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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怜…”方潮抿着唇,此时素白的脸颊溢满了情欲带来的红晕,他忍不住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合拢,却只能夹住那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紧窄腰身。
更像是在迎合少年激烈的操干。
他下身肉穴被粗暴捅开,前方秀气的肉棒已然成了少年手中玩物,被肆意把玩揉弄,手指恶劣的抠挖着粉嫩的马眼,迫使阴茎流出湿漉漉的前列腺液,把自己小腹弄得泞泥不堪。
“呃…不要…”方潮声音是某种经历极致情欲过后的沙哑,白皙禁欲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却染上了层薄红,明显是被男人操干出来的春情。
“骚货哥哥哪里都好,就是不禁肏。”金发少年温柔的嗓音如同诉说着脉脉爱语,然而粗大的肉棒残忍的尽根没入蜜穴。尽管肠道已经承受了很多次鞭挞,开始懂得如何化作春水讨好这根性器,然而被这根骇人肉棒捅进身体极深处,而少年甚至还在抵在那敏感的软肉上碾磨欺压,无异不是一种快乐又难挨的折磨。
方潮被他磨着那块软肉受惊得弓起身子,腰背弯曲成漂亮隐忍的弧度,脊背渗出津津汗水,一向淡如止水的眼里也含着水雾“呜…”
大美人白嫩的小腹已经被顶起骇人的弧度,素白的手指无力揪着苏怜云的衣服,透明的泪珠从绯红的眼角滚滚滑落,顺着清冷禁欲的脸颊滴落在白皙脆弱的锁骨上,绽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我迟早…呜…会死在你床上…”方潮嗓子哑的厉害,明明已经操到狠了,眉眼间依旧带着清冷不驯的风情,又长又密的睫毛微拢,淫靡又浪荡。
“现在网上不都流行床下奶狗,床上狼狗吗?我人家都求而不得,哥哥要好生享受才是。”金发的少年用宛如撒娇的语气回应着身下的大美人,伸手掐揉红艳的奶头,手掌拢着不算饱满却足够软嫩的奶肉把玩揉搓,他下身的圆润龟头又狠肏进结肠软肉,顶得方潮又扬起脖子,被逼着发出骚美的呻吟。
四肢百骸的快感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让方潮的眼角泛起秾艳的潮红,饱胀酸涩之后是足以将人逼疯的快感。
他快化作少年胯下艳丽的淫兽。
“哥哥后面流的水都快把我的床打湿了,里面绞的我都快被你吸射了,分明发骚的是哥哥才对。”苏怜云用着污秽的语言刺激着大美人的羞耻与性欲,他一边肏一边扇打着肥软的臀肉,在雪白的臀部上印上鲜红的指痕,力道不算大,却带着轻佻的戏弄。
被比自己小的孩子在床上扇屁股,羞耻远远比痛苦来的深刻。
方潮摇晃着腰胯想要躲开这淫秽猥亵,肥美饱满的屁股不断撞着美少年坚硬的腹肌,撞出一层层色情臀波荡漾。
被他的这样近乎淫荡举动彻底勾出心里暴戾欲望的苏怜云眼里是深沉的欲望,用那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箍着他的胯,就着这样的姿势把肉棒插的根深更猛。
方潮被他的凶狠抽插逼出呻吟来,感觉完全被肏开,要是他是个女人,估计已经被肏进子宫,残忍灌上一肚子腥臭白精了吧…
方潮呜咽着颤抖,脑子一片混沌。
美人屁股里还含着粗大的鸡巴,插得越深刺激感就来的越强,让他本能的想要扭腰摆臀挣脱束缚,纤腰肥臀在掌下不安的扭动。
更骚了…
金发少年被他这副淫荡的样子取悦了,紧紧捉着那肥软的臀瓣不让骚屁股逃离自己的胯下,狠狠鞭答骚芯,还越发变本加厉的掌掴大美人的屁股,把方潮搞得狼狈不堪,最后在又疼又爽中发出婉转媚意的尖叫达到了快乐顶峰。
方潮靠在床头,微微张着蔷薇色的红肿唇瓣轻喘,蹙着眉小口小口吸气,那张清冷的面容尚且带着没褪下的淫靡艳色,白腻的脖颈被吮出黯淡又暧昧的暗红。
“你该走了。”见金发少年已经穿戴整齐却没有动身,美人那张素白的脸在清透的光线下有种皑皑白雪的疏离,他神情淡淡的,将目光移向苏怜云“还有什么事吗?”
经历过情事过后,方潮嗓音带着华丽的低哑,尽管此刻语气不算好,依旧被带出懒倦的味道。
方潮漫不经心的想,或许他可以等到金毛幼崽甜腻腻的撒娇?
