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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栖梧伫立在电梯门口。
黑色西装下的高大身材,每一寸肌肉鼓胀饱满,宛如同古代西方艺术家追求肉与性欲的线条一般完美。
那双曾经氤氲着甜蜜爱意或是压抑着暴戾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
郑栖梧:“把他给我。”
方潮的身上带着被性爱折磨过的青紫凄艳痕迹,赤裸的身体仅盖着陌生人的外套,手臂无力的垂下。
男人从善如流的将被奸淫透的美人递给他,表情轻松,似乎完全不认为在别人地盘强奸他人的玩物被抓包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
郑栖梧从他手里接过昏迷的方潮,转身大步离开。
“喂——”身材同样高大逼人的陌生人戏谑的叫住他“这个骚货你什么时候玩腻了给我玩玩?”
“简直骚死了,摸一摸都能流水。”
郑栖梧停下脚步,回眸看他,冷峻的脸孔埋在暗影中,阴鸷又俊美。
他抱着方潮,走过昏暗的走廊。
那是一间除了郑栖梧没有人造访过的休息室,郑栖梧自从掌权公司以来,哪怕表面是再玩世不恭的模样,依旧是一个专制者。
以血腥手段上位的人,内心猜忌阴暗,不亚于任何人。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一面。
他们被郑栖梧没有止境的花边新闻蒙眼,忘记了当初刚从手术室里爬出来的少年,是怎样面容阴翳的坐在高位。
郑栖梧将被折腾的又凄又艳的美人放在浴室里,把碍眼的外套掼在地上,给人清洗干净身上的味道与斑驳。
然后抖开浴巾将湿漉漉的大美人包裹起来,擦干水分换上自己的衣服。只是他的衣衫来说对于方潮还是偏大,衬的昏睡的人愈发伶仃可怜。
郑栖梧看着他轻蹙着眉头,阴影中苍白清冷的侧脸恍惚。
将人安置在自己的大床上,郑栖梧关上门离开。丝毫不惊讶的看到被驱逐的男人并没有离开,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
从容的仿佛自己才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那个高大的男人有着朦胧的水绿色眼睛,这双眼睛的颜色很温柔,带着森林的清透,眉骨深邃,鼻梁挺直,他面容无辜,完全看不出才做过逼奸这般下流的事。
二人对视,整个办公室一片沉默。
“好嘛好嘛,”陌生男人投降般嘻嘻哈哈终于开口“今天死老头的忌日,我来给你个惊喜。”
郑栖梧:“我以为你现在会在公墓撒泼。”
男人笑眯眯的摊手:“亲爱的哥哥,看见我难道不算惊喜吗?你竟然期待我去做那么没品的事欸,骨灰都没了我能对个墓碑做什么?”
郑栖梧神色冷漠:“所以你说的惊喜,就是在我的地盘把我的人给强?”
“一个替身而已!”男人那占尽优势的脸又带上那种恶劣、无辜被纵容宠坏的笑“林医生我不会动啦,动一动长的和他像的小骚货也不可以吗?”
因为你要动林雪压,不知道是他先对你动手还是你先占到便宜。
但很大可能被人一手摁死。
林雪压从小到大都是游戏里boss级别的。
郑栖梧心里想。
眼前这个英俊有着水绿色狗狗眼,带着一脸无辜笑容的男人,要是单对着这张阳光明媚,不带任何阴霾的脸,谁能想到他是如今掌控着灰色领地的独裁者呢。
前一脚还言笑晏晏,下一秒就可以掏枪把人崩了的那种。
他们有着相似俊美深刻的容貌,只有当他们彼此对视里映照着对方的脸时,才知道这副内里腐烂的皮囊,却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郑宿凰怨恨着血脉相连的兄长,强烈的恨意因为他令自己痛失所爱,却又忍不住因为至亲骨肉自小相依为命和郑栖梧胸膛里跳动的那颗心脏而热烈的爱他。
恨与爱几乎把他逼得疯魔。
他乐意给郑栖梧找麻烦,用最恶劣的语言刺激他,来自弟弟的狂妄与怨恨,郑栖梧向来是照单全收。
因为愧疚。
但这些他要付出代价,不包括方潮。
郑栖梧拢在合身西装下的手腕有点抖,林雪压有足以保护自己的资本,那方潮有什么呢?
