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好吗,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那些人不行,你不能和他们在一起,他们会害你。”
“他们害我什么?我们就一起睡个觉,我没钱没权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没扇我耳光踹我肚子对我言语侮辱甚至拿我的至亲生命威胁,所以他们害我什么,真正害我的人又是谁?”
傅滨琛一愣。
凌樾替人回答他提出的问题,“是你啊,傅滨琛,真正害我且一直害我的人,是你,只有你。”
下意识摇头,争辩,“我没有,凌樾。”
“你有。”
第二天,厚厚的一个纸袋子扔在床上。
“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袋子打开,哗啦倒了一床,凌樾随手捡起其中一张,说:“是证据。”
“这,这,这,是我姑姑何佩柔的药单子,你告诉我傅滨琛,什么样的人一天吃十一斤多的药?”
“这是你和陈医生的通话记录,这是你交待刘立做的事,这是你这么多年说过的侮辱话语,上万条,这是你和你兄弟的聊天记录,骂我是没人要的脏烂货,这是你对许妤千说过的话,说过几天就踢了我,你没有踢,许妤千因妒生恨找我茬。”
“这是耳膜穿孔诊断单,这是被你踹到胃出血,这是陪酒胃出血,这是高烧,这是后庭撕裂,这是抑郁症,这是冻伤……”
纸、录音笔、录像带等啪啪砸在人的脸上身上。
“所以到底是谁在害我,傅滨琛,你告诉我。”
“三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一条可有可无的狗而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高兴就打骂,高兴了扔块肉,扔的还是腐肉,烂肉,狗贩子就狗贩子,你个狗贩子哪来的脸奢望一条被你虐待的遍体鳞伤的狗对你回馈十二分的爱,做春秋大梦?你配吗?”
绑松了,布团取了,人却哑巴了。
晚上苏星圻来了,三人坐一起吃的饭,两人眉目传情,一人仿若空气。
吃过饭刷碗,凌樾端碗盘进到厨房,苏星圻紧随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哈……想你,凌樾,抱我。”
餐厅的傅滨琛两颊抽动,手心的木筷子攥至深陷皮肉。
厨房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淫荡,苏星圻有多会勾引人他再清楚不过,因此心更痛,无法呼吸。
他想杀人,杀人!
杀了苏星圻!杀了和苏星圻鬼混的那个他!
筷子啪拍在桌面,忍耐力向来低的傅滨琛忍不下去了。
大步走到厨房,然厨房的门早被未卜先知的凌樾反锁了。
开门失败的傅滨琛怒吼:“苏星圻你个贱人,滚出我的房子,不要再碰凌樾,不然我杀了你,我让你生不如死!”
被骂的人缩在凌樾怀里,受了惊的兔子似地瑟瑟发抖。
“凌樾,带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凌樾皱眉,砰一脚踹向厨房门,“吵你妈吵,闭嘴!”
下一秒声音温柔八十个度,拍着怀里的人哄小朋友一样,“没事,坏人进不来,不怕啊。”
许久,门开了,凌樾是打横抱着苏星圻走出来的,苏星圻紧紧偎着对方,两人亲密得仿佛一对刚许下山盟海誓的伴侣。
傅滨琛妒恨的两眼通红。
“圻儿和我留下,我带圻儿走,选一个。”
圻儿。
紧攥的双拳接连滴答血液,傅滨琛恨不得一拳抡爆那颗碍眼的脑袋。
地上两小滩血,傅滨琛给出回复:“留下。”
凌樾抱怀里的人上楼。
一进到房间,苏星圻就喘个不停,用某系统的话就是哮喘复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叫一遍”苏星圻勾紧身上人的脖子。
“圻儿”
两条腿张到极致,极致淫荡,极致骚,“操我,凌樾。”
肉棍捅进去,骚乱的叫床声一秒不停,张在空中的两腿抖抖瑟瑟。
“嗯,嗯,好舒服,爸爸……啊!啊!”
叫一声爸爸屁股里的大棍子猛一分,苏星圻一边喊不要一边爸爸叫个不停。
“腿自己抱住。”
苏星圻抱住自己的两腿,将屁股朝天全露出,啪!一巴掌粗暴甩下,白嫩的肌肤顿时印上鲜红的五指,“啊!”
