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沿着城郊公路一直走,在北城山顶,坐落着一座恢宏别致的美式别墅。
这是严令松师长名下的一座私人住宅,现在却是关押他那玩世不恭的儿子的一座监狱。
一楼客厅里,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男人目光严肃地暼一眼二楼某个房门,唇线绷紧,眸光里夹杂着怒意,对埋头替他整理衣襟的旗袍女人冷然道:“他还不愿意去裴家道歉?”
旗袍女人正在系衣扣的动作微顿,两瓣涂得娇红的唇瓣轻轻开合,吐气如兰,“没有,风燃还在闹别扭呢。”
“哼……”严令松沉声低哼,“多大的人了还胡闹,成天跟着那帮二流子混,我以前只当他妈走得早,他心里有怨气不服管教,闯祸给他兜底,倒把这小兔崽子惯成这幅二世祖的模样。”
“风燃这孩子也可怜……”女人眸光流转,顺着严令松的话往下说,语气怜悯,“要不放他出来吧,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一个裴家而已。”
女人又给他戴好手表,才稍稍挪开些距离。
“你还替他好说,他平日里从不给你好脸色瞧。”严令松用审视的眼神死死盯着女人,沉声道。
“我能理解,他不喜欢我这个后妈也正常。”女人面色如常,轻笑一声自嘲道。
二楼卧室里,严风燃坐在床边,沉默地望向窗户里透出的阳光,心里没来由觉得烦躁,但这几天无论他怎么闹,绝食,或者大骂严令松和那个女人,严令松都始终没有松口,看来是非要把他关到服软为止。
被关在一间小小的卧室里快长达两个星期,让原本就性格暴躁易怒的男人濒临爆发,但他绝不会向裴修道歉,更不会跟严令松低头。
可是他真的快要等不下去了,他已经足足快两周没见过沈时月,他着实没想到那漂亮小少爷对他的影响居然这么大,他以前从来没这么想念过一个人,除了想操他以外,还有男人清晰了然却不愿意承认另一种情绪——想见他。
起初是会梦到天台那天,疯狂的情事让人食髓知味,每每想到进入沈时月身体里的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严风燃下腹都会窜起一阵邪火,这是他在曾经任何一任床伴都未曾有过的感觉。
但同时他又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裴修,那个跟在沈时月身后的清冷男人,会让他莫名感到烦躁,男人的眼神始终黏在沈时月身上,像是在觊觎他的人,这让严风燃很是不爽。
尤其是沈时月害怕自己和他的事被裴修知道这个事实,更是让严风燃气愤,但被关了这么久,严风燃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事情,他又开始懊恼,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直到现在,沈时月那天恶狠狠望他的眼神,还是会时不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折磨着他,仿佛是一把钝刀在凌迟他的心脏,疼得他险先无法呼吸了。
那个恶名昭着,凶悍暴戾的少年校霸,此刻被狼狈的困在狭小卧室里,仿佛是被斗败的野兽,脸上是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瞳光涣散。
“哐当——”
好像有什么东西击打窗户,突兀的声响骤然唤醒了懊恼不已的男人,吸引了严风燃的注意力,一双狭长锐利的眼迅速暼向窗外,果然没一会儿,一颗小石子又精准地砸到了玻璃窗上。
严风燃起身,踱步走到床边,往下暼,看见他平日那群混混兄弟里一个小透明,严风燃甚至想不起他的名字。
那混混见他察觉到了动静,眸光发亮,用手示意严风燃把窗户打开,之后他把一张小纸条用胶圈绑在小石子上,从窗户那儿扔给了严风燃。
——严哥,黄毛他们要轮奸沈少爷,就今天校运会,在你们学校的旧体育器材室。
看清纸条上的字,男人瞳孔猛缩,一股暴露和恐惧的情绪赫然充斥整个躯体,他猛地跑到门边狠踹。
他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困兽,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用喑哑的声音嘶吼,“放我出去!!!”
“砰!!!”
“砰砰砰!!!”
