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傅滨琛似乎真的提前进入了追妻火葬场。
不管恶毒未婚妻和家里人怎么嘶叫怎么威胁,铁了心退婚,然后当被问及退婚是不是和前情人凌樾有关时坦然承认。
一语落,满城惊。
而由于傅滨琛的转变,导致其他人物剧情也随之改变,原文在傅滨琛订婚后才出现的苏星圻竟提前回国了。
苏星圻是傅滨琛的高中同学,一位有着“天空中最闪耀的星”之称的小提琴天才,小提琴天赋非凡是其一,其二外貌出众,其三品格高洁,虽家境贫寒,却毅然拒绝能给自己提供更好前途的傅家少爷的帮助。这样一位又美又气质出众又对钱财权势不屑一顾的男生,自然博得全校的喜爱,也赢得少年傅滨琛的另眼相看。
“so,就是白月光啦白月光。”
“嗯,懂,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系统:“……”代沟它,出现了。
“安心,大叔逗你呢,白月光朱砂痣我还是知道的,他是白月光,我是朱砂痣。”
系统:“吓死猫了。”
凌樾:“?你不是说你不是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啊,不是猫。”
还想再问,胳膊被咬了一口,凌樾疼的回了神,“铭龙,别闹。”
吴铭龙气哼哼,往日说别闹他保准乖乖不闹,但是眼下,“哼!”又趴下咬了一口,且比第一口要重很多,留下一浅一深对比鲜明的牙印。
咬得冒血丝也不解气。
“你多少天没找我了,二十天,整整二十天,二十天里你今天钱东晔!明天卫焜!后天傅滨琛!明明我才是你的第一个,我才是正室,他们不过是妾!是妾!”
下巴被咬住了,这要是下巴也给他咬破他可怎么出去见人。
凌樾赶忙哄人,“是的,你是正室,他们是妾,樾哥的好铭龙,快快松开,樾哥疼。”
哄了好半天,被看了好半天的笑话,下巴总算保住了。
原定吴宅一日游增为三日,第三日凌樾还是使了点小手段——牛奶加料,才走得了的。
苏星圻和傅滨琛联系上了。
苏星圻外表是品格高洁的高岭之花,内里却是十足的剧毒虞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拒绝傅滨琛是以为能得到更好的,出了国才知道,像他这种有点姿色又不乏天赋的穷人一抓一大把,于是后悔了,回来就借着同学加他人冠以的“白月光”称号频频接近傅滨琛,破坏傅滨琛和凌樾之间的关系。
但他不是像许妤千那样光明正大破坏,而是各种耍手段,增加傅滨琛和凌樾之间的误会,当两人误会深到一定程度时,再借没脑子上赶着给他当枪使的许大小姐之手,砰——给凌樾膝盖一枪。
而今傅滨琛已提前进入追妻火葬场,没脑子的许妤千又被袁原绊住脚,吴铭龙是他的人,凌樾很想知道,这位手段不俗的虞美人没了左膀右臂又当如何。
收到傅滨琛的信息凌樾笑了,不错,够毒,是个人物。
许妤千找人轮凌樾,而苏星圻,找人轮自己。
躺在车里的苏星圻,虽衣衫不整,眼底却无一丝慌乱,他这个赌下的有点大,但好在结果是值得的。
强撑起身子,虚弱地向驾驶座的男人道谢:“滨琛,多亏了你,不然我,我……”后面的话由一颗颗饱满的泪珠代替,脸上些许的灰尘并无损美貌,强忍却终究是忍不住落下的泪反倒增添几分落魄王子之气质。
红灯,傅滨琛低头凝视手机,眼中时而欢喜时而烦躁,而后面美人的表演则是一眼也懒得施舍。
“滨琛,滨琛。”
一连喊了好几声喊得苏星圻快要演不下去前面的人才回了个头,“什么事?”
