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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处处都是好风景,往年这个时候,张临功总是要借着谈生意的机会好好走动游玩一番。今年又有路郁在身边陪着,这心思就更光明正大起来,都不需找什么由头。最后张临功定了去江南,告诉路郁这消息的时候,小美人的眼睛都欢喜的亮晶晶,手兴奋的扇动着,活像只活泼的画眉鸟。路郁儿时便是在江南水乡长大的,江南地杰人灵的,纵然那时在家不受待见,日子虽算不上好,但同母亲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是路郁最开心的日子,故而这么多年一直挂念着。如今有机会重游故地,路郁忍不住心潮澎湃。
既然是游玩,倒也不在意带什么齐全的行囊,入乡随俗体验风土人情也别有一番风味。张临功生意做的大朋友也交的广。临行前便给身处江南的一个富绅朋友帝乐信,故而两人到了地方便有人接风洗尘。那朋友盛情款待夫夫二人,第二日便尽地主之谊着人带二人在当地观光游玩。有人跟着,难免有所拘束,直到小娘子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从小在这边长的,想回去旧地重游,张临功顺水推舟辞了那路引,跟着小娘子漫游起来。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一路逛,也不着急,时间有些长了,有些细节路郁也不那么确定了,便一路朝人打听,傍晚才找到地方。路郁远远地倚在一棵大树上,望着自己同母亲生活过的地方。从前的宅子早被当年的主人挥霍无度抵出去了,如今在那块地方的是一座书院。路郁心里释然不少,又有些唏嘘。
过几日有一场大型的诗会,十里八乡的读书人都会在泛舟游湖,以诗会友。两人于舞文弄墨没什么兴趣,但也想看个热闹,便托朋友帮忙定了条画舫。画舫不大,刚好够两人活动,里面的布置也一应俱全,风雅至极,用来游湖再合适不过。
临近诗会,湖上的画舫游人渐渐多了,灯火不眠,湖上轻歌曼舞,琴棋书画诗酒茶,雅俗共赏,一时间热闹非常,这时节荷花也大都含苞待放,穿梭于花丛之间清香怡人。美景在前,佳人伴侧,简直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晚风还有些凉,两人便温了壶花酒,花酒清甜,入口容易却醉人,两人都有些微醺上头。张临功便搂着小娘子到外间的甲板上吹风。
不知是谁起的头,生了一个吻,便将酒劲烧起来了。“娘子今夜比这荷花还美,欲露还羞”,张临功意有所指地说着情话,短胖的手在美人柔韧饱满的臀上用力的揉捏,满含情欲。“哗啦”,甲板四周的纱帘拉下,根本遮不住什么,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更叫人好奇了。“相公,别……别在这儿,外面……有人……看见了,啊”,路郁隔着纱帘隐约还能看见外面的情形,便有种被人窥探的羞耻感,酒也醒了大半。张临功这会儿气血上涌,不管不顾地,将两人的衣裳都脱了,还捂住路郁的嘴,“嘘,路路不怕,没人能看见的,相公舍不得给人看见,娘子疼疼我吧”,张临功将路郁压在半人高的边沿上,热涨的肉棒紧紧贴着美人的腿根儿,会阴来回滑动,摩擦着花穴和屁眼。“唔,好热,唔,相公轻些啊”,不论是硬硕的龟头,还是偾张鼓动的筋络,那触感都太过清晰,生生磨着,磨的路郁下身火辣辣的有些麻木。腰肢被紧紧箍着,摆成下凹圆润的弧度,好叫屁股高高翘起,是完全失控的姿势,好几次,路郁甚至以为肉棒要挤进自己的花穴内。
