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程十鸢想不明白的地方,“我
</p>\t\t ", ' ')("<p>们……不相上下。”
程十鸢学习宋锦有三十多个年头了,至此才有如今的技术,可是面前的这个小姑娘看着也就20岁,她怎么能拥有如此成熟的技术?
更吓人的是,她的师父只把最为精妙的那一脉传给她,就连她的其他师兄弟都不会,所以刘文昊才能只跟她耗着。
而这个小姑娘又是从哪里学的?
让程十鸢汗颜的是,她这两年干农活,手指已经没有从前灵活了,她甚至不敢肯定,如果现在她和阮清同时比赛,她是否有信心赢过阮清?
她内心知道答案,她赢的希望,很渺茫。
“这世间……”阮清淡淡一笑,“很多事情就是无法解释的,我只能说一切都是机缘巧合。”
看样子,阮清不会告诉她了,程十鸢泄气,“既然你的技术跟我不相上下,你完全可以配合你的老板完成他所想的,又何必在这儿跟我耗着呢?”
阮清莞尔一笑,“因为在我这里,他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
阮清请程十鸢坐下,促膝长谈。
“我知道想要立刻转变你的观念有点困难,但并不代表你永远都不能理解我所做的。”
“纯人工制造宋锦,不是不可以,而是这并非一项职业技术,而是一种文化传承。”
“文化是无价的,但商品,是有价的。”
“工费和活下去,更需要源源不断的钱供养,我们可以仰望星空,畅想文化发扬光大,但我们也要脚踏实地,踏踏实实赚钱,这样才能养活更多的织工,才能有更多的钱让宋锦这项文化传承下去。”
听阮清一席话,程十鸢的神经始终绷得紧紧的。
她在防备阮清,防备一个比她更强的人,堤防自己心生惧意,才觉得阮清说的话有道理。
她屏气凝神,抛开一切杂念,还是从中听出了道理。
阮清继续道:“程师父,以刘文昊的为人,的确不配传承宋锦,但他可以称为宋锦的销售员,把宋锦推广出去。”
程十鸢不解,“可是他要的是技术,要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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