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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唔………………”
“唔!”
“呜——————————”
埃克斯塔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在X身下发出尖锐的叫声。
那凶恶的手指和它们再体外是表现的完全不同,死死按压在莫名的地方,仿佛早知道那里有开关,遭受不住它们的侵犯一样……
“唔……”
牙齿深陷入肉里,雄虫深色的眼帘神色莫名。
他从来没有这么快射过,更没有经历过这种连绵不绝的性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明明刚刚他才射过,就这样又迎来了一次射精。
就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哈啊……”
颤抖的手抓住X的衣袖,埃克斯塔却淡淡呻吟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直到身上的雄虫变本加厉。
“等……唔!!!!”
“不行……不行的唔……我才……啊啊啊啊啊啊啊!!!!!!!!!!”
埃克斯塔的近侍也惊异地看了一眼胥寒钰,但他只看到一个面色如常的雄虫,黑色的发垂下,眼里淡然的就像平常进食。
近侍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瞧,深深低下头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
雄虫的精液奢靡地射在光滑的桌面,平日里长久都见不到一次的东西被随意地仍由纷飞,溅射到低贱的地板和织物上。他只能尽快收集,以避免这些不必要的损失。
“埃克斯塔,我怎么看你比我还兴奋啊?”曼德尔看起来情绪更好了,大概是被分走了一部分注意,他操弄雌虫的动作都大了些,“看起来你是会比我还更早射空啊。”
曼德尔的话在埃克斯塔抬头的时候一滞。他愣愣地看着熟识的雄虫脸上陌生的表情。
放空的眼里带着泪花,一副被肏到精神暂离的模样。
这样子,在雌虫中都难见。
曼德尔看了眼埃克斯塔身后的雄虫。X的表情平平淡淡,和自己肏雌虫肏地兴奋成了鲜明的对比。
都是肏虫,X压力压身子动了动手指就把埃克斯塔整成这样,自己肏个雌虫都……
曼德尔看了眼身下的雌虫,一副从水里捞出来的虚脱样还是取悦了他的。
是自己动作慢!
曼德尔不服输地硬是开始了冲刺。
“呜……呜呜……嗯……”
把身下虚弱地好久没出声的雌虫逼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才满意。
埃克斯塔看到了曼德尔的动作,心中一紧。
是了,X还没进来呢,还只是手指。他要的还没有到,怎么可以这么快一副再承受不住的样子。X不继续了怎么办。
他打定了心思要忍,便把注意力往其他方向上靠。
但这雄虫聚会到处都是交媾淫叫,他能能那里靠。也就把意识往X远些的地方挪,才稍微冷静点。也经不住精神域里仿佛要伸出无限小触手那样往X那边伸展,细细捕捉X一举一动里溢出的繁华。
“不!!!不!!!!!!!”
埃克斯塔突然往后猛地弓起,企图躲开X伸到自己前端的手。
X却并没有因此停下。
像他说的那样,他已经给过埃克斯塔今晚最后的反悔机会,埃克斯塔选择了留下。
在埃克斯塔选择的奴隶身份下,X才是最终的决定者。
“不!!!唔—————”
后仰的身体紧紧贴在X的胸膛,最终X厚实的手掌还是握住了虚弱的阴茎,另一只手捂住了这张呜咽的嘴。
在X的气息包裹下,连续两次射精的阴茎被搓出了第三次高潮。连绵的还有喷射的清液。
阴茎潮吹。
并没有写在雄虫或者雌虫学院的科普里的东西,但依旧被一位药剂师或者说地下室的主人确认存在。
空前的性满足让埃克斯塔的大脑瞬间放空,只留下自己被X的臂膀牢牢禁锢的贴近感,知道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归来的意志。
意识就像被驯化的雾,轻轻在X周边围绕。
X一句话没有说,已经把埃克斯塔极快而多次地送上了高潮。几乎就是结束。
但埃克斯塔知道这并不是他要的。
他在X的臂弯里喘着气,过了好久才说:“我现在说我要你的阴茎肏进来……你会不会以为我仗着举办者的身份要挟你?”
“会。”
埃克斯塔的眼神暗了暗。
X又说:“但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知道不是。但你确定?纯粹的肉体有时候还是比不上精细设计的玩具的。我这次带来了不少好东西。”
“我确定!”埃克斯塔迫不及待地说,他转过头,眼神里有期待和其他火热的东西,“玩具什么时候用不一样,我要你。”
不一样的。
调教师知道。
但胥寒钰没有反驳。他只是把自己的虫甲露出来,伸入埃克斯塔的括约肌:“如你所愿。但你要知道你错
', ' ')('过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我今晚的奴隶,我会在满足你之后……让你再好好体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保存些体力。”
“你!你做了什么……X!”
