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得直呼其名了!
沈阶面不改色,一副确定样子。杜窈窈挪步,朝对面两人福了福,硬着头皮说:“之前和二位开个玩笑,还请见谅。”
沈阶惊讶地看杜窈窈一眼。
这么懂事。
之前楚得用那样的眼神瞅着杜窈窈,又用那样的口气谈论她,作为楚得的同伴,林书彦有些不好意思,回道:“不碍事,没想到是嫂子,是我们眼拙,没认出来。”
楚得自也知道兄弟妻、不可欺。他恢复正经神态,向沈阶道歉,“方才我嘴欠了,沈兄别怪。”
不怪楚得是个皇子还认怂,谁叫沈阶是朝中重臣,太子心腹,他无大才,只能跟在太子身后做小跟班。
“无事。”沈阶摆手,“我送你们出去。”
美色当前,这是要赶人了。
楚得大步离开,走到院中想法补救。沈阶放着杜窈窈这么个大美人不动,放任她出去找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实在“暴遣天物”。
天天办公办公,把脑子办傻了,自个女人守不住。
楚得同情地看着沈阶,拉他到一旁教导加安慰,“沈兄,知道你平时公务忙。这女人成了婚嘛,做男人的不能亏着,你亏她,她就找别人发春,你要把她给喂饱了!”
说到“喂饱”,他向沈阶眨了眨眼,“沈兄你前途无量,以后自有新任贤妻,忙碌公务的同时,别这么拘着自己,亏着自己。”
沈阶和杜窈窈成婚后有过几次房事,他喂过她,可她每次……似乎不太情愿吃?
杜窈窈坐在小榻上等沈阶,小口小口地喝着茶。
看书早知道男主很帅,没想到真人居然这么帅。
怎么形容呢。像是神山顶上的一捧雪,高冷疏离,却又让人心生燥热,想抓过那捧雪塞进嘴里纾解。
总结:看着不敢高攀,又想睡到两腿发软。
真是羞耻。
原女主跟他睡过,杜窈窈本人心理上还是个处呢。
想到他的酷吏之名,杜窈窈有点萎了。
男主是太子手中的一把刀,官任御史大夫,通俗点就是查案办案的头头。冷漠无情,杀人不眨眼。
最出名的,他查贪官,贪官吞了证据,他叫人当场开膛破肚取证,那贪官活活流血疼死。而他,捻着血淋淋的证据,从尸体上面不改色踏过。
这多强的心理素质。
作为21世纪法治社会长大的杜窈窈,惧怕这种毫无人性的酷刑,这种毫无人情的男主。
“吱呀”一声,门开了。沈阶走进来,杜窈窈连忙站起。
“什么事?”他开门见山。淡漠得仿佛不曾听说过她勾引表哥的丑闻。
男主淡漠,杜窈窈不能淡啊!
男主瞧着漠不关心,杜窈窈知道,原女主这三年出轨多次,没一次成功的,全拜他所赐。每次快要成事,男主派的人总会刻意找事打断。
锱铢必较,才是他的本色!京城多少人都被他的温和宽厚皮给骗了。他哪会纵着自己名义上的老婆在外面胡来。
杜窈窈咬了咬唇,走到他近前,“我错了,又让你丢人了。”
“习惯了。”沈阶道,“还有事吗?”
不想跟她多费口舌的意味明显,哪怕她今天挺美。
杜窈窈拽紧手心,厚着脸皮不走。
原女主以前是嚣张跋扈款,可她这个冒牌货三个月后要替她死。顾不上人设崩不崩,灵魂互换这种事也不会有人信。他要起疑,她就说前几天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杜窈窈装傻充愣,抓住他衣衫一点,“那天我喝醉酒,把我表哥当成你了,什么都没做,我还清白。”
难得的解释,沈阶挑眉,“然后呢?”似乎饶有兴致地等她下文。
杜窈窈一咬牙,心一横,想象着原女主的娇蛮,故意道:“谁叫你总冷着我!你满足我,我才不会想找别人!”
嘴上咄咄逼人,腰身却一软,胸送进他怀里。
卖身讨好的暗示,递出。
沈阶不是个傻的,更不是块木头,扶住她的腰笑道:“想要了?”
杜窈窈在心中默念,都是纸片人、纸片人。她仰起脸,不答,嬉笑道:“女子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四十坐地能吸土,你没听说过?”
沈阶真没听说过这等歪门邪理,被她逗笑。
杜窈窈见他笑,更大胆,胸在他胸前不经意地蹭。
沈阶意动。
杜窈窈平时浓妆艳抹不好看,素颜或淡妆的样子真可人。
肌肤莹白,下巴尖俏,乌发衬着粉唇,清丽又娇憨。此时冬日,她是暖室开出的一朵粉荷。
沈阶揽着她,靠在书案上。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
沈阶瞄着案上的笔架,若有所思地笑,“我这有一支没开封的毛笔,你要不要试试?”
杜窈窈顺势望去,起初迷糊,看见他眼里明晃晃的戏谑,顿时秒懂。
没吃
', ' ')('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好学生也看过H文好不好。
头一回就想毛笔play。骚,还是他骚!
