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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卢齐,是拉夫妥的兄长。但是与拉夫妥稳妥的性格不同,个性残忍暴躁,拉卢齐与凶恶之名相称的还有他的长相。他年幼时期就混在街头打架,被一个成虫打烂了半边脸,他的雄父不愿意在这个小杂种身上花钱,碎得稀烂的骨头就那么放着不管,愈合以后拉卢齐整半张脸就塌在那里。做了星盗以后有了钱,拉夫妥总是想让哥哥去花钱收拾一下脸,拉卢齐就当耳边风听听,从来在意过。
普兰内特被拉夫妥引入大厅的时候,立马就被地上倒着的几个雌虫吸引了注意力。普兰内特曾经在围在地球外面的虫族身上见过,是联邦雌虫。旁边三三两两有几个星盗的雌虫聚在一起打牌喝酒,有的虫看拉夫妥进来也只是撇了一眼,没有动弹。
普兰内特跟着拉夫妥走进去,地上一个联邦雌虫抽搐了下,醒了。普兰内特注意到那个醒过来的军雌,脸上被画着一个大浓妆,肚子鼓得像个皮球。嘴角被撕破了,他也看见普兰内特。原来痛苦的表情瞬间被惊惧替代,他动用全身力气向普兰内特爬去,随着含糊不清的啊啊声,一些白色的浊液混着鲜血流了下来。
"吵死了,闭嘴!",一个正打牌的星盗,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摔,从地上操起一根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管子,走过去
"害得!"
"老子!!"
"都输了!!!",星盗每说一个词,就把那根管子往军雌身上砸几下,两三下地上的雌虫就不动了。那星盗从头到尾都没往拉夫妥这边看,拉夫妥也好像没看见一样。
大厅后面就是星贼头子拉卢齐的房间了,
"大哥",拉夫妥走到门前,敲敲门,门背后穿来两声嘶哑的吼叫
"拉夫妥么",普兰内特听见里面的虫说,"进来"
拉夫妥向后看了一眼普兰内特,见他面色如常,也不吃惊,推开门请普兰内特先进。
拉卢齐坐在高位上,单手托着下巴欣赏面前两个军雌搏斗,这两个军雌说是在搏斗,不如说是争抢半截钢片。
"谁先抢到,塞到屁股里,我就先操谁",拉卢齐说,他半边脸扭曲,说话的时候会不自主的抽搐,口水会不受控的从毁容的那一边流下来。拉卢齐虽然是个雌虫,但对他而言雄虫能给他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及撕扯血肉的快感来的大。这些年他势力扩大,也或买或抢过一些雄虫,性奋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上完床后,床上只剩一些残肢断片,还有一半在拉卢齐肚子里。后来就把目光转到雌虫身上,雌虫更结实耐操更不容易死,也比雄虫好弄。
"雄主",拉卢齐怀里有一个乖巧的亚雌像小猫一样喊着,伸出小巧的舌头,顺着脸上残破的凹陷轻巧的舔着,把拉卢齐的涎水吞进嘴里。
"大哥",拉夫妥走进去,"这是今日登舰的尊贵雄虫……"
"可以称我为普兰内特",拉夫妥介绍了一半,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普兰内特善解虫意的补充道。
"嗯?",拉卢齐明显吃了一惊,他从来没见过弟弟如此郑重其事的介绍一个雄虫。毕竟是兄弟,娘胎里带来的默契还是有的,拉卢齐虽然怀疑,也没有当场发问。
吃了一惊的不止拉卢齐,刚还在相互争抢的两个军雌,看见普兰内特,双双停下动作。
"雄虫大人……",两个军雌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挣扎和坚定,雌虫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但是涉及到雄虫,他们心中的天平慢慢悠悠地倒向雄虫。
两个军雌相互点点头,瞬间爆起,拿着钢片的军雌冲向拉夫妥,另一个冲向拉卢齐,拖住拉卢齐,为同伴争取时间
坐在高处的拉卢齐,见军雌冲过来,不怒反笑,把身上的亚雌摔在一边。一手拔枪射穿了冲向拉夫妥的军雌的腿肚子,那虫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借着惯性刚好滑到普兰内特脚边。一手捉住冲到自己身边的雌虫手腕,脚下飞起一踩,手上一用力就把那雌虫的手臂扯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卢齐狂笑着,很显然这血腥的场面让他兴奋起来了,他高声向外面喊道"把那个小兔崽子给我煮了!"
"不不不!!求您了!",他身下缺了一只手臂的军雌哀叫着,用剩余的手拽着拉卢齐的裤腿,"求您了,别伤害他!那还是个幼虫……求您了……"
"我刚才可是给你们机会了",拉卢齐捏住那只军雌的下巴,癫狂占据了他整张脸,"看来你没抢赢"
默默看着这一切的普兰内特,其实在反思自己。他能亿万年顺着一条轨道运行,自认不缺乏耐心,也不介意等待。
但是这次
说真的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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