“古老的仪式。雄虫和雄虫间交媾最容易让你获得快感、满足、幸福的东西。”
是征服。
埃克斯塔只觉得自己似乎被没什么聚合体侵入了。
混杂着复杂地能让雄虫折服的东西。但他又该死地感觉得到那玩意儿大致的模样,可真是个复杂的棍子。但它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特殊用途的雄虫特有虫甲。
最古老的用来征服异性和同性的玩意儿,现在的虫族已经丢失了大部分的资料,对其的了解实在稀缺。
埃克斯塔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见识到。
书上可没写这玩意儿是这种东西啊!!!
粘腻滑溜的质感,坚硬的甲还能变换成紧密的肉质,可恶地分不清球体还是枝条的附加物。
是听说它的具体形态和雄虫本质有关,但没听说这么复杂的。
这对埃克斯塔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说明拥有者的等级和能力更高。
而这东西的存在意义是征服。
等级高,受体沦陷地更快。
X说得对……这晚选择了当他的奴隶,就没有其他选择了。
因为X的手段表面之后X的所有作为……自己只有臣服,和被管教到臣服的份。
“唔……”
肉壁被撑开,复杂的聚合体像是挥舞枝条的异物那样钻入。莫名让埃克斯塔想到争夺了部落后招摇入内检阅领土的首领。
这是胥寒钰最新发现的存在——他的【触手】性交选项和虫族的【阴茎虫甲化】合并进化了新的选项。
名词介绍说这是虫族古老的征服仪式需要的道具和筹码。
看来虫族以前真的是雄屌至上的文化。
现在变成雄虫至上了。看起来含蓄了不少。
“唔!!它!!X它……等等……它它它……它要钻到哪里去?!!!它怎么……怎么可以去……唔咕……”
“稍微往里面深了一点,你会感觉有些酸,因为是第一次被侵犯到那么里面,身体还不习惯。”X宽大的手掌按下,准确地按到了肚子下被钻入的位置。那双手温暖带着安抚,但里面的东西似乎也被安抚了,像是受到鼓舞的士兵一下子往埃克斯塔体内的更深去钻去。
“呜————————”
“被担心,塔,没事的。大多数奴隶都会越来越难以抵抗被更深入更深刻地侵犯。”
是的。
该死的,是的。
埃克斯塔已经感觉到了。
和X说的一模一样,一些酸胀,一些不习惯,还有更多的满足。
可恶……
可恶这些黏糊糊的东西……
可恶的这些乱钻的触手滚动地球体,这些在他的粘膜上身体里作乱的藤蔓。
可恶的,X的……叫虫心花怒放的阴茎。
该死,这他怎么遭得住!
他不想这么快沦陷!这么快沦陷他还这么多体味一点和X的水乳交融!
仿佛知道埃克斯塔在想什么,胥寒钰柔和地按压雄虫的肚子,“你做过热身了,可以承受得住。细细品味。你会离下一次高潮久一点。让自己在这期间享受更多的快感和满足就可以了。”
X的声音迷迷糊糊地传来,像是隔着雾。雾里一切都很模糊,除了X似乎被拉远,又似乎被回放的声音:“那些,我会给你的。”
“啊啊啊啊啊啊!!!!!!”
它们,它们往更里面钻了。
张牙舞爪的,聚合体。
“呼……咕……”
冲刺的曼德尔狠狠顶着身下的雌虫,眼尾发红,眼神凶狠地射出了最后一股。
多次发泄的阴茎被调试好的肠壁搅动挤压,想埃克斯塔嘲笑的那样被榨干。
“呼……”
曼德尔送了最后一口气,坐会到沙发上,用手制止丁过来取精的动作,把自己的阴茎泡在一大股一大股雄精和雌液的混合体里,让那被自己肏软的肠壁好好包裹,休息着看X和埃克斯塔的动作。
说实话,埃克斯塔看上去快被肏死了。
“X,你雄茎到底有多大,埃克斯塔看上去要被你肏到胃压过高了。”
“不大,”X笑了笑,“埃克斯塔只是不习惯而已。”
曼德尔撇了撇嘴,显然是不信的。
他肏虫无数,是习惯不习惯还是承受不堪承受这他看不出来?
就是没想到X看上去斯斯文文又有礼过度的样子,肏起虫来这么狠。
不愧是和埃克斯塔很有共同语言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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