“夜里风大,相公这是怕路路着凉呢”,张临功占尽了便宜,怎么都是他有理。画舫慢悠悠地晃着,渐渐到了僻静的边缘。“扑腾,扑腾”,几条肥胖的大鲤鱼在湖里跃动着,动静不小将路郁吓了一跳,溅起的水珠落在路郁搭在沿上的一小截手臂上,引起一阵战栗。“你看,现在没人了,娘子不必害怕,现下就只有这些鱼儿在看咱们呢,嗯?夫人难道连鱼儿也要避着吗”,张临功的动作侵略性越来越强,肉棒隔着皮肉都将路郁顶的往前倾,险些抓不住边沿,腰肢也被顶的一耸一耸,逐渐饱满充盈的囊袋重重地打在臀缝间,发出“啪啪”的声响。画舫离沸腾热闹的人声远了,听不真切,因而这声音变得格外清晰明显,这让路郁不得不生出一种幕天席地野合的错觉来。
路郁这具被开发过的身体早就情动湿润了,张临功不费什么力气对准花穴就进去了。温暖细腻的花穴就是最好的温柔乡,毫无保留的容纳着作乱的大几把,努力地吞吐接纳,甚至讨好着蠕动着软肉吮吸,像肥美多汁的蚌。“嗯,啊,戳到了,唔……啊,要死了,啊……相公再快些,唔,慢些,呜呜”,路郁不知被戳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呻吟浪叫的百转千回,听的心都酥了。“娘子可真是个磨人精,一会快了一会儿慢了”,张临功扶着路郁腰肢将人的头转过来,赌住了这磨人的小妖精的嘴。“嗯,嗯嗯,唔,咕啾”,两人亲的难舍难分,红舌交缠,唇上水光潋滟,面上皆是神色迷乱。张临功嘴上亲的霸道又温柔,下身却是又凶又狠,每次都整根没入在缓缓抽出,粗粝的柱身进攻着柔软的穴道,将软红嫩肉都肏的翻起露在花唇外,好不可怜。
上面下面都是水声一片,粘腻淫靡。“啊,小妖精,都给你,都吃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唔,啊……满了,满了,相公把路路肚子灌满了,唔,好涨,嗯”,张临功在上面
', ' ')('将自己粘稠的唾液渡了一大团堵着路郁的嘴叫他吞吃了下去,下面蓄满的囊袋也被撑得绷起,终于发泄殆尽,满满当当射的路郁小腹都微微鼓起。大股的白浊从两人性器的连接处渗出,张临功恶意的扇打路郁的臀肉,刺激的人将花穴缩紧好将那灼热含紧,自己还将肉棒紧紧插在里面,好将那精液赌住,活像撒尿圈地的恶狗。
两人都发泄一通,浑身汗津津滑溜溜的抱在一处亲嘴儿,张临功粗硬的体毛扎的路郁咯咯笑个不停,为此被张临功找了由头欺负,又占了好些便宜。两人搂在一起亲亲热热,皮肉相贴,嘴对嘴的亲了好一会儿,弄得两人又心热起来。“娘子瞧,今夜皓月皎皎,倒是衬得这半露未开的荷花更千娇百媚了,好景色,好景色”,张临功边夸却是利落地伸手摘了一只已开的荷花,带茎的花稳稳当当的落在摇晃的甲板上。“暗香浮动月黄昏,多好的景致,你偏要去把人家折了”,路郁矫情地哼哼唧唧,却是忍不住去检那花了。
“娘子喜欢这花儿吗,不知怎的,总觉得娘子和这花像,娘子该不是小花精变的吧,又香又美,夜里专来勾我,吸我的精气”,张临功一手掐断那花的花蕊,一手去捻路郁红润的乳头,“人怎么能跟花这样比较,你……你净胡说,说些下流话来臊我”。“怎么是胡说呢,娘子这红珠和这花蕊一样,好看的紧”,张临功换成一只手捏弄揉搓挺立的乳珠,另一颗原先被冷落的乳珠叫温热的嘴给含住了。“唔,好痒啊,啊……相公,慢些,破了啊”,晚风微凉,偏生胸膛被玩的又红又涨的发着热,“真破了?难道不是小娘子奶水要出来了吗”,张临功叼着一只肿胀泛着水光的奶子,一本正经地逗着小娘子,把人调戏的红着脸嗔他,眉眼具是风情。
“好了,不弄了,今儿相公来服侍娘子,让娘子舒服舒服”,张临功将路郁抱起,把人放在矮几上。然后自己蹲下身,空间太矮,挤得张临功肥重的肚子都挤成一团,只得微微曲着腿,让自己舒服些。“娘子这处长的真是惹人怜爱,下面的两朵小花也好看”,张临功用手摩挲着路郁腿间的小肉芽,还是年轻人才有的粉色,上面有一层透光的小绒毛,经络细平,看着干净秀气,就和他的主人一样。因为没有寻常男子的双丸,故而张临功自上而下把弄着便摸到了嫩茎下的肉花,恶意地揉一揉小淫豆,或用手指勾引似的探戳一下花穴的嫩肉,欲拒还迎。
