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南城凌樾联系钱东晔,询问有一年没见的傅滨琛的情况。
在此之前钱东晔有提过,情况很不好,人要么一头扎进工作,要么酒吧会所几天几夜不回家。在工作狂和浪荡子之间反复跳跃。
“你问我哥他啊,他……”电话那头一阵杂音,手机像是放在了桌子上,“哥,别喝了,傅滨琛,我让你别喝了!”
许久
“你在酒吧还是会所?”
“酒吧包厢。”
“哪一家?”
到酒吧,本来闹闹哄哄的包厢在凌樾进来后片刻安静。
喝得烂醉的傅滨琛嚷嚷:“说话啊,嘴他妈让胶带封住了?”
有人小声道:“傅少,凌樾来了。”
“凌樾,哈哈哈哈……”安静的包厢响起爆笑声,“凌樾早死了,他死了,死了,这个,”指着门口的凌樾,“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年,但凡有人在傅滨琛面前提凌樾,得到的皆是哈哈大笑和机械的重复他死了。
凌樾哪死了,不活的好好的吗,众人只当得不到凌樾爱的男人故意诅咒对方。
现今正主出现了,两人要破镜重圆了?
钱东晔使眼色,包厢内的人陆陆续续出去。
最后只剩下钱东晔、傅滨琛和凌樾。
傅滨琛笑完,捞起酒又喝起来,钱东晔赶忙阻止,因表哥傅滨琛的过于放浪形骸,这一年他挨家里的骂少了很多,一个个的求起他来,求他照顾好傅滨琛。
“哥,不要喝了,凌樾来了。”
钱东晔根本劝不住,凌樾掏出兜里的电棍戳了上去,再绳子一捆手腕扯起人就往外走。
“谁给你的胆子!放开我!”
凌樾回头,目光阴冷,“再不闭嘴我就当着全酒吧人的面把你给上了。”
“你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嘴上硬,身体却是没有之前挣扎的剧烈了。
凌樾把人扔进车里。
车开到傅滨琛许久没回的公寓,钱东晔照顾东倒西歪的表哥,凌樾翻箱倒柜。
“你找什么?”
“之前落下的东西。”
钱东晔半信半疑,落下什么东西要把整个卧室翻一遍,连床下面都不放过。
没有可疑之处,凌樾皱眉,难道真的是他多想了。
“你哥这一年有没有去过沛县?”
钱东晔疑惑反问:“沛县是哪?”
凌樾坐到床头,凝视床上人的神情,傅滨琛好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