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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出神的思考着问题,并不敢移动身体,高潮的余韵刚刚过去,身体的潮热也还没有降温,他现在完全没有力气,不知道雄虫在侵犯过他之后,又会怎么对他,他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安静的等待着,地下室又恢复了绝对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旁的雄虫缓缓放开了抱着他的手臂,完全一动不动。
……睡……睡着了?
盖尔听到了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有些震惊的低头,眼睛也轻微睁大了,小心的看向正蜷缩在自己胸口,靠着枕头,睡得十分安详的雄虫。
雄虫黑色的软发乖巧的搭在白皙幼嫩的脸上,同样浓密卷翘睫毛,遮住如同墨潭一般漆黑的眸子。眼睛轻轻闭着,细瘦的脖子藏在枕头和肩膀之间,身体正随着一呼一吸,舒展起伏,完全没有了刚才凶狠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脆弱无助。
盖尔这才发觉,这个雄虫也和其他雄虫一样,也是娇小瘦弱的,无论是脑袋身体还是手掌双腿,都要比自己小一轮,那轻轻搭在枕边的手腕,都可以看见藏在皮肤下面的小小静脉。骨架也很小,虽然上面覆盖着初具雏形的肌肉轮廓,但明显并没有什么力量。
自己只要轻轻用力,雄虫脆弱的骨骼,就会直接折断。
纵使自己已经被戴上了抑制圈,但他不相信雄虫在已经进入睡眠的情况下,还能反应那么快,现在扭断雄虫的脖子杀掉他,都不需要0.5秒,他连清醒过来控制自己都来不及。
——为什么?为什么对自己如此信任?
盖尔眼神复杂而又凝重的看着这个对他毫无防备的雄虫,多次想要凝聚杀意,可就是迟迟下不了手,血腥的浓雾还没开始聚集,就被雄虫的轻浅的呼吸吹散了。
也许是觉得这个雄虫貌似并不像其他雄虫一样,对他残暴虐待。也许是雌虫内心本能对雄虫的爱护,让盖尔就这么放任自己,靠在雄虫的旁边,嗅着雄虫信息素的香味,感受着体内情潮的渐渐褪去,感受着体力的渐渐充盈。
直到第二天清晨,天色渐渐亮起,才撑起身子,准备离开。临走前居然因为信息素气味的变淡,而感到一丝不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雄虫。
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后,又赶紧把脑海里莫名其妙的留恋拍飞。
先是悄无声息的,离开地下室,摸进了雌虫的房间,偷了件衣服,给自己换好后,却没有选择从大门出来,而是先来到了二楼雄虫的卧室。
他要想办法打开抑制圈再离开,不然就算逃出了这里,他也走不远。
打开抑制圈有三种办法,第一种是只有雄虫在清醒状态下,才可以按开的指纹锁。第二种就是直接暴力破开,但是他脖子上的抑制圈,属于比较高级的类型,想要暴力破开,没有大型器械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选择第三种,去拿雄虫一般放在保险箱内的物理密钥。
盖尔有点欣喜,雄虫配备的保险箱并不高级,他没花多少力气就打开了。但是里面却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反而有一些古老的内存卡之类的玩意。
正准备再到其他地方找找,动作却突然顿住了,背后传来森森寒意,让他汗毛倒竖。
"在找这个?"
雄虫随意套了件紫色睡衣,袍带都没系,大腿和下腹要露不露,靠在门上,食指上挂着的椭圆物体,正是他想找的密钥,可盖尔却不敢上去抢夺,他保持半跪在地上的姿势,防备的看着雄虫。
雄虫什么时候来的?居然连他的听力都没有察觉,明明直到现在他都能听见地下室的呼吸声……
盖尔在脑海里过了几个雄虫可能的反应,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狠狠的责罚他。
可雄虫似乎永远跟他预想的不一样,他直接把密钥扔了过来,金属物质在空中滑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盖尔的视线追随着那个钥匙圈落下,但他没敢伸手去接,而是任由它掉在了身旁的地板上,弹跳了一下,发出碰撞的响声。
"怎么了?你不是在找这个嘛?怎么不敢接住?"
