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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满水蒸气的模糊晶面被虫擦出一条掌宽的截面,倒映出的眼眸腥浓如血,又长又翘的睫毛在浴室的白光下打出一片阴影,那双眼睛...亮得骇虫。
尤兰达的身上还遍布着莱戈发情时留下的青紫淤痕,他伸手缓缓揉搓自己胸前两团原先扁平的胸脯,被雄子疯狂蹂躏欺负的乳肉肿胀绵软,发狠吸吮后的乳晕廓张晕开,两粒淡粉乳头又红又大。疲软垂挂在双腿间的物件萎靡不振,星际法规里那不允许雌性擅自使用的虫屌在莱戈近日不断的刺激下一反常态的连连昂起,整根劣质虫棒都呈现出艳红的瑰色。
“....虫族在上...我是您的了...莱戈先生。”
想要抛弃什么的,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呐。
没有助孕塞的肛口肠肉翻卷,在热气蒸腾中淫靡张合,就是这么一处狭窄的地方,曾被莱戈撑得没有丝毫褶皱,层层叠叠的媚肉还在自主翁动着,透过大开的穴口向里看去,弯弯曲曲的隙缝间还挂着条条未被吸收邪恶浓精,可亚雌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用手塞也要塞进自己的生殖腔内...
因为那里呀,已经有比雄精更为尊贵的宝贝了呢。
想到这,尤兰达眉梢间的阴霾顿时消散大半,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自己因精液流逝而逐渐平坦下去的小腹。
好开心,他迈出了成功的关键一步。
虫历4093星年11月20日天气:小雨
「感觉好奇妙...过去在配种后的我不管雌虫受孕与否都是提起裤头起身离开。意料之中,尤兰达在两天前成功怀孕了。虽然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显得我非常的冒犯他虫且一点也不绅士...但,我想我并不能很好的完成自己签署的协议。让那些雄主雄父的角色见鬼去吧!哦我也不想这样粗鲁无理,可从来没有虫告诉我妊娠期里的亚雌会这么奇怪呀?整天都雄主雄主的喊个不停,虫族在上,我可不想纳什么雌虫为奴为侍,更别提娶雌君这种光是想想就恐怖的事情了。还有每每睡前运动的时候,尤兰达非要用那根本不成型的孕肚在我手掌心里来回轻蹭。令我感到苦恼,真想告诉他立即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疯狂举动,不要再对自己肚子里不知雄雌的虫蛋叨叨灌输雄父一词了。虫知道这份协议合同我能不能坚持到底,被列入联盟黑名单就黑名单吧...我有半个多月没能沐浴普照在塔科索星上的灿烂阳光,想念布巴顿中心的商业广场,想念一家家排行在星网上虫气火爆的雄子甜品店,更想念在商城里猎艳消费的美好日子。天呐,我莱戈从没有如此憋屈过。尤兰达这家伙,再这么下去我会毁约,毁约!」
脸上的笑容凝结成霜,亚雌伫立在大门前的高挑身段异常僵直。每个雌性在幼年时期都会受到关于如何对待雄虫的这方面教育。除却交配,作出任何违背雄子意愿的事情都是受虫唾骂的。为了阻止莱戈出门,尤兰达连自己面部的妆容都没化完。吃了雄心虫子胆的他两眼微垂,控制不住轻颤的虫身泫然欲坠,可他的态度又是那么的坚定,竟使他在莱戈愠容的视线下硬生生的与其对峙,不肯后退一步。
“尤兰达,我要出去。”
莱戈抬头看着微微垂头的亚雌,撇开第一次见面不谈,他从没有在别墅里见过尤兰达穿过两件以上的衣服,包括内裤的那种。莱戈深知这其中的缘由,比尤兰达性欲还强的亚雌他也上过不少,可....能不能先让他出去透透气?回来再玩点情趣也不迟呢。难道尤兰达没看自己光脑上显示了的天气吗?多么适合虫们出行呀?
