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尤克斯的大腿根直发酸,几乎跪立不住,跌落钉在雄虫直直挺立的阴茎上,生殖腔深深吞入那凶物,喉腔呻吟破成玻璃,仰天高昂的头颅像一只受难的天鹅。
眼前白光发晃,尤克斯猝不及防,腿间硬邦邦阴茎一阵抽搐,贴着腹肌射出了一道白色激流,一股一股,一大片泛油光的腹肌涂上了淫秽的色彩。
雌虫被操射了。
尤克斯的神智随着精液被射了出去。
生殖腔打开后,雌虫处于最脆弱的状态,身下的软麻传递到四肢百骸,尤克斯支撑在雄虫身侧的两只手有些使不上力气,水床一晃,差点从雄虫胯骨上掉下去。
金发雌虫忍不住眯了眯眼,发梢滚下发烫的汗水,他偏头甩了出去,呼吸喘匀后他才发现有些奇怪。
房间里静悄悄地,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关于另一只虫却半点不闻。
身下的雄虫不知为何半天没动静。
雄虫还未射精,高高扬起的肉柱如同烧红的铁棒,直直戳在软腔内,被插入的肉穴早就敏感至极,甚至能临摹出狰狞肉柱盘绕的纹路,稍微一动骚心就会喷出一大股水。
尤克斯发觉雄虫好一会没出声,强行收拢几分神志,俯身去拉叶蛰挡在脸上的手臂,穴腔里的肉棒移了位,透明的淫液从漏出的缝隙潺潺涌出,神经末梢一阵酥麻,雌虫瞬间绷紧身体,闷哼出声,穴肉收缩一下将肉棒绞得死紧。
叶蛰早就无力地抬起手臂遮挡在脸上,似乎为耻辱的快感而感到难堪,手臂遮挡下的脸色泛着消不去的红晕,眼睛湿润,长长的睫毛软软黏在眼睑,睁眼的时候露出的眼神十分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别、碰我…!”
格挡的手臂格外倔强,雄虫似乎不愿意让他看到被挡到的脸,也不知道在羞耻什么,手臂和雌虫的手掌无声角力,最后还是被尤克斯拉开了。
叶蛰咬着唇,默不吭声地看着雌虫,眸中无声谴责,下唇被咬出深深的齿痕,这正是雄虫半天没声音的原因,呻吟都被齿关拦住了喉咙里,他脸上羞愤,细碎的黑发贴在脸上,整只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湿透了。
尤克斯心念一动,几乎没有思考,手指便下意识勾住了叶蛰的下巴,强迫他往上抬下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雄虫神情,他见到那双点墨似的眼睛先是透亮地看他,然后又慌乱地闭上,一副掩耳盗铃,逃避面对现实的样子。
金发雌虫沉默地看他半晌,忽的轻笑,抱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暗哑凑近叶蛰耳边道:“谁能想到……那些雌虫觊觎的雄虫现在……在我的床上……”
调情的话被低哑地说出,房间里悄声氤氲一种无法形容的暧昧氛围。
叶蛰听到这句话,耳尖敏锐动了动,复又睁开眼,握住挑自己下巴的手腕,一板一眼地纠正:“是你在我的床上。”
语气端正得像是在维护什么主权,带着几分轴,语气认真又执拗,似乎格外在意这件事。
叶蛰还没忘这是他房间,不太乐意雌虫来抢。
心里有不满,眼睛自然也不由自主带了出来。
对视中,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到底没忍住,一边暗戳戳冒火一边委屈,尤克斯辨认了一下,看出他是在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自己有房,明明自己有床,却还要进我的房,睡我的床!”
太有意思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雄虫这么有意思?
尤克斯喉结滚了滚,胸腔震动,笑得腰都弯下来一截。
不过很快他就止住了笑,身体颤动摩擦着体内的肉棒,被胀大到极致的阴茎猛的痉挛颤动,似乎到了射精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