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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以利亚伸入口袋,手指快速的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两个年轻人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下意识的保护起自己心仪的雄虫。
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屋子内的人群一阵惊慌,尖叫声此起彼伏,混乱成一团,不过好在还有一些军部的大佬在,急忙安抚住了场面,有序的组织人员后退。
爆炸并不是直接发生在室内,这种上层大佬的聚会怎么会没有安检措施,所以这里只是听到巨大的响动,以及由于爆炸引起的剧烈震动。
“不知道爆炸点在哪,不过他们都在撤退,我们一起过去吧,以利亚,亚顿跟上!”
“我在后面保护以利亚,你走前面!”
克里特走在前面开路,敏锐的嗅觉似乎闻到了另一股味道,那是很常见的烧焦的味道。
失火了?
意外突然在猝不及防中发生了。
人群喧乱的走廊中,一团熊熊烈火陡然气势腾腾迎面升腾起来,毫无预兆的填满整个走廊。
“快跑!!起火了!”
“救命啊!不要推我!”
“往前走!冲出去!!”
“不,走不了了,快往后退!”
“别挤!!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我TM还是天王老子!赶紧给老子让路!”
走在最后的三人还没进入走廊,又被熙攘慌乱的人群推了回来,以利亚眉头轻轻一蹙。
一小波人群站在门口不上不下。
“我们先退回露台,不要吸入太多的烟雾。”亚顿不知从哪弄来一块布,浸透了,让以利亚捂住口鼻。
原本的道路已经被火封死了,一堆人挤在门口出不去也进不来。
听到亚顿的建议,克米特想了想,迅速抽出几条桌布,果断的带两人往阳台走去:“这里只有三楼,我们直接用桌布连成一条跳下去!”
“我来帮你!”亚顿又扯过几条桌布两条捆成一条,用力拉了拉:“用两条做一条比较不会断!把那头给我!”
“给!”
就在两人捆扎的时候,火势已经蔓延到厅头了,克米特只来得及扎三条桌布,把一角捆在石栏上,当机立断把人扛到背上:“我先带以利亚下去!亚顿你殿后!”
这家伙又想在以利亚面前出风头!可是没办法,事态紧急,亚顿就算再嫉妒也只能咬牙答应,毕竟雄虫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克米特把尾端系到自己和以利亚身上:“抱紧我!一定不要松手!!”
亚顿一看克米特竟然在和以利亚零距离接触,嫉妒的差点质壁分离!
早知道自己先下手了!
他捶了一下自己脑袋,以后可给老子反应快点!一边红着眼给他们做好准备。
“嗯。”以利亚低低应了一声,头往厅内看了看,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找自己?
“以利亚!!等、别跳!”塔萨达惊恐的大吼从后方出现。
克米特并不理会,嘴角微勾,一边单手抓住栏杆猛地一使力,带着人直接就这么跃出了半空。
柔顺服帖的黑发蓦地向上飘了起来,整个人失重般往下坠。
以利亚咬牙,屏住呼吸,努力抑制住到口的尖叫。
然而别人却替他叫了起来。
“卧槽!”
看到这一幕的人群,直接从舞厅跑到露台,爆着粗口。
这小子疯了吗!
重要的雄子不会让有翅膀的家伙背着飞出去吗?!
耍帅也不是这么耍的!
这可是三楼啊!十五米高的地方说跳就跳?!
半空中带着雄虫从露台上一跃而下的男人,面带得逞的笑意,根本不在意别人忧心忡忡的目光。
在军训的时候更高的地方都攀爬过,只不过要从十五米高的地方越下而已,有什么紧张的,何况他还用桌布做了缓冲。
克米特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完全没问题,肯定会带雄子安全降落的。
没想到第二节桌布完全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蓦地断裂开,两个人失控的往下坠去。
克米特当机立断,做好接受冲击的准备,喊道:“抱紧我!别松手!”
风越来越大,刮得眼睛生疼,克米特紧咬牙关,用幽能在自己脚上裹了一层,准备做缓冲。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再怎么样也不能直接让以利亚受到冲击!
就在克米体以为自己终于要和草坪撞上的那一刻,突然失去了意识,“砰”地一声,整个身子诡异的向后撞在了墙上,而他背上的以利亚直接被压得晕了过去。
上面的人群乱了起来。
“果然出事了!”
“年轻人就是没轻没重的!”
“底下的服务生!快去看看雄虫怎么样了!”
“快叫救护车!”
“喂!上面还着着火啊!快找人来救我们!”
“
', ' ')('对啊!一部分人过去,一部分人帮助救援!”