……
偌大的别墅空旷,回响着男人暴怒的骂声和大门被踹得直响的声音,直到严风燃力竭,也没有一个人给他开门。
他突然觉得无力极了,沈时月有危险这个念头让他心惊胆颤。
如果……如果沈时月真的出了事,他一定会让那群傻逼统统去死!
男人拳头紧攥,冲着墙壁狠狠打了一拳,洁白的墙面染上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旋即男人如同失智了一般,赤红着双眼,猛然爬上窗,毫不犹豫地向下一跃——
……
“高三男子组400米跑步比赛的参赛同学,快来前面登记名次!!!”
“高三男子三千米跑马上开始了,各班的运动员快来检录!”
“陈文伟加油,高三五班加油!!!”
校运会让此时的操场比平日里喧闹百倍,刚跑完接力赛,200米,还有400米的俊朗少年从人群里挤出来,接二连三的高强度运动让他额头冒汗,累得喘气,却是大步流星地跑向检录处。
', ' ')('沈时月登记好信息,从检录处出来,一转身就瞥见身后冲他微笑的陆思阳。
男人逆着光,几滴汗顺着锋利的下颌线往下流,脸上挂着的笑容让人目眩神迷。
沈时月恍惚了一瞬,也冲他笑,恭喜道:“很厉害,第一名。”
“嗯,我等会儿陪你一起跑。”听到心上人毫不吝啬的夸奖,陆思阳俊脸泛红,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
陪我跑?可是他不是刚连续跑了三项了吗?
沈时月腹诽道,怔愣片刻后回绝他,“不用了,你坐着看就好,很累的。”
陆思阳道:“不要,我想陪你跑。”
喧闹人群中,男人目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心上人,满心欢喜。
这灼热直白的目光让沈时月有些承受不住,不明白陆思阳为什么总是用这种亮晶晶的狗狗眼看自己,稍显狼狈地扭过头,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操场上却已经响起催三千米比赛的喇叭。
见陆思阳铁了心,沈时月也索性由他去,跑去做热身准备了。
“3——2——1——跑!”
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口哨声响彻操场,运动员们应声而动,由于是长跑项目,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匀速用较慢的速度跑步,为之后保存体力。
塑料橡胶圈内,陆思阳陪在沈时月的身边,沉默地跟着他一直往前。
少年平日里娇气,就算这几天日日练习,最后还是落下大部队一大截,他累得不行,咬牙坚持跑完全程,等过了终点,他终于是撑不住了,半瘫在陆思阳身上,气喘吁吁。
“呼……陆……陆思阳,我跑了第几名?”
陆思阳伸手扶着他,轻笑着回,“第八,时月好厉害。”
闻言,沈时月呆怔。
第八?总共就九个人跑,他跑了个倒二,陆思阳居然还安慰他……
但他很快认了,好歹没垫底,冲陆思阳露出苦笑的表情,“我累得走不动了,你能不能去我们班板块那边,在我包里拿下我的盐水。”
陆思阳扶着他站稳,“好,那你在原地等我,别乱跑。”
沈时月好笑道:“我哪里还有力气跑……”
沈时月的确是没力气动了,勉强支撑体力透支的身体等着陆思阳来给他续命,他有些无聊地四处瞄。
突然,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巴,少年面露惊恐,仓惶扭头,脖颈处却被人猛地敲打一下,只觉得眼前发黑,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件破烂的器材室里,躺在女生体考时仰卧起坐的垫子上,周围都是些肮脏的篮球,羽毛球拍之类的。
大约有四五个混混模样的男生围在他身边,无一例外的目光淫邪,跟打量商品货物一样打量着他。
“小美人醒了?正好我也不想奸尸,这不赶巧了哈哈哈!”
“卧槽黄毛哥,你他妈怎么都硬了?!”
“听说你和严哥睡过,他肏得你爽不爽?我们是他的好兄弟,今天也我们尝尝嫂子的滋味呗。”
意淫羞辱的话一句接着一句,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恶心得沈时月直想吐,挣扎着想起身,发现浑身失力,体温高得有点不正常。
这是……怎么了?
