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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伯爵的血液后,雌侍仅仅昏睡了两个小时,就清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绿光,一条条治疗射线由上自下,频率颇高的扫描过雌侍的身体。
雌侍脑袋晕乎乎的,被一闪一闪的射光照的眼睛有些酸涩,忍不住再次闭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湿润了睫毛。再次睁开时看到周围的情况,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是在治疗仓里?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治疗仓检测到内部的人苏醒了,解开了防止雌虫挣动的铁拷,仓盖缓缓弹开……里面的雌侍坐了起来,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完全清醒过来后,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状况,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
身体很久都没有的,如此舒适的感觉,让他产生了疑惑,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么多年,雌虫最脆弱的地方,一直在被异物折磨,早就让他的身体状况逐渐糟糕。身体素质也在不断下降。
每到月末宫腔两侧就疼到崩溃。甚至会让他虚弱到站不起来,只有偷跑出去找医生清理,才能稍微好受一点,不过连绵的痛就一直没断过。有时候府邸管束太严,或者被其他事绊住,错过了和医生约定的时间,就会整整一个月忍受加倍的剧痛煎熬。
这种时候就不得不使用对雌虫身体有极大副作用的镇痛剂,一开始使用的时候,身体还会有排异反应,想要呕吐和眩晕,可后来习惯了镇痛剂,它所能达到的效果却很好,只要每天坚持注射,自己就不会感觉到疼痛,只是不似健康雌虫有力罢了。
注射过很多次以后,雌侍渐渐的就对自己的身体没那么关心了,反正有镇痛剂在,只要感觉不到痛苦,清不清理也就无所谓了,到后来居然是医生主动找他,他才惫懒的,被医生清理暴涨的卵子。
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果然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果,在某一次加大剂量注射镇痛剂的情况下,腹腔依然疼痛不已,给他敲响了警钟。拖了几天实在忍受不了了,找到了那个一直给他治疗的黑市医生。
黑市医生给他查看过后,皱起了眉头,并且告诉他,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自己能不能完全虫化都是个问题。再不清理治疗不知道身体素质要降到怎样的地步。
雌侍得知了自己腹腔完全发炎的消息。从小到大因为身体素质强健,从未生病发炎过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身体感染的痛苦,炎症让他的身体脱水高热,腹腔疼到他不停出汗,却被禁止使用任何镇痛剂,只能服用消炎的药物,在一段时间的生不如死的治疗下,终于将腹腔的炎症控制住了。
但是他也被通知身体素质已经完全下降到了b级,几乎没有重回a级的可能。未来只要异物不被取出,他还是会时不时的面对腹腔发炎的情况。可是怎么可能呢,那个恶魔,如果被他发现了自己私自取出,那么自己得到的惩罚,肯定会比现在痛苦一百万倍。
他本来都接受了,变成b级雌虫的命运,可是现在他却惊讶的发现,他身体里延绵的如附骨之疽的无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其强烈的充沛感,活力感。血液欢快的在他身体里流动,对虫型的感应也没有任何迟滞。
甚至有一种感觉,只要他想虫化的话,可以毫不费力的挣断,之前他无能为力的狠狠压制住他虫化的抑制圈。这种强健的身体状态,已经完全恢复了他之前的巅峰无疑了。
更为奇怪的是,他的永远不适的腹腔,完全一点痛感都没有了,就算是打了镇痛剂,他也没有如此舒适过,身体里的异物像是被取出了,完全感觉不到。胸口直到现在还有清凉温暖的感觉,舌根还有一丝丝甜意。
这是给自己喂了治疗药剂吗?到底是什么药剂……能让一个已经降级的雌虫,这么快恢复到原来巅峰的状态。雌侍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没有。目前他已知的所有药剂,都没有这种神奇的效果。
就算真的有,也绝对不会是如此舒服的,温和又强力的力量。几乎所有提高雌虫身体素质的药剂,都是特别刺激痛苦的,他如果想让自己的体质重新回归a级,不扒掉一层皮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点痛感都没有。
呆愣的坐了几秒后,雌侍掐断自己想要继续探究的心思,他已经醒过来,必须快点到伯爵跟前跪着,乞求他的原谅,然后接受新一轮的责罚。
他挪出治疗仓,在旁边寻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在旁边找到被放置的刑具。别说是一些狰狞古怪的,就算是最基础的震动棒都没有,让他一时间站在了原地。
