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不知道?”
“那你还跑,贱人!”
抵在皮肉的力道加重了,鲜红的血液汩汩流淌。
傅滨琛闭了下眼,似是不敢相信,似是被鲜红刺痛眼。
凌樾却是依然在笑,像感受不到疼痛的机器,“不是第一次了,怎地比第一次生疏起来?”
“你胡说什么,什么第一次,我什么时候杀过你?”他打人弄伤人,但之后立马就叫医生了,人不是活的好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殴打,不是强暴,是那个雪夜,傅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但凌某可不会忘,一辈子,十辈子也忘不了,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夜晚,衣着单薄走在大雪纷飞的高速公路,雪迷了眼,手脚冻到麻木,骨头冻到僵硬,一步也走不了,一头栽在雪地里,看到你向我走来,我高兴地把手伸给你。”
“等我醒来是在医院,得知是冻昏死在路边被过往发现的好心人送来的,我这才明白,那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死前的幻想。”
“你没有死。”
“不,我死了,凌樾死了。”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停,了落,那高悬在上空的铡刀也唰地落下。
“没有!”傅滨琛大叫。
骗他,人明明就在他的面前,活生生的,会笑会说话,哪里死了。
身前穿上鞋一米九多的男人,不到三十岁,此刻却颤抖得仿佛即将入土的耄耋老人。
凌樾大笑,“死在那个雪夜,死在美好的幻想之中。”
“没有!没有!我说没有!再说一句,我杀了你!”
匕首当啷掉在地上,凌樾被掐住脖子,这是过去三年对方最常用的暴力方式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下脖颈被刀子划破,又被恶狠狠攥住,痛彻心扉。
“呵呵”
凌樾笑着,电棍戳向对方大腿,脖颈的力道松了多半,凌樾趁机翻身为上。
“不是只有你会掐,老子他妈也会。”说着两只手并用死死掐住身下脖颈。
傅滨琛被掐得眼珠子凸出,喉间嗬嗬,即使这样仍在坚持说:“再说,我,杀了你。”
“就算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凌樾死去的事实,我再说一遍,”凌樾扯开喉咙狂喊:
“凌樾死了!”
“死了!”
“死了!”
“那个爱你的凌樾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不爱你的,讨厌你的,嫌恶你的,恨不得杀了你的。”
“明白吗,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樾松开手,身下的男人久久不动弹,死了一样。
良久
“不可能,不可能,”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掉,过去他打了凌樾那么多次凌樾高烧到四十一度,不都活下来了,“不可能,你骗我……”
“人的嘴可以说谎,但是眼睛不会,从我醒来那一刻,从你进入病房那一刻,你就已经发现了,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脑海里闪现白色的房间,病床上的人和他四目相对的一刻,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皱了眉,心里说不出的怪异。过去他特别喜欢凌樾的眼睛,只会对他一个人笑,而那一刻,眼睛还是那双眼睛,漂亮的桃花眼,可眼睛里的东西让他感到陌生。
因为,没有怕,没有小心翼翼,更没有爱。
他以为是冻伤的原因,在医院的原因,那么只要他带人回去,放到他的床上,对待稍微好一些,那双眼睛便会重现往日情欲。
可是他错了,人居然跑了,居然和别的男人混到一起,搂搂抱抱,亲亲我我,过去凌樾和别的男人多说两句话都不敢的,因为他会生气。
“凌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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