“绿灯了。”苏星圻紧攥拳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隔多日,凌樾又一次踏进原身凌樾住了三年的公寓,无他,来看戏的,顺便加入一下。
苏星圻在客厅一口一个滨琛喊这疼那疼的时候,凌樾就在主卧躺在某男人床上玩某男人手机。手速飞快。
“hi,宝宝,有没有想哥哥~”
“甜心,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小骚货,明天出来见个面,地址你定。”
“……”
诸如此类发了99+条。
被发的人:
“!滨琛你怎么了滨琛!”
“傅总的鸡巴,世界之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再说一遍,谁是小骚货,姓傅的,我要告诉舅舅妈外婆许妤千我姐我妈还有老头子,你调戏我!”
凌樾拳头抵住唇,一脑袋扎床上,肩膀剧烈耸动。
又来消息了。
某位表弟的:“还有嫂子!”
正乐到要撅过去,卧室的门开了,床上哔哔闪光的手机被捡起,傅滨琛看了几眼,满头黑线。
以前的情人朋友兄弟发了也就算了,连公司群都给他发了。
“唔!”
笑到停不下来的某人被以特殊方式消灭了笑容,且笑容成功转移到吃豆腐成功的某狗男人脸上。
在浴室漱了十遍口嘴唇擦得通红的凌樾,恼恨质问脑海某系统,“为什么不提醒我?”
某系统理直气壮回:“不就亲了一口,又掉不了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樾:“我宁愿掉肉。”
某系统:“……”
“你就这么讨厌他?”
“不然,要不凌某在脑门上刻上凌樾讨厌傅滨琛七个字?”
傅滨琛再进来,纵使被电棍电得抽搐,电棍一收,又是死乞白赖的模样。
“樾儿,琛哥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
一个樾儿已经令凌樾难以接受到作呕的地步,又来个琛哥。
五指成爪,抓在某张再帅也入不了他的眼的脸上。
凌樾压低声音阴狠地说:“再叫樾儿信不信鸡巴真的给你电焦,还有琛、哥,我想外面的美人儿一会儿应该很乐意喊。”
客厅等了许久没等到对方出来,苏星圻不由站起身,朝二楼边上楼梯边喊,“滨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滨琛下楼,嘴角挂起笑,“星圻,怎么了?”
见男人笑的苏星圻也浅浅地笑,纤长的睫毛微垂敛下眸中情绪,似是羞于与对方对视,“没什么,就是你好久不出来,我有点担心,”想起是对方的家,又想起别的,支支吾吾,“是,凌樾弟弟吗,我给他解释一下,不,我还是走吧。”
说罢毅然决然转身,扶着扶手艰难却凛然地一步一个阶梯。
高中时傅滨琛是确实对苏星圻产生过兴趣,也因没有得到苏星圻遇到凌樾便把凌樾当成第二个苏星圻,但那种兴趣不过是短暂的对新鲜事物的好奇罢了。凌樾和苏星圻不一样,起码凌樾不会那么做作。
“星圻,这么晚了,你身上还有伤,明天再走吧,凌樾他早搬出去了。”
苏星圻心中暗喜。
二楼客房,苏星圻主人一样打量房中的一切,虽没有特别豪华,但低调大气,而且他清楚傅滨琛的房产绝不止这一处,不大的公寓不过是拿来办公兼偶尔睡睡情人。
洗漱过正对镜欣赏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容颜,房门被敲响。
傅滨琛端着一杯牛奶进来,盘子放下,对着盘中两粒白色药片说:“你脚腕红肿,我给你找了点消炎药。”
“麻烦你了,滨琛。”一手捏起白色药片,一手去摸牛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药吃了,牛奶喝干净了,傅滨琛端着空杯子离开房间。
这一晚向来浅眠的苏星圻睡得格外沉。
房内漆黑不见五指,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床头灯亮。
“你还开灯?”
“想看美人。”
凌樾细细瞧了有两分钟,心内称赞,“天空中最闪耀的星名不虚传。”
正太音:“也就那样吧,白莲花一个。”
“不,”凌樾笑,“是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