“别费劲了宝贝,这可是好货,让你乖乖躺平让肏的好东西。”黄毛混混见他迷惑,忍不住嗤笑出声。
少年双颊染上惹人遐思的绯红,琥珀色的浅瞳里满是惊恐和恶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让他不好深思,急得眼泪夺眶而出,疯狂着摆头哽咽,“不要,滚开……”
话音刚落,脸颊上有只火热的手掌游走抚弄,黄毛混混色情又缓慢地摩擦漂亮小美人细腻柔滑的肌肤。
沈时月无力抬手推搡,反而惹得混混发笑,“等会儿你要是吃不到鸡巴力气就大了,现在还是省省吧。”
周围的混混神情兴奋,死死盯着面前即将上演的活春宫,用肮脏的字眼羞辱少年。
几双大手一齐揉摸抚摸少年单薄的身躯,感觉手心一片柔软,下一秒,少年的衣服被猛地撕扯坏,暴露出一大片白皙娇嫩的胸脯。
这一幕看得混混们皆是呼吸一滞,半响,黄毛的手蓦然抓住少年敏感的小奶包,大力揉捏起来。
黄毛的呼吸愈发粗重,眼睛发直,“你他妈还有胸,是不是下面还长了个骚逼?”
“呜呜呜……”沈时月大声抽泣,他的理智正在被药效猛烈的春药蚕食,用洁白的贝齿咬紧唇瓣,咬到嘴巴发痛,口中弥漫开血腥味,他才勉强稳住神智,大声求救,“滚开啊!救命!”
“愣着干嘛,快把这骚货的贱样拍下来,到时候发给严风燃一块欣赏。”黄毛嘴角上扬,“让我看看,是不是下面真长了个逼……”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去扯少年的校服裤,甚至兴奋得手抖。
“砰——”
巨大的声响让器材室里的所有人具是一愣,纷纷转头看向声源处,紧闭的木门被一脚踹开。
', ' ')('门外的男人身材高挑,逆着光,五官在一片阴影里显得模糊不清,黑发被汗湿紧紧贴着脸。
光线昏暗的破旧器材室内灌入阳光,沈时月抬眼,在一片模糊的水光中,用了很久才看清来人的脸。
男人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星眸此刻很陌生,被凶恶暴戾的情绪取代,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滚落,剑眉拧得很紧,垂在身侧的拳头用力到让骨节发出咯咯的骇人声。
是陆思阳。
“呜……”沈时月汹涌的泪水止不住外溢,眼前的陆思阳像是救命稻草,“陆思阳,救我……”
男人眸光发暗,这群混混也意识到了来者不善,纷纷朝陆思阳围了过去。
黄毛也起身,踱步到陆思阳面前,挑衅道:“怎么?你要救他吗?”
下一秒,拳头猛然击到黄毛脸上,动作极快,让人反应不过来,拳风裹挟着破空声,随即黄毛狼狈地踉跄几步,被兄弟扶住后背,才堪堪稳住脚步。
颧骨处火辣辣的疼痛感蔓延,黄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痛得冷吸一口气,混混们都从这突然一击中回过神来,围着陆思阳动手。
男人双目赤红,像只恶兽,屏蔽了痛觉,在狭小的器材室里打起架来。
沈时月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壁缓缓向陆思阳方向挪动,那个俊朗阳光的大男孩周身气质阴冷骇人,打起架来一副不要命的疯样,狠得令人心惊。
那群混混居然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被他打得跪倒一地,最后灰溜溜地逃离,还不忘威胁。
“他他妈给老子等着,早晚弄死你!”
