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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欲哭无泪。
林医生很想绝望的去死一死。
当初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根筋,除了拈酸吃醋外什么也想不到,导致他从一开始能以道德的角度义正言辞管潮潮不能吃甜食和零食,变成了被方潮逼着去了社区甜品班,学习他以前从来不碰的各种小甜心。
林医生,实惨。
大美人在林雪压底线上疯狂跳舞,而可怜的小医生只能柔弱又无助的将苦果往心里咽,委委屈屈的摸出甜点指南来。
潮潮是享受做甜品的快乐,但乌发美人显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惯了,比起动手做,但他更喜欢被投喂呢!要是可以点餐就更好了,嘿嘿~
以前方潮只能自力更生,因此他的零嘴只限于蛋挞,小饼干这一类简单的食物,后来有来自蓝眼的大胸甜心偷偷投喂,如今潮潮还有了男朋友的小甜品哦!
不像大胸甜心做的小甜品,是什么全看运气,自己家的男朋友可没那么大顾虑啦!
潮潮得意洋洋的命令着男朋友,活像只骄傲的小公鸡,还娇气的拖长声音折磨男朋友碎弱的理智:“我要吃草莓蛋糕!草莓蛋糕,草莓蛋糕——”
“可你昨天才吃了巧克力蛋糕…”林医生委委屈屈发言,在手术台上说一不二的顶尖心脏外科的专家,一天天为自己男朋友的不忌口和贪嘴操碎了心。
方潮笑嘻嘻的勾起他下巴,素白的手指一路往下,温柔的摩挲着男人喉结画圈,充满着性暗示。
“雪压做的蛋糕我一个人肯定吃不完…浪费了好可惜…”潮潮眉目哀婉,却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的媚色,他嗓音低沉诱惑,“雪压就不想把吃剩下的蛋糕涂满我的身体…将我浑身都塞满吗…”
“宝贝可以收获到一个甜蜜的、草莓奶油味道的男朋友哦。”大美人媚眼如丝的缠上来,他狭长的眼尾轻颤,却如蜜丝丝勾在男人心尖上。
唯唯诺诺的林医生惊愕之下瞪大了眼睛,瞬间白玉般的耳肉上生出红霞热气,喉结滚动,心如擂鼓。
他脚步匆忙的跌跌撞撞了出去。
呀,食草系动物真好骗。
大美人漫不经心的想,就林医生那副死了心要控制他摄入糖量的样子,做的蛋糕能有多大?塞满他?估计连他的胃都塞不下。
纯情的小医生,还真是太天真好骗呢。
林雪压晃晃悠悠,雪白清冷的面颊尽是潮红,分明已经过了很久,但一点红晕都没退下去,反而愈发生艳,绯红羞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不知道林医生在脑补什么羞羞过分的东西呢。
方潮偷摸摸往外面看了一眼,他家小医生似乎在沉思,并没有意识到方潮的在看他。大美人有些疑惑的想,不会是医生发现了自己实际上抛的虚饵,还是因为他抵抗住了把自己搞的乱糟糟的诱惑?
方潮暗自感叹,果然是原着里不动如山,任你再是俊美撩人的攻都撩不动的冰山美人。
大概之前的失态只是太过于生气嫉妒的缘故?潮潮因为自己不能吃到林医生亲手做的小蛋糕的心中稍微遗憾了些许,然后他掏出手机,给大胸甜心发消息。
“呜呜呜,宝贝儿我想吃草莓蛋糕!”→这是一只需要投喂的泪眼汪汪的潮潮。
“啊?我在健身房,真想吃的话晚上可以给你露两手!”大胸甜心真的甜丝丝的,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男人或者小姐姐,潮潮感叹道,并且由衷的祝愿甜心另一半不会被那样的好手艺喂胖呢。
“可是你家那位刚刚已经找我要过配方啦!他不准备亲自为你做吗?”
说来好笑,作为一个标准的蓝眼金毛,大胸甜心本就对东方人的五官不太敏感,傻乎乎分不清楚究竟谁是方潮谁是林雪压,不过后来聪慧的他已经能靠身高识人了。
感觉有被冒犯到的潮潮…
听见好友的疑惑,方潮头上支愣起一根呆毛,满眼困惑,既然找了朋友要配方,那为什么现在还不动手呢?
可恶!男朋友根本不懂潮潮想要吃甜甜的蛋糕急切心情!
其实林雪压表面素淡胜雪,内心也焦急不比大美人少。
他以研究疑难杂症的钻研姿态琢磨着方潮口中那位“大胸甜心”热情提供的配方,细心算着每种原谅该放的量。
配方被他琢磨完了,完全没有心思做其他事事的林雪压时不时就有些焦躁的看看手机,手指轻点,发了条消息催促,“还有多久?”
