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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宿凰掰开美人红肿屁眼,抽出在大美人屁眼中疯狂奸淫的假鸡巴。
美人无力的撅着屁股,抽出时候假鸡巴的时候依旧在凶狠的“噗嗤噗嗤”插穴,捅得方潮身体下意识抽搐,表面粗糙的刑具在被取出的最后一刻搔刮着柔软红肿的媚肉,引得肌肉下意识收缩屁眼将假鸡巴夹的更紧。
透明的肠液没了假鸡巴的堵塞,从红艳的屁眼里慢慢流出来,顺着臀缝滑入白腻的大腿根,看起来湿润又色情。
一股骚味。
半昏迷的方潮闷哼一声。
虽然折磨他很久的假鸡巴终于被取出,美人之前被刑戒板抽肿的屁眼却再无力完全合上,那处紧致的蜜穴已然被粗大的假鸡巴插松,张着嘴儿吐出潺潺蜜液,留下个拇指大的骚洞,不用掰开骚洞,就能看见里面被操干调教的柔软充血的肠肉。
紧致漂亮的臀穴已经被玩烂,大美人像个卖身的淫荡婊子,被奸虐得浑身发软发烂,屁眼肏坏了般骚水流了一屁股。
那具身体敏感得一碰就本能的颤抖。
细腻洁白如山巅的雪沫的脖颈低垂,有种瓷器般的脆弱感,仿佛一只就能夺去他的性命,让美人发出无谓的哀鸣。
郑宿凰将已经被板子抽得肥肿的臀瓣握在掌心揉捏,经受过惩罚的软肉又热又弹,骨节粗大的手握上去,指尖都能陷进去,挤出柔嫩的白肉来。
郑宿凰爱极了这样的触感,又扬起手爱不释手的扇了几巴掌,引的臀肉狼狈的瑟缩发抖。原本白嫩的臀部被刑戒板抽出鲜红条痕,肿出一条条肉檩子,被他这样又压着扇打,噼啪脆响在房间里回荡,整个饱胀的蜜臀都染上了艳红色,像两团肿胀的烂肉。
“不要…”
浑浑噩噩的美人每次被啪啪扇一下屁股,柔韧的腰肢就忍不住扭动,然后被男人无情的大力镇压。掌心下的肌肤每一寸都抖如糠筛,饱满的臀部肌肉收缩紧绷,从穴眼里流出的淫水湿答答糊满了整个臀缝,连郑宿凰的手掌都打湿了。
郑宿凰一向是有洁癖的,以往生理需求找干净的处子疏解时,他都是草草了事。于他来说,再顺眼的五官染上痴态变的淫乱不堪的时候,看着他们情欲下流出来的体液都令他感觉反胃。
然而在方潮身上,这种恶心与不适却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某种暴戾的欲望,他更想的是把方潮折腾得全身胡乱喷汁,最好上面和下面那张嘴都被玩的合不拢只能湿答答淫荡流水才好。
看着自己糊满蜜液的手,郑宿凰反倒是心情颇好,慢条斯理的抽出丝巾擦去淫液,却不知怎么想的,本来想直接扔到垃圾桶,却鬼使神差的将弄脏的丝巾妥帖收好。
“再冷漠的男人,屁眼也是温暖的。”
郑宿凰愉悦的勾起嘴角,亵玩着扇打蜜臀似乎不够过瘾,又开始向可怜兮兮的屁眼下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微微开嘴的屁眼,那处被过度玩弄,如今已然合不拢的穴眼被迫在施暴者展现着自己的媚肉,被恶劣挑逗、搔弄。
里面又热又滑,之前已经被更大的东西彻底操开的缘故,所以很轻易的就吞下了两根手指,松松垮垮的含吮着。
身下身体在半昏迷中依然本能的扭动想要逃避来自屁眼的陌生瘙痒与酥麻的快感,细碎的呜咽从房间里传来,失去了主人的克制,倒是哼的又骚又媚。
那声音像把细密柔软的小毛刷子搔刮着郑宿凰冷硬的心尖,似乎冰川浅浅融化了一个小尖尖。
而他的主人浑然未觉。
那张屁眼已经成了恶劣男人手中的玩具,他享用着白嫩的羔羊,像个好奇心满满又天真残忍的孩子,不吝惜用能想象的到所有手段去探寻那骚红的洞口到底有多能吃。
又被塞进去了…呜…
美人半阖的无神的盯着某处虚空,他已经被玩傻了,黑色的鬓发被冷汗沁湿,狼狈贴在白皙的侧脸上,极致的黑白交织辉映,愈发显得那张脸美艳得惊心动魄。他蹙眉失神的样子,像极了基督受难。
那模样好看得想让人跪在替他承担一切苦痛,为他抚平眉间的愁怨…又想暴戾将更多的过分的东西用在他身上,让他露出别样的性感表情,把他身上的洞都用白精灌满。
这次郑宿凰塞进去的不是什么粗大残暴的玩意,而是颗小小的跳蛋,通电就可爱的嗡嗡跳动,明明不算凶残,但是能够很好的抵在敏感点震动,唤醒肠道最骚浪的记忆。
穴肉不能控制的开始收缩,连带着夹吮住肠道里活泼跳动的跳蛋以及郑宿凰没有抽出的手指,这具身体反应过分的热情。
明明被假鸡巴疯狂奸淫时大美人都能固执的压制住喘息呻吟,顶多在受不住发出一两声闷哼,等缓过了高潮后又是沉默无声顽抗,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姿态应对凌辱。
