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小雌虫跨坐在佩安的腿上,抓着佩安被自己淫水打湿了的虫屌,好几次都因为太滑没有插进去,不禁有些懊恼,见哥哥被殿下的手温柔地插穴,心下着急,才终于对准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佩安的龟头是超乎寻常的大,就算是相对身娇体软,在交配上更有优势的亚雌,也因为撕裂一样的疼痛而没能坐下去。
“呜……好疼……”小雌虫的痛呼没有得到他的殿下的怜悯,泪眼朦胧中,只看到佩安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哥哥的肩膀,把他的乳房更深地咬进嘴里。
视线里都是哥哥和殿下纠缠的模样,完全被忽视的小雌虫忽然升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他咬咬牙,努力放松,几乎是弹跳起来,又向下狠狠一坐。
佩安只觉得身下又暖又紧,直直地顶到了一个相当柔软的水袋子上,然后就被颤抖着搅得死紧,箍得他头皮发麻。他吐出了嘴里被舔咬得发红渗血的乳珠,往身下看去。
只见那小雌虫仰着头,肚子上挺出一个弧度,完全是把自己完完全全钉在了佩安的虫屌上的状态,屁股结结实实坐上佩安的卵蛋,直接把自己插到了底。
佩安看不清他的脸,只觉着绞着他生殖器的肉穴痉挛得疯狂。
亚雌没那么耐玩,他连忙坐起身把小雌虫抱进怀里,谁料这一动,肉棒顶着的水袋子直接泄洪了一样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倒吸凉气。
缓过来劲的佩安定了定神,只觉着怀里的虫痉挛得厉害,再看小雌虫的脸,张着小口脸色惨白,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嘴里小声念叨着,坏了,坏了,也不知道是疼坏了,还是爽坏了。
小雌虫的哥哥被佩安信息素熏的理智全无,正趴在佩安肩膀上淫荡地蹭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弟弟已经把自己玩坏了。
佩安伸出手压住小雌虫的舌根,留出让他呼吸的余地,然后把雌虫抱在怀里浅浅顶弄。
他的信息素就像是提纯了的春药,肉棒上的更甚。只顶弄了一会儿,小雌虫就融化了一样放松了下来,嗓子里哼出了亚雌特有的软软的叫床声,柔软的舌头侍弄着佩安插进嘴里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另一只虫此时也又爬回了佩安脚下,在两虫交合处痴迷地嗅闻舔舐着,那里是信息素最浓厚的地方。
“殿下……”缓过神来的小亚雌把佩安重新推倒,自己按着肚皮卖力地骑了起来。每一下捅得又重又深,像是迷上了被插出形状插到底的痛爽,又像是要把佩安套进自己的生殖腔。
“啊……啊……啊……殿下,好深……殿下舒服吗……”
小雌虫每次都隔着肚子重重按在佩安的龟头上,爽得佩安止不住地喘息。
“……好爽啊……殿下的虫屌好好吃,……啊哈……好香……好大……”小雌虫面带潮红,醉眼迷离地一下一下坐在佩安腿上,和他哥哥脸上,毫无廉耻地叫得越来越浪,另一只手握着佩安的手放在口中舔得湿淋淋的,滴下的水淌在他的小乳房上,汇成一片淫靡的水光。
“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小雌虫吐出佩安的手指,放声大叫。
眼见着趴在地上的亚雌屁股里的水已经淌开了满地,佩安终于大发慈悲地把在自己身上驰骋到高潮喷水的小雌虫拎了下来,把他可怜的,一直没有被抚慰的哥哥摁在了自己的生殖器上。
和小雌虫紧致律动的穴肉不一样,他哥哥的穴滑嫩得像是豆腐一样,进去得毫无阻碍,像进入了一个真正的水穴。每次操进去,都会带进去不少空气,带出一股一股淫水,就像失禁了一样,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没一会儿雌虫的肚子就像皮球一样涨了一起来。
嫩滑得不可思议,佩安挺着腰操到了更深的地方。雌虫的脸皮比他弟弟薄,小声轻叫着的雌虫被操到深处也只是浅浅闷哼,佩安狠狠捏上他被自己咬破红肿的乳尖,如愿听到了一声无法控制的惊叫。
佩安一边舔弄肿大的乳头,一边恶劣道,“小穴这么滑,之前被好些雄虫操开过吧,嗯?”