那边人诚惶诚恐的回复了,虽然不知道为何一向温吞,万事不上心的林公子会对一个烤箱有那么大的执念。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就问了三次。
没错,是烤箱。
至于为什么不用家里的烤箱…答案是医生严肃的表示,家中那单纯为了展示厨房完整性买的烤箱太小了,做不出他想要的大蛋糕。
果然,小绵羊都是骗人的!
小医生可是连剃下来的毛毛都是黄色的那种!可恶的小黄羊,在正大光明吃肉面前,违背自己的底线又算的了什么大事!
', ' ')('方潮目瞪口呆看着那两人才能抬起的烤箱,颤颤巍巍道:“这不会是我想的…”
林医生羞涩笑一笑,“之前那个太小了,就当潮潮的零食盒子好了,以后做蛋糕就用这个烤箱,肯定又大又香哦。”
大美人木然,有点腿软。
该死,怎么光想到只啪啪啪过一次的林医生外表纯情又羞涩,忘记他身下那根狗才有的鸡巴了呢!
方潮倒吸一口气,讪讪道:“哪个我突然不太想吃了…要不咱还是不做了吧…”
林医生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可怜的潮潮哦,他哪里知道,有的事情开了口就没有回头之路了。
察觉到美人才知道害怕,想要逃跑的蠢蠢欲动,林雪压依旧是温吞又知心的模样:“那正好了,潮潮不想吃的话,全部都可以喂到潮潮的肚子里了,软乎乎的撑大了一定很可爱。”
艹。
不想吃,全部喂进去…
至于这只小黄羊想把他从哪个穴眼喂进去,已经不是谜题了吧!分明答案都写好了!
要是早一个小时,方潮都想穿回去疯狂把自己瞎撩拨的脑子里的水晃悠出去才好!
你骚什么骚!口嗨一时爽,屁股火葬场呜呜…
怎么就忘记了这货是拥有一盒玩具,并且细心收藏的狠人呢…潮潮好恨。
然后方潮突然想起什么来,目光忽然锐利,他厉声逼问道:“等等——你先告诉我,你的小玩具到底扔没扔!”
林医生红了面颊,清冷美人含羞带怯的看着人,放谁估计都心软的要死,化成春水儿任他玩了。
而方潮…笑对人生(微笑)。
“你别想把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大美人色厉内荏。
林医生乖乖点头,竟然没有为自己争取一点权利,看上去可疑极了。
大美人拖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围着围裙的人妻林医生抬起头,他一愣,冲着自家的大美人笑了一下,温声道:“怎么了,潮潮?”
方潮从身后抱住他,不要脸要皮的贴在他身上像只小动物一样乱蹭,毛茸茸的直能成到人心尖上去。
见医生目光软的跟水儿一样,方潮自觉的有希望,贴着林雪压撒娇:“雪压——宝贝——老公——”
“我们做小一点蛋糕好不好,吃不完的还可以放冰箱,不会浪费的~”
林医生素白的手指勾起一抹白腻的奶油送到大美人唇边,微笑:“尝尝好不好吃。”
方潮以为他心软了,嗷呜一口便将那根手指含在柔软双唇里。自以为逃过屁眼危机的大美人又快乐浪荡的勾引人,灵巧的小舌在男人甜蜜指腹舔吮着,发出啧啧淫靡的水声。
舔一根手指就把自己玩得满面潮红,方潮半阖着染上情欲的眼眸,轻佻又浪荡,“好香的奶油。”
林雪压轻轻在他软唇上印了一个吻,温声解释道:“潮潮喜欢就好,这样的奶油不能放冰箱,娇气的很,放了就完全变了味道。”
“所以呢?”大美人嗓音甜腻,完全不知危险将至。他以为林雪压只是想告诉他这样的奶油有多么珍贵,做出来的蛋糕有多么好吃。
“所以…只能委屈潮潮将吃不下的用小屁眼好好品尝一番了,倒是不辜负它去在烤箱滚上一遭。”医生嗓音清淡温柔得很,却在说着淫邪无比的话。
方潮睁大了眼睛。
“呜呜呜…老公…”
大美人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泪水连连的低喘着地任伸进他嫩屁眼中的手指主宰着他的欲望。
嫩屁眼被温柔的扩开,已经习惯性爱的肠肉并不疼,但是感觉的甜蜜轻盈的奶油在自己屁眼中被插成咕啾咕啾的白沫,鼻尖似乎还能嗅到一点甜蜜来,骚肠子被手指温柔奸淫的快感加上心里被才吃过的食物侵犯嫩屁眼的羞耻,交织成大美人从未曾体会过的陌生快感,骚肠肉紧紧绞着林雪压修长的手指,似乎在依依不舍的挽留,请求手指继续抽插奸淫。
