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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身体被完全打开了…
借着清洗身体之名被搞得浑身乱糟糟的大美人羞耻的侧着头,为了防止自己过于羞耻的呜咽从喉咙里发出,洁白的贝齿咬住了自己的指骨,以期望将生理性的喘息吞下去。
太、太刺激了…
没有穿越的方潮在公司是洁身自好出了名的,他能一路在庞然大物的业内顶尖公司上爬到重要地位,全凭借的是自己能力和手腕,而非那张足以称得上艳冠众生的美人脸。
那张脸笑一笑便足够引得人心浮动,所以从长大开始,方潮就不乐意笑了。
哪怕是从小到大,从幼时长辈到后来的莺莺燕燕怎样哄着他笑一笑,他都睁着一双眼睛清凌凌的瞧着,分明骨相清冷至极却又让人不自觉欲念恒生。
入职之后更是如此,内心只有升职加薪的社畜内心没有感情。
哪怕周身有着众多长相姣好,极其优秀的男男女女或明或暗的挑逗,想将自己奉献给这位欲与清冷缠身的美人,只求他垂帘一顾,但从没有人吸引方潮驻足。
谈感情没有搞钱香,感情是社畜大忌。高岭之花如是想到。
正因为如此,貌美又禁欲的方潮暗地里早就被冠上了高冷美人的称号。
方潮所处的那家公司本就是盘踞在业内顶端的庞然大物,往来能够进入接触的都是优秀至极顶尖人才
这位是首府大学刚毕业的意气风发的天才学弟,那位是归国学成归来的谦逊贵公子,甚至是下凡来的企业少东家,都没有将这朵高岭之花摘入怀中。
究竟谁能将美人折下,放在掌中细细把玩?
这一直是业内心知肚明,却不敢宣之于口的一大八卦。
只可惜还没等狠人将方潮折下,窥得高冷美人另一处的风光,他便已经穿书了。
一开始就那么刺激…
被郑栖梧放在浴缸中,男人压着声音轻轻哄着才被开苞的美人自己掰开腿儿,“乖潮潮,把腿张大一点,我要看看你屁眼,才好给你洗干净是不是。”
方潮厌倦的露出一个懒散的笑“你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要不是凭着这脸这声音撑着,郑栖梧活像饿狠了的饿狼,还要委屈自己装的像个人。
美人轻哼,带着嘲意“郑狗。”
但他依旧乖顺的分开自己的腿,不知道男人真精虫上脑可以恶劣到什么地步的大美人等待着清洗服务。
在方潮心里,昨晚已经胡闹了大半夜,今早又出了一发,纵使是驴也没出发了。
于是被操弄了半晚上的处子穴就这样呈现在男人眼中,穴口是被折腾狠了的红肿,可怜兮兮的吐着一点粘稠的白精。
大概是被人用甜蜜热辣的眼神看着,那被操透了的肉穴完全不如它的主人那样气定神闲。流着白精的小嘴一张一合,仿佛在勾引什么东西将之狠狠贯穿,彻底把这口淫乱的穴儿搞坏。
郑栖梧少年时也荒唐过,玩的很疯,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但是他见到这张穴眼却有些忍不住,鼻尖似乎都能嗅到一点那屁眼吸引人去狠狠操弄的骚味。
“婊子。”郑栖梧将手指伸进湿热的肠道里抠挖,感受着那张小嘴讨好的蠕动吮吸,男人摸索着昨天才被开发出来的的前列腺点,恶狠狠的用手指捣弄那块软肉。
方潮瞪大了眼睛“让你把精液给洗了没叫你做多余的事!”
现在才意识到不对的美人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内部已经被恶人把玩,没有饕足的男人怎么可能将他放走。
回应他的是郑栖梧甜丝丝的语言“宝贝你吞太深了…所以我才要打开你的屁眼把里面的东西自己挖出来才是。”
“不要了…”又美又骚的大美人可怜兮兮的抖着嫩肉求饶,被玩弄前列腺点快感让初识情欲的青涩身体除了挣扎就是承受快感,然后在男人毫不怜惜的指奸中泪流满面的高潮。
方潮自己的精液射在他自己的胸口上,衬得那片乳白的奶肉愈发色情。
被两根手指就玩的足尖都在颤抖的清冷美人,小口小口的喘息着。然而
郑栖梧却不愿意这样简单的放过他,他一边继续狠捣高潮后的越发柔媚敏感的肠道,一边轻佻的沾了方潮奶子上的白色精液,将之抹在了美人红润湿热的嘴唇上。
“尝尝自己的骚味。”郑栖梧的笑容依旧甜蜜极了,但那生的极好的桃花眼却极度危险“真是个骚宝宝,骚货就应该被绑在床上露出那口淫乱的穴儿被男人操操,是不是?”
这个人的身体真是美极又骚透了。随便怎么样就能把他搞到流水,要是不锁在房间里,是不是随便勾着个男人就能摇屁股发情,求人填满他的骚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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