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昏暗狭小的房间里,充斥着娇弱的喘息,狭窄的单人床上,一个黑发的男孩正难耐地扭动着,身下的床单被细嫩的腰腹揉皱地不成样子,头无力地扎进床头的白色枕头,手指不停拉扯胸口的扣子,粉嫩的唇瓣微张着,吐出小截红润的舌头喘着气。
是个人看了都忍不住色气氤氲的画面,却无法让站在门口的人动容。
“别白费力气了,我看见你就恶心。”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站在门前,语气充满了厌恶和反感。
天知道他有多倒胃口,好不容易今天一天都没看见这阴郁的玩意,出去高高兴兴打了一天球,准备回宿舍美美睡一觉,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他最讨厌的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扭得跟个蛆虫一样。
温绵被这充满厌恶的话从混沌高热的状态唤醒了,他颤颤巍巍睁开眼,入目的是洁白的枕头,还带着他喜欢的松柏的气味,便不由自主用软嫩的脸蛋蹭了蹭。
“你没完了是吧!我让你滚出去!”方才那个声音现下饱含着愤怒,温绵从未被人吼过,不由得吓了一跳,转过头才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正在狠狠瞪着他。
他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家里人一直把他放在掌心上宠,现在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吼,还叫他滚,心里不禁也有点来了脾气。
他立刻想站起来质问对方,却发现自己双腿软的像面条一样,手上也没什么力气,再往身上一看,不由得呆住了——
谁来告诉他这穿的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
他看着自己身上性感的黑色蕾丝上衣和堪堪能包住两瓣圆臀的小三角豹纹内裤,惊得整个人都立刻清醒了几分,也多了几分力气,他迅速撑着身体做好,却发现身下的床单触感不对,没有他以往用的丝绸那般舒适丝滑,床也小小的,他从生下来就没住过这么小的床,倒像是什么学生宿舍。
随着温绵的动作,一股香气从他身上幽幽传来,像是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饱浸了繁星夜露的玫瑰花瓣的芬芳,又沾染了透白水润的荔枝刚刚被破开的清爽,柏青骞刚一张嘴,准备让这死缠烂打的垃圾滚出去,还没来得及出声,这股难言香气便迅速缠了过来,他不提防地深吸了一大口,整张脸迅速红了,像是受了什么法术攻击一般无法动弹,整个心肺都充斥着那股惹人的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绵很想冷静下来,但是他四肢无力,口渴难耐,同时皮肤也散发着不正常的高温,他只是被娇惯着养大,但是不傻,很快便明白自己这是被下了药,现在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似乎对他恶意很大,他需要先稳住对方,好好休息一下再说,想到这里,他尽力镇定着语气:“我似乎有些不适,目前无法好好接待你了,很抱歉,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刚刚从香气的侵袭中回过神的柏青骞:?
“你这是又玩的哪套?Cospy还是SM?又打的什么主意?躺在我床上接待谁?”也不怪他疑神疑鬼,实在是这垃圾前科太多,现在又躺在他床上赶他走,他实在怕了。
温绵缓了四五秒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难怪这个床这么小这么破,原来不是他的,那就对了....他松了口气,坐到床边,两条细腻修长的小腿搭在床边,两只雪白的小脚前后左右摇了摇,试图寻找自己的拖鞋,好在拖鞋还在床边,毛茸茸的黑色猫猫拖鞋,倒是他一贯的风格,他踩了上去,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他温和有礼地对着那个冲他吼的男人一点头,一步一步沉稳地走了出去,试图不让人看出来他中了药。
柏青骞就眼睁睁看着这个自己以往十分厌恶的人,穿着那种风骚的衣服,三个点要遮不遮的样子,浑身也没什么力气,还一副正经的样子,软着脚扶着墙慢慢往前挪,整个人散发着热意,烧的皮肤都粉嘟嘟的,似乎还热的出了汗,大腿上汗津津的,配着那软肉反射着微光,真想用手给他擦了......
柏青骞想到这里浑身一惊,怎么会对这种东西产生这样的想法,这不正常。
温绵一步一步软着脚,终于挪到了他跟前,准备从他身侧过去,他鼻腔又嗅到那股迷人的香气,不浓郁但是却久久不散,缠得他心烦意乱,绕得他心神不宁。
眼看着温绵就要走了,他忍不住开口:“你喷了什么香水?”
温绵呆愣愣的,抬起小臂嗅了嗅自己:“没喷香水吧...”
柏青骞完全不信,心想估计是喷了什么让人性兴奋的香水,不然他绝不可能对温绵产生那种想法,他撇撇嘴:“不说就算了,也就是我脾气好,下次再来,我就把你扔出去。”说完在温绵身后关上门,还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