“消防队还没来吗!”
“都过去多久了!那群吃干饭的公务员!”
一时间,喊什么的都有,自救的,救人的,场面登时十分混乱。几个拥有飞行血统的虫族从半空中慢慢下落,帮助疏散着人群。但雌虫毕竟比雄虫重的不止几倍,能抱起一只已经算不错了,而且还有那么多等着救援,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导致飞行种们精疲力尽。
而克米特刚刚的跳楼行为又出了事,也没有人敢再尝试,只能拼命催促飞行种。
亚顿焦急地想知道下面的情况,隐隐中听到有人在喊:“雄子晕过去了。”
他拉着克米特断了的桌布就要跳下去,一边大吼:“赶紧先把雄子送去医院!!”
“流血了!!等不了救护车了!谁有车先送雄子去医院?”
“我、我有车!”突然一个服务生模样的雌虫站了出来,指挥着其他服务生把两人搬上自己的车。
以利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空旷冰冷的屋子里,没有灯,只有幽幽的蓝光照在他身上,隐约可以看见一片血迹。
这是他的血?
以利亚喘着气,每一道呼吸都带着轻微的刺痛从身体里传来。
看来那一压,自己内脏估计被压的内出血了。
他缓慢的调整呼吸,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躺着一个人——是谁...
——克米特?!
——还活着吗?
以利亚动了动身体,想要检查一下克米特的状态,没意外的发现自己手和脚都被困着。
以利亚:“...”
神的尊严什么的——
娇小的身躯直挺挺地沉思三秒后,果断趴下身子,像毛毛虫一样,一股一股扭动屁股,慢腾腾地挪到克米特身边。
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
对!没人看见!神的尊严永在!
而且这小家伙也救了自己不止一次——
至少要确认他现在的状况——
以利亚终于把手搭上对方的脖颈,脉搏虽然轻微,但是还在跳动。
活着的。
以利亚登时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他看了看四周,不知道瞧到什么,瞳孔猛然一缩。
映入眼帘的一个个硕大的培养蓄,浅蓝色的培养液轻柔的包围着里面的人儿——那脸蛋竟然和他的一模一样!
不如说培养蓄里的人——就是他自己!!
正对着自己的培养蓄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被发现了?!
以利亚一惊。
然而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十分茫然,毫无焦距的不知望向何处。
他轻舒一口气,冷静的扫了一眼室内。光是在他视线范围内的,就有十个培养蓄,如果按这个数量算——这里有超过三十具的克隆体!
以利亚面色黑沉。
正常人都不会愿意看到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因为你不知道另一个自己会被人用来做什么?
是预谋替代本体?还是被用来猥亵?或者用来做毁灭伦理道德的实验?
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是常人喜欢的,因为那会给人一种,仿佛是自己在经历这一切的感觉,光是想就毛骨悚然。
而更令他在意的是——他这具身体是本体还是克隆体?
他为什么被克隆?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对方既然如此大费周章都要把他抓回来,说明他这具身体十分重要。
以利亚努力回想,但是脑袋里并没有像其他穿越主人公一样,获得主人的一丝半点记忆。
突然,寂静的室内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接着便是“噔噔噔”的脚步声,听上去还不止一个人。
黑暗中,一个男人慢慢走进,然后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典型的欧洲人的外貌,五官深邃,有棱有角,放在现代也是帅哥一枚,不过这个世界的人似乎都是这个配置,所以以利亚没有半分惊艳。
接着,自己的下巴被两只手指用力的捏住,挑了起来。
以利亚“嘶”了一声,眉头微蹙,他能感觉那一块的肌肤都被捏青了。
“小家伙,你可真够能跑的啊!”男人嗤笑了一声,对上以利亚的沉静的眼:“长大了呢,胆子也变大了呢。”
“家里的雏鹰终归要出去飞的,可是,离家出走可不好,要得到爸爸的允许哦~”
爸爸?
虫族!
好大胆子!竟然敢让神喊你爸爸?!
——不过,这个男人真的是这具身体的生父吗?
以利亚怀疑的看着对方,男人的手指从以利亚脆弱的脖颈轻抚而过,温柔的好似不像一个绑架犯。
接着,手指停在可爱的喉结上,一上一下滚动的喉结似乎在昭示着主人此刻紧张的心情。
“很紧张?”男人先是温柔地低低地笑了起来
', ' ')(',清雅的嗓音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研究人员。突然,男人面目狰狞道:“光是紧张可不行呢,不感到恐惧的话,再次有勇气逃脱会让我很困扰呢。”
男人拧着以利亚的脖子,像提布娃娃一样把他提了起来,摇了摇狞笑道:“我最成功的试验品啊,可让我好找,怎么能乱跑呢?被别人骗走怎么办?”