等那群人都跑光,陆思阳捂住小腹,那里刚刚被人狠踢了一脚,疼得厉害,他此时的模样看上去绝对算不上好,很是狼狈,一张俊脸青紫,嘴角也破了皮,还在流血。
但他只是皱了皱眉,沉着脸走到沈时月身边,一言不发地把少年搂进怀里。
他搂人的力道极大,像是要把少年揉进骨血里,沈时月能感觉到他在发抖,粗重的呼吸仿佛都满是疲惫,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后怕和自责,“沈时月,我是不是来晚了……”
拿着盐水回来找不到沈时月的那一刻,陆思阳就吓得脸色发僵,他了解沈时月,说在原地等他就不会乱跑,也没有力气和他恶作剧。
于是他开始疯了似的找人,几乎跑遍了每一间教室,鬼知道他听到旧器材室里少年细碎的哭喊,差点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器材室里,一群人围着校服破烂,衣不蔽体的少年,那场景让陆思阳血液凝固,周身发冷。
高强度的运动和一番打斗让男人精疲力竭,将全身重量压在沈时月身上,被他扶着坐到软垫上。
眼前的少年满脸是泪,泪眼婆娑地望向他,摆头哽咽,“陆……呜……陆思阳,你没事吧……”
他哭得整个人小幅度抽搐起来,让男人心脏揪疼,勉力抬手给他抹眼泪,却怎么也抹不干净,反而越来越湿,苍白无奈地冲沈时月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别哭了,好不好?”见人哭得停不下来,陆思阳开始茫然无措,不觉也带上哭腔,“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沈时月没力气回他了,他现在甚至没办法开口说话,只能埋头靠在陆思阳的肩窝里,把男人的校服哭湿了一大片。
沈时月不好深想,如果刚刚不是陆思阳赶到,他会遭遇什么,后知后觉地冒出劫后余生的感慨,他委屈极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碰到这些糟糕事。
但随着时间流逝,他的思绪乱成一团,渐渐被体内汹涌的情欲控制,开始软着身子呵气,泪眼涣散,红唇湿软。
察觉到怀中人体温越来越高,陆思阳皱着眉推开沈时月,瞥见他潮红娇媚,遍布情绪的小脸,脑子里猛然砸下一道惊雷,轰得他动弹不得。
陆思阳声音僵硬,道:“沈时月,你怎么了?”
漂亮的少年仿佛失了神智,听不清陆思阳说话,只觉得体内仿佛有火在烧,灼烫得他心都在发痒,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春药,小逼开始汩汩外泄骚浪腥甜的花汁。
饶是单纯如陆思阳,此刻也瞧出沈时月的不对劲了,那群混蛋居然还给他下了春药吗?!!
陆思阳气得发抖,从校服外套里翻出手机,道:“别怕,我给你叫医生。”
男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反复呢喃着别怕两个字,不知道是在安抚沈时月还是自己。
但他甚至还来得及打开拨号界面,就被一双突兀出现的白皙小手打掉了手机,哐当一声掉到肮脏的地面上,陆思阳微愣,刚想伸手去捡,沈时月却又捣乱,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扣住了他的手腕。
“哈……不许、不许打电话……”猛烈的药效让少年完全沉沦性欲,下腹奔腾的热意叫嚣着需要发泄,哪里容得了陆思阳叫医生,他一时一刻也等不了了。
少年圆润的杏眸湿漉漉的,垂下头直勾勾盯着陆思阳胯下看,难耐地绞紧了双腿,嘤咛几声,“看起来……好大……”
', ' ')('这幅急色的骚浪模样刺激得陆思阳大脑放空,等回过神来时,就见沈时月随手捡起一根跳绳,用来缠他的手腕。
陆思阳猛然反应过来,想挣扎开被情欲操纵的美人妄图捆绑他双手的动作,但沉陷欲望的美人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再加上陆思阳打架力竭,竟然有些抵不过他的力气。
