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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是军雌们操练起来的声音,整齐划一,铿锵有力。
现在应该是晨练。
林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
困啊……
但是他也知道,他没法子再睡下去了。回笼觉对林桥来说有点奢侈。
不管晚上多少点才睡着,第二天都会在太阳升起不久就醒来。
北原星的环境与地球没差太多,这个习惯也让他带了过来。
以前是因为身体不好,靠一袋子的药吊着命,睡一分钟就少一分钟,好玩的事什么都没体验过,就怕一睡他的一生就过去了。
林桥眯了眯眼,抱住被子又躺下,舒舒服服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在柔软适中的枕头上蹭了两下。
不过现在这个身体不错。
这么想着,连带着他现在的身份也不是那么介怀。
一说到他现在的身份……林桥望着帐篷顶抿了抿嘴。
这具身体的原主是帝星林家唯二的雄虫少爷,与林桥同名同姓,连一张脸都有九成相像。若说雄虫以娇纵出名,那原主林桥在雄虫中以霸道蛮横闻名帝星。
但就是这么一只借着雄虫身份和家族势力嚣张跋扈,从小就被家族纵容宠溺着长大的雄虫,做出了刺杀自家家主,盗取帝国机密的举动。
可以说惊动了整个帝星,但又因为原主林家雄子的特殊身份,消息被压了下去。
背叛家族再加上叛国,流放至边远星球充作军妓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些事情都明明白白写在林桥的信息档案上。
他体内的帝国芯片除了联网权限外,其他功能完整,查询自己的档案的权益还是有的。
让林桥不解的就在于,偏偏他这具身体关于这件事情的记忆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般,从始至终他没有一丝印象。
昨天他借着不适应新环境的由头,窝在帐篷里好不容易将凌乱的记忆整合成型,却发现他被流缘由的相关记忆凭空消失了。
整件事情在林桥眼中疑点不少,记忆的不完整更让他有一种疑似被背后捅刀的感觉,非常不爽。
于是他掏出了昨晚从格林那里讨要的笔和记事本,写上了几句话记录此时的疑点。用的是地球上的母语。
顿了顿,他翻到最后一页反过来开始写。
大傻逼,破折号,扰人清梦,爽完就跑。
末了,又觉得愧对自己多年的高等教育,把“傻逼”两个字划掉,改成“河蚌”。
转了两下笔,又加上——“艹哭,再踩哭,爽完就走。待完成。”
歪头看了两眼,林桥满意了。
翻过一页,接着写。
格林上校,破折号。
停顿了两秒,他接着写上“比我骚”,仔细想了想,不大妥当,又在“比我骚”前面加上“妄图”两个字。
然后是三角符号以及——
“艹哭,扇哭,骚一次哭一次。”
认认真真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林桥忍不住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温和,愉悦。
林桥从来不会把这些小事记在心里——
记在小本本上它不香吗?
简单洗漱后,林桥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挑不出一丝错处后就走出帐篷。
猝不及防就被守在帐篷外的雌虫吓了一跳。
好吧,林桥吓是吓着了,不过没有真跳。
惯会掩饰的林桥默默压下炸起的毛,扫了对方两眼。
“早上好,您还睡得习惯吗?”
“……”林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叫金普,是上校阁下的副官,接受上校阁下的指示带您熟悉这里。在此之前,您需要先用餐吗?”对面的雌虫咧开了嘴,冲林桥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林桥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以前家里那条金毛傻狗。
那条金毛名字就叫傻狗。
林桥取的。
“好啊,”林桥也对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麻烦了。”
金普被林桥的笑晃了一下眼,心跳漏了几拍,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自己昨晚春梦里的主角,以至于直到把林桥送到食堂门口才回过神来。
林桥一踏进食堂,就引来了一众雌虫的目光,或明或暗。
这时金普落后他一步,迅速从后面看了林桥一眼,满是心虚,哪怕对方对自己昨晚的意淫内容一无所知。
一马当先的林桥本人无暇顾及金普,扫视整个食堂,发现这里的雌虫只有昨天看到的十分之一左右。
“咱们军营只有一座食堂,分三层,算是帝国所有边境驻扎星最大的三座之一,不过也装不下咱们北原星那么多虫,得分批用餐,谁让咱们星那么重要,虫手不够呢……”
身旁忽然就出现一只雌虫回答了林桥心中的疑惑。
林桥侧身看去。
“景邱少将早上好!”身后金普的嗓门突
', ' ')('然间格外的亮。
“哟,金普小副官带着咱们的林桥小雄子来食堂啦?”