粗长的大鸡巴捅进他的屁股,鸡巴和操他的人的脸一样漂亮,年龄还比他小,而他被人睡奸被人下药被人打屁股被人反复操,想要逃离却已身心沦陷。
龟头向上顶到前列腺,酥麻阵阵,口水不受控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爸爸,顶到了,哈……”
见人在不用药的情况下爽到流出口水,更加恶劣地上顶。
“管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叫爸爸,还爽成这样,真是天生欠操的骚货。”
“不是”
鸡巴抽出了,对着饥渴翕张的穴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
“嗯,进来,爸爸,圻儿的好爸爸,求你,圻儿爱你。”
“是不是天生欠操的骚货?”
一张漂亮的脸涨得通红,良久,“是,但是是凌樾爸爸一人的骚货。”
“不然,你还想在谁的身下骚?”
鸡巴重新挺入,肉穴夹道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吃到爸爸的大肉棒了,圻儿好高兴。”
凌樾扯下发骚磨他后背的一条腿,并另一条用力下压,挺腰疾速进出。
苏星圻尖叫着被操喷出精,而体内的大肉棒没有射,他被死死压住,逃不了一分,只能以自由的双手胡乱抓身下的床单,更大声地尖叫,求饶。
“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地狠捅,像一场强暴,就是一场强暴。
“啊啊啊!不!不!放开我!”
苏星圻被操得翻白眼,射过精的疲软性器一动喷出一道水液来。
凌樾也射了,把射过半软的抽出去,换上手指。
狰狞地笑着,“苏星圻,被强奸的滋味如何?”手指狂插,不管人如何尖叫如何求饶,摁死大腿,三根狂插了个天翻地覆,更多的水液喷出体外,黄色的,腥臊的,淅淅沥沥喷了一胸,有好几滴溅在脸上。
插的人翻白眼,身子剧烈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星圻哭了,哭得特别惨。
“对不起,凌樾,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听你的话好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个苏星圻不长眼喜欢傅滨琛,我不喜欢傅滨琛,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凌樾。”
凌樾下床想要走,被从后抱住了。
“不要走,你说过的我是你的人,说过对我负责,盖章了,不能反悔。”
直到人哭得几近昏厥,凌樾转过身,抚着即使痛哭依旧漂亮的一张脸。
“你不是喜欢我,你是喜欢被我上,假若上你的是傅滨琛,你此刻喜欢的当也是傅滨琛。”
手下的脸僵了一瞬。
手被抱住了,“你也说假若,可那天上我的是你,昨天上我的是你,今天上我的还是你,不是傅滨琛。”
凌樾笑,这脑子比吴铭龙的好使的不是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脑子聪明,脸漂亮,就是心忒毒。凌樾就算重活一世,少不得还是要断条腿。
“昨天做了什么梦,跟我说说。”
“没什么”头想低下被捏住下巴强迫抬高。
“说”
不容拒绝的语气。
苏星圻闭上眼,“我说了你不许讨厌我。”
“嗯”
梦境重现脑海,情绪激荡,“我和傅滨琛在楼上做爱,明知你在楼下,故意叫得特别大声。我去厨房帮你端饭,故意打翻刚出锅的滚汤,我被汤烫伤,你也被汤烫伤,我叫很大声,引得傅滨琛的注意力全在我一个人身上,傅滨琛不分青红皂白责骂你,转身带我去医院……我怂恿许妤千找你的茬,辱骂你,扇你耳光。”
“没了?”
“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捏在下巴的手加重力道,骨头碎裂般疼。
“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眼眶涌出泪水,这一刻苏星圻恨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要睡他,为什么要给他盖章,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地操他,为什么刚才还在喊他圻儿转眼却眼中一分柔情蜜意也无。
“凌樾,倘若你真的那么恨我,那就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只是养你这么条毒蛇在身边,少不得要多些防备,不然我十条命也不够活。”
苏星圻气到了,他有那么毒吗?那不过是梦,梦里发生的事是他有可能会做但现实并没有做的事,既然他没有做,为何要怪罪到他头上。
被掐住下巴,苏星圻两只手抻高,一阵摸索,凌樾疲软的阴茎被握住了。
“喂饱了就不会咬你。”
凌樾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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