他拥有的只有那令黑鸦与乌鹫疯狂追逐的美艳皮囊。
这是他的原罪。
方潮如果没有保护,早晚死在淤泥当中。
郑栖梧看清了他痛苦中徘徊的那双眼睛,是方潮,含着泪注视着他。
但他不能展露那分过多的在意。
郑宿凰的偏执与疯性,让他拒绝看到自己的哥哥脱离他们的腐烂国度,去得到自己的救赎。
郑栖梧是个烂人,他向来寡情,对于爱从来没有尊重和怜悯。
于是面对他周围的情人,郑宿凰只当做不值一提的小东西,对于方潮的例外也不过是他长的与林雪压相似,引得郑宿凰有些狐疑。
要是让他知道方潮在郑栖梧心里的地位,逐渐取代林雪
', ' ')('压,郑宿凰会发疯。
郑宿凰动不了林雪压,但可以用无数手段让方潮以最痛苦的方式活着或者死去。
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
他曾经在成长的道路上,也有过光明和幸福,但当那些光明被拥有后又彻底死去,独留下的少年悲鸣之后,变的残酷决绝。
人不能在年少时遇见太惊艳的人。
而郑宿凰所爱的明月光从天空坠落,她的心脏在郑栖梧胸腔中跳动。
“哥哥,你不会喜欢上了那个小替身吧?”那双碧绿的眸子变的森寒庄重,失去了虚伪温暖笑容的脸是与郑栖梧一样的冷峻冰冷。
面容相同的两人对峙。
似乎只要一点点火药,就能将此地点燃。
“这么相似的替身,我还没有玩腻。”郑栖梧垂眸,他听得见自己胸腔中的猩红心脏跳动“你真想要,我们可以一起玩。”
碧色眼睛喜怒无常的男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我还没操够。”男人又扬起那种愉悦天真的表情“我们把他操醒吧!”
沉默半晌,郑栖梧说“好。”
声音是他自己不曾发现的沙哑。
躺在床上昏睡的美人仅套了件不合身的外衣,越发显得身形纤细窈窕,宽大的衣摆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私密处恰被衣物遮盖,只需要轻轻一撩,能就看见下面隐秘的风光。
这对心思各异的双胞胎兄弟都知道这具身体内部的美妙足以将男人送上天堂。
郑宿凰手指搭上松散的衣襟,手臂用力一扯,便将人拽进了自己怀中。他慢条斯理的解开才被自己哥哥扣上的衣扣。
一颗颗扣子被解开,露出带着斑驳红痕的肥软色情奶子。
本来方潮那处是正常男人的平坦,但所有男人都乐于欺辱着蔷薇色的奶尖,捏着奶肉或吮或扇打,每每将清冷的美人玩的奶子肿胀,奶头绽放出艳色才肯罢休。
郑宿凰身形高大,很容易就将瘫软的美人拥在怀里,他一边宠爱着奶子,手指微勾轻佻抚弄或狠狠掐弄白腻的乳肉。
他将方潮的头侧过,吮吸着蔷薇色的唇瓣,慢慢厮磨,用舌尖勾画着形状姣好的唇形,动作温柔缠绵的像是对自己心爱之人。
要不是那双碧绿幽暗的眸子探寻意味的注视着自己兄长的话。
他捏着被玩的红艳艳的奶头正对着郑栖梧,一边启唇用舌尖描摹方潮被舔的微开的红唇,一边熟练淫虐着奶头。
郑栖梧绷着脸,终于接受了弟弟无声的邀请。
他将被自己弟弟玩的凸起硬挺的奶头含在唇齿间吮吸。
大手虚握住方潮的腰肢,没有用力,却不容逃脱。
郑栖梧闭上眼睛品尝自己的美食,将心里无力与痛苦一点点嚼碎吞下,再睁眼时动作已然变的又凶又狠。
他向来是个卑劣的烂人。
他曾经阳光天真的弟弟死在十年前的车祸,留下了一具痛苦扭曲的灵魂,他也应该在淤泥里陪他一起受难。
方潮尚在昏迷,但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躲开这种被拆骨吞吃的感觉,柔韧的腰肢渗出细密的汗,却被拢在腰上的手不容拒绝掌控,只有一点点肌肤的颤抖才能显示出身体主人的恐惧。
方潮想要闷哼,但有不知名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唇,他想要合上唇瓣阻止侵略,却被早先预备的大手捏着了下颚,红唇被迫张开,侵入者宛如灵活的蛇,肆无忌惮的舔舐着湿热的口腔最娇嫩的地方,方潮下意识用舌尖推拒,却被人更加凶狠的含住舔舐舌尖,搅起啧啧水声。
呜、是什么…呜啊…
所有感知被尽数吞没,危险在黑夜悄然来临,浑浑噩噩的美人如被献祭的奶白羔羊,被缠绕束缚,连挣扎拒绝的权利都不配拥有。
只能被越来越多快感与疼痛的触手,拽入地狱万劫不复。
郑宿凰将美人稀碎的呜咽吞没,清透的碧色隐藏着疯狂欲望,那张俊美阳光的面容有些扭曲。
“呜!”
