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运起轻功,一二里的路程也不过几个起落的事。
很快他便赶到了华族营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混战。
战争中,库尔人面对华族人似乎有天生的优势,他目光微扫,便见数人被库尔人打翻在地。
然后同胞也不甘示弱,倒下一个,又有更多的勇士冲上来,顽强无比,百折不挠!
“老子打死你这库尔狗!”
一名华族人咆哮着跳起来,一棍敲在库尔人的后脑勺上。
库尔人吃痛之下,顾不上前方的攻击,不待华族人再次发起攻击,回身便捞住了他手中木棒。
他满面鲜血,双目赤红,怪叫一声,夺了木棒照头砸下!
唐庸已经跳入战场,正要出手救人,忽见一把锋利的镰刀已勾住了库尔人的脖子。
镰刀猛力一拉,库尔人的脖子立刻现出一条数寸长的裂口,鲜血迸溅而出。
库尔人捂住脖子晃了几下,栽倒在地。
先前那华族人不肯多看他一眼,从他手中夺过木棒,环顾四周,立刻扑向另一个敌人!
此时一名手执木锤的库尔人已经杀疯了,木锤飞舞,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唐庸眼见此人凶悍,目色一沉,已拔地而起。
他凌空一腿扫向那库尔人。
那库尔人只觉眼前一花,便见无数颗人头在眼前划过。
他眨了一下眼,便再也没有睁开了。
而这一幕看在别人眼中,却是见唐庸跳上半空一脚踢飞了库尔人的脑袋。
那没了脑袋的脖子血柱冲天而起,化作纷纷血雨落在众人身上。
近前的无论华族人还是库尔人,皆是惊骇欲绝。
那人却无声无息地落回人群,已将那库尔人的木锤操上手中。
他身形如鱼儿般在人群中游走,手中木锤忽然扬起,扫向一名库尔人的脑袋。
那颗硕大的脑袋立刻如西瓜般爆裂开,脑浆血水四处飞溅!
“别怕!是自己人!”
“妈的!这是谁家的?好变态!”
“打打!快打!打死这群库尔狗!”
华族人见他两次出手打掉了两颗库尔人脑袋,只觉他残忍可怖至极,可既是自己人,那一切就都好说了。
唐庸提着一柄木锤在战场上神出鬼没,转瞬间又砸碎了几名库尔人脑袋。
不少华族人吓得目无人色,但随即士气大振,向身边的敌人发起疯狂进攻。
先前那群库尔人也没太留意,可是随着华族人越来越癫狂,身边不断有族人倒下,他们终于发现情况不对!
一柄木锤不断诡异地在战场上冒起,如打地鼠似的,一颗颗大脑袋在木锤的锤击下爆裂开来!
不知不觉间,无论在是华族人还是库尔人都离开了唐庸所在的区域。
战斗仍在继续,激烈程度却大大减缓。
在唐庸再次锤爆两颗脑袋后,他忽然发现身旁已经没人了。
所有人都满脸惊恐地盯着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爸爸!你来了!”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欣喜若狂的声音。
前方却传来了一个惊骇欲绝的声音,嘶声道道:“龙先生!你到底干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