盖尔呼吸急促了些,就算雄虫扔过来的这个是假的,他捡起来后会被惩罚,他还是要赌一赌这个很渺茫的逃脱机会。
于是他注意着雄虫的表情,缓慢的捡起地上的密钥,贴上了脖颈,一声轻响之后。
——抑制圈,真的打开了。
盖尔没有半分迟疑,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撞破窗户,从二楼翻了下去,然后就是没命的奔跑。
等看到大门口了,才渐渐放慢脚步,回身看着那个正在窗户边注视他的黑发雄虫,倒退着前进,不过速度依然不慢。
居然真的就这么跑掉了?雄虫刚刚明明有机会控制自己,却放任他一直跑……难道是真的放自己走了?
盖尔想不通,但也没有多想,直接按开了隔离网,打开了大门。看着前方的大开自由天地,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警惕的观察四周,跨步走了出去。
等完全站在了门外,盖尔却没有继续走,这次逃脱顺利的太让人不可思议了,防护网都没有设置密码,自己根
', ' ')('本不需要变成虫型就能冲出去,总让人心生疑虑……
难道雄虫是真的对他不感兴趣,把他放走了?为什么?完全没有道理!
盖尔忍不住再一次回头看向了那扇窗户,窗户内的雄虫对他微微一笑。忽然他整个人就不能动了,无可匹敌的力量再次降临,直接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
盖尔睁大双眼,他这才开始后悔想要再跑远些,可是已经晚了。
——怎么可能!都这么远的距离了!怎么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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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看着某个小野豹在他的控制下又一步一步走回来,心情十分愉快。其实在雌虫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只不过有时候猎物要放出去再抓回来才有征服的快感。
可看到雌虫毫不留情的越跑越快,渐渐走远,他心里就渐渐难受了起来,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真的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自己真的要强迫他留下了吗?
也许不会吧……那就给他想要的自由好了。
所以当凌宇看到雌虫走出去后,停了下来,突然转头。那个心情简直就是像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的,刚刚还在难受呢,马上又乐开了花,立马美滋滋的把人控制住了。
给你机会你不跑,那你以后就别想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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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丝绸大床上,有着雪白身体的银发雌虫被锁链大字型拉扯,四肢大开的锁在床角,此刻正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磨蹭着。
直到听到地下室的铁门打开了,他才努力的遏制住自己扭动的愿望,只不过身体还是不断的颤抖着,脸色也不是一般的潮红。
进来的雄虫,缓缓趴上了床,撑在了雌虫身上,雌虫身体的抖动更剧烈了。盖尔挣开已经一片春色充满欲望的银眸,痛苦的看着正撑在他上方的雄虫,哀求道。
"不……不要……"
凌宇没有回答他,而是温柔的俯下身体,叼住雌虫甜美的嘴唇,一寸一寸品尝雌虫发情后格外香甜的信息素,等到雌虫被他亲的在喉咙里发出哀求的低吟,他才放过他。
抬头一看,从未向他妥协的雌虫眼里竟盛满了晶莹的泪水。
"怎么了?你都发情到这个程度了,不想被我肏吗?"
凌宇看着雌虫已经想要的快要疯掉的身体,还是将自己的巨物顶到了那处正在吸引吞吸的洞口,缓缓的进入,雌虫却剧烈的反抗起来,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不……不……求您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凌宇看着雌虫在哭,两只手臂也因为挣扎一片通红,手腕也勒出了血印,于是够过去把雌虫手臂的锁链解了,但是阴茎也因为这个动作完全插入了雌虫的身体内部,引得雌虫一阵闷哼。
被解开双手束缚的雌虫,用宽大的手掌遮住了眼睛,泪水一点一滴从脸颊掉落。凌宇看着一阵心疼,他这个状态,肯定是不能再受刺激,于是凌宇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温柔的抱住雌虫,轻声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让你太痛了?"
