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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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海斯当形象大使,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开会决定了什么时候公开这个消息,什么时候拍照,言顾就直接把事情丢给了下面的虫,然后开着飞船回家了。

罗德照样有事没有在家,言顾回家的时候四只雌虫已经吃完饭了,看见言顾就火急火燎地进厨房给言顾做饭,一看居然正好是加斯做饭,言顾就尾随在他后面跟进了厨房。加斯在锅炉前思考着给雄主做什么饭,就听见后面响起了雄主的声音。

“我想喝粥。”

“雄主!”

加斯再次见识了雄主的实力,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雄主在自己身后!

看着小虫子吃惊的表情,言顾笑出了声,伸手把加斯转了一圈,然后搂住他,将头靠在加斯的肩膀上,“粥里面要有肉沫和萝卜丁,要熬得软烂软烂的。”

“是,雄主。”

加斯不太认真地淘米洗菜,分神地关注着雄主,不由地想到昨天雄主就是在厨房告诉希玖予晚上去雄主房间的吗?

暗搓搓地期待雄主开口,但是言顾一直没有说话,就在加斯打算切胡萝卜的时候,言顾开口说:“我突然不想吃胡萝卜了。”加斯没有说什么,放下了切胡萝卜的刀。

把粥熬上后,加斯就待在旁边等待,要是平常他会出去在离厨房最近的客厅找本书坐着看,但是雄主就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怎么做都感觉不对。

言顾看着加斯把全部事情完成后就走到他身后,伸手把加斯搂在怀里,加斯背对着言顾,立在那里让雄主抱住自己,心里也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于是言顾不负期待地舔上了加斯的脖子。

“唔!雄主!”

加斯握紧自己放在台面的手,不知所措地喊着雄主,言顾也没有回答他,双手直接下滑掀开了加斯的衣服,抚摸上了光滑的肌肤,加斯的姿势让他看不见雄主,有些不安,但还是乖乖地不动,让雄主自由发挥。

洁白光滑的手指碰到了硬得像一颗小石子一样的乳头,一开始绕着乳晕画圈圈,然后越画越小,最终按上了乳头。另一只手下滑到了加斯下身凸起的地方,吹了一口气在加斯的耳朵上。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就硬成这样了?怎么这么淫贱?”

“雄主!奴......”

加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暗搓搓地扭动屁股在雄主的胯下磨来磨去,言顾也很享受小虫子的主动,不由得加大了揉搓乳头的力气,加斯也受到鼓励一般加大了动作幅度。

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加斯的裤子,也明明白白地露出了巨大的凸起,加斯想伸手抚慰自己,但是担心雄主会不满,于是借着磨蹭雄主肉棒的动作,在前面的台角处摩擦自己前面的肉棒,但是这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挑起加斯体内的欲望。

穿着的轻薄布料本来就是为了方便雄主宠幸自己,现在被身后的雄主磨得一身火的加斯恨不得徒手撕了自己全身的衣物,直接坐上雄主的肉棒上。看着加斯被自己挑起一身的欲望,言顾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攻击着乳头和光滑的皮肤。

雌虫快要爆炸了,嘴里哼哼着雄主,眼见雄主不为所动,心里着急,只能壮着胆子说:“雄主,奴想要热乎乎的肉棒~。”

加斯比言顾还要高,但是在言顾却一副臣服的样子,娇娇弱弱的,好像在战场上一秒一只虫的雌虫只是凑巧跟他长得像,言顾是被这种反萌差迷得七荤八素的,不断地啄吻加斯的后脖颈,手也顺着对方的心意下滑到挺翘的臀部。

平常身体都硬邦邦的雌虫在这种时候好似没有了骨头,言顾解开开加斯前面的绳子,宽松的裤子直接顺着修长又光滑的腿滑到了脚踝,还有一条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私处,言顾放出自己的野兽,在加斯的大腿根部反复划过,隔着内裤在屁股上画圈圈。

加斯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炽热的巨物在自己身体上的触感,敏感纤细,隔着内裤不停地撩拨他的神经,加斯再迟钝也察觉出雄主在吊着自己,不肯让他如愿,但是近在眼前的重新标记让加斯激动无比,要怎么做都可以。

言顾看着加斯咬着下嘴唇忍耐的样子,轻笑出声:“忍不住了?”

“雄主~,奴好痒。”

“哪里痒?”

“骚逼,骚逼痒,又痒又疼。”

“那怎么办呢?”

“把雄主的大肉棒插进来,插进来狠狠地摩擦,就,就不痒了。”

“可是雄主不想把大肉棒拿出来,小虫子要怎么做?”

