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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清高的很,不过是游走在道德法律边缘的禁忌一夜情的别称罢了。
又清纯又唯美的たんび,放在现实中也不过就是莲花池旁边的公厕社交。
酒酣至深处的晕眩感,我开始飘飘然。
”你说他不喜欢你今天喷的香水?“
我将手腕上纵横交错的青筋和血管递过去,他握住,闻了闻:”橙子味的。”
"我好喜欢。像夏天的味道。“
”我也喜欢吃橙子。“
我抬头看他,他回望我,而手还没放开,被酒吧的灯一晃,冷白得像摆在太平间摇摇欲坠的骨架,脆弱又阴森。我挣了挣,他依旧没松开,我疑惑:”你干嘛。“
”我在楼上开了间房。“
我这回是真的在看他:“又来?”我发誓,没有除了疑惑之外的情绪。
他轻松一笑:“你来不来?现在是下午四点,晚上七点,酒吧有乐队演出。”
我有时怀疑他是西迪,应所罗门的命令,化作绝世佳人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堕落,让我毁灭。
转念一想,所罗门也没有非这样做的理由,于是释然。
他将我抵在床头,欺身吻我。比橙子香更为霸道的海洋气息将我淹没。
其实最快乐的不是和他做爱,而是背叛的快感。
想象这副身子已经不属于他,甚至不属于我,我就感到无比的快乐。
不需要再为丑陋的欲望寻找出路,和美好的躯体交欢,仿佛与生俱来的生活方式。
他抹去我的眼泪,将我甩在床上,我用双手禁锢了他那骨节分明、青筋虬结的手,他心领神会,得寸进尺。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天花板像漩涡般,房间内的暖光灯、蜡烛、墙纸、衣柜、镜子、梳妆台全都变为厉鬼的黑影,逃入我的眼眸,在我脑中瓦解,唯一鲜明的触感是他的头发在我脖子旁撒娇,下身却又凶又狠,榨出装满橙汁的海洋。
酒醉的人不会犯错。犯错的人都是清醒的,但第三种状态是半梦半醒,世界上一切的规则、概念、判断、选择都是混沌的。
于是,我清醒地意识到我爱他,但却不知道这个他是不是我自己。
我可以爱任何人,但不包括我自己。
但这份爱如果不给出去就浪费了,因为爱不会属于我。
从这一刻我要发了疯地爱他。
我绞紧了肉穴,他轻嘶一声,缓慢退出后进得更深,我渐渐感觉快要解脱,他却在这时候退出,狠狠地往我那翕动的阴部扇了一巴掌。
情潮褪去后是猛烈地反扑,我颤抖着,一次次的高潮边缘在更剧烈的疼痛中被压制下来。
反复五六次之后,我已经失声,他整根抽出,修长的手在我阴蒂上摸了一把,我像脱水的鱼那样轻微地挣扎着,看他的手一次次地落下,把我的快感值硬生生拉满,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夹杂着仿佛失禁般的痛感和酥麻感。
他将我整个人抱起塞到被子里,轻声道:“先睡会,到点叫你。”
出门距今,我已经三天没有看任何人的消息、手机、微信了。
人是社会性生物,而反人性地活着,即为神仙。
——哦,我和他不算,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七点整,一个乐队出现在酒吧里,我素来没什么音乐细胞,坐在前排都惭愧浪费好位置,便远远地躲在角落,看他们张罗。
酒吧是清吧,即使人满为患也不会吵闹,大多数人各聊各的,少数大嗓门也淹没在鼎沸中。
他不在,不知去哪了。我看着那个贝斯手,微卷的中长发,带着金框眼镜,就像穿着白大褂杀人一样,有种血腥的反差。
好像进入发情期的畜生,对着谁都能发情。
我垂下眼眸,欲盖弥彰地打开TIMI。
台上和弦轻缓,合着明灭灯光,像海浪。贝斯手站在黑暗里,也低着头,我松了手机,看着他的头发随意地摆动,突然想到两个半小时前的那缕触感,顿时麻了半边身子。
他抬头,我和他刚好四目相对,我愣了一会,勾起嘴角,完成了一次简单的互动。
他应该没有看到。
那股宝格丽的海洋气息像鲨鱼般扑面而来,我转过头去,他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拖进怀里,轻声道:”上面那个贝斯手是我发小。“
”哇哦。“
他平视前方,似乎在看那贝斯上的弦:”看上了?“
我嗔怒:”我是这种人?“
他嗤笑一声。乐队一首弹毕,酒吧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愣愣在他怀里躺了很久,像死了一般。
其实我并不怕离别,只是害怕离别的前奏,太长,像钝刀子割肉。
而我恰巧是一个对离别过于敏感的人。
【终于忘记你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抓紧了他的手,如同着魔般亲吻他的手背和手指,他冷淡地看着我发疯。
是
', ' ')('施洗约翰点在耶稣额上的那只手。
”再看那个贝斯手就干死你。“
我抬起头,痴痴地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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