“沈时月,你清醒一点!”陆思阳急得冒汗,虽说他的确馋沈时月身子,想和他上床,但是绝对不是在对方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这件事。
两人推搡过程中,美人原本被扯坏的衣服敞露,斜挂在圆润雪白的肩头,微鼓的小奶包遮掩不住,暴露在陆思阳的视线里,挺立的嫣红乳尖撞入眼帘。
下一秒,美人烦躁得轻哼一声,修长的小腿一迈,猛然跨坐在陆思阳的腰腹处,即使隔着校服裤,陆思阳也能感觉那两瓣圆肉屁股的柔软。
趁男人晃神之际,沈时月赶忙捆住了陆思阳的手,还给他打了个死结,这才满意,开始去脱自己的衣服。
他很快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雪白娇嫩的酮体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滚烫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灼热。
陆思阳喉结滚动,眸光灼然又无措,眼前的春景唤得他胯下的巨物渐渐苏醒。
少年漂亮的脸蛋布满情欲,眼中清澈不再,眸光滚烫,双颊和鼻头都染上一层诱人遐思的薄红,两瓣粉唇被他舔弄得湿漉漉的,时不时从启唇溢出甜腻难耐的低吟。
美人修长白皙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两瓣肥肿的阴唇上没有一根毛发,干净粉嫩,隐约可见神秘的逼缝,是难得的馒头穴。
心上人美丽的躯体让他不禁心神荡漾,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勉力维持一丝清明,陆思阳喉咙干涩发痒,比以往低沉沙哑好几度的声音暴露了他已然个强弩之末,快要败在美人的手下。
“沈时月,你会后悔的……”
被情欲操纵的少年听不清也不在乎,又动手去扒陆思阳身上的衣服,男人精壮的身材被少年沉醉的目光死死盯着,沈时月伸手摩擦几下线条流利的小麦色腹肌,沿着人鱼线往下游弋。
陆思阳被这双柔软的小手四处点火,胯下早就勃起,咬着牙低沉警告:“停下来!”
少年置若罔闻,脱下他的校服裤还有内裤,目露痴迷地注视男人胯下已然被彻底唤醒的凶悍巨龙。
茂密的黑色耻毛里盘旋着男人巨大的阳根,龟头如鸡蛋大小,充血发红,柱身盘旋着几根青筋,似有生命般跳动,马眼上溢出几滴腥臭滚烫的腺液,看上去丑陋又狰狞。
沈时月喉咙干痒,伸出湿红的小舌舔弄几下唇瓣,逼穴愈发瘙痒,又从甬道深处接连涌出湿热的淫水,嘴里溢出难耐的甜腻低吟。
“鸡巴……好大、好粗……”
少年猛然吞咽几下口水,紧紧盯着男人胯下巨物,两瓣饥渴的小逼不自觉蠕缩,他白软娇嫩的臀瓣碾蹭在少年两颗紫黑色的硕大囊袋上,平坦白皙的小腹抵着陆思阳模样狰狞的大鸡巴。
这极其淫荡色情的一幕让男人呼吸变得愈发粗重,理智也被逐渐被下腹的酥麻快感吞噬,星眸赤红,薄唇紧抿。
一只柔嫩的小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轻轻抬起屁股,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粗硬肿胀的滚烫肉棒,把他移到湿漉漉的逼缝里,扭腰蹭弄起来。
两人的性具甫一触碰到,就从连接处弥漫开一阵钻心噬骨的灼热情潮,快感往四肢百骸涌动,两人皆被刺激得轻哼一声。
少年雪白的脖颈微仰,想一直引颈的天鹅,美得让人心惊。
“嗯哈……蹭到了唔……”沈时月爽得眼角都溢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堪堪悬挂在浓密的鸦羽上,薄唇嗫喏,溢出破碎的呻吟,“大肉棒好烫……小逼要被烫坏了……哈啊……”
猩红充血的龟头顺着濡湿柔嫩的肉逼滑动,时不时顶蹭到少年敏感骚浪的红肿阴蒂,狭小的逼口就会喷泄出大股淋漓的花汁,沿着粗黑的柱身流动,就会惹来少年一阵阵急促的尖叫。
但这隔靴搔痒的蹭弄很快缓解不了体内越来越难耐的痒意,沈时月扭腰摆臀的弧度加大,速度加快,胸前两个雪白的奶包随着他蹭肉棒的频率晃动,翻出一阵阵雪白的肉浪。
“嗯……”男人始终紧抿薄唇,从胸腔里发出沉闷狼狈地低喘,红着眼牢牢锁紧身上起伏的少年。