“唔,啊,嗯……”,路郁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地喘息呻吟着,两只手向后撑着,脖颈后仰,微凸的喉结与月色融为一体,随着呼吸上下搏动,胸膛微微鼓起,上头缀着两颗剔透的小玛瑙,肋骨绷起一点莹白的皮肉,月光莹莹,看着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路郁像一只被拉满的弓,那根控制着他的欲断的弦在张临功手里。“啧啧,呕,啾,咕啾”,张临功像吃什么珍馐一样,认真用心地将小娘子的小肉棒从上到下的舔,偶尔恶作剧的用牙齿轻轻刮蹭一下柔嫩的龟头或刺激来一下深喉,引得小娘子阵阵轻颤。路郁平日里吃玉势和张临功的阴茎倒是多,可被人这样还是头一回,他也才知道自己这处能这么敏感,只是刚进入温热的嘴唇,叫滑腻的舌苔子裹了一下就险些忍不住。“啊,嗯,相公,啊……要出,要出了啊”,路郁脚尖都绷成一条线,手随着快感的累积攥紧又松开。“啊……”,眼看着要泄了,张临功个坏胚捏了肉茎根部一下,然后迅速地吐出,用手指按住了冒着腺液的小眼儿。高潮生生被阻断,路郁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痛苦快感,大脑一片空白,险些昏过去。
路郁到底年纪轻,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人失神发软的倒在矮几上,两条腿也无力地自热垂着,腿间的一片发光正对着张临功下流的三角小眼。“唔,相公,是什么,你放了什么进来,嗯啊,好凉……唔,好痒啊”,路郁声音都还有些发飘,但下身传来的陌生触感令他难以忽视。“哈哈,娘子这处儿是真的花洞,穴美花也美,瞧瞧把花养的多好啊”,张临功将那荷花花杆折成小臂长短,捏着花托抽插,那大大的花朵便总是正正在花穴上,活像是从路郁花洞里长出的一朵花,看着淫靡艳俗又无边诱人引人遐思。“啊……怎能把这个……这个放进来,你……”,路郁又气又羞耻的欲言又止,花杆虽不过手指粗细,但光滑柔韧,灵活地在穴里抽插,像一个活物,带来未知的恐惧,又格外刺激。
“这么好的风景,咱们去里面看,花很快就谢了,路路才是那朵最好的”,张临功将路郁抱起,呈小儿把尿的姿势往画舫中央的房间走去,蜷起下凹的腰腹使花杆随着穴肉进的更深,贴的也更紧,那朵粉色的花儿则曼妙的挺立着。房间里暖和多了,里头点了蜡烛,光影摇曳,张临功将小娘子放在床上,把一条腿架起来,叫路郁的两个小穴都暴露无遗。“娘子这前头都开了花了,后头也不好冷落,为夫喂他吃些东西怎么样?”,路郁不疑有他,只当是张临功的小把戏,却不想臀间一片冰凉冷涩,什么圆的,软的推进来了,屁眼好涨,好撑。“娘子可知,这时节的果子最是水灵,个头大水分足,滋味儿别提多好”,张临功像单是在品评果子一般,手却拿着案几上的果子慢条斯理地往路郁屁股里塞。果子个头都
', ' ')('不算吓人,小如鸽蛋,大如鸡卵,进入时倒也不难受,只是果子同体冰凉,本就刺激,这一刺激害得路郁忍不住夹紧屁眼,瑟缩的肠肉把果汁儿都挤出来一些,不算大的房间里顿时飘散着甜甜的果香,可一想到这味道是被自己……那样出了的,路郁就忍不住赧的发热。
