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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躺在床上,喷的浑身舒爽,动都不想动一下,他看着旁边气的咋咋呼呼的曲萧,想着能不能哄着对方用鸡巴再弄弄他,毕竟手指带来高潮还是太空虚了。
可是他暂时不敢提出这种要求,虽然曲萧现在算是他最好的朋友,但是朋友之间也是有秘密的,曲萧是个单纯的小雌虫,不像他这种早就没有贞操可言的雌,他可不想污染小朋友纯真的世界。
“抱歉萧萧。”,高歌歪倒在床上冲他虚弱的笑了笑,“我发情期快到了,过两天是去领雄虫信息素的日子。”,他看起来有些羞于启齿,“我……我就瞟了一眼,不是故意偷看你终端的,它播放声音太大了,我实在没忍住……”
曲萧看着高歌羞耻的快要昏厥过去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他的身体,高歌平时身体就比较敏感,但是性格比较内向羞涩,有时候自己看不下去了想帮忙都会被拒绝,现在特殊日子快到了,高歌的身体反应已经这么强烈,不知道能不能熬到领信息素的那天。
至此,被骗的团团转的小曲萧对着被喷湿的床单也完全生不起气来呢,“阿歌,要不然你去提前申请信息素吧,你这样不行的,会憋坏身体。”,小雌虫忧心忡忡的说。
提前申请信息素也好,发情期的时候正好避开言修,“……好吧,我明天去问问教官,谢谢萧萧啦。”,高歌冲曲萧笑了笑,眼睛里还带着刚刚舒爽过后的潋滟水光,曲萧一时间看怔了,“不……不客气。”
随后高歌一脸欣慰的着看曲萧把床铺收拾好,并且邀请他留宿,‘唉,看来我姿色还是不减当年啊。’,自恋精高歌美滋滋的躺在曲萧身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个惊天大新闻在军营里炸开了,“来雄虫了?!阿歌你听见没!来雄虫了!”,曲萧在高歌耳边大声的表达着自己的兴奋,“阿歌你是第一个体验的!我的天哪!”
没错,今天早上高歌刚刚申请完发情期份额的信息素,军营就不知道从哪儿调来一个犯罪的雄虫,充做虫妓,而他这个最接近发情期的虫首当其冲成为第一个享受的虫。
“我的天哪高歌,那是雄虫啊,你这个发情期肯定爽死了吧。”,一些平时不熟的雌虫也来他身边凑热闹,“他妈的高歌你走了什么狗屎运?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多粘点信息素回来。”
“对啊对啊,这信息素浓度肯定不一样吧!到时候你鸡巴上沾着信息素干我肯定爽翻了!”
“不想干也可以啊小高,让我舔舔雌穴也行……”
被围在中间的高歌一脸迷茫,像是被围攻的小白兔一样不知所措,其实他心里嘴都撇到天上去了,‘雄虫算什么,老子吃过千八百个了,还看不上这个虫妓呢。’
“都给我滚开!离高歌远点!”,就在大家聊的火热的时候,言修挤进虫堆里,搂着高歌的肩膀把他解救了出来。
昨天晚上的告白风波过去之后,高歌面对言修还有些心虚,“阿修……谢谢你……我们这是去哪?”,言修冷着脸一言不发,只搂着他一直走,高歌看他这幅样子无趣的撇撇嘴,也低下头不吱声了。
没走一会儿,两人就来到平时不开放的基地后方,看着眼前被刷的崭新门,和门上写着“安慰室”几个字的牌子,高歌挑了挑眉,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言修本来一路上就不停散发着冷气,现在到了这儿,浓重的冷意几乎让高歌有些紧张,“进去吧,有事就拍门,我在门口守着。”
傻乎乎的站在门口的高歌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开门进了“安慰室”。
室内有一道屏障,屏蔽了视线和信息素,不会直接显露出雄虫,解锁之后才能看到对方。
许久没见到雄虫了,就算是高歌也有些紧张,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解锁屏障的按钮。
“唔……”闻到雄虫信息素的一瞬间,高歌之前的苦苦压制猛然失效了,突然发情所散发出的信息素,和雄虫气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那股味道越来越浓,在雌虫的身体里掀起可怕的情潮。
