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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内,横铺在中间的三维影像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一条条穿梭在三维空间的精致线条勾勒出山川湖泊的地形图,数个红点隐藏在山涧之间,隐隐闪烁。
在地形图的旁边,站立着一个身材极好,体态笔挺的雌虫,他用手撑着下巴,似乎是在沉思,三维影像自下而上的投射的光将他的面容映照得更加立体,精致的五官,微微翘起的唇峰,深陷的眼窝,海蓝色的眼珠,让他垂眸思考的时候,就如同大海一样深邃迷人。
在房间里聚精会神看着三维沙盘的人,正是元帅的死对头谢尔菲德,谢尔菲德成婚后被军部强制放了三个月的婚假,来到雄主家里以后,雄主分外的宠爱他,让他有一种身在天堂的错觉,除了最开始因为某些误会让他产生了心里阴影之外,后面他和雄主的生活一直都很和谐,就算是和盖尔同侍一个雄主,他现在也没觉得那么难受了。
只不过他还不太适应如此闲散的生活,没事做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到房间里推演一些战斗路线,或者给自己制定一些训练计划,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觉得虚度时光。
然而雄主并不太喜欢他这样,上次他去训练的时候,家中那个奥尔维斯家族的雌虫也想跟着一起练,他本来并不想平添麻烦,因为他给自己制定的计划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那个雌虫天赋不错,但终究还是不太跟得上自己的进度。
但是看到那个侍雌认真的模样,他还是同意了,只不过虽然自己已经有意照顾他,但是经常都是让他带着一身伤回来,虫族外伤很好恢复,只需要多消耗一些体力,内伤就要慢一点。
他知道雄主的性子,要是雄主知道他把他宠爱的侍雌练出个好歹来,八成会非常生气所以他和那个侍雌都心照不宣,每次都会空出点时间在治疗仓把外伤治好了再回去。
可即使是这样,雄主也还是发现了不对。
雄主生气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可怕,惩罚自己的时候也不似学校里教的那样,会动用教鞭、小刀来教训自己,而是把自己绑起来,狠命的操自己,一直到他哭泣求饶,以至于他现在看到雄主就身体紧绷,比家里的雌奴还要没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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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也算是拿这个自谏上门的雌侍没办法,自从他进了家门,就把家里搞得像军事基地一样!一个人练也就算了,居然还影响奥托!奥托每次回来,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晚上自己想找奥托酿酿酱酱的时候,奥托已经累趴下了,被他操两次,就累的要晕过去。
他就只能去惩罚罪魁祸首,可每次惩罚到一半,那双又大又圆的海蓝色眼睛带着情欲和委屈,望向自己的时候,凌宇又总是心软了,再怎样也还是自己的侍雌不是?
雌虫被自己凶了一脸严肃,危襟正坐认真听他每一句话的样子,战战兢兢生怕他惩罚的样子,被欺负狠了沙哑哭泣的样子,哪一个都戳进了凌宇心坎里,只能看着这张无辜的帅脸无可奈何。
明明都是军雌,元帅却比他省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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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菲德。”凌宇敲进房门,看着到谢尔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沙盘,语气带着愠怒:“奥托手臂上的伤是什么回事?”
谢尔手指一颤,抬头下意识崩直了腰杆,坏了……难道是治疗仪没有扫到手臂吗?谢尔回忆了一下早晨训练的一些细节,奥托好像是有伤到手臂了……不过他检查过……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呀。
“……”凌宇看谢尔不说话,眼神更加危险了,他斜斜撇了一眼,转头走出了房间,谢尔也紧紧跟在了后面,心情有些忐忑。
来到客厅,他看见了并腿坐在沙发上的奥托,和正在往这边拖治疗仪的雌奴,奥托手臂上紫了一块,估计是治疗仪治好表皮之后,之前的旧伤又渗血出来了,谢尔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内伤发作了呢,一点瘀血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
“雄主……”谢尔小心翼翼试探着凌宇的情绪,他一直不太擅长哄雄主开心,于是便学着亚雌的样子安慰雄主:“只是皮下出血而已,不会影响什么得,不用担心……”
凌宇气的睁大双眼,转头看向谢尔,震惊的眼神,好像是想要敲开这个金色的聪明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而已!?——这么大一块你说而已?!”
凌宇看到奥托手臂上巴掌大的淤青和黑血,心疼坏了,再看到谢二一脸懵懂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得多疼啊!谢尔居然满不在乎,可见平时是多么没有轻重!
