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阮清和许向然同样站起身,“刘老板,谈生意,坐下来平心静气慢慢谈嘛,我还没说我在中间扮演着什么角色,你急什么?”
刘文昊后悔跟阮清合作了。
合作之前明明说好的软件去帮他解决传统人的问题,然后他帮阮青和周程程普的机器说,怎么现在就换条件了?
知道他要做的机织宋锦的价值么?
她只是搞定了传承人,就要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真贪啊!
“阮老板,你这是抢钱!”
阮清不以为然。
“刘老板,我既然能跟你要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我就有这百分之二十五的价值。你别忘了我老公是做什么的。”
刘文昊扯了扯唇角,鬼管你是做什么的!
就算你是机械方面的专家,就算你能给刘正发厂房里的设备改造,那也不配从我这里拿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程十鸢才拿多少?
你们夫妻俩像个骗子似的,直接就拿走那么多?
刘文昊可不认!
阮清循循善诱,“刘老板,据说你这一年多的时间都在研究宋锦机械化,你有没有想过,除了技法的问题,你在机械方面也有一点……”
刘文昊没让她再说下去,“阮老板,多谢你帮我搞定程十鸢这个难缠的家伙,我劝你尽早打消了百分之二十五的念想,如此我还可以帮你联系购买织机的事儿。”
如此简单明了的暗示,阮清怎么可能听不懂?
刘文昊是在暗示她最好乖乖的,否则连最开始达成的合作条件都没有了。
别说股份,织布机都没得买。
阮清“啧”了声,不禁“害怕”起来,“刘老板,你该不会干出过河拆桥的事儿吧?
你让我先帮你解决了程十鸢,现在程十鸢答应了、点头了,你就想把我们夫妻二人踢出局了?”
刘文昊笑得瘆人,“阮老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辛苦你们夫妻二人,最近忙了这么多天,我看你们舟车劳顿怪辛苦的,还在田间地头干了那么多天活,这会儿不如回去好好休息,顺便也思考一下我刚才说的条件。”
阮清叹了口气,“行吧~”
说完,便和许向然离开了。
阮清答应得如此痛快,刘文昊自然觉得其中有诈,不纠缠,可谓不正常。
担心横生枝节,刘文昊
</p>\t\t ", ' ')("<p>立刻让司机开车拉自己去乡下,找程十鸢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