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太远了不想回去,凌樾就近找了一个酒店。
挨着学校,一到晚上周边的商业街热闹非凡,忙得连口饭没顾上吃的凌樾找了个小摊,在旁人异样的眼光中,西装革履打领带的他一屁股坐在油的发亮的凳子。
“服务员,两串羊肉,两串牛肉,两串五花,两串牛板筋,三串里脊,五串青椒,一串娃娃菜,两串面筋,两串土豆,十串玉米,一份炒面,一瓶啤酒,好,先来这些。”
系统:“你吃那么多!”极度不可置信的语气。
服务员:“哥,几位?”
“一位。”凌樾回。
服务员转过身,嘀咕着长成那样真看不出来,那么能吃走进店内。
这时一声操了传入耳中,凌樾嘴角带上笑,向隔了几张桌子的男人打招呼:“钱少,好巧。”
确实巧,凌樾是一个人,钱东晔也是一个人。
钱东晔端起自己的串不请自来,坐到凌樾的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照例先讽刺人一顿,“凌大才子也吃烤串啊,我还以为您每天只喝王母娘娘的仙露水呢。”
凌樾笑,“凌某也没想到,戴着上百万手表开着上千万豪车的东爷会来吃路边两三块一串的烧烤,我还以为您每天吃的都是鱼子酱呢。”
钱东晔:“……”屁的鱼子酱,他又不是傅滨琛,那么能装杯。
炒面和串加啤酒上来,凌樾解开袖扣,咬掉啤酒盖,一口啤酒一口串,动作无比的熟练。
给对面的钱东晔看得一愣一愣的。
系统:“唉,这高岭之花的人设是彻底崩了。”
串吃完,酒喝完,炒面扒完,凌樾起身,钱东晔以为对方要结账走了,慌忙抄起自己半天没动凉了的串边吃边追。
却听到:“三串韭菜,两串腰子,有生蚝吗?那再来俩生蚝。”
钱东晔:“……”
出来酒店一个人,回去后面跟了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钱东晔这种的不像卫焜,恪守礼节,他只要看对眼了就玩,也不是吴铭龙,做过就吵着闹着谈感情。
一番唇舌纠缠过后,钱东晔麻溜地脱身上的衣服,烧烤味重,两人抱着来到浴室。
男人的鸡巴不容拒绝地一寸一寸进入体内,扩张不到位疼的头皮发麻,钱东晔抓着墙涨红了脸堂子,却自始至终没有逃。
“操了……你他妈……啊啊!”
凌樾一巴掌甩在颤栗的臀,“撅高点!”
翘臀撅得高高的,比卫焜皮肤颜色更亮上一些的蜜色皮肤,散发着更浓郁的荷尔蒙,令人挪不开眼,身心沦陷。
手摸在因疼痛而绷紧的肌肉,坚硬而轮廓分明,线条流畅,凌樾勾唇,不愧是主角攻兄弟,这身材是真赞。想天天操。
“来啊。”
被勾引,凌樾嘴角的笑掺了几分狠厉,说着“等会儿别哭”抚住挺翘的臀狠狠撞进去,这次没有用药,给被操的钱东晔疼得龇牙咧嘴。
“一串韭菜”凌樾突然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到半夜钱东晔明白什么意思了,一串韭菜一次,一串腰子一次,一个生蚝一次,妈的,这人吃多少韭菜腰子生蚝来着?
“夹紧”
“不做了”
啪!
被兄弟包养过自己曾百般嘲讽过的男大学生压在身下干到流泪是什么滋味儿。
是又酸又辣又疼又爽。
内心一万句操了。
“妈的”
钱少爷瘫在床上,酷酷的脸再也酷不起来了,逮谁刺谁的嘴再也刺不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樾伸手摩挲在红亮的唇,钱东晔的唇形饱满,很性感,被蹂躏过后更是性感的要命,让这么一张嘴骂过几句,倒也不是不能原谅。
“操,别磨了,他妈破皮了。”钱少爷烦躁地拍打磨自己嘴磨个没完的手,被打的人笑着继续磨,“不是,你他妈当老子嘴磨盘?”
“不是吗?”
“滚”
凌樾不滚,不但不滚,反低下头一口咬在磨得愈发鲜亮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