盖尔摇摇头,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他非但没有感觉到痛,反而感觉到了极度的舒适,事实上不只是今天,他数不清多少日子了,雄虫带给他的总是让人承受不了的快乐。
一开始他还能利用身上被上刑位置的痛感,来保持清醒,可后来那些东西全被取下之后,他就渐渐沉沦了,糊里糊涂不清不楚的,也就罢了,可是有时候雄虫会把他带到镜子前面肏弄。
欲海沉沦之时,偶尔从镜子里瞟见那个,淫乱不堪的自己,会忽然被自己脸上快乐的表情吓到,那还是他吗?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于是被惊吓到清醒,找回一点自我之后,盖尔就开始了反抗,他不再接受雄虫的爱抚,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出声,不要快乐。
雄虫看到他还有反抗的念头,于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说他在肏他的时候,不会控制他的身体,抑制圈也会被拿下,那时候他要是跳掉了,他绝对不会阻拦。但如果他失败了,就要留下来,安心的当他的雌虫。
盖尔本以为这是一个很容易的机会,毕竟他可以虫化,一旦虫化成功,娇小的雄虫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是那种时候会没有力气,但是只要把雄虫推开,然后虫化就行。所以他赌了。
但是他没想到,雄虫还有别的底牌。
拿掉抑制圈的那一刻,他瞬间被强制发情了,身体里突然爆炸开来的情潮,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性腺大量释放信息素,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下身没有力气支撑,软倒在了地上。接下来是上半身,他才刚刚虫化到脖颈,就倒在了地上,欲望像洪水一样把他的理智冲散。
下体一片泥泞,全是发情后喷出的液体,然后发生的事情就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醒来后身体不断的颤抖还有内里依旧可怕的快感。
盖尔内心酸涩又无力,他多次想要偷袭雄虫,却狠不下心来杀掉他,所
', ' ')('以每次动作都慢一点,然后就被雄虫控制的强制发情,按住肏弄。
他简直要坏掉了,每次发情后他都变得不像他自己,一开始还是身体渴求雄虫进来,现在却连内心都在希望雄虫亲吻他,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所以这一次他终于熬不过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崩溃了。
"哈~啊——不要动,求您,不要把我变得如此奇怪了……哈……哈……"
凌宇掰开雌虫捂住眼睛的手,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看向完全混乱起来的雌虫,从他眼神里找出来一丝羞辱,很温柔的安慰他,将一个个亲吻印在雌虫的唇上,脖颈上。
"不舒服吗?宝贝。"
唔——唔——好舒服——太舒服了。
"不……不行,求您。啊哈——"
雌虫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小穴却很诚实的挽留服侍他,内里一圈一圈的吸动,凌宇看着这个口嫌体直的大猫咪,劝道。
"你忘记啦?我已经是你的雄主了。和自己的雄主做爱感到舒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唔——唔——啊啊——"雌虫变得更加痛苦了,都死死咬住了嘴唇想要堵住呻吟。
凌宇看到他还是没遵从自己的内心,停了下来,把雌虫的束缚解了,起身去拿了一件东西,然后靠在了床头。
"过来,坐上来。"凌宇看着雌虫不太愿意,于是加了一句威胁
"你不想让我控制你坐过来吧?反正都是一样的,你不如自觉点。"
雌虫这才背对着他,胯了上去,慢慢吞进了他的巨物,坐在了他的怀里,两条大长腿分开在两边,不断颤抖着,凌宇一手抱住雌虫的肚子,一手打开了光脑。
"你看,我的个人资料里,你已经是我的雌侍了哦,嗯……s级军雌,上将盖尔,应该没错吧。"
光屏上穿着白色军服的银发雌虫分外耀眼,盖尔被军职那一栏的上将二字刺痛了双眼,闭目转到一边不再看了。
因为那个雄虫将他弄过来的方式并不合法,所以军队里依然有他的名字,他的军籍也没有取消,但他知道,他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他已经完全不像以前的自己,这种时候,他的雌穴里还深深插着雄虫的性器,一举一动都带来无尽的快感,甚至内心居然是喜欢的,他大概真的变成了那种性玩具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变得淫荡污浊,恶心至极。
盖尔只感受到了悲哀,他很想让自己接受这样的雄主,说实话雄主对他并没有不好,反而异常的温柔,若是没有那些事情发生的话,他还是上将的话,他真的会马不停蹄的义无反顾的,投进这位雄虫的怀抱吧。
可是现在不行,他没有资格去爱,他内心好像分裂了,一部分完完全全的爱上了雄虫,而另一部分,却在反对挣扎。让他老是做出自相矛盾的事情,想逃跑又不想跑,想求欢又不肯完全的享受。
凌宇看到雌虫侧过脸,轻轻又把他掰过来,让他睁开眼睛,然后拿出另一个东西。
——纸质版的婚配同意书。
"虽然你之前已经看过了,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叫过我雄主,应该是你记忆还不够深刻,所以……我决定让你换一种方式记住它。"
凌宇一边说一边让雌虫仔细观看,然后将他慢慢卷了起来,形成一个棍子,坚定有缓慢的,插入到雌虫已经完全勃起涨大的阴茎里面,雌虫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我叫——我叫……雄主啊啊啊啊啊"
凌宇依然拿着纸棍把玩抽插着,另一只手扶着雌虫的腰,让他自己晃动起来。
"啊——不——要射——要射了——嗯啊!"