大度的给狗狗一个拥抱,然后就可以把人赶出去快乐游戏了。
方潮想的美滋滋。
而本该饕足的金发少年此刻却面无表情,去掉了那些虚伪夸张的甜蜜笑颜,这使的他的侧脸轮廓竟然像极了那位威严冷肃的上将。
方潮没有等到他的答话。
也没有等来金毛崽崽依依不舍的撒娇,拉着袖子说不想走。
不知道哪根弦被触怒的少年重新爬上床,猛地扣住他的手腕,方潮被他措不及防的发疯弄得连挣扎都没来得及。
对方的手却如铁钳般坚硬固执,少年原本清透的浅褐色眸子似扒开了那层伪装,目光里满含欲念与愤恨:“果然,哥哥从来是没有心的。”
“明明刚刚还在我身下吃鸡巴吃的发骚比婊子还浪荡,鸡巴抽出来又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撕开包裹着甜蜜外壳的糖
', ' ')('衣,露出内里偏执的小疯子。
苏怜云被他那副冷淡的模样气的发疯。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虽然一开始前面几次的确是他哄着方潮上床,每次都把人弄得骚红的屁眼都被彻底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张开一个小圆洞,被肏到松垮的屁眼含不住灌溉到身体深处的精液,浑身弄得脏兮兮的。
他承认自己的确很过分。
但是哥哥自己点头答应的事…
而且那几次过后他也发现了,方潮明明也从肮脏的情事里得到了快乐,虽然到最后他全身都会抖个不停,碰一碰被肏肿的屁眼就会抽搐蠕动挤出粘稠的精液。
但是在听上去可怜的呜咽呻吟的痛苦中,方潮的肉棒不用抚慰就能高高翘起,黏糊糊的白精色情的将他自己的奶肉以及清冷如雪的面容弄脏。
苏连云爱极了这样沉湎于情欲的方潮。
因为只有看着方潮在他身下绽放出春情,因为自己而快乐痛苦发出娇媚的呜咽求饶时,他才有一种自己真正拥有掌握着他的错觉。
苏怜云越来越厌恶看见方潮床下永远冷静平淡的模样,因为那样代表着他可以随时抽身而去,就像是神明在云端俯视着为他陷入挣扎爱恨纠缠的渺小虫子,目光波澜不惊。
虫子的痛苦,哪里值得的云端上神明的一顾?
那样的美人乌发红唇,肤同白蔷薇,笑一笑可令世间男女神魂颠倒,独独没有一颗爱人之心。
这种厌恶源自惶恐。
这让苏怜云有一种留不住他的恐慌。
他其实是真的对这方潮一见钟情。
但这种一见钟情仅仅出自猫咪看到心喜猎物的欣喜与好奇。
因为猎物足够有趣,所以他不太舍得把猎物玩得乱糟糟的。于是他把人留在身边享用,等到哪天若是腻味了,才可以毫不留情的将之抛弃。
苏怜云从来是这样性格恶劣,但被娇纵出来的孩子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对。
结果这一次,天真冷酷的幼猫崽看中的新玩具不是瑟瑟发抖拥有毛茸茸外表的小动物,而是一朵的玫瑰。
猫崽被冰中玫瑰驯服了。
就像他用可爱以及虚伪甜蜜的笑容驯服其他人一样。
他尝试用粉嫩的鼻尖去轻轻触碰玫瑰舒展的花瓣,却被那迎面扑来透着微妙寒意的缥缈香味惊得跌了一跤。
金发的小王子对方潮有着充沛的感情,那是一种澎湃的爱和征服欲掺杂在一起的迷恋,但也只有在床榻间才毫不掩饰自己藏在欲望之后浓重黑暗的爱意。
而每一次与他同眠交欢,最后将白精灌溉进他的肠道,得到的并非满足,而是心里见不得人的黑暗疯狂又生长到从未有过的厚度。
这是饮鸩止渴。
他对于方潮有着想要占为己有,又明确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将其占为己有的痛苦——
哪怕方潮在他身下呻吟得有多快乐,无论自己将精液无数次灌进他身体内部,可那颗他从来也看不透的心脏里却不曾有着他的位置。
在方潮眼里,他不过是个撒娇卖痴的小孩,顶多因为床上的确能爽到,半推半就做了炮友。
清醒的认知令苏怜云在私下里暴怒,宛如困兽疯狂挣扎,他想把方潮把自己撕碎得血肉淋漓,用鲜血浇灌缓解这份痛苦,可他最终在终于理解这是个事实以后颓然垂首。
他甚至怨恨方潮或者自己不是个女人,若有孩子血脉交缠的牵绊所在…他们会有一个孩子,不论男女,那样的羁绊是永远不会被舍弃的。
方潮很喜欢小孩,或者说一切柔软的柔软他都愿意并且喜爱。
每次上床他做的太疯,可怜兮兮的在方潮面前卖乖求原谅,躺在被褥里的大美人无奈的薅着他的头发又很容易心软。
被握住手腕的方潮面无表情,他没有无谓挣扎。因为他知道少年这看似纤柔的外表下隐藏着如何霸道的力气。
