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缝插针的安慰着:“老爷不用忧心,少爷会理解你的,只不过快到太太的祭日了,少爷有些烦心罢了。”
祁正阳猛的回神,这么重要的事,不早说。
陈泰明和陈青的郁结点就是从母亲开始,陈泰明是禽兽爹,母亲并不是,正因为陈青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情,所以陈泰明的禽兽作为才令人彻骨的心寒。
该怎么弥补呢?
祭日,祁正阳没度过祭日,他原本的家人死于刑犯之手的那一刻,他就在头七内杀了人。
仇恨是无法忍受的,它会把疼痛夸大,时间延长,所以陈青如此恨他,是怎么忍到现在的呢。
是因为有亲情吗?他难以揣测,这种微薄的感情能支撑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连续数日的阴雨绵绵,到了梅雨的季节。
管家撑着伞,祁正阳又披着大貂里装柔弱的上等人,他盘算着陈青祭拜的行程,试图跟他错开。
管家:“老爷,雨势变大了,真的要现在走吗?”
祁正阳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入后山,他观察着沿路的足迹,很少人会在雨天来墓地。
很不幸的事,还是遇到了陈青。
他跪在墓前似乎跪了很久,伞撑在一边,但衣袍都被打湿了,陈青弯着腰望着墓碑的刻字,一句话也没说。
管家:“少爷这样会受寒的,我去扶他起来吧。”
祁正阳揽住管家的手腕:“我们晚些再来吧。”
更不幸,这些动静透过雨幕被听见了。
陈青传来低笑,连带着胸腹都颤抖着,他拖着泥水慢慢起身:“陈泰明,你有什么资格来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管家解释:“少爷,老爷毕竟是关心太太,您这么说何必呢。”
“关心?”透着雨声又是微不可闻的嗤笑,“你羞辱我母亲,羞辱我的时候可曾想过关心。”
祁正阳叹了口气,他走出雨伞,走到他面前。
陈青又是一拳头打过来:“陈泰明,我出国了四年,这四年我很想把过去忘掉,可是你呢,在见我的第一面就要用肮脏的烂事羞辱我,我该怎么忘记呢?”
管家赶紧过来拉架,左劝右劝才把两位拉到避雨亭子里,怕人着凉,还匆匆去山下车内拿衣物。
又是左脸,祁正阳疼得更加躁郁:“打够了吗?陈青。”
陈青盯着他:“怎么了?我的父亲大人,这一下的疼痛就让你受不了了?我可是这样被您抚养长大的呢”
没完没了了,祁正阳不仅脸痛还脑子痛,今天就算被打死在这,也根本不会让陈青解恨。
“不过,我想到一种更好的羞辱方式,您应该很熟悉。”
陈青姣好的面庞显现出得意的神色,连带着因寒冷泛白的嘴唇也恢复了血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意思?”
祁正阳莫名心虚了一下。
放大的脸颊突然凑近,祁正阳后退半步,揽着他后腰的手拉近距离,那带着凉意的手掌捏住他的下巴,陌生的药粒被塞进嘴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祁正阳不必想就下意识的顶着舌尖把药丸吐出来。
陈青俯下身,含着他发白的唇瓣把药丸堵住。
祁正阳:!!!
陈青根本没在亲他,而是用舌尖把药丸顶回他喉咙,祁正阳唔唔唔的挣扎起来,可陈青扣着他的后脑勺,铁了心的要把药喂进去,连同津液一同交换在口腔中。
“呃啊!”陈青朝他肚子狠狠踹了一拳,祁正阳疼痛的间隙,药丸顺着他喉管被吞到肚子里。
陈青仍旧没松口,咬着他的舌头怕他随时反呕出药丸,陈泰明真是吃这副身体的亏,但凡他年轻些,都不至于连陈青这样的孩子都挣扎不开。
这场单方面凌虐的吻持续了两分钟,陈泰明终于抓住陈青脱力的间隙推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猛的缓了口粗气,差点窒息,可想到那颗药丸再去呕吐时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陈青跌坐在一旁,看着他这幅模样,得逞的狞笑着:“这是送你的礼物,陈泰明,喜欢吗?”
“你疯了吗?”祁正阳难以理解,他不死心的追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陈青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像是想到了极度兴奋的事,盯着他:“说了,是礼物啊——对了,忘了告诉你,借用你一个小朋友试了下毒,效果很好呢。”
青尧的核桃就是陈青下的毒!
祁正阳不敢置信,陈青能做到这种地步,他早就想算计自己了,只是在寻找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正是他母亲的祭日。
陈青握着心口,似乎在抑制自己难以躁动是心跳:“我从小不明白,为什么痛苦的人总是短命,像我母亲那样,为什么你这种禽兽还活着,还如此心安理得的活着,这太不公平了。”
“所以,陈泰明,我会一切手段来羞辱你,来报复你,直到你还清对我和母亲的债,直到你短暂生命的结束。”
陈青站起身朝他伸手:“我相信这会是一段很有趣的日子。”
祁正阳恍惚了下,他感觉到喉咙微微泛甜,似乎是血倒灌进喉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似乎无法开口说话了。
又是剧烈的震感,陈青推着他的肩膀摔在避雨亭的柱子上,陈泰明咳出一口血。
青年的阴影压下来,他的下巴被抬起,陈青盯着似乎在想什么,直到密密麻麻的咬痕落在他脖子上。
祁正阳腿脚挣扎着,被青年压着大腿内侧,膝盖狠狠顶进去,羞辱似的研磨着他的腿心,雨越下越大,浓烈的喘息声消失在雨幕中。
陈青的情绪也高亢起来,挑逗的话语尽情刺激他:“湿了呢,原来你这种禽兽对自己的儿子都有感觉呢?”
祁正阳羞愤的去捂陈青的嘴,闭嘴,全都闭嘴。
“哈啊……”
挣扎的叫声陈青像被戳中什么点,他半张脸被手掌遮住,眼底却尽显疯狂:“你这是……怕了吗?爸爸。”
陈青的手继续伸向陈泰明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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