以往伯爵好心将他放进治疗仓,都是为了自己快点身体恢复,方便他继续玩弄,而为了自己一被玩弄就崩溃起来。自己必须在见伯爵前,先自己用震动棒或者伯爵安排的物品,将三穴都肏得高潮十次,不多不少只能十次,加起来就是三十次,然后穿上情趣衣,跪在伯爵卧室门口。
在这期间无论伯爵多久之后才见他,他都必须在打开的刑具折磨下死死忍住高潮。在即将发情的边线上,来回磨动。如果三穴刑具上高潮次数都是十,检查合格了。
伯爵就会玩弄他,那时候的自己因为已经徘徊在高
', ' ')('潮边缘多次。几乎是没碰两下就会开始发情,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哀叫求饶,大大节省了伯爵的时间。
而如果不合格,伯爵就不会理会他,让管家把他拉下去接受惩罚,那些惩罚必然是极其可怕的,和那些惩罚比起来,甚至被伯爵玩弄都会成为享受。
所以经历过几次后,他就再也不敢不忍住下体的感觉,每每刺激席卷上来,只要想到被惩罚的痛苦,就像一盆冷水泼熄掉他的狂妄的欲苗。然后默默地忍耐。
他原本以为,伯爵之前如此生气的玩弄他,现在居然让自己进治疗仓,还用药剂把他的身体治好,会有更可怕的责罚在等着他,可是看到治疗仓旁边居然没有摆放刑具,稍稍有些疑惑。然后心下一沉,不由得想到了原因。
难道是为了保留他的体力吗?想到这里,雌侍的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抓紧了,等待他的到底是什么,居然要不惜使用珍贵的药剂也要把他治好,方便玩弄……而且也不需要他提前消磨体力和意志……
雌侍直接这样光着身子走了出去,伯爵没有给他放情趣衣,他也不可以妄想着找衣服穿,他来到了伯爵卧室门口,双膝与肩同宽,直直的跪在冰凉坚硬的瓷砖上,双手折到背后,目不斜视,头微低着。
良好的听力捕捉到了里面均匀的呼吸声,觉得有些疑惑,伯爵一向早起,他原以为他早已经出门或者干别的事了,自己要等到下午或者晚上伯爵回房的时候,才会被想起。而现在怎么已经快中午了,伯爵还睡着……看来他不用等很久,就会被伯爵注意。
若是原先身体里插着刑具的情况下,被伯爵如此早的想起,那是极好的运气,也是他所期待的。而现在却不同了,想到接下来不知道是什么可怕的惩罚在等他,他的身体就想颤抖,甚至希望伯爵晚一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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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睡了一觉,才褪去胸口恶心的感觉,只是身体还是有一种贫血的无力感,四肢也有些虚弱发麻。他原以为放那么点血没什么关系,看来还是自信了,他不应该那么着急,选择拿小刀放血的愚蠢办法,害得血液忽然大量流出,使得身体承受不来,产生了应激反应。
最后还强忍着眩晕,被雌虫用的治疗光线照了下,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伯爵出门的时候就后悔了,事实上把那个胆小的医生侍雌叫进来,帮他抽血也不会怎么样,谅他也不敢往外说出一个字,自己也不用承受现在的不适。
可是自己当时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干的事情,要是被其他雌虫知道了,自己居然伤害自己尊贵的身体,去给一个肮脏的低贱的雌侍治疗。保不齐就会传出一些让他烦躁的流言。
不……他们到不敢到处乱说,但是一定会揣测自己对雌虫有别样的"重视",更甚着还会觉得自己对他有喜爱之情。再想想要是被雌侍察觉到了,他那淫荡的脑袋说不定还会感动到生出什么不可思议的妄想。于是就昏了头似的,选择自己处理。
一想到会有虫认为这个贱雌在自己心里位置不低而对贱雌讨好恭维,而这个贱雌说不定还会震惊爱慕的看着自己,他的脑门就突突跳。爱?呵,怎么可能,他就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烂肉而已,要不是因为他是那个小孽种的雌父,能够指挥小孽种帮自己办点事,再加上降级确实折了自己的面子,自己怎么会多给他一个眼神。
至于爱这个他很不想提的字眼,如果跟这样肮脏的雌虫联系在一起,也只会让他感到恶心,他怎么会爱这样的东西。贱雌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一个长像普通的花瓶,不过是随意使用的物品罢了。
试问谁会对小狗、花瓶、物品有爱意?就算是不小心弄坏了,自己付出代价修复完全,那也是他一时兴起的恩赐罢了,绝不是因为他对这个物品有多喜爱,也绝对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如果他的内心真的有爱这种东西的话,那能被他献上爱意的,也只有那位高贵的,完美的陛下了。至于那个贱雌,如此美好的东西,他配吗?简直可笑。
纵使自己的行为放到虫族社会里类若疯迷,作为雄虫来说更是匪夷所思,很容易被误解成其他东西,但他自己心里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当是自己癖好诡异,见不得玩过的东西坏掉吧。没被人知道也好,虽然自己身体难受了点,但是省去了一堆让他烦躁的麻烦,也还算可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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