鸡巴在柔软肉逼的侍弄下变得更加肿硬,如同一把锋利的长矛,蓄势待发地抵在肉盾前,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少年淡粉色的小肉棒直挺挺对着他的小腹,同样肿胀发硬,像个精致的玩具,在龟头磨逼的快感中很快缴械投降,一股股热流白精喷射在陆思阳的小麦色腹肌,画面十分淫糜,具有极强的冲击力。
射精的快感让沈时月头皮发麻,发硬肉棒得以缓解,甬道深处却猛地痉挛抽搐,好像千万只蚂蚁爬过,少年粉白娇躯迅速泛上一层薄红,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栗。
“啊啊啊啊啊……射了……”
“呜呜呜……被臭鸡巴磨得喷精了……”
沉
', ' ')('沦性欲的少年极其骚浪,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诱人情话,只能遵循内心深处最直白的情绪。
他这幅模样是陆思阳从来没想过,也没见过的,男人手臂上薄肌鼓起,想抚摸少年纤瘦的腰肢,却被绳子束缚了动作,只能急躁无奈地咬咬牙,语气带着浓重骇人的情欲,呢喃道:“沈时月……”
少年不应他,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是不是抽搐几下,等缓过了这阵快感,他又捏住男人被花汁染得湿漉漉的阳根,破开两瓣肥肿泛红的阴唇,对准紧致粉嫩的鲍穴,少年身体一沉,竟是没有一丝迟疑,缓缓将滚烫坚硬的鸡巴吞吃到饥渴的甬道里。
少年闷哼道:“嗯哈……全部……吃进去了……”
“呃……好紧……”陆思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瞳孔猛缩,嘬吮吸砸着鸡巴的逼肉湿滑紧致,严丝合缝地贴紧他的柱身按摩侍弄,爽得陆思阳头皮发麻,马眼微酸,差点泄在少年的逼穴里。
他被心上人的肉逼强奸了,这个认知让他头脑昏沉,鸡巴在湿逼里跳动个不停。
直到现在,陆思阳突然觉得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他还没追到人,就和对方莫名其妙发生了关系,他居然还是被强制的一方……
但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陆思阳也不是完全抗拒,他对沈时月身体的痴迷程度绝对算得上是狂热,但他更希望两个人心意相通以后在做爱,陆思阳不禁神游。
既然如此,那么他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一定会对沈时月负责到底。
逼肉蠕缩吸吮,让肿胀的柱身舒畅得厉害,陆思阳眸光发沉,任由少年撑在他的腹肌上,保持骑乘的姿势用力起伏,让大鸡巴在他的鲍穴里抽插耸动。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春药的原因,少年的逼肉愈发湿热,摩擦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但他很快体力不支,放任全身重量往下坐,将粗长的鸡巴含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整个人痉挛着瘫软在男人身上,柔软的奶子贴紧陆思阳精致的胸肌,被挤压得变形。
奶尖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瘙痒难耐,沈时月像只发情的柔若无骨的蛇一样小幅度地扭动娇躯,用奶头蹭男人坚实的胸肌。
但身下的人迟迟没有动作,让急色的少年发慌,从红唇里吐出湿热的粉舌,讨好似的舔舐男人锋利的下巴,声音软糯又委屈,“唔……动一动……肏肏我……”
陆思阳呼吸一滞,被少年舔过的皮肤发烫,他埋下头,看见那双盛满欲望的浅瞳,埋怨似地暼他。
中了媚药的少年骨子里透出一股娇媚的风情,带着点懒惫的倦意,像是渴望精液浇灌的花朵,又像靠吸食男人阳气为生的妖精。
陆思阳喉结滚动,沉沉的目光盯着他,问:“沈时月,我是谁?”
