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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都可以夺舍了,没道理别人不行。
如果是这种情况,她不敢想后果。
浑身冷汗首冒,毕竟在一个未知的世界一个未知的东西钻进脑袋里,怎么想都会害怕的好吧。
人生第一次面对有可能会被夺舍的情况,符予本人十分无措,对策没有,可借助的外物没有。
能怎么办呢,还是等着吧。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反而原本还有些混沌的精神竟变得清明起来。
一个念头在心底滋生,它好像没有恶意。
符予紧绷的神情顿时松懈下来,但还是不敢大意。
“你是个什么东西?”
……寂静,良久的寂静。
符予想了想,换种说法,“你是谁,是人……魂吗?”
没有回答,难道听不懂人话,那可麻烦了。
或者那就是个能让人清醒的球?
又过了许久,迟迟不见它有什么动静,符予终究还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倒头睡去。
也不管那光球会不会趁着她睡着做些什么。
次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和房顶洒在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将符予从梦中唤醒。
符予伸了个懒腰,然后迈着颤巍巍的步伐去洗漱。
刚接手新身体,还有点不太熟练。
而且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差了,瘦的皮包骨头,她担心动作大点首接驾鹤西去。
又去厨房熬了一碗软烂的野菜糊糊,她现在牙口不好,为了仅剩的几颗牙着想,符予特意多熬了一会儿。
吃完饭后就该去清点财务了符予翻遍整个屋子才找到50文钱和一袋红薯,这下可以红薯野菜换着吃了。
想想还有点开心。
后院还有一块小菜田,只是刚撒种,什么时候能吃还不一定呢。
然后就是一些琐碎的生活用品。
仅仅这些东西也让符予感觉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