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卫焜好像变了。
温柔还是挺温柔的,不管对手下还是楼下的安保,没绷过脸过,只是笑容多少公式化,但扭头对上某人,笑意深深,嘴角的弧度钢筋来压都不一定能压住,而且文中描述对方对感情认真,不会乱来,也就是保守传统,否则也不会和凌樾认识多年连个啵都没打过。
但是现在,现在居然在办公室由着自己的助理摸屁股。
还扭头对人笑。
“啊啊啊,崩了崩了,又崩了一个!”
“什么崩了?”凌樾也笑,笑着揽住身前男人的腰肢。
“你说呢,人设,是人设!”
“我的人设不早崩了。”
“不是你,是卫焜!啊,我的知礼守节的深情攻二,变坏了。”
“是吗?那巧了,我就喜欢坏男人。”
吐血。“有你不喜欢的吗,你来了,丫的见一个操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我不喜欢傅滨琛。”
吐血吐死了。
约定好的去见吴铭龙,车子行到半道凌樾接到一个电话。
“师傅,掉头。”
凌樾急匆匆来到医院,找到姑姑的主治医生语气不好地问:“陈医生,我想请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又要缴费,我三天前刚缴过五万。”
被质问的陈医生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想要治好你的姑姑,这些都是必须的。”
必须的!鲜少生气的凌樾动了怒,一次缴费就是五六万七八万,现在不过三天又要缴,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照这样缴下去,这天底下有多少人能生病,又有多少人敢生病!
脑海一道声音劝:“别气别气,气坏身子不值当。”
“嗯”
深呼吸压下怒气,“我想知道这些钱都缴到哪里去了?”
各种单子,缴费单检查单化疗单用药单厚厚一摞,凌樾仔细地一页一页看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天检查有五十次?
用药,怎么会有那么多用药,正常的人体能承受得住?
而且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是从何佩柔住院没多久就开始的,至今三年,三年连续过度用药,这到底是救人还是在害人!
单子拍在主治医生办公桌。
“我想请您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一天检查那么多次,还有,什么样的人一天用药量达到五千八百多克?”
陈医生撩起单子翻了几页,说了几个外行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再加上最后:“这些都是必须的,我们是医生,请您给与我们足够的信任。”
话听起来好像十二分的诚恳,还用上了您,但问出去的问题没一个认真答的。
从主治医生办公室离开,凌樾捏着一摞厚厚的单子翻手机通讯记录。
“你找什么?”
“学医的,学法的。”
“啊?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