谁先提的谁先骚,杜窈窈这个心理上的雏儿不动,等沈阶动手。
“脱掉,”沈阶伸手取过那支崭新毛笔,边道:“你自己把裤子脱掉。”
杜窈窈裙下穿着长裤和亵裤,跟现代的裤区别不大,脱是好脱,关键跟片里演的不一样啊。
那些嘿嘿咻咻的动作片里,哪怕玩道具play,不也先脱衣抚摸,两人再进入主题。
难道我胸不大吗?杜窈窈低头望一下,很翘很挺。可听沈阶的呼吸,平静如水,不带一丝紊乱。
呵呵。
渣男定力很足嘛。
怪不得后面能收那么多女人。
杜窈窈三下五除二脱得下身光溜,沈阶手持毛笔,又吩咐,“裙子撩起。”
尼玛,你是没长手吗?玩B还要女人自己主动。杜窈窈心中疯狂吐槽,沈阶盯她时,她温柔假笑。
半躺在书案上,屁股凉嗖嗖,羞耻地露出隐秘私处。
原女主人美,下面那里生得也好,没有毛发,又粉又嫩,紧窄如桃子的一条小缝。
“自己掰开。”某人又过分开口。
杜窈窈简直想口吐芬芳。她一个小处女做这种事,真的不是把脸面放在男主胯下羞辱嘛?!
她看向沈阶的眼睛,沈阶冷静而清明地与她对视,分毫不让的意思。
好,人在狗檐下,不得不低头。
杜窈窈闭上眼,自己用手指掰开两片唇肉。
小小花核受凉,倏地挺立,穴口收得更紧了。
沈阶扫过下处粉嫩的风景,杜窈窈的滋味他自是尝过,只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不是说杜窈窈白虎不好,她本也不是白虎,爱美如命的姑娘不知找什么药水把下面的毛发脱干净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里面太紧太涩。
沈阶被迫和杜窈窈成婚,新婚夜例行公事地上床,他没做前戏,进去时她撕裂严重。往后再不怎么让他碰。
有几回喝醉,碰过,她不出水,也不配合,箍得他疼,不能动也射不出,索性他再没性致。
除了婚前那次设计,这是杜窈窈第一次主动献身。
像她,又不像她。
上好的狼毫毛笔在手中转了转,沈阶用顶端一簇笔锋戳弄柔嫩花珠。
狼毫粗糙坚硬,浓密的尖毛裹住豆珠,似无数根小针轻轻折磨那点嫩肉,带来刺刺的痛和酥麻的痒。
“呜……不要……”杜窈窈推开毛笔,两腿无助地蜷缩。眼角渗出一点泪。
沈阶诧异地看她。
杜窈窈知道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原身有过性经验,弄弄阴蒂她抵抗成这样子,着实令人迷惑。
这身体是纸片人的,可感觉是她的。从未被人碰过私处,上来就用毛笔这样玩,她真受不了。
“我不舒服,我不玩了。”杜窈窈半撑起身。
“不舒服?”沈阶反问,似笑非笑地道:“刚刚我听你那声音不像不舒服……”他抬抬下颌示意,“湿了。”
杜窈窈不争气地脸一红。
她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流出。这种感觉不陌生,看动作片和H文的时候都有过。
被纸片人男主弄湿,羞窘又难堪。
“再试试?”沈阶鲜少见她羞中带怂,有兴致继续。
杜窈窈顿感骑虎难下。
她是抱着用身体取悦他的想法。毕竟男人嘛,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让他艹爽了之后,以后遇着事,也会格外好说话。
关键她太菜了,性爱理论知识有,实战经验一片空白。
不回话,沈阶等同于她默认,他一手攥住她的大腿,一手用毛笔在阴穴上来回扫动。
杜窈窈的身子软了下去。
他用笔端顶开唇肉,从上至下,狼毛掠过阴蒂和穴口,偶尔会扎到尿道和穴里的嫩肉。
“呜呜……嗯……啊……”
杜窈窈觉得身体和声音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捂住嘴巴,呻吟会从喉咙里泄出来。缩紧穴道,淫水会从深处源源不断地分泌。
这一刻她才深切地感受到,男主不单是一个纸片人,还是一个可以掌控她情欲的男人。
沈阶见她湿透,毛笔顺着穴口,缓缓插进去。
“嗯——”杜窈窈腰肢上挺,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紧窒的内壁夹住笔杆,柔弱的花心裹紧狼毫。
沈阶抽动,杜窈窈就呜咽挣扎。他按她的腰,一拔一送,狼毫彻底被她的淫水浸湿。
“太深了……别那么重……”她楚楚地哽咽。
狼毫再硬也是动物毛发,沈阶不担心伤着她,笔杆在穴中转动,次次严实地扎进花心。
杜窈窈被弄得又麻又爽,又痛又痒,几种滋味在深处酝酿,扭臀蹬腿,不知想他用力还是远离。
', ' ')('他力道适中,一记接一记,接踵而来的快感从虚到实,疾速升腾。
杜窈窈开始发抖,两眼放空,他的手仿佛托起她的身子,不断腾空、腾空,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周遭尽是凝聚的白光。
要到了,杜窈窈不知自己喊了什么,沈阶的力道加重,用力几记深顶,白光炸开,她不可抑制地泄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