"感受到它坚硬的质感了吗?反正模板在光脑里,这个还可以打印很多张,你要是觉得这一次不够你记住。我还可以多打几张,全部塞进去,一天给你塞一张。"
"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我们已经结婚了呢?"
凌宇把雌虫推向床铺,让他跪着,然后一边享用雌虫因为高度发情变得滚烫柔软的雌穴,一边拿着他们的婚契,抽插着雌虫的阴茎,引得雌虫疯狂大叫。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唔——让我射——不要捅那里了求求你!"
凌宇还是没放过他,一直玩弄着雌虫的身体,把雌穴肏的满足无比,雌虫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里面的纸全被打湿戳烂了,堵住了尿道,凌宇还继续肏他,直到他能用排出的精液,射到将那些纸完全顶出来。
才放开已经完全被他肏傻的雌虫,随后几天又美滋滋的在各种地方疼爱他,雌虫比之前乖多了,完全不反抗他了,就算是没发情,也很乖的被他肏,只不过从来不回吻他给他反应罢了。
直到有一天,凌宇看着雌虫挺没有精神的窝在沙发的一角,紧致的脸蛋显得有些消瘦,头发卷在身侧,整个人更好看了,尤其是两条大白腿,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
凌宇伸手探进去,往上扒拉,很轻松的就让雌虫分开了双腿,他也美美的操进去,把雌虫压在沙发角肏,
', ' ')('雌虫肏着肏着就把脚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身体则扭过去背对他。
凌宇肏了好久都发现雌虫没有出声,于是尽快让自己射了,抱过来才发现雌虫眼里一片绝望的空洞,眼睛已经哭红了。不得不说,凌宇觉得有些扫兴,他原以为自己对他好了这么多天,雌虫应该是喜欢上自己了。
没想到是块捂不热的石头,明明他们都已经结婚了,雌虫却还是没有接受自己,被他肏的那么舒服,却还是像被强奸一样悲伤哭泣。凌宇觉得有些累了,眼神黯然的看向下方。
内心思绪一片繁杂痛苦的盖尔,看到雄虫黯然神伤的表情,内心痛了一下,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凶猛的吻住了雄虫的嘴巴。
……他完蛋了,他真的爱上了这个雄虫。
甚至为了他宁愿抛弃自我,做一个自己唾弃的,主动求欢的玩物……
在哪一瞬间,好像之前的违和就都抛却了,他不再思考那么多,不再思考未来,而是选择了眼前的幸福眼前的欢愉。
雌虫突然扑过来热情的亲吻他,让凌宇感觉内心一阵狂喜,享受的亲完之后,挣开看向雌虫,雌虫眼里已经全是对他的炙热爱意。
凌宇一阵感动,差点要哭出来。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紧紧抱住雌虫内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其实这么多天心里一直挺不安的,他害怕这个他已经爱上的雌虫,永远都不肯接受他,毕竟虽然对于雄虫来说,肏一个雌虫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雌虫,自己确实是违背他的意愿,强行的夺走了他的第一次、第二次、第n次……
虽然雌虫每次好像都挺舒服的,但是凌宇总怕他会恨自己。有时候甚至都怕雌虫会杀了他,但他还是赌了一把,如果他死了,就算是他大起色心的报应,如果他没死,那就证明雌虫心里并不是没有他,他们还有机会。
就这样一步一步,雌虫终于开始回应他了,简直让他感动的不行,以后他还想对雌虫更好,让他更加幸福。
他的雌侍,不仅仅是身体和他的胃口,信息素也很让他喜欢,最重要的是,他整个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忍不住的就沉沦了进去。
——他是真的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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