“奴,奴不知道,唔。”

“你前面不是有一个大大的......胡萝卜吗?”言顾在加斯耳边吹了一个热气,满含笑意,加斯颤抖地转头看向前面,台面摆着两根胡萝卜,上面满是水珠,加斯明白雄主的意思,咬牙伸手拿过来一根粗粗的胡萝卜。

犹犹豫豫地说:“雄主,奴,奴插哪一个穴?”

“哪一个最骚?”

“雌穴,雌穴最骚。”

“那就插你的浪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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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加斯被背后炽热的体温熏得五迷三道,连忙点头,然后拿着胡萝卜的手往后移,却发现自己还穿着内裤,雄主没有发话,他自己也不敢擅自做主,于是胡萝卜的尖端在内裤边缘徘徊了一会,就撬开了屁股上的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敏感的股缝感觉到异物的入侵,通过神经向身体传达着快感信号,言顾站在加斯后面看着对方的动作,内心有些不满意,因为内裤把眼前应该有的美好风景都挡住了,于是伸手把内裤粗鲁地拨到一边,露出了正在饥渴收缩的两个穴。

言顾看着眼前美好的风光,啧啧不已,微黑的骚穴微微收缩着突出淫液,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肿大的阴蒂都被润得亮晶晶的,好生诱虫,还有紫红菊穴,布满褶皱的小小穴口张开一条缝,还略显干涩。

这还是言顾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观察小虫子的骚穴,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类型。

加斯感觉到了雄主正在认真地看自己的两个穴,内心控制不住的惊慌,虽然兄弟们说雄主并不在意他们之前的经历,但是他们也确实比不上初经情事的雌虫,尤其是私处,就算再怎么护理,也不能恢复到以前的娇嫩粉红,只能勉勉强强不算太难看。

十分害怕雄主会嫌弃自己,加斯慌乱之下直接把胡萝卜捅进了后穴,“唔唔!”干涩的肠道不太能适应突然进来的巨物,条件反射地收缩推挤了起来,出血是不可能的,但是仍然不太舒服。

言顾也被吓了一跳,怎么突然就动作了?他倒没有猜中小雌虫的心思,也不太可能猜中,在他看来,自己眼前的肉体的确是饱经情事,但是言顾并不在意,他没有什么处子情结,以前的事他管不了,也不在意,但是以后小虫子们只能当他的肉便器。

加斯想要移开雄主的注意,于是把胡萝卜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后穴,希望能吸引雄主的视线,但是言顾控制不住地皱起眉头,加斯背对着雄主,也没有发现雄主的表情,慌乱之下把插进体内的胡萝卜抽出来又插进去。

后穴里根本体验不到一丝快感,反而隐隐有痛觉,但是加斯雌穴却十分有感觉地蠕动起来,还分泌了淫液,加斯有些绝望,雄主会怎么想自己?淫荡不堪,让虫看不下去,雄主不会喜欢自己的。

陷入自己思绪的加斯手中越来越不知轻重,身体的冷意让后穴没有分泌液体,胡萝卜在越来越重地抽插中,渐渐磨伤了后穴,胡萝卜抽出的时候上面都带上了几丝血迹,言顾眉头皱得更夸张,在看见血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拽住加斯控制胡萝卜的手,一边在他耳朵处低吼:“你在干什么?”

加斯被雄主吼了一声后才恢复清醒,也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不仅没有挑起雄主的欲望,还因为太淫荡被雄主嫌弃了!

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言顾一脸懵逼,这是什么发展?他还有理了!

“雄主,不要讨厌奴!奴什么都可以做,您可以在奴身上用什么玩具都可以,或者用大型狼牙棒狠狠地捅进奴淫贱不堪的穴,把它们弄坏,这样奴就会发骚了!”

言顾两眼懵逼,我干了什么?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啊!于是试探性地说:“你知道你怎么让我生气了吗?”

“奴太淫贱了......”加斯说不出话来,因为雄主猛地把胡萝卜从他的后穴抽了出来,扔到了地板上,然后用身下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流水的骚穴,痛意和快感一起涌来,让加斯惨叫出声。

言顾什么也不说,双手按住加斯的腰狠狠地捅进抽出,骚穴比后穴更加敏感激动,流出的淫液极大地润滑了甬道,让肉棒可以顺利地进出,而不至于出血,一想到身下的雌虫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受伤,言顾就生气不已。

怒气让言顾没有顾暇太多,一心一意就在加斯体内的生殖腔上,恨不得马上重新标记他,然后用精神力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发情,一下下的猛烈抽插让加斯获得了巨大的快感,穴口的肉被翻进翻出,紫红色的阴蒂涨大得像一颗花生米,顺着言顾的动作摇来摇去。