少年仍然在他脸上舔弄不停,闻言也只是含糊不清道:“……嗯?”
下一秒,一双被捆绑束缚住的大手用不容反驳的力道推开少年潮红的脸蛋,危险的星眸勉力维持最后一丝清明,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回答我,我是谁?”
“唔……”少年茫然的眸子无辜地快速眨动几下,轻吸鼻头,小声道,“陆思阳……”
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断裂,两人交接处传来噬骨的痒意,陆思阳终于放任自己沉沦肉欲。
他用被捆住的胳膊把沈时月搂紧,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摁向自己,精确无比地撷住少年湿润饱满的唇瓣,疯了似的舔舐啃咬。
同时胯下用力,挺动腰臀凶悍狠厉地肏逼,捣得原本湿漉漉的淫水变成一层白沫糊在两人交合出。
男人突然蓄力进攻没给沈时月一点反应时间,等回过神来,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艘在海浪上飘荡的小船,在欲海中沉沦,情潮一浪接着一浪翻涌,颠簸得他随时快要沉溺而亡。
被滚烫的大鸡巴用力肏弄的快感逼得沈时月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弄得快死掉了,唇瓣被陆思阳含在嘴里吸吮不停,只能从接吻间隙溢出破碎尖叫,“哈啊啊啊啊——”
“好坏……唔……突然开始肏……”少年泪眼朦胧地娇吟一声,抱怨道,“太快了……呜呜呜……肉棒好粗好烫,肏得小逼受不住了……哈啊……不要……”
少年难耐的叫床声刺激得男人起伏的动作愈来愈快,大开大合肏逼的动作逼得沈时月几乎失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两人亲密缠绵的唇角,给这个缱绻又凶狠的吻染上咸湿的涩意。
“不要亲了呜呜呜……呼吸……呼吸不了……”少年有些生气了,勉力推搡男人的脸,却又被摁回去亲了好几分钟。
直到他连生气抱怨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被亲肿了嘴巴,逼也被肏得熟红,男人才舍得松开他湿红的唇瓣,笑着解释,“是你非要招惹我的。”
身下的少年双眼翻白,红唇下意识张开,能看清粉嫩的小舌,一副被肏得痴傻的可爱骚样,浑身都在细密的抖动痉挛。
“沈时月,给我把绳子解开好不好?”陆思阳贴近他的耳畔,轻声低哄。
见少年默默
', ' ')('流泪,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刻意停下身下顶肏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等少年被春药折磨得情欲翻涌。
直到睁开朦胧的泪眼撒娇讨好地暼他,忍不住出声催促,“……你怎么不动了……好痒……”
他低下头安抚性地亲吻几下少年微微嘟起的嘴巴,继续诱哄,“给我把绳子解开,我好肏你,听话。”
说罢,他把手翻过来递到沈时月眼前,静静等着他替自己解开绳结。
果然,这次少年乖巧地伸手给他解绳结,但他被情欲折磨得空虚发狂,急色得厉害,刚刚系的又是死结,一时间竟然解不开,手上的动作愈发焦躁。
体内空虚的痒意让沈时月愈发不清醒,湿软的逼肉谄媚地嘬吸肉棒,却也缓解不了甬道深处泛起瘙痒感,气恼地瞪一眼身下一动不动的陆思阳,有些哽咽,“痒死了……求你……动一动……”
“哈啊……”
他的求饶服软让原本就钟情于他的男人心软,也不忍心折磨他,挺动腰杆不紧不慢地轻肏起来,声音粗哑,“好,都听你的。”
“乖,继续解开绳子……”见少年被肏得停下动作,只顾着享受,又好笑得提醒。
等沈时月解开绳子,陆思阳才终于恢复自由,搂紧少年纤弱的腰肢狠捣猛插几下,带动得他乳肉晃颤,整个人被颠得东倒西歪。
陆思阳半撑起身,一手沈时月扶住柔软的腰窝,一手抚摸他单薄细腻的后背,埋头去吃他被冷落了许久的嫣红奶头。