却被一颗平平无奇的跳蛋与两根不老实的手指玩弄,发出媚人销魂的声音。一身如丝绸般白腻肌肤泛起层浅淡动情的粉色,艳情又妖娆。
“嗯啊…不要玩那里…”美人脊背汗淋淋的,他腰背拱起,仿佛受不住这样单纯的瘙痒
', ' ')('与快感。像只发情的母猫,鼻间粗重的喘息,发出甜腻的求饶。
手指抽出来,被撩拨的敏感发颤的身体又抖了抖,指尖拉出淫靡的细丝。明明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简单的摩擦肠肉内壁动作就能让失神的美人发出放荡的哼唧。
没有了手指挑逗,只有颗跳蛋抵在肠道深处,夹在层层敏感的软肉里,孜孜不倦刺激着骚芯。方潮浑身发麻,他的肠肉被某种更粗更残暴的东西狠狠贯穿磨弄过,一颗跳蛋除了挑起滔天情欲以外根本不够。
只有饥渴与空虚,想要被鸡巴残忍的惩罚。
郑宿凰拿着手指故意戳弄着方潮屁眼,这张不停蠕动的艳红骚穴想将他的手指吞下缓解瘙痒,恶劣的男人却从来不愿意满足美人的需求。看着那蜜臀无意识的追逐手指,本能的收缩开合想要淫物将之完全填满。
大美人呼吸紊乱,半阖的眼睛空洞又迷茫,蔷薇色的唇瓣开微微开合,无声呢喃着什么。身体被高潮的快感席卷,晶莹的水液从饱满的红艳唇肉划过,留下湿漉漉的色情水痕。
“想要…”
清醒时高冷禁欲的大美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淫荡的话。
“呜…想要被操…狠狠的…”
郑宿凰呼吸一窒。
他突然很想去吻他,于是他也这样做了。
郑宿凰半跪在方潮面前,吻他流泪的眼睛,从那双漂亮但空洞的眼睛慢慢移到柔软饱满的嘴唇。
大美人在他怀里轻轻挣扎,或许只是生理得不到抚慰的本能抽搐。
好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就像之前那样…
郑宿凰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美人在他怀里难耐的扭动,像一条白腻的蛇。男人看着他被一颗跳蛋折磨沦陷到情欲疯狂,红艳的嘴唇淫叫着浪荡的骚话,不住的扭腰摆臀,迷茫又紧紧缠绕着离他最近的人。
没有理智的大美人像是拥抱着自己的救赎,不愿意撒手,本能的攀上施暴者的脖颈,柔韧的腰肢急切摇摆着,想要将自己往男人怀里挤的更深,他的心里空洞,肠道深处是难耐的饥渴,迫切的渴望寻求什么填满自己。
发骚的方潮隔着单薄的衣料咬住男人的软韧厚实的胸肌发泄,像只小兽一样呜咽,晶莹的泪水蜿蜒而下,他知道自己不满足,却不知到底想要渴求什么。
郑宿凰垂眸注视着粘在自己怀里噗嗤磨牙的小糖精,碧绿的眸子褪下了疯肆的愉悦,看上去冷静而森严。
暴戾的国王容忍了宠物的冒犯。
过了许久,一只手抬起哼唧欲求不满的大美人的脸,郑宿凰弯下腰,薄而紧抿的唇瓣在方潮发丝上落下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方潮氤氲着水雾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俊美的面孔,被品尝过滋味的唇瓣开合,诚实的倾吐出足以让婊子都红脸的放荡呻吟。
“淫荡的小东西。”郑宿凰带着笑意,那种笑意不如之前他追逐愉悦时的明显,但那双碧色的眼眸却宛如洒满星子般璀璨“求我肏你骚屁眼。”
“求我,我就给你快乐。”
下身还含着跳蛋饥渴的蠕动流水,大美人眨巴眨巴眼睛。他听不懂男人想要说什么,但是他发疯的想要快乐。
快乐…
他能给他快乐…
方潮乱做一团的脑子想。
美人眨巴着湿润的眼睛,滚烫的唇毫无章法的亲吻男人的下巴,像只黑发小狗一样急切的舔舐,热情又放荡摇摆着臀。
“呜啊…求你…帮我,我要…”
“求你肏我、呜…骚逼…”
郑宿凰这样直白的勾引诱惑到了。
粗长的阴茎散发着弄浓浓的热意,滚烫炙热,看一眼便能知道,不用太多技巧仅插入就能将身体内部每一寸填满,直抵胃部,带给人无以伦比的性爱体验。
小智障认出来这是能带给他快乐的大东西,急切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用湿答答的骚穴去磨那根鸡巴,却不得章法,隔靴搔痒让他又呜呜咽咽委屈的咬着衣服哭。
被两瓣丰腴的臀肉夹住磨逼是一件很舒服的事,郑宿凰色情轻抚美人挺直的脊梁骨以及腰窝,享受着高冷美人主动提供的淫邪磨逼服务。