那个美味的来源躺在军营特制的床上,他喘息着走过去,床上是一只沉睡着的、俊美异常的雄虫,似乎是感受到了高歌的气息,他轻蹙眉头,慢慢睁开眼睛,那双好看的眸子泛着冷意,看的高歌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坐下去。
“您好……我是今天……您的第一个雌虫。”,高歌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的介绍了一下。
雄虫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第一个?哈,真是可笑。”,说着,雄虫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要我?来吧,过来,我叫南盐,这种偏僻地方,我应该是你第一个雄虫吧。”
高歌乖乖走了过去,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这只雄虫要是再不说什么,他就要自己动手了。
当高歌走近的时候,南盐一把把他拉到床上,吻住雌虫微张的唇,高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雄虫的唇触感温柔,微凉,恍若在梦中。
两只虫发情期信息素交换着,吻变得深入热烈,抚摸在后背的手也不容他逃开,迅猛
', ' ')('的情热包裹了高歌,他发热,发烫,变成欲望的奴隶,变成发情的雌兽。
他的脸微微扬起来,脸颊发红,眼瞳带着强烈的渴望。
忍耐了太久的高歌用鸡巴蹭着南盐的小腿,然后抱着他就这样蹭弄了起来。
“呵。”,南盐看着他这幅样子轻笑起来,眼里却是冷冰冰的讥讽,“像小狗一样。”,高歌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些,他撕开自己的衣服,奶头挺翘的露出来,他有些难堪的急促的呼吸着。
那种眼神刺激的南盐弯下腰,伸手抓了一把他的大胸。
高歌扶着南盐的手,他低头看着自己渐渐红肿的奶头,低头轻轻的咬住南盐的手,然后舔弄了起来。
他越这样南盐越下的去手,开始还是手指按压,接着就是指甲轻轻的刮蹭。
因为突然加大了力度,高歌的脸猛的涨红,眼神露出一丝慌乱跟震惊出来。
那瞬间他的腿猛的夹紧自己的鸡巴,然后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啊……啊……不行……啊……放过我……恩……!”
最后发出一种类似射精的喊声,他高大的身体在床上曲卷了一下,然后手握成拳头放在口边想要抵抗那可怕的浪潮。
雄虫温柔又不可抗拒地拿开他的手,深邃的眼睛,看着他煎熬的水光的眸,低下头啃咬起来,在脖子上留下无数痕迹,南盐的手按住墙上的开关,室内的灯又无声熄灭了一些,高歌仰头在床上,与他的吻缠绵。
“哈啊……嗯啊…….”
听着喉咙间发出的媚意的声音,高歌捂住嘴,他身体里充满了水,脸颊遍布渴望被雄虫填满的欲求,差劲地颤抖着,已经为插入甚至受孕做好了一切准备。
‘你妈的再不弄老子就憋死了’,表面上一派柔顺的高歌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躁了。
“唔呜……”
南盐的手挑开他睡衣的扣子,解开到胸腹处,露出欲望的獠牙,咬住他的乳晕,被舌尖舔舐到发麻,雄虫给它们镀上一层晶亮,然后一口含住狠狠吸,高歌脑干犹如被击打,他又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就像动物发情时的雌叫。
翘起的雌根一直被揉弄,指甲狠狠扣刮着他的外口,并不断颠动他饱胀的囊袋,手指和拇指一并套弄之下,大股欲望的白液喷出,高歌射了出去。胯间的昂扬颓靡了,高歌被雄虫吻着胸膛,不住地喘气。
“射得好快。雌虫原来是这样的。”,南盐一副探究的口气。
雌虫发情时体力消耗很大,高歌的大脑浑身无力,他想抗拒南盐对他的定义,可是年轻的雄虫把头靠在他颈窝深深地嗅着,令他什幺话也说不出,也无法否认,他被南盐从床上拉了起来,暖热的大手探入他的军裤。高歌颤了一下,他充分地感到他的身体因发情而滚烫,两股之间变得湿滑。