手指越缩越紧,以利亚难受地扒拉着男人扣住他脖子的手,想把对方的手扯开。
他本就因为受伤,有些呼吸困难。现在被拧着脖子,整个脑袋更加缺氧,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红霞衬着雪白的肌肤,竟叫人觉得惊心动魄。
如果是一般的雌虫看到,早就疼惜起来,但癫狂的男人似乎完全没看到似的,手一甩,把他像垃圾一样丢回地上。
“咳咳咳!”以利亚拼命的咳嗽,手指下意识的想要捂住口鼻,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被捆在身后。
他一边猛咳,一边动了动手指。男人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留下两个保镖看着他,自己走到一个培养蓄后面捣鼓起来。
两个保镖淫邪的看着他,那眼神几乎要舔遍他每一寸肌肤,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裂他的衣服,但不知为何却没有行动。
三个人!
如果只有一个倒是好处理...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抓我?”以利亚装作害怕的样子哭喊着,整个人像可人怜的小绵羊一样,瑟缩成一团,颤抖的看着两个保镖。
私底下却暗暗解开贴在身上的幽能护罩,然后把护罩扩大,悄悄地把三个人都罩在里面。
既然幽能能够屏蔽信息素的话,那是否能屏蔽声音?
以利亚动了动手指,一边悄悄的解开绳子,一边警惕的瞄向两个保镖,那眼神弱小又无辜,刺激着雌虫的暴虐。
蓬松柔软的小羊羔,如果做一些色情和邪恶的事情,会不会发出可爱的咩咩叫?
光是想象,就让两个保镖眼神一沉,喉结急迫地滚了滚,发出低沉的咕噜噜,宛若发情的野兽低吼。
“呵,不认识?啧啧,爸爸不是有教过你怎么做一个好孩子吗?怎么才出去几天,就全忘了?”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似乎根本没听到这两个保镖低吼的声音。
成功的隔绝了声音...吗?
不、没有...
虽然无法看到男人的身影,清脆的玻璃碰撞声还在传来,虽然轻微了些——
是单向传递还是——
他警惕的再度加强信息素的释放,一边装作害怕恐惧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他仰头看两个越来越近的保镖,微微虚起眸光,信息素的诱惑,还有这个身体自带的魅惑气质。
——心生战栗的绝望,绝艳而迤逦,里面蕴含的媚意足以让任何一个雌虫疯狂。
他注视着两个面前的两个保镖,轻轻启唇,低低地问:“想要我吗?”
“小骚货!”
保镖们粗喘着气,更加放肆的靠了过来。
雄子似乎动了什么奇怪的手脚,只要轻一点的话,男人根本听不到这里的动静呢。
——不过看到又怎样,这漂亮的小家伙反正最后也会落到他们手里,这可是报酬啊。
现在只是稍微提前了一点。
——放心小宝贝儿,我们会轻轻的、轻轻的不会让你痛的。
淫笑充斥以利亚的眼,男人病态轻柔的嗓音从更前方传来:“爸爸含辛茹苦的把你抚养长大,要听话,不可以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坏孩子哦。”
宛若衬托这场将要发生的强奸,男人开玩笑的轻语让以利亚身子下意识抖了一下。下一瞬,肩膀上就落下一只滚烫的手,色情的揉捏起他圆润的肩头。
以利亚垂下头,在两个保镖眼里就是被他们欺辱的雄子半声都不敢发,只能无力的瑟瑟发抖,于是咸猪手愈发放肆的落到雄子身上。
突然,四只手宛若失去主人的指令,停顿在雄子身上一动不动。
“你是我爸爸?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绑起来?”以利亚害怕的小小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声了点,但男人把这归结于雄子害怕的举动,并没有过于在意。
“那是因为孩子你不乖啊~乖乖的孩子才有糖吃哦。”
“是吗?那你可要乖点,乖乖的孩子才有糖吃哦。”软软的雄虫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畔。
男人惊惧的扭过头,发现以利亚竟然真的就站在自己旁边。
怎么可能?!
那两个保镖呢!
一瞬惊慌过后,脸瞬间恢复平静,隐隐中还有一丝疯狂:“看来是爸爸小瞧你了,你的幽能竟然如此厉害了?”