“雄主我...”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莱戈,或是先生。”
从没有对雌性用过这般重的语气,更没有过打断他虫言论的先例。往日的素养被不耐烦所取代,莱戈显得有些焦躁,哦天,他只是太想出门玩玩了。这栋别墅简直是座囚笼,与帝国联盟圈养雄虫的高塔无异,束缚他的自由!
原谅他的鲁莽吧,莱戈显然忘了此刻站在面前的亚雌还是自己的金主,况且还是个刚刚孕有虫蛋不久,正是孕雌心绪最为动荡不安的时候。
果不其然,原先因雄虫日夜播种而滋润的脸蛋迅速褪去了所有血色、惨白一片。连呼吸都战栗不已的可怜亚雌,体内卷起的寒风刺骨,霎时冰冻起来的手脚仿佛没有了知觉。
尤兰达是高傲的,哪怕是被虫族归类为无法参加军事化训练的花瓶亚雌,他也是骄横傲岸的。排在全星际也富甲一方的亚雌有钱到就连帝国联盟都要对他礼让三分,每年联盟重金购买用于升级战略部署的武装力量的一部分资金来源,是靠这位亚雌捐赠的,更别提对外拓张疆土所需的庞大能源....都需要经过尤兰达的同意才能派虫前去他名下的山脉提取能源。
而就是如此一位富有经商头脑,手段高明的亚雌,竟然在自己一手打造的别墅里,噗通地双膝狠狠跪在了雄虫的面前。
生性不羁,但也温和有礼的莱戈在尤兰达做出这一举止的瞬间,原先忿怒的火气顿时间熄灭得差不多。
呼,冷静点莱戈,都是你的错。因为你突然乱发的脾
', ' ')('气,看把尤兰达吓坏了。他只是在这一时间段里渴望你陪伴的孕雌!
莱戈自我疏导的心理活动落在尤兰达惊慌的眼底便成了雄虫怒气填胸的表现。虫族在上!他该死,竟然惹恼的莱戈先生...怎么办,怎么办?!
尤兰达从没有过如此惶恐的时刻,就算第一次和联盟谈判也远没有像现在这般。匍匐前行的双膝跪倒在莱戈的脚边,他手心淌汗,几次抬举未果,心底的魔鬼不再叫嚣,它藏匿了起来,无影无踪。
怕雄子生气...他好怕莱戈出门后就彻底抛下他,再也不回来了。
鼻尖酸酸,水雾在眼眶里流淌打转。他只有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他哭得凄楚,却没有声音,唯恐惹得雄虫不快。
“哎...我的错。”
莱戈深深叹出一口长气,他蹲下来,看着哭得连瞳孔颜色都看不清的尤兰达,这滋味并不好受。惹哭这样一位魅力十足的雌虫,不符合他莱戈的美学观念。
伸手将尤兰达凌乱无序的栗发微微打理一番,在亚雌迷茫又下意识抽噎的神情中,莱戈充当一回霸道雄虫,挑起对方削瘦的下巴,在那柔润的水唇上盖下印章。
莱戈突然发现,虫美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哭得梨花带雨的尤兰达也别有风味。
“可怜的尤兰达,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渣虫惯用的手段一般就是用来应付这种场合的,试问有谁能在雄虫脉脉含情的眼神下继续哭泣?
“雄...莱、莱戈。”
手背慌乱地拭去眼角的泪水,尤兰达打着哭嗝,仍然不敢触碰雄子,眼神却一直落在为自己屈身蹲下的莱戈身上。
“我很久没到外面透气了...哦别!尤兰达你别哭,我是说,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逛逛?去哪里都好,如果你想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布巴顿中心的商城里买点有助于补充孕雌营养的东西?”
天堂和地狱之间往往只差一线,大起大落的情绪快让尤兰达喘不过气来,隐隐作痛的小腹消停不少。他满脸通红,这是莱戈第一次对他说那么多话,还说要和他一起逛街,为他买现阶段适宜的物品。
“好么?”
雄虫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点哄诱,磁性满满。近在咫尺的面容让尤兰达觉得自己当场就能晕过去,当然,在此之前....
“好!都听...莱戈的。”
现在还不能喊雄主,一点点来,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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