南盐抵着高歌的额头,唇角上扬,这令他整个人有种无可抗拒的魅力,他笑道,“宝贝想要吗?”,高歌脸上有着迷惘与难耐,饥渴的身体已经自动抱住给予他快感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会持续大概三天,只是一旦开始,雌穴没有得到信息素的彻底满足就不能结束,只会比没被触碰的时候更渴望雄虫。
高歌屈起双腿抱在胸前,横陈在大床之上,他的乳头也勃起了,修长的大腿间鸡巴高高翘起,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
“真乖。”
南盐愉快地舔上他的胸口,作恶一样舔动,并像刚刚一样握住他雌根,不停地搓揉按抚。
“唔、不要这里。下面。”高歌不想再丢脸地在雄虫手上发泄了,他哀求道,他想要雄虫的鸡巴,他想要雌穴高潮。
南盐的手从善如流地往下滑,指尖探进由于发情期变得湿润的秘地,高歌的腰顿时颤了一下,十分敏感。他的手指不停撩拨,其实穴口已相当软热,不用做准备就能进去,可是南盐就是喜欢看里面穴肉饥渴吸附自己的模样,这就是雌虫应该有的样子,淫荡、不知羞耻,像条狗一样哀求着雄虫鸡巴的虫子。
随着高歌的淫态尽显,南盐的脸越来越冷。
他的手指一直揉,高歌发出的喘息声也越大,刚刚还有些体面的雌虫已彻底地沦落。
被压制了的发情期发起来比正常的更加凶猛,高歌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热得要化了,穴口痒得受不了了,只是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完全无法阻挡这种饥渴。
“宝贝奶子好大。”南盐却不紧不慢,甚至抽出了手指,手掌顺手隔着布料恶狠狠地在胸肌上揉捏了几把。
“呜啊!好痒!啊!痒!”,高歌躺在床上无助地翻滚,后穴传来的强烈骚痒感让他一直不停绷紧下体,就这么一会功夫,那拼命内缩着的雌穴开始流淌出透明的淫液,沾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晶莹的水渍。
“这么会出水?”,南盐用脚踢了踢床上停止翻滚的身体,笑了起来。
看着高歌身体不住颤抖,全身上下的皮肤下都泛着一层红艳的色彩,南盐也不急着动手,就这么坐在旁边看着。
那两条长腿一直不停互相厮
', ' ')('磨着,之前泄过的鸡巴现在也完全挺立起来,顶端那小孔里还不停冒着水。健壮的身体一直处在紧绷状态。
“呜……嗯……”,高歌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臀部却忍不住抬高摇晃了起来。床单上那些淫液在他不停磨蹭时黏到他臀肉上,甚至还牵出了少许银丝。
好痒,真的好痒,肉穴里的内壁痒得让他快疯了,恨不得有个东西捅进去好好在上面磨蹭一番。
好想要……是想要什么?高歌瞪大着眼,脑子里开始昏沉起来。记忆中,他知道只有雄虫的鸡巴可以安抚他现在后穴的骚痒,热腾腾的鸡巴在自己后穴里抽插时,会带来令他全身都麻痹的快感
南盐看着高歌恍惚急迫的如同母兽受孕一样在床上趴好,饱满的臀瓣间湿润的秘地大开袒露,眼眸流露出一种可怕的幽暗。
“可以了……求你进来。”高歌的膝盖陷入在床铺,双臀分开,柔嫩的穴口扩散的布着一些水光。这个高大的雌虫,摆出了雌伏与邀请雄虫顶弄的姿态。
“好。”
凶猛勃发的龟头轻轻戳刺滑动几下,惹得身下人震颤,南盐胯间一顶,冲进去,只被手指进入过的穴肉被迫撑开,死死夹住了男人的肉棒,南盐照着骚心猛顶了数下,也只能保持这样插入一截的状态,可快感已强烈到让高歌的腰软下,攥住床单的手指节发白。
就在高歌爽的头脑发晕的时候,雄虫突然拔了出来,一瞬间空虚席卷了雌虫,高歌被逼的受不了的回头哀求,却只见雄虫恶劣的笑着,“滚吧,贱狗,老子射在外面也不会满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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