“谢尔菲德!”凌宇怒吼出声。
“对!对不起!”谢尔赶紧跪下,雄主比刚才更生气了,显然是他说错了话,他受罚没什么,只是听说雄虫情绪波动大会很伤身体,他需要尽快让雄主消气。
“雄主您别生气了,我错了……请您惩罚我,怎么样都可以。”谢尔在沙发旁边的柜子里扒拉两下,拿了个情趣用的鞭子,又觉得这个鞭子太短了,从桌上抓了一个水果刀双手奉上。
凌宇啪的一下打掉
', ' ')('他拿刀的手,然后提溜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起来摔到沙发上面,既然说没有用,那就让他被操服吧。
谢尔很顺从的被压制着扒掉了衣服,头被按在沙发上,下体被巨物进入,一下子就顶到深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凌宇握住谢尔的腰,开始抽动起来,穴内的软肉似乎是受不了这种没有前戏的激烈性爱,在不断的往外推拒,穴口一翕一张被长龙操得变了形状,一下一下吐出乳白色的眼泪。
“额啊……”
凌宇毫不怜惜挺动着腰肢,又掰开谢尔的腿,让他把屁股撅高一点,谢尔一手扶着沙发背,一手撑在膝盖边,背上的肌肉夹出一道好看的脊椎线,凌宇在谢尔又软又滑的嫩穴里进出,鸡儿爽到了,气也消了大半,他掰开谢尔漫着爱液的臀瓣,身体前压把自己的整根都埋进去,龟头撑开了紧致的宫口,那一方紧缩的肌肉继续往柱身箍去,挤压的感觉让凌宇爽到飞起,而谢尔却两腿发颤,被刺激的全身发抖。
“呃啊啊啊啊——”
下身一度有失禁的感觉,腰部也痉挛似的酸麻,如果不是雄主还在自己身体内部,失控的爱液怕是会喷溅出来,因为是惩罚,雄主没给他放松的机会,几乎是以一秒一下的速度,摩擦着他的宫口,他小腹一紧,根本受不住这种顶弄,前面硬的发涨的圆柱体,也即将喷薄而出,他喊道。
“唔呃啊啊——要……要射了——呃啊啊啊……”
凌宇抓住谢尔狂妄的小东西,阻止了它第一次射精,既然是惩罚,那他就要好好憋着,剩下的他也不想自己插手了,凌宇粘了组织液的手在上面撸了两把,然后说道。
“自己用手堵住,如果射了,你知道后果。”
“呃啊啊——嗯啊——嗯啊啊啊——”
谢尔颤颤巍巍用手抓住自己的阴茎,刚刚碰到龟头整个身体就弹动一下,那个地方太敏感了,现在碰触简直是甜蜜的折磨,可如果不自己堵住,他很快就会被再次操到射出来。
“嗯呃——嗯呃——嗯呃——”
凌宇看着谢尔乖乖捏着自己的小兄弟,堵住铃口不让自己射精,兴味浓了起来,他放任自己的下身充血涨大,完全的撑开里面的那道关口,直到如愿的听到雌虫快要哭泣的低吟,
先是快频率的摩擦,而后又一下下完全抽出往内部撞击,谢尔的臀部被他撞出涟漪般的波浪,他又捞起谢尔的一条大腿,往沙发背上靠,让他把腿张开些,姿势的调整让凌宇进入的更容易了。
谢尔喊叫起来。
“啊呃!——啊呃!——不要——啊啊——”
“盖尔他这种时候可比你会忍嗷。”凌宇咬了咬谢尔藏在金色短发下,白里透红的耳朵,坏心眼的挑拨道。
“啊……啊呃……哈嘶……”
无论什么时候提到盖尔,都能激起谢尔的胜负欲,凌宇不知道用这个逗过他多少回了,屡试不爽,谢尔呻吟的声音瞬间小了一个度,一直夹的紧紧的雌穴也放松了,凌宇趁机完全捅进去,简直爽到飞起。
只不过这可苦了谢尔,两滴生理性的眼泪,随着被撞击前倾的身体,飞向空中,在空气中散出一片晶莹。
不知道被操了多长时间,完事后,谢尔喘着粗气,赤裸的身体缓缓从沙发背上滑下,他的手依然握在前面,但是多次射精的漏出来的组织液还是把前端弄的黏黏糊糊的,凌宇望着谢尔窝折的小腹咽了咽口水,这胸大肌,这腹肌,看多少次都很诱人啊。
“把腿抱起来,面向我。”
谢尔松开被他攥的通红的阴茎,遵循着雄主的命令把大腿抱起来,刚刚被狠狠疼爱的雌穴因为大开双腿的姿势,不知廉耻的暴露出来,谢尔羞赧的看向一边,他的雌穴一会还合不拢,两片花瓣被操成了艳红色,洞口湿漉漉的,穴内的嫩肉还在蠕动,大开双腿的时候有风灌进来,让他觉得自己淫荡又谄媚。
偏偏雄主还让他保持这种姿势以便观赏,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通红着脸。
凌宇看着谢尔呑吐着媚液的洞口,内心也想着点子,放什么进去比较好呢?