面前的军雌挂着一脸疑似热情灿烂又莫名欠*的笑,非常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林桥十分不走心地咧了个假笑,绕过对方,找个看起来菜色不错的窗口领餐。
“诶诶!林桥小阁下,别急,让我来教您领……”紧跟在身后的声音像是忽然被掐断般消失。
林桥顺利地领到了早餐,转身找个角落坐下,看起来根本不像新来的虫。
“嗯,教我什么?”
五感优越的雌虫们在一旁窃笑。
只是景邱少将此虫镇定如常,听了林桥的回问,面上稳如老狗,依旧盯着林桥不放。
“当然是教您怎么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还带了点怎么看怎么假的羞涩,“嗯如果您想要,白天也行。”
林桥:“……”是他段位太弱了。
“哇噢,景邱少将好大胆!”
“诶,我怎么听说雄子们好像不怎么喜欢太直白的,他们喜欢内敛一点的。”
“这个还不够内敛吗?我觉得已经委婉到沟里去了!”
“《雄子攻略大全》里面好像说过——雌虫应该先主动出击,吸引雄子目光的来着。”
“嘿,别听他的,听我的。我阅网无数,这里头的门道我最清楚。”
“可拉倒吧,你连雄子的手都没摸过,还最清楚!”
“……”
似乎仗着雄子的听觉没有雄虫灵敏,底下的那一群雌虫就闹腾开了。
“安静,不然都别吃了!”
声音不算大,但也足够让食堂里的雌虫都听个一清二楚。
林桥偏头望向声源处,叹了一声,不管怎么说,军营里纪律性的东西还是不能不管的。
收起表情的景邱少将言行举止还是很有威严感的。
没把注意力分给景邱太久,林桥专注于享用早餐。
早餐是食堂特供的,雄虫雌虫体质相殊,口味也不同。他昨晚睡得迷迷糊糊间,有虫对于哪里是提供有雄虫食物的窗口,以及就餐须知事无巨细一一温声说明白。
————
格林伸出食指和中指没入微张的两个穴口,仿佛那里还残存着昨晚被肉棒侵入的热度。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雄虫的气息还没有全部散去。
说到昨晚,他有够丢脸的。
作为一名雌虫上校,就在昨晚,就在这个房间里,他被艹哭了,难受哭了,也爽哭了。
捅进去,很满足,好大也好粗,像当初塞满了他的嘴巴一样地塞满了他的后穴。
前面的肉穴也流了很多水,可是那根肉棒就是不肯光顾那里,那里明明已经很湿很热很饿了。
它很恶劣,跟它的主人一样,把后面的穴肉搅得一刻也不安生,又戳又顶,好不容易逼进敏感点,围着那个神奇的地方转圈圈,但就是不肯用力去撞那里。
它很可爱,也跟它主人一样,不然那两张嘴怎么会喜欢它喜欢到还没进来水就止不住了;它闯进来了,横冲直撞,肉壁还贴着它不放,推开又吸了回去。
被他下面那张嘴咬住不放的大肉棒的主人还笑他,笑他下面那两张贪吃的嘴里头是个蓄水池,蓄满了撞两下就淫水到处飞,搅一搅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
不过他没听见,他的心跳声太乱太大声了,还有喘息声,和他抑制不住的声音,淫叫声,求欢最后变成了求饶。
浪潮吞没了他,挤压他糊成一团的脑袋,嗡嗡的鸣叫声中,他哭了出来,一边浪叫一边求饶。
肉棒主人看到了反而更加兴奋了,凶猛的攻势即将把他推到高潮。
可是它躲开了,就差最后一步,它不动了。
从云端坠落的感觉很难受,他哭着求着它的主人能够满足饥渴难耐的嘴巴。
在他即将跌入谷底的时候,它开始猛烈而疯狂地进攻最脆弱的那块软肉。
等到高潮终于来临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哭了。
情欲与内心不知名的情感交织,他一边喘息一边望着对方漆黑如墨玉的眼睛不眨眼。
然后他看见雄虫的眉头皱了皱,嗯,红肿的乳头就被揪住了,又痛又痒,难受得想要塞进这只雄虫的嘴里才能好受些。
腿间精液淫水流淌的地方又挨个一巴掌,火辣辣的,刺激异常的快感顿生,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落在上面。
巴掌声还有粘腻的水声萦绕在耳边。
高潮又一次来临,他猛地夹住了最后落入腿间的手掌,一股股热流从花穴从后穴喷洒在上面。
他再一次哭了,被扇哭了。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扇得比别处高温得多。扇他的手掌也是炽热的,贴在两个穴口上,任由他弄脏。
上校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但是没关系,裹上制服军装,他依旧是那个庄重严肃的上校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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