哀切的尖叫被炙热的阴茎堵住,毫无神志的美人本能挣扎又像是在迎合,郑宿凰掐着他的头性器狠狠的在湿热娇嫩的口腔冲撞,一手慢慢抚摸着美人汗淋淋的光滑脊背。
残忍操喉咙的美人闷哼,白玉般的脚趾蜷缩起来,被疯狂操弄口腔让他濒临窒息,求生的意志令身体本能的挣扎扭动,白腻的皮子几乎晃人眼睛,宛如一条白蛇,肥软的臀肉跪着在半空勾出放荡的弧度。
柔软的腰肢却被另一人死死禁锢住,郑栖梧掰开他的臀瓣,为了控制住乱扭的屁股,他手指陷入丰满的臀肉中,力道大的留下鲜红的指印。
他将自己的手指塞进软穴中,湿热的肠肉流出湿答答的汁水,从骚红的屁眼中顺着股缝滴落在床单上,一股骚味。
另一根与折磨喉穴几乎一样残暴,一样粗大的阴茎从湿答答的穴挤进了美人身体。
硕大的性器将紧致的肠肉一点点挤开,他没有立刻律动操弄,反而是在穴口浅浅的抽插挑
', ' ')('逗,感受着肠道的急切宛如嘬奶的吮吸。
方潮被两根肉棒折磨得满脸潮红,大腿紧绷肌肉颤抖,白腻的肌肤全是情动的汗液,后背受难的蝴蝶骨飞扬颤动,散发出惊人的性感。
似乎从残酷逼奸中得了趣味,比主人要老实的多的身体食髓知味,从被破开的酥麻疼痛里得了趣味。
肠肉蠕动,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摇着屁股仿佛想要将身后这个不作为的大家伙吞的更深。骚媚的软肉讨好了硬物,郑栖梧掐着他的细腰大力摩擦捣弄,每次都深深抵住最体内最骚的那一点冲撞欺负,惹的美人屁眼酸痒难耐。
“呜啊——”方潮在这样激烈的快感和折磨里睁开了眼睛,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的双眼朦胧,下意识想要摇着头躲开贯穿喉咙的性器。
见他醒来,操弄口腔的郑宿凰反而更加兴奋,绿色的眼中是天真几近残忍的兴致勃勃,扣着方潮的脆弱的脖颈几乎是按在自己胯下,下身疯狂挺动抽插他的嘴。
方潮“呜呜”挣扎,却被掐着脖子只能接受抽插,窒息的痛苦与快感,男人性器的腥臭包裹着他,等到他无力挣扎他的时候,郑宿凰又嫌喉咙不如他有力气抵制时那般紧致,于是掐着他被玩丰厚的奶子,疯狂啪啪啪扇打起来。
奶头的扇打的疼痛唤醒了方潮的意识,眼前一片模糊,又继续陷入挣扎不能的惨状境地,如此循环。
方潮出了很多汗,清冷的脸、白腻如绸缎的肌肤以及两瓣浑圆软肉皆是湿漉漉水痕,宛如深秋烂熟的果子,轻微触碰就会破裂流出骚甜的汁液。
这是一场漫长折磨的性爱,不亚于酷刑,方潮最后是直接被两人玩到啜泣,连哭声都是呜咽脆弱的,细细的让人心疼。
兄弟二人不知交换了几次享用禁脔的体位,最后郑宿凰抽出泡在淫水里的性器后,没了可以堵住屁眼的东西,一大滩肚子里的白色的精液与骚汁从被摩擦的红艳肉穴中喷溅。那肥美的穴儿还在蠕动,一点点挤出剩下的淫水,整个场景淫靡不堪。
之前才昏过一次,方潮这次到没有晕过去,但已然被干到双眼失神,任由两人摆弄。
他被彻底贯穿玩透,整个人都被两根性器捣烂,身体下意识抽搐,简单的触碰就能让前端秀气的小玩意就忍不住吐出粘腻清透的液体,后穴也汩汩流出淫液。
又凄又艳。
玩爽了的郑宿凰饶有兴趣看着被折磨到如此地步的美人,他回头对兄长说“这小骚货比夜宴那些被调教好的还带劲,就是不禁操。”
“哥哥——”郑宿凰将手指塞进松软的穴眼里捅弄,看着美人因为一根手指就颤抖流水真的有趣极了“要不要我送过去?一个星期后还你?”
郑栖梧冷淡的开他拨开不安好心的手,用浴巾将惨兮兮的大美人裹住,送到浴室。
“不必,我的东西还不想别人碰。”
浴室里传来水声和细细的呜咽。
“也是…”郑宿凰见兄长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摸了摸自己下颔思索“不想别人碰的话,那就自己来好啦。”
只要想想被那些道具折磨肉体,所有敏感点都被冰冷的机器掌控,连口水都不能吞咽的大美人,一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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