凌宇看到谢尔被脱到一边的内裤,内心有了想法,他让雌奴去找了一条贞操裤,给谢尔穿上了,当然贞操裤上链接的,是一条又粗又长的仿真阳具,阳具为了仿真和情趣,居然还弄了一些毛发在上面,尤其是柱身和龟头链接的地方,有一圈浓密的,向下的倒毛,柱身上不但有模拟的青经凸起,还有一颗一颗像珍珠一样的突凹,这种振动棒,对于雌虫来说过于刺激了些,他一直没给家里的雌虫用。
不过这一次心血来潮,再欺负一下他也无法,在谢尔难过的目光下,凌宇缓慢的把振动棒推进已经充分润滑的雌穴,贞操裤特殊的面料,裹住了谢尔饱满的臀部,最后在肚脐上以一个指纹锁收尾。
“好了,可以放下来了,但是……腿岔开,坐好……对……”
凌宇教谢尔放下大腿,在沙发上鸭子坐,对于身体里插着这么大阳具的谢尔,这样坐委实有些艰难了,他翘着屁股不敢坐下,因为这种姿势会完全张开
', ' ')('甬道,让阳具操进去,但是凌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由分说的让谢尔坐好了。
然后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精心制定程序的假阳具在穴道内嚣张的左摇右摆,龟头处那一圈硬毛很快被淫水润湿,起初的刺痛后就是极端的瘙痒,谢尔紧闭双眼左右挪动屁股,穴内怪异又酸涨的感觉让他变得不像自己,潮吹也一波波的来了,他不断收缩穴道,盼着雄主的惩罚能早一点结束。
“哈呃呃呃呃呃——啊呃——啊呃——”
谢尔扭头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凌宇眯眯眼睛,还早呢。
“自慰给我看,但是不许射,开始吧。”
谢尔睁开一只眼睛,呼吸短促控制不住呻吟,还是认命的将手覆上了已经半勃起的前端,自上而下开始撸动起来,逐渐加快动作,快到的时候,闷哼一声用双手捂住出口,禁止住射精的渠道,直到射精的感觉退去,再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
凌宇饶有兴致的看着谢尔“受罚”,自己堵住不让自己射精,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非常痛苦的,也只有谢尔这种有强大自制力的雌虫才能够做到。
随着精液量的累积,谢尔的射精变得越来越频繁起来,凌宇听到的闷哼声也愈发销魂,他的眼神悄悄变味,从一开始有目的的惩罚,到现在单纯的还想听他叫得更多。
“呃啊啊——唔!——唔呃啊啊啊!——啊呃!——”雌虫压抑着情欲的呻吟分外好听,凌宇悄悄把振动棒的档位调大了,狰狞的阳具在嫩穴里活塞运动起来,带动着倒毛撩拨在雌穴的内壁上。
“啊啊啊啊!——”
谢尔仰头喊叫,身体都被顶动的上下摇动,他掐着自己的阴茎,因为只要稍稍放手,集攒多次的精液就要射出来,他长时间无法执行雄主让他自慰的命令,因为光是遏制住不射精就已经很困难了,阴茎在手下跳动,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想要挣脱束缚,整整高潮了十分钟的谢尔终于忍不了了,他求饶道。
“啊呃!啊啊啊!——不要了——求您——”
凌宇没说话,缓慢的看了他一会,然后拿出一串小型的电击串珠,让他塞进去。
谢尔放开了手,挂着湿滑组织液的紫红阴茎,半勃着,中心挂着两个银色的钢珠,还没有完全推进去,凌宇搭了把手,一颗一颗把钢珠按进去,谢尔突的红了眼眶,这两颗多余的钢珠刚好突破他的尿道口,过载的快感一直催着他哭泣,但是这点程度都承受不了的话,他在那个方面都打败不了盖尔。
凌宇摸了摸谢尔形状不错的性器,恶劣的数了数里面钢珠的数量,看着谢尔躺下呜呜扭动,把性器按向小腹,用贞操裤捆紧了。
“啊哈额额额额!!!——”
凌宇一次性把振动棒还有电击的钢珠全部打开,谢尔被刺激的像鱼一样弹起来,跪趴着撅着屁股呻吟,他用手捂着嘴,骨节微微发白,振动棒是操的挺狠的,完全按照程式工作,没有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光从谢尔的抖动,就可以看出振动棒操到那个地方了。
“好色哦,把肚子都操鼓了”凌宇摸到谢尔小腹一下下顶出来的凸起,调笑到。
“呃呃——求您——啊呃——”谢尔擎着眼泪,转头哀求凌宇,说实话凌宇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把想他放掉,可撇到奥托身上的伤,心又硬起来,他必须要让谢尔长一回记性。
“三天之后……再把你放了吧。”凌宇摸摸下巴,喃喃自语的斟酌道。
“三……三天……”谢尔窝在沙发上,叹息一声,眼神有些可怜兮兮的。
“不然就让盖尔陪你吧,你不是什么都想和他比么。这次就比比谁更耐操如何?”
“唔——要坏掉了——疼……痒——啊!——”
凌宇摸了摸谢尔冒着热汗的金色大脑袋,坏笑道。
“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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