“啊……奴不是……奴没有……”雌虫被操穴的同时又被玩弄敏感的乳尖,带着哭腔的叫声变得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什么?”佩安坐直了些,脚踩在躺在地上自己玩弄自己的小雌虫的肉穴上,把他的手踩得更深,然后狠狠顶弄怀里这个羞耻到了极点的雌虫,“没有被雄虫们玩成松掉的烂货?但是这么松,一看就是已经生了蛋的烂逼淫穴吧”
“没有……没有……呜呜呜呜”雌虫被羞辱的满脸是泪,“奴也不知道……为什么松……殿下……殿下……奴是干净的……呜呜”
“……也没有生过蛋…………呜呜呜……”
当然是干净的,谁敢给他送不干净的,佩安好笑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雌虫,又羞又委屈,连叫都不敢叫了,涕泗横流十分漂亮,看着……更想欺负了。
“流这么多水,跟尿了一样,又松又滑,”他贴近雌虫的耳朵,抬起他的一条无力的腿,“小松货,把你生过蛋的生殖腔打开让我操操。”
“……奴,奴……啊啊啊啊啊……”
嘴笨无力辩驳的雌虫正哭得伤心,不知怎么的,内心又有十足隐晦的兴奋,生殖腔不自觉地就向下坠了坠。佩安把雌虫的腿往自己臂弯里一挂,开始疯狂顶弄松软湿滑的肉穴,没一会儿就在雌虫的哭叫中操到了坠下来的生殖腔。
被湿滑的水袋子一碰,佩安有点想射精。
“小骚虫,生殖腔都掉下来了,还说没生过蛋。”他猛得把生殖器整根拔出,雌虫肚子里被操进去的气体顿时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发出了令雌虫羞愤欲死的排气声。
佩安很喜欢这面皮薄得很的雌虫露出羞耻的表情,见他又掉眼泪,虫屌更硬了,连续插进去拔出来几十下,这下雌虫是真的嚎啕大哭,佩安扯出个恶劣的笑,直直地把生殖器送入插出个松软小口的生殖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整个龟头都泡进了还没喷过的水巢里。
佩安爽得长出了一口气,这骚虫子没喷就流那么多水,生殖腔里湿热得不像话,虫屌在里面无法控制地小幅度顶弄起来。
嚎啕大哭的雌虫突然失了声,喉管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于是本来在高潮抽搐的身体因为呛到了口水而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嗽一下佩安的生殖器都被湿软的甬道更牢固地夹住,冠状沟也被腔口越锁越紧。
一口松穴变得越来越紧,越紧雌虫就越敏感,颤抖得也越来越狠。
这种松紧的反差让佩安难守精关,眼看着雄虫的本能就要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结节射精,他也顾不上损伤雌虫的生殖腔,从锁紧的生殖腔里拔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半路就射在了喷水不止的穴道里,还有一些,从湿滑痉挛的肉穴里抽出来后被地上寂寞许久了的小雌虫含进嘴里吃了个干干净净。
刚平复完射精的快感,顾及雌虫的状况,佩安顾不得收拾自己,立刻一键封存墙上的试管,打开空气循环系统把屋里的信息素全部抽走。
刚刚被扯出生殖腔还在不停抽搐的雌虫被他放在床上,亚雌的身体并不如军雌那么强壮,生殖腔被扯出需要立刻治疗。
等信息素的味道完全散去,佩安打开门,就有医生护士鱼贯而入收拾残局。佩安完全无视了几只医护雌虫交欢的邀请,留下了一队亲卫监督处理那些有他信息素的试管,加快脚步离开了医院。
“查,这两只亚雌是谁安排进来的。”佩安坐上飞行器,立刻就给留守医院的亲卫交代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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