯塔嫌弃地看了眼曼德尔和淫雌:“不,先把曼德尔榨干了吧,免得他又说你管撩不管射。”
曼德尔看到X看自己的眼神:“好啊,丁,准备一下储存器。”
丁是曼德尔的雌虫,他一直安静地跟在曼德尔身后,闻言点头,展开储存器。
雄虫的活性精液储存器是一个很精密的仪器,为了更好保存珍贵的雄虫精液它们从检测到定制,温度到湿度都有精确的判断和保持能力,折叠便携型可以很小,但相应的也需要更复杂的组装。
胥寒钰事前和曼德尔确定了一下:“你确定?”
X说话的声音明明平平缓缓,曼德尔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一紧。但他一口咬定:“确定。”
不就是榨干吗,聚会里玩开点怎么了。
胥寒钰笑了下,那是鱼碰到了水,鸟顺到了风的笑:“好。”
这个笑容还挺好看的,不恐怖,但为什么心里一紧?
胥寒钰一拽绳索,被捆绑的雌虫再次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准备好了吗?”
曼德尔其实已经休息好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这样的X有点怵,迟疑地点了下头。
“胥……?”
X转过头,看向说话的雌虫。
他从大厅中央走过来,穿着不合适的衣服,一头金发凌乱地沾着血迹,脸上有些许鞭痕。
“伯金。”X笑起来,娴熟地和这个雌虫打着招呼,还松开了握着绳索的手,让淫雌又哭泣地摔倒了曼德尔的身上。
胥寒钰从袖子里拿出药剂倒在一块干净的手帕上。淡淡的液体浸湿了布料,手帕软软地叠在X的指间,“你受伤了。”
伯金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手帕,现在的场景就像他战斗完后道小店里遇到店主的时候。
一杯新酿的酒,一碟新制的甜点,一块带着香草的烤肉。
店主永远不会生气似的笑容。
“噗,”战雌接过它自然地擦去了脸上的污渍,再擦擦露出的手臂,“好巧,你也在这个聚会上。”
“是啊,被邀请了。”
聚会的举办者看着这个陌生的战虫。
', ' ')('战虫魁梧粗狂,身上带着明显的战斗痕迹,显然是常年征战的一类。但不是军雌,军雌有这种前锋气质的雌虫都在拼贡献度,不会来雄虫聚会做一次性试用品。
是冒险者或者星盗。
和X态度娴熟。
“嘘”是什么。X平日里和远离中心的这些雌虫在一起?
伯金看过曼德尔和曼德尔身上的淫雌,撩了撩发:“那不打扰你了。”
他说着就转身,好像看不出一个荒星上的店主是雄虫这件事有多冲击一样。
伊卡尼默默盯着伯金的背影,等战雌走开一段距离了小声问:“要处理掉吗?”
“不用。”
当时把伊卡尼还有布莱雷他们抓进地下室是为了不要暴露。
但现在,是已经准备暴露了。
他不能一直都谨小慎微地待在荒星上。如果他喜欢那种日子就不会去和老伯斯学医,不会坡上黑袍,在中心营造一个名为X的药剂师。
胥寒钰回过头:“那我们继续吧。”
曼德尔:“随意。”
接着他就看到X走到了个淫雌身后。
“嘶……”
雄虫和淫雌贴的很近,仿佛耳鬓相磨。那个淫雌含着泪的眼神不知道听着什么盛满了泪光看着曼德尔,硬是把曼德尔夹出了声音。
“X?你在和他说什么?”
曼德尔从卡座上撑起来,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雌虫就好像换了一个一样,身体的明显的变化。肉穴拿捏着阴茎一样的吸吮搅动,肉壁贴合起来像是在挤奶一样挤着肉棒。
胥寒钰没有理会,还在淫雌的耳边低语。隐隐约约透出几句“好孩子”“吸……收。”
之后他才抬起头对曼德尔说:“没事的曼德尔,这个程度你可以接受,调整一下呼吸。”
“咕唔!!!!”
“接受个……什……你做了什么啊到底……哎哎哎哎哎你搅什么啊你是咖啡杯杯吗搅?这是虫族的身体吗?你不是个雌虫外貌榨汁机吧喂!”
“唔!!”
曼德尔身上的雌虫无比无助地哭泣着,语不成句,他想从曼德尔身上爬起来,但又被身后的手掌一掌按下去。
“做了点催眠,”X的嗓音平和地带着诱哄,“这个程度你完全可以继续自己的动作。我只是把他的身体调整地更适合你。”
是更适合榨精吧。
埃克斯塔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曼德尔不受控制的表情可是很难得的,难得的想录下来。
“丁,你雄主有让你做录像吗?”
“有的。”曼德尔的雌虫回应。
埃克斯塔脸上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他难得表现得这么新奇,我这边有全息摄影,来,给你开个权限。”
雄虫会记录自己宠幸雌虫的情况并不少见,聚会更是他们难得的放纵期,录像并且继续研究更让自己高兴的东西是什么这更是常见。但也不重视,一般是跟随雌虫做,而跟随雌虫在聚会里不在身边或者无力操控的时候就断了。用的记录设置也一般,不像全系摄影这种需要完备装置的音像记录。
“停下卧槽!我怎么感觉老子在惩罚院被罚缴纳雄精啊我!”
他身上的雌虫被突然拎起。
X看起来很轻松地把雌虫拎到了一边,黑色的眼睛状似无意地看过曼德尔的雄茎。
曼德尔似乎很不喜欢这种主控权丢失的性爱,但他的雄茎比之前还要硬挺,伞状的头部舒展着,露出一条微张的缝隙,里面流出口水一样的液体。
“是太激烈了吗?我等会儿再调整一下。”X好像带着一点歉意。
欲求不满的粗屌在空中闻言狠狠晃了两下。
“没。”曼德尔一秒恢复原来的气势,从刚刚那个被淫雌追着榨精的雄虫变回了阅雌无数驰骋雌场的雄虫,“我换个姿势。不习惯下位。”
末了补充了一句:“不用调,再强老子都肏得动。”
胥寒钰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战战兢兢的淫雌手脚都在颤抖,被解开了绳子往曼德尔身上推去。
这大概是他淫堕之后第一次还惧怕被雄虫肏。
讲道理被雄虫肏应该是聚会里最安全又享受的事情。
雌虫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刚刚越过自己控制身体的雄虫,老老实实趴到了曼德尔身前。
他能在地上求着走过的任何一个虫甚至怪物肏穴,这时候却表现地小小心心和畏惧。这显然取悦了好大喜功的曼德尔,曼德尔满意地在淫雌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大手抓着两团白嫩的肥肉就肏了进去。
“咕唔……”
淫雌发出了艰涩到好像第一次承欢的家雌的声音。
他的肉穴却亲密疯狂地贴合在曼德尔的雄茎上,像是螺旋的通道那样搅动着。
“噗……咕呼……唔……”
肉体拍出凶狠地啪啪啪声,混合雌虫生涩的呻吟。
', ' ')('埃克斯塔凑近了胥寒钰:“曼德尔看起来很满意?”
他以为X会一下子让曼德尔射抽,让这个乱来的雄虫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不受控制。
X只是笑了笑:“能让聚会的客虫们满意是我职责。”
让任何类型的会员满意。
暗帝的聚会里会员会是主也会是奴,他们有各自的喜好和性癖,节奏和呼吸,让他们在聚会里如鱼得水,以及得到自己寻找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是受邀调教师该做的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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