仅仅十几下的抽插就让肉棒的顶端触碰到了加斯的生殖腔腔口,极大地刺激了正沉浸在欲望中的加斯,言顾也感觉到了龟头上有一张小口在吸吮自己,于是全身紧绷,更加用力地抽插。

因为言顾的动作早就翻起了白眼,加斯双手紧紧抓住台沿,却本能地翘起屁股方便雄主动作,言顾也发现了加斯的配合,但是他现在还是很生气,于是伸出一只手往下摸,摸到了雌虫圆滚滚的阴蒂,猛地用手指甲狠狠地掐住它,然后毫不怜惜地用力拉扯。

加斯被扯得尖叫,这已经超过了快感,变成了无法接受的痛苦,但是言顾强迫他接受,抓紧时机,一举冲入生殖腔,同时像是要把阴蒂扯掉一样用力拉扯。

剧烈的快感和强大的疼痛同时袭向加斯的全身,克制不住地浑身痉挛,骚穴喷出强劲的淫液,却只能被大肉棒死死地堵在生殖腔,饱胀感随之袭来,加斯毫无意识地尖叫,他以为他的声音应该很大,但其实小到只有言顾都听不见。

言顾现在一心一意地攻占加斯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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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顶端的龟头深深地陷进生殖腔,拔也拔不出来,敏感的肉壁吸附着肉棒,言顾直接猛地顶进去,也不出来了,就深入浅出地在加斯的生殖腔里捣弄,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打在生殖腔腔壁上,想要把这只敏感自卑的小虫子用力地打上标记。

剧烈的刺激让加斯开始双腿发软,言顾见状立马让加斯上半身伏在台面,极大地暴露出两腿间的骚穴,更加方便了言顾的动作,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紧含龟头不放的生殖腔也被拉扯得进进出出,加斯抑制不住地虫化,右手开始隐隐约约变化成虫肢。

加斯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瞪大了眼睛,在被身后的雄主撞击的同时伸出无力的左手,希望遮住右手的虫化,却有一只纤细的手从头上出现,握住了加斯的右手,是言顾。

一手按住身下小虫子的右手,一手掐住小虫子的屁股,言顾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侵入雌虫,让他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终于言顾憋不住了,立马一个用力的猛冲,龟头死死地抵着生殖腔腔壁,把生殖腔都撑变形了,然后低吼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打在腔壁上,在上面绘画着属于言顾的标记,遮住了前一任雄主的标记,这就是重新标记。

加斯也不负言顾的期待,重新标记后的就晕了过去,言顾只能抱起他上楼,给彼此清洗完后将他放在床上,自己下楼吃小虫子熬的粥。

雄虫一出场,就知有没有,言顾在光脑上听着加花汇报,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上亿雌虫报名了,而且数量还在急剧增加,头疼地看着这庞大的数字,这数不清的零,言顾仿佛望见了以后巨多的工作量。

只能揽住在旁边站着的罗德的腰,把头埋在小虫子的胸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罗德惊了,好在身体没有反射性地弹起来,而是僵在原地,看着雄主乌黑的头发慢慢地放松下来。

“雄主在担忧什么事?”罗德略显尴尬地问道,有些慌张,因为他不知道雄主对于自己探听他的事,会不会反感,言顾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就是公司的事,现在报名的虫太多了,以后可有的忙了。”

罗德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也不懂,根本帮不上雄主的忙。

“一整天都忙工作,就会没有时间陪你们了。”罗德的头像是被棍子狠狠地击中了,昏昏沉沉的,一时都不知道是先惊讶还是感动,雄主居然心心念念地想要回来陪他们!

科尔森敲门进来了,吵醒了已经在罗德怀里昏昏欲睡的言顾,罗德凶狠地瞪了过去,科尔森看着雄主迷迷糊糊,双眼含泪的样子,心里既想尖叫雄主的可爱,表面上也为打扰雄主而不安,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递上来一个纸质信封。

言顾微微有些惊讶,现在还有虫用纸质信封吗?睁大含泪的双眼,言顾仔细看了一遍信封里的内容,边看边挑眉,直到看完了,言顾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这是另一个雄虫要搞事情,埃尔顿,一个精神力很好的雄虫,要选雌侍了,邀请他去观看欣赏。脑子有病吧,你选雌侍让我去干什么,围观你们在床上运动?

言顾不屑的表情太明显了,罗德不知道雄主的意思,只能试探性地问:“雄主要去吗?”

“去干什么?”

“雄主如果有喜欢的雌虫,可以把他领回家。”

“?”

不是埃尔顿选雌侍吗?干他什么事?

言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人类世界,虫族的相关思维和处事都和他都有着极大的不同,桃花眼波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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