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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把那叠衣服和一方浴巾抱在怀里,循着老板的指示进了浴室,反锁后就开始脱衣服,当他开了淋雨头才发现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且略微浑浊,甚至没有热水。
他只得打旁边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水只作冲洗用,简单洗洗后,便用浴巾擦拭了身子,再把口袋里的东西塞进工装裤的口袋。
换上有些旧但是清洗干净的T恤和工装裤,意外地合身,或许是老板小时候的衣服,湿漉漉的绿发贴在后颈,唐言抬着手用浴巾慢慢地搓着。
“喝这个。”脚步声传来,一小袋类似袋装果冻的东西被递到唐言面前,他注意到老板的手上还有墨绿色的扳指,他接过时撇了一眼包装上的字,上面写着“清灵剂”,唐言估摸着是和精神力相关的,人在屋檐下,没怎么多想就喝下了。
是微甜的果冻状味,唐言捏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喝完,老板接过唐言的浴巾,像之前擦拭其它东西一样轻柔而细心擦拭着唐言的发丝,舒服得让唐言哪怕当场睡过去都行。
唐言逐渐感觉自己变得精神,因为厄文消耗的精神力也在逐渐回复,头发在老板的手下也变成了半湿不干的状态。
“用你的精神力触碰我。”
“……哦。”唐言就知道这里的虫没一个好东西,让他恢复精神力的目的是他的消耗精神力,他散出精神丝线,去缠绕老板身子。
事实上每当他开始有点力不从心的时候,刚刚喝下去的补剂又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动力。
唐言本来想着等老板把他的精神力榨干了就能结束了,但是他感觉自己身上开始发热,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而身后之人开始从后颈逐渐向他的前襟抚摸。
“不会吧,又来,今天第二次了,我迟早要精尽人亡的死在这个世界了,这精神丝线还有催情的功效。”唐言在内心疯狂吐槽。
唐言被拖着手臂悬空抱起,老板抱着他向卧室走去,“你的精神力很不错,只是还没进蜕变期,……可惜了。”
唐言被轻轻放置到软床上,让他有一种自己是精致但是脆弱的蛋糕的感觉,他发现老板的脸上也悬着一股不自然的酡红。
“别停。”老板用食指的指腹轻轻地拖起唐言的下颔,低头去吻,身子挡住了些微的灯光落下阴影,他的吻生疏而又轻缓,也没有厄文接吻时所携带的疼痛,他先是用舌尖慢慢扫进唐言的唇间,将唇缝轻轻濡湿,阖着目挑起诸多暧昧之意,再撬开唇齿探入扫过上颚,缓慢而有力地掠夺着呼吸。
唐言注视着老板,雌虫的面部棱角分明,好似用刀切割而成的石膏头像,欧式平行的双眼皮和高眉骨让那双黑曜石般黑眸显得更加深邃,随后他发觉直视人的双眼的行为会让自己显得大胆无畏,他因该把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对方,好让自己显得人畜无害和单纯,于是唐言半阖眸子偏移一点视线,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迷离与飘忽不定。
如果可以,他想掐着老板的脖子然后狠狠干他以示宣泄,但是不可以,唐言只是无声滚喉,在脑子较为清晰的情况下接受这了这个吻,他不觉得老板纯情,只是觉得老板干什么都像品尝艺术品一样严谨,而轻柔地对待一只雄虫,爱抚他,与他接吻,是在他的意识中,一场完整的性爱的加分项。
唐言像无反抗能力的物品般被展开,被品尝。
唐言的裤子和内裤被完全褪下,他眯着眼睛悄无声息地把裤子放到较远的床头边,好让老板不会压倒自己裤兜里的东西,一只厚实饱满的手掌圈上他的阴茎,唐言低着头,第一次能清楚地观察到他自己的下体,值得庆祝的是,比起唐言的身高和外貌,他的性器有着异于他外表的粗长。
老板的手掌厚实,但并不不粗糙,他从唐言阴茎的根部撸到龟头,不轻不重地保持相同的速度上下抚弄,唐言在这几近机械地动作下难耐地顶了两下胯,让火热但未被完全满足的性器在雌虫的掌心抽送,龟头渗出粘稠的液体在老板的虎口,惹来一声轻笑。
雌虫也脱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腿,膝盖抵在床上跪坐着,但并未压在唐言的身上,穿着休闲裤时只是隐约能看见雌虫翘挺的臀部,掀开遮掩后大腿的肌肉暴露无疑,唐言咋舌,精神丝线随着他的视线裹上老板的大腿。
雌虫动作一僵,把腿分得更开,好让唐言挺立的性器将将地顶在他已经湿润的穴口,再扶着唐言阴茎的根部一坐到底,肉穴咬得紧实,几近能勾勒出柱身上的青筋脉络来。
“哈…老板。”唐言的阴茎被紧紧地绞着,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句呻吟,“…动一动。”
“叫我奥古斯汀。”奥古斯汀直起腰轻轻向唐言倾斜,好让那唐言的性器能在他的体内埋得更深,再控制着腿部肌肉一上一下地在唐言身上起伏,“你的名字。”
“…唐言。”唐言的手控制不住地扶上奥古斯汀的腰,好让自己能在这半强迫的性爱中拥有点控制感,但这一摸让奥古斯汀的身子软了半截,粗壮的性器一下狠狠地钉在甬道的深处。
喔,还有敏感点。唐言起了点小心思,用他的手掌努力圈住奥古斯汀的腰
', ' ')('身,轻轻地隔着布料摩挲着,效果奇佳,奥古斯汀深不可测的黑眼睛也失了些焦距,但他并未生气,这就像弱小的生物无论干什么,都会显得有趣可爱。
晶亮的淫液顺着鸡巴和批穴的交界处留下,奥古斯汀显然在也情动,开始不遵循他严格的律动规律,而是循着自己的意愿在唐言身上耸动起来。
“奥…、奥古斯汀,嗯……”奥古斯汀的手在唐言身上游走,好让身下这颗糖果能继续散发出醉人的香气,他们如暴雨般交媾,臀部的肉浪打在唐言的胯上,肉体交合的声音清晰可闻,奥古斯汀肌肉的张力在快速的抽插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唐言的龟头在反复凿着柔软但是富有弹性的甬道,像蛇一样的手掌在他身上游弋,意图撷取软熟的苹果,还未完全干燥的头发在身体和被子的摩擦中更加湿漉,他在这种刺激下难耐的喟叹,额头渗出薄薄的细汗,捏在奥古斯汀的手掌也不住地收缩,又变成指甲的抓挠,一下下,试图陷进肉里,好像要把难以发泄的力度都传到指尖,如果掀开奥古斯汀的衣摆,必然能看见被唐言掐挠之处粉红一片。
雄虫的精液就像打开雌虫生殖腔的催情钥匙,而能不能进去得看雄虫自身的条件如何,唐言虽然没进蜕变期,但是足以够到进入大部分雌虫生殖腔,他再次抵进了一块更加狭窄的地方,奥古斯汀的瞳孔微缩,情不自禁地把唐言性器紧紧咬住,唐言也在这一次刺激中,把奥古斯汀的肉道射满。
二人喘息着,奥古斯汀最先从高潮的余韵缓过,他思考着把雄虫的精液留在自己身体的可行性,但也不想体验内裤粘稠的感觉,于是抽下自己衬衫上的领带,打了个结,把领带嵌进自己的穴口。
……他知不知道这样自己好色情。唐言再次装作若无其事地把视线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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