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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道口被肉棒抵住,细细的研磨着,临头皮发麻,紧咬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啊,,呜,,”
从未被雄虫占有过的生殖腔紧紧闭合,临试图放松,粗大的肉棒却进入的越发顺畅,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弄生殖道口,快感几何倍的积累,临只能无助的承受着,将肉棒绞的更紧。
“不愿意么?”肉穴殷勤的侍奉让雄虫发情期的急迫缓解了不少,让韩青能够有多余的精力来逗弄逗弄他乖巧的努力配合的雌奴,声音冷淡下来“那就滚吧。”说着,作势要将不停捣弄的阴茎往外抽。
发情期的雄虫是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离开的,但被操的神智有些混乱的临已经没有足够的理智来做出分析,花穴用力收缩,和主人一起挽留快感的赐予者,“不!,,不是的,,主,,主人,别走。”声调软的不像话,临羞耻的不行,几乎分不清是害怕主人的惩罚还是,,,害怕主人不继续操他。
肉棒退到一半,剩下硕大的头部在穴口要出不出的轻轻捣弄,穴口的括约肌急切的一口一口嘬着,汲取着些微的充实感。空空的肉穴还记忆着刚才粗鲁的操干带来的绝顶快感,不满的向主人散发着欲求不满的信号。
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吃到了,,临被雄虫的恶劣逼得发疯,颠三倒四的哭叫起来:“哈,,啊,主人,,呜,太大了,,吃不下,,嗯啊,,里面,,呜,主人,,进来,,里面,,”
金发军雌用胸膛上硬硬的乳尖磨蹭着主人,试图讨好恶趣味的主人得到一丝怜爱,流着泪挪动着屁股试图吃下不肯进来的粗大肉棒。
韩青其实也忍得辛苦,但素来以冷硬着称的军雌在身下讨好的淫态极大的取悦了他,手指揪住红红的乳头,拉扯再松开,薄唇微微上扬,吐出来的话却依然恶劣的要命,“想要?求我啊,给我看看,曾经的中将大人能有多骚。”
中将?临恍惚了一瞬,这个曾经的称谓似乎离自己并没有多么遥远,但现在,对着雄虫张开大腿的欲望似乎根本不像曾经战役中的伤痛那样可以忍耐,雌虫俊美的脸上出现一种饥渴与纠结交织的复杂深情,很快就被体内翻腾叫嚣的情欲所取代。
他蹩起眉头,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呻吟,“求,,主人,,哈啊,,求您,操我,,,操我的生殖腔,,呜,,把奴操怀孕,,,嗯啊,,哈,,求您了,,唔嗯!”
雄虫堵上他的嘴,咬住他的下唇,身下长驱直入,一路上狠狠的刮蹭敏感的肉壁,将紧闭的生殖道口顶出一道缝隙,将冠顶顶入小小的生殖腔。
初次破开生殖腔的撕裂痛苦与快感交融,尖锐的刺激大脑皮层,临来不及叫出来,就被雄虫有力的抽插顶弄的爽的快要哭出来。
未孕育虫蛋的生殖腔并不大,但温度比雌穴更高,将韩青的肉棒顶端贪婪的含住,不遗余力的挽留,又似乎处处是敏感点,韩青每次抽出一点根部,再重重的操进去,薄薄的生殖腔内壁承受不住似的被顶弄的变形,又柔韧的按摩着敏感的头部,给予凶狠的入侵者谄媚的服侍,每当这时候,身下被操的手臂绵软、大腿几乎夹不住自己的腰的俊美军雌,都会露出爽的失神的表情,软弱的呻吟几乎是从胸腔里操出来的。
临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他爽的有些神志不清,雄虫的持久力长的吓人,他自己的东西憋得肿胀,又不敢自己泄了,还是雄虫上下撸动了几下他直直抵着雄虫小腹的肉棒,听着他蓦然拔高的呻吟,轻笑了一生,用手指转弄了下顶端小孔,允许他射了出来,射的时候雌穴激烈的紧缩,又被雄虫操开,他毫无停顿的再次坠入快感中。
他被操射了三次,雄虫才射出了第一次滚烫的精液,蕴含着恐怖含量信息素的白浆抵着他的生殖腔内壁射出来,将他冲击的全身颤抖,他恍惚的觉得生殖腔要被烫坏了,而从生殖腔一路迅猛扩散、在他的身体各处打上标记的雄虫信息素宣告了等级的压制——双S级雄虫!
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他被最后凶狠的顶弄操的双眼翻白,大量的淫水堵都堵不住的喷出来,把屁股和雄虫的小腹喷的水淋淋的,他自己都能闻到自己淫靡的味道,等他回过神,体内的肉棒又坚硬起来,他被抓住肩膀翻了个身,高潮后紧紧嘬住肉棒的穴肉敏感的要命,可怕的摩擦快感简直要破体而出,临呜咽一声,胳臂撑不住身体,砸在枕头上,结实的肩背俯下去,只剩下高翘的屁股张着被操的红艳艳的穴口流着泪咀嚼吞咽着肉棒,一屁股湿淋淋的水痕,雄虫握住他的腰,顶弄的时候肉穴里的“咕啾咕啾”声和他闷在枕头里的呻吟一起响在他耳边。
临最后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雄虫的东西射的他的生殖腔鼓胀起来,小腹微凸,他自己更是只能泄出些淡白色的精水,雄虫最后扯住他的头发逼他坐起来,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张开嘴无声的呻吟,爽的泪流满面,恍惚中,他似乎感觉雄虫抽出在他体内肆虐了一整晚的肉棒,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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