反正也躲不开。
大美人者微微叹了口气,乌发白肤,唇红的娇艳欲滴“快走吧,不然你就赶不及飞机了。”
“你就是想哄我走。”少年冰冷的道“吃完鸡巴就不认账。”
哎呀被看穿了。
方潮冲他笑笑,他的笑容艳丽又暧昧,但又明显是哄着小孩子的漫不经心“因为阿怜舞台上真的太耀眼啦——哥哥迫不及待的想看更多的样子呢…”
金发的精致少年抿着唇像是压抑着强烈的爱意亦或者暴怒,可他最终颓然,深深凝视着那张尚带春情的面容。
然后他转身离去。
方潮愣了愣,他总觉得之前苏怜云的眼神不对。
或许是错觉。
诺大的整个苏宅其实除了管家阿福,很少能看见其他佣人的身影。他们宛如军人一样,沉默干练,是藏在阴影里的影子或者说利刃。
苏怜云去外地拍戏以后,苏眷也基本不会回来,几乎都是待在军部彻夜未归,空荡荡的苏家公馆仿佛只住着方潮一个活人。
方潮躺在柔软
', ' ')('的被褥中辗转反侧,最终叹了口气,准备下楼找点牛奶喝,安眠。
因为早就习惯了这么晚的时候,这座与他主人相得益彰的冷肃公馆只有自己一个活人在游荡,所以大美人就随意披了件白色的睡袍,赤着脚踩在柔软华丽的地毯上,半长的乌发慵懒的散乱在雪白的颈间,愈发将色彩衬得触目惊心的动人。
白肤,乌发,红唇。
“这么晚了还不睡?”公馆的大门被大开,黑色军靴踏在地面上,是苏眷。
“睡不着……”
方潮对气势过盛军装挺拔的苏眷一向存在着莫名的紧张和拘谨,他下意识察觉到对方并不喜欢自己。而且现在他仅披着单薄的遮不了什么的睡袍面对长辈,总觉得尴尬羞耻得足以当场去世。
大美人讪讪的捧着牛奶僵在原地。
方潮想随意找个理由溜回房间,还没等他开口,鼻尖缭绕上淡淡烟味,他侧过头,看见苏眷正拿着打火机,吐息时带出淡淡的白气。
目光扫到他散乱的睡衣下露出来白腻的小腿,苏眷捏着打火机松开的力道又缓缓收紧。
衣衫不整。
不成体统。
婊子。
“药盒里有安眠药,吃两粒比牛奶管用。”苏眷表情意味不明,把手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熄灭的烟头带着寥寥白烟。
方潮弯腰去翻药箱,本来就短的睡袍因为姿势更是往上撩,差点没把白嫩的大腿根给露出来。
看着方潮仰头,就着牛奶吞咽下安眠药。苏眷的眼睛晦暗厚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等方潮房间传来关上门的声音,苏眷靠在沙发上,又翻出来一支烟。
这一次他没有浅尝搁止,点燃咬进嘴里,烟升起的云雾飘渺模糊他的表情。
你就是疯了。
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片微微用力就能留下掐痕的白腻肌肤,那双又直又长的腿很适合被把玩,以及雪白肥软的翘臀,柔韧下塌的腰肢…那纤细的脚踝,一手便能握住,大力掐一点,就会印上像花瓣一样的漂亮痕迹,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趾指甲柔润的颜色宛若初生玫瑰花瓣,脆弱无比。
他能想像这张攀上春情,娇嫩的双唇被自己不停折磨到肿胀艳色,那双冷情的眼睛会沁出情潮,肉穴也会被肏烂玩得湿漉漉的,碰一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会软声哀求轻一点…然而并不会被放过。
他能得到的只有紧紧攀住男人脖颈接受淫辱,除了哭和被肏到流水什么也不能做。
安眠药的作用下方潮睡的很沉,他很少能有如此香甜的深眠。
似乎还做了一个梦。
房门被打开,鼻尖是幽幽的嗅到了清冽辛辣的烟味。
一只手取下皮质手套,慢慢覆上他纤细的脚踝,触手的皮肤滑腻冰凉,如丝绸般细腻的触感直抵人心。
那只被把玩的脚那是正常男孩该有的模样,但骨骼和皮肉都生的极其漂亮,好似稍微用力就能捏碎,这样一双脚和它的主人,注定就该被养在高塔亦或者囚于深宫。
那只骨节粗大,带着常握枪留下老茧的手摩挲着方脚踝那儿突起的一小块,似乎没有压抑住力道,留下了一片花瓣似的艳痕。
睡梦中的美人呜咽出声,什么东西乌沉沉的压过来。
他想挣扎抗拒。
却不曾清醒过来,只能在昏沉沉的梦境里混沌。
从他穿着睡衣,赤着脚走出房门,吞咽下安眠药起。
他便再无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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