男人火热的唇舌裹挟着少年敏感硬挺的乳珠,吃的滋滋作响,两个奶子都没被冷落,上面涂满了湿漉漉的涎水。
少年的嫩逼被插着,骚奶头被舔弄着,整个人舒服得不行,嘴里溢出娇媚的浪叫声,“哈啊……嗯啊……奶头好舒服……”
男人仿佛得到了鼓励,时不时用舌头快速拍打脆弱的乳珠,让沈时月爽得失声,下意识揪住他的头发往奶子上摁,挺着小胸脯把奶子送往男人的嘴里。
“被大舌头玩奶头了呜呜呜……”
又过了五六分钟,陆思阳终于吃了过瘾,才缓缓把头才少年的胸前抬起,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他把沈时月抱到软垫上躺着,用手握住两条白皙的小腿,把人微微起来折叠,整个人跪在少年的腿心,丑陋狰狞的巨棒抵在少年熟红碰水的逼口处,死死盯着少年的表情,挺着腰一寸寸将肉棒插进眼前这口湿热嫩滑的鲍穴肥逼里。
“啊啊啊啊……”随着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逼肉,撑开甬道里每一个褶皱,沈时月感觉自己的小逼仿佛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变成了陆思阳的形状。
男人进入他的动作缓慢,足以让他适应过来,眸光开始涣散,等他爽得喟叹一声,男人才像是得到了许可证,挺腰狠狠肏弄起他的小逼。
“哈啊……用力……”沈时月用手捏住身下的软垫,掐得发皱,逼里被肉棒狠狠抽插的快感让他愈发沉迷,“肏我……嗯……”
男人的大鸡巴徇声而动,用力顶肏美人逼穴里凸起的敏感软肉,肏得他翻起白眼,红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竟是爽到失声了。
昏暗肮脏的旧器材室里,两道人影激烈交缠,纤弱白皙的美人被高大的青年摁在身下猛肏,空气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是精液和淫水交杂在一起的气味。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久久不停歇,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少年甜腻的呻吟,濡湿红肿的小逼被肉棒撑得半透明,周围糊了一圈鸡巴捣肏出的白沫,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喷在两人的小腹上,腿上,汩汩的骚浪花汁喷在男人的龟头上,顺着滚烫的柱身滴落,把一小块浅蓝色的软垫浸湿成了深蓝色,淫糜得不像话。
“好爽……别停……”少年爽得浪叫个不停,“哈啊啊啊啊……”
“小穴别夹太紧,快把我夹射了。”马眼被饥渴的逼肉蠕缩嘬吸,一股酥麻快意逼得陆思阳差点精关失守。
“呜呜呜……”沈时月小声哭吟,不知道怎么放松下来,一紧张反而把肉棒吸得更紧,逼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嘶……”陆思阳咬紧牙关,气得更加用力捣肏,“这么想让我射给你?”
沈时月不答,继续着无意识的呻吟,全身心投入这场极致的性爱。
那春药着实猛烈,少年身前的肉棒被肏喷了好几次,肥逼也潮吹了两次,也只是稍稍缓解一些痒意,可想而知那群人到底给他用了多大的剂量。
好在陆思阳持久,途中也就堪堪射了一次,他不敢射在沈时月的身体里,感觉要射精,就会拔出来射到地下,等重新硬起来,在继续插进少年的逼穴里满足他。
这场意外的激烈交合持续了整整两个多小时,他们做到太阳都落山了,最后少年体力不支昏厥过去前,还在哭着求陆思阳用力,把人逼得无奈又心疼,怕他承受不住肏坏他的身体,又怕他被情欲折磨。
人刚晕过去的时候,着实是把陆思阳吓了一跳,俯身确认沈时月只是累得晕过去了,才放下心来,从他濡湿红肿的逼穴里拔出还坚硬如
', ' ')('铁的狰狞肉棒,轻轻把少年抱进怀里,动作轻柔替他穿戴,收拾这一片狼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