“啊,扎……相公,疼,唔……”,张临功拿了一颗壳上有小刺的果子,据说是江南的风物特产。张临功不敢直接放进小娘子体内,但又想捉弄一番,便将那壳剥下一半,露出莹白圆润的果肉,另一半也稍微将壳松动但不至于脱落的程度。然后将露出那一半果肉抵上路郁已被撑开一个小眼的屁股洞。果然,还没进入,路郁就哑着声儿说疼,真是叫自己惯成个娇气包了。“路路可得用点力,把剩下一半壳吐掉,不然可别怪相公塞进去啊”,张临功往里使了点劲儿,真要塞进去一样,吓得路郁一边嗔骂张临功,一边缩着屁眼吃进果肉,同时要用褶皱将壳隔开往外挤。“呜呜,相公,不要了……唔,屁股,屁股好痛,拿走,不要……不要这个”,果肉厚实滑腻,好容易含住了,又被刺一扎,紧张的原本含住的一截都吐出来,更别说将壳挤掉了,路郁的屁眼磨的又酸又麻,哭着喊不要。张临功到底心疼美人儿,帮人将粘着的一点壳剥下,将整颗莹润的果肉推了进去,挤得原本窄小的屁眼合都合不拢。
“我帮了娘子,娘子榨些汁水儿给我喝,如何?”,张临功临机一动,得从小娘子身上讨些便宜。“如何……我去哪儿给你榨汁儿啊,还在湖上呢”,“这儿,这儿不都是果子吗,榨汁儿在合适不过了”,张临功用极其下流的手法拍了拍路郁的屁股,臀肉晃动,带着肠道内的果子也颤动挤压起来,路郁不可置信,觉得荒唐,“这里,这里怎么能……能榨汁儿呢”,“这如何不能,便同那药童捣药一样,用大棒子去捣去戳,去磨呀”,肉棒已经挤入了被果肉撑开的洞口,路郁这下如何还能不知道张临功的小算盘。“够了,相公……相公,别再进了啊,吃不下了啊”,张临功的大几把才堪堪进了一个头就挤得发紧,将路郁体内的果肉推的更紧也更深了,路郁被这撑破肚皮的错觉吓坏了,这如何还能再插进来,路路会坏掉的啊。“路路吞得下的,相公将果子捣碎就好了,就不涨了,路路乖,让相公进去”,张临功一边哄人,一边抓着荷花抽插,同时慢慢地来回插动被挤得越发涨硬的肉棒,真的将甬道内的果肉捣碎了些,更加密实地挤在一起,倒留出了更多空隙。
“啊,进去了,唔,好深,啊……”,“噗嗤,啪啪”,肉棒强劲地入侵着,终于整根没入,精神昂扬的囊袋有力地碰撞着白润挺翘的臀肉,很快泛起一片霞色。甬道里的果子彻底变成了靡靡状,或浓稠或清透的果汁顺着抽插的肉棒被带出,或滴落在穴口,这让路郁莫名有种失禁的错觉与隐秘快感,路郁紧缩的屁眼也让张临功发现了小娘子微妙的小心思,肉棒更卖力地插弄起来,花液与果汁交织飞溅,将两人的性器染的亮晶晶的。“娘子好浪费啊,果汁儿都漏了,为夫竟一口没喝上”,张临功真的将肉棒拔出来了,用力将臀肉扒开,凑到路郁屁眼处,将那果汁儿吸食舔弄干净,还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处捣碎的果肉,果肉进的太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路郁的腺点总是被张临功的指尖狠狠戳到。路郁本就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张临功就抽了出去,这会儿又这么弄他体内的敏感点,只能捂着嘴轻哼着,祈求张临功快些把那磨人的果肉拿出来。
张临功这会儿倒是没再磨人,扣完果肉,喝完果汁儿便将肉棒插入路郁正发浪的屁眼,一柄长枪入了洞,嘴里还不忘调弄两句,“娘子榨的汁儿好甜好香啊,喝多少都不会腻,往后都让娘子榨给我喝,好不好”,张临功发着狠地肏路郁的骚屁眼,肚子上的肥肉都一抖一抖地往前甩,撞得做工精良的床榻都“咯吱”作响。张临功就这么一手把着花插路郁的花穴,一边“小骚货,小浪货,小娘子”的叫着猛插路郁挛缩抽紧的肠道,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情欲的热浪席卷了一方小小的空间,与这微凉的夜晚格格不入。皮肉的碰撞声与床榻的摇晃声骤然停止,一同攀上这场情事欲望的顶峰,荷花谢了,花却泄了,菊穴吐出汩汩的白浆。这个寂静的夜承载包容了这片喧嚣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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