男人不看以利亚的眼睛,双手背在身后,偷偷捏着药剂。
这东西是用来阻碍幽能在身体传输的药剂,注入后虫不仅会脱力,还无法使用幽能,而且幽能越强大就越痛苦。
只要找机会射进去的话
', ' ')('——
男人其实并没有小瞧以利亚,前几次捕捉失败的原因不仅是有雌虫护着以利亚,更重要的是他从视频里看到这个雄虫似乎能够使用高级幽能!
而且雄虫保护协会里也有说这个雄子的幽能强大,所以他压根没有掉以轻心,一步一步都是精心计划,好不容易才把他抓来,还让他恰当好处的受了伤,按理说应该没法解决外面的两个保镖才是...
难道他的幽能竟然又进化了?
那两个保镖幽能已经达到9级,不应该无法抵抗以利亚的幽能才是...
既然会被无声无息的解决...
自己造出来的东西似乎,成长到有点失控的地步了。
想到这,男人暗暗下定决心。
得在这时候控制住他,不然——
以利亚偏过头,并没有忽视对方藏在身后的手,自顾自道:“吾...我好不容易调开了阿坤达,身边只有这两个不成熟的雌虫保护,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抓住我,真没用呐。”
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故意跳进来?!
受伤是假的?!
男人脸一阵青一阵白。
“不过你也别太灰心,你还是有点用处的,比如——告诉我幕后黑手是谁。”
男人假装镇定,冷笑一声:“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动精神攻击的吗?只要我不看你眼睛...”
“呐,你又怎么知道我真的调开了人呢?”
男人一惊,惊慌的四处张望起来,却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阿、阿坤达也来了?还是你诈我?!”
那三个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死的,确实如果阿坤达在这的话还有可能...
男人的额头冷汗直冒,如果兵王真的在的话——
以利亚摊了摊手,脸上露出神诋从不会有的邪笑:“上帝要让谁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就算没有米迦勒,就算只有他一个人,难道他就是废了的?难道没有人保护他就活不下来?
但也没必要告诉对方真相,不吓一吓他自己的下巴不就白被捏了?
看对方被自己吓的冷汗直流,以利亚开心的笑了。
仇——还是当场报了比较爽!
“上帝?是谁?”原本的镇定全都消失不见,男人一惊一乍的警惕着,连手里的药剂都差点拿不稳。
难道、难道还有一个叫上帝的家伙在外面吗?
明明那些人都应该被吸引到那里去了才对。
以利亚一愣,自己笑了起来:“对不起哈哈哈哈哈,是我没注意,这个地方是个失落之地,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什么是上帝,哈哈哈哈哈...”
直到这时,以利亚的心才慢慢清明开来,逐渐认清自己——现在的自己已经只是一个拥有弱小力量的雄虫而已。
不过就算弱小,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爸爸、爸爸什么的!
这男人从进来开始就碎碎念个不停。不过这男人绝对不会是自己的生父,因为这男人和自己长的一点都不像。
既然他这么喜欢自称爸爸,他倒是要对方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爸爸!
一根绳子悄无声息地从后面突然缠上男人的脖子,男人吓了一跳,赶紧伸出手来阻止,压根忘记了自己手上还藏着药剂。
以利亚揪准时机,在药剂露出的那一瞬,用幽能控制住男人的身体,从他手中夺走药剂,狠狠一扎,刺入男人体内:“呵,这么好的东西,不如你自己享受享受?”
无色的药剂在针管中慢慢减少,等到男人回过神时,药剂已经完全注射到男人体内。
男人癫狂的猛的破开以利亚的幽能控制,两只手掐住以利亚的脖子:“你这个贱人!!既然敢给我注射这种东西!!”
“这不是——”以利亚抓住对方的衣领,来了个狠辣的过肩摔:“你自己做出来的吗?”
“当然要先确定味道,才能端上桌给客人吃啊。”以利亚悠闲的整了整被弄乱的衣领。
男人痛的低吼一声,而身体里的药剂也开始发挥作用,现在的他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像被蚂蚁一口一口啃噬一样。
“你个贱人!骚货!!要不是我、要不是我...哪里有你的存在!”
“你个杂种!肮脏的杂种!你竟敢反抗我!!”
“我要让你知道——唔!”男人精神癫狂的乱骂。突然黑色的靴尖羞辱地碾压在男人狰狞的脸上,把他的脸踩的几乎变形,踩到男人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以利亚微微弯腰,拿出丝巾捻起对方的下巴,让对方仰头看自己。
“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了呐。”
居高临下、足以充分的俯视对方的姿势,让以利亚拥有完全的掌控权,他微微眯起眸子,心情舒畅的看着对方的黑脸,弯了弯嘴角道:
“跪下,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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