他对方潮的饥渴难耐心知肚明,却恶劣的不愿帮他得到满足,干一干那张骚红的臀穴,直到方潮软着腰肢,哀怯的躺在他怀中无声流泪,男人才好心放过他。
体内的跳蛋并没有被取出,郑宿凰就这样扳着臀肉肏进去。每一次都干的又深又狠,生生撞到肠道最深处,跳蛋在他的操干下陷进体内最骚的软肉里疯狂跳动,敏感点被情趣玩具强烈刺激折磨,肠道被鸡巴操开又疼又爽,不停的绞紧肉棒抽搐喷水。
大美人终于用屁眼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肉棒,瘫郑宿凰怀里喘息个不停,小嘴都合不上,红艳艳的小舌头被操的吐出来一截。清冷的脸上又欲又色,鬓边流出薄薄的汗,每每被狠肏时都敏感的颤抖个不停。
“呜啊啊啊…要被鸡巴肏死了…”被操的失神的高冷美人意乱情迷,脑子里只有鸡巴,本
', ' ')('能的张开腿让男人干的更深。
“呃啊…要去了…”
大美人在肏干中翻着白眼迎来极致的快乐。肠壁绞紧收缩,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肠肉最深处蔓延至每一处神经,他本能的像一尾离水的鱼开始挣扎,全身肌肉紧绷。
后穴高潮喷洒得汁水淋漓,而前面的粉嫩的小肉棒也喷射出精液。前后面同时高潮。
压着他打桩机般的肏干的男人依旧摇摆着紧窄有力的腰肢,鸡巴破开因为高潮紧致抽搐的肠肉,全然不顾大美人才高潮过,一下下更凶狠的肏干驯服的屁眼。
“不要啊啊啊啊——”方潮哭泣尖叫出来“骚货的屁眼要被搭鸡巴操坏了!”
湿热的肠肉蠕动厉害,高潮后最是敏感的身体依旧被毫不留情的鞭答惩罚,方潮一寸寸被体内鸡巴送上快乐巅峰,又被狠狠打断,高潮迭起绵延不绝。他浑身抽搐,不知说了多少羞耻淫荡的话,最后到前端再也射不出什么,只能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透明的骚液。
郑宿凰将无力歪在地毯上,浑身脏兮兮的的白色小羊羔抱起。
他身材高大,一身肌肉极具力量感。阴影足以将大美人整个人都拢住,压迫感极强的独裁者,肌肉线条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看起来凶悍又性感。
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中的男人没有说话。
大美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乖顺垂着头窝在男人的怀里,高大的男人抱着情事后敏感的不像话,碰一碰就喷水的方潮,像抱着一只猫。
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被抱在施虐者怀里,方潮竟然恍惚间心里滋生了一丁点诡异安心。
对方炙热的体温与气息,饱满坚实的胸肌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正抵在他鼻尖。
他紧贴着、随着心脏微微震动的炙热胸膛。
方潮疲倦的阖上眼眸。
奶白色的羔羊被洗干净放到床上,他被柔软厚实的软被拥着,整个人陷在床上昏昏沉眠,只露出半张艳丽至极的侧脸。
方潮清醒时,永远是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带着皑皑白雪般疏淡与脆弱。
但拥有这样美艳又禁欲的身体,却没有与之相配保护自己的权利和财富,这样的美人合该被囚于高塔做某个人的禁脔。
林雪压是掌控着顶端权位与力量的神明,所以他有资格干干净净,悲悯温柔垂怜着众生。
那样的高岭之花,没有人能兴起冒犯的心思,无数人都心甘情愿伏在他身后请求一顾。
而方潮…只会让男人生出将他拽下神坛、彻底弄脏玩坏的阴暗欲望,用最下流的方式搞烂他,使他做出凝重和哀痛的神色,哪怕他紧紧地抿着嘴唇,也只是令人更有舔舐它、啃咬它、咀嚼它的欲望。
或许方潮愿意笑一笑,放下矜持与傲慢,就足以勾得人神魂颠倒将所有奉上。
但是这样颠倒众生的美人,也只能被禁锢。
他可以拥有一切,财富、宠爱于他来说唾手可得。
唯独自由。
所以他合该是他们兄弟俩共同拥有的禁脔。
被肆意享用、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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