那种不满足的难耐瘙痒之感从身后升腾,逐渐变得明显了起来。方潮呜呜的哭泣着,感觉自己身后那似乎不应该被人用以操弄的器官,已然被男人玩成了一处淫荡的不知羞耻喷水的肉穴。
除了手指插在嫩屁眼里抽插顶撞着前列腺,把肠肉捣出汩汩情液,方潮的奶子也被林雪压涂上了白腻的奶油,白雪沾在奶肉上,甚至在俏生生挺立的奶头上也抹了色情的奶油。林雪压不爱食甜,再高级的甜食在他嘴里都只能换起厌恶之感。然而见到奶油涂满了心爱的宝贝全身,想吃草莓蛋糕的大美人用上面的小嘴品尝够草莓蛋糕的香甜轻盈后,为了不浪费只能翘起骚屁股,用藏在雪白臀肉中的嫩屁眼细致地品尝每一点奶油,他却喉咙干涩发痒,看上去…很香甜美味呢。
林雪压做的草莓蛋糕是大美人心中所爱的小甜点,而大美人却是引得高岭之花动情生欲的挚爱“草莓蛋糕”。
不乐意吃甜食的林医生心潮澎湃,他近乎膜拜神明一般,含吮住了他的“草莓”。敏感的奶头被含在温热
', ' ')('的口腔中舔舐,瘙痒的感觉从奶头传来,蔓延至整个奶肉,让渴望更加粗暴的大美人泪眼迷蒙的挺起胸膛,将奶头送进了男朋友口中。
林雪压被他骚浪的姿态刺激得眼睛发红,嘴里的吮吸不再如同水一般温柔的含着舔舐,而是以牙齿咬住骚红的奶头厮磨,另一手也狠掐着未被照顾的奶头,胸乳传来的快感让大美人翻着白眼,快活的尖叫惊喘被逼出来,细白的腰肢也扭动着,一身皮肉白的晃眼。
大美人遵从欲念的姿态让林雪压眼神暗沉,他难免粗暴的将奶子放在口中狠狠咀嚼,收获到了方潮颤抖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唔…雪压不要咬啊啊啊啊——奶头要被咬掉了…”
林雪压半阖着眼,分明是冷淡至极的骨相,却淫邪的嚼着美人的骚奶头。
若是他真的痛苦林雪压早就松开嘴将自己的宝贝儿抱在怀中细细安慰起来了,只是瞧瞧这副模样,林雪压从未禁锢着他,医生的手一只指奸着他的骚穴一只扶在一侧的床上,是方潮主动挺着奶子一下下将他的奶头撞入医生的口中。
大美人嘴上说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哀哀切切的求着男朋友不要嚼碎自己的骚奶头,但那根未经抚慰的小鸡巴已经挺立,精巧的马眼翕合流出前列腺液来。
林雪压怀疑,要是他再大力些,怀中的骚宝贝估计仅仅被奶油指奸加嚼烂奶头给激动得喷精了吧?
林医生对于情欲并不看中,甚至以往因为周身太多想要征服他,或者想要被他征服的男男女女疯狂追逐,对这种事反而厌倦。
曾经有过变态的男人,悄悄潜入他的办公室,把自己脱得赤裸,见到站在门口的林医生兴奋的祈求得到他的垂怜,用脚踩用鞭子抽打。
林雪压想,是个恋痛的疯子。
奔着作为“人”的基本道德,林雪压脱下了自己医生的白大褂,披在那人的赤身裸体上,然后才从外面叫来了人。
哪怕被如此狼狈的拖走,男人依旧含着泪光攥着林医生的白大褂外套,眼神疯狂如同信徒看见他的神明。
林雪压对这种疯子的出现心静如水,激不起一点波澜。
可惜如今他也变成了这样的疯子,只是他将自己掩藏的很好罢了。
方潮是他缺少的爱欲与黑暗的化身。
他想将所有的情欲尽数倾泻于自己的神明身上,将他用浓精灌满小腹,肚子里流精含尿,却被鸡巴或者肛塞堵着嫩屁眼,只能抱着被射大的小腹蜷缩在床上哀哀切切的哭着。
林雪压突然明白了,他不是薄情淡欲之人,他只是忍不住将自己所有的爱意和恶念,共同奉在了方潮的脚边。
如果方潮接受,那么他将会是最好的伴侣,温柔宠溺着这只白玫瑰。
如果方潮不接受…
林医生会远远的逃开,直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恶意。
彻底变成疯子,然后归来。
只是大美人,会彻底变成男人床榻上的肉脔,只能做流泪吸精吞尿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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