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要什么?”沈迁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有些屈服了。
这般默认的姿态,让九遂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上扬了,“我不想要什么,我只是想要救你啊,沈叔叔。”
自那次两人谈话之后,已经过了几日。
这几日九遂一直是老老实实的,整日都是窝在沈迁的屋子里面,专注着看手里面的医术,一副专注于研究治病救人的架势。
他这般正常的模样,倒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迁只是狐疑的看着他,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寒毒十分奇怪,白日里从未曾发作过,但一到夜间,就会汹涌的袭上来。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身体发寒,但今天沈迁吃了两剂九遂熬的药,到了晚上他只觉得身体变得更加难挨了。
冷得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
每次运功那股子寒气便会重新窜进四肢百骸,所以每次沈迁都只能硬生生挺过去。
这个小兔崽子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坐在书桌旁的九遂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抬眼忘了过去。
他眯了下眼,奇怪的笑了一下,他走到沈迁的身边。俯下身子,去探了下他的额头。
“好凉啊,沈叔叔,你还好吗?”九遂的问话听起来十分贴切,但沈迁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寒毒很难彻底根除,我就只好想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叔叔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九遂说着话,搭上了沈迁的手腕。
察觉到九遂是何意图的沈迁忙不迭的出声制止道:“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旁人的内力输进去只会让身体更难挨…
但奇迹般的,沈迁发现,一股子暖流很快就涌入了体内,原本已经僵持住了的手臂开始回暖,开始变得有点发痒。
沈迁错愕的看着九遂,把话又咽了回去。
接连着持续了两日,都是如此,沈迁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就突然发生了一点变故。
“啊,好像不行了。”九遂每一次输进去的内力都像是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那怎么办?”沈迁冷得身体都僵住了,牙齿都在打着颤。
“接下来…当然是要排毒了。”
“我有了一个好法子。”
沈迁听到九遂这么说着话,俯下身子,慢慢贴近了自己。
他看到身上的衣衫被人一点点的解开,赤裸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居然诡异的感觉到了一点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做什么?”
九遂听到他的沈叔叔哑着嗓子问自己。
做什么?
九遂很快就给了沈迁答案。
沈迁就只看到九遂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身上的衣襟,脱得赤条条的,倾身覆到了自己的身上。
对方身上传来的火热温度让沈迁下意识的想要把身体贴过去。
但是他没有动作,只是咬着牙,兀自忍耐着。
九遂垂下眼,拉着沈迁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身上,掌心下的温热皮肤对沈迁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舍不得挪开。
“嘶…”九遂被冷的下意识抽了口气,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直到两具赤裸着的肉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九遂笑着问了一句,“沈叔叔,舒服吗?”
九遂手掌的温度格外的高,滑过的每一寸皮肤都让人感到十分熨帖。
“这就是你说得治病的好法子?”
“当然不是了。”九遂笑着否定了沈迁的话。
这点怎么能够。
带着炽热温度的手掌一路下滑,握住了沈迁胯下的那坨软肉,在沈迁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手指灵活的撸动着柱身,手下的肉棒很快就变成了半软的状态。
“帮你排毒啊,沈叔叔。”
沈迁咬着牙,“放屁,哪有你这么治病的。”
“沈叔叔,别这么看我,”九遂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过于锐利的五官都变得柔和了不少,“阴阳调和自古以为最好的药方,你体内寒毒过甚,和阳气中和,不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吗。神月宫那种腌脏的地方,倒是有不少好东西。”
“沈叔叔,我来教你如何双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九遂莫名的感觉到了几分紧张,他伸手盖住了沈迁的眼睛,不想再去看那双清透的双眸。
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沈迁就只能听到几道悉悉索索的声响,和九遂压抑着的喘息。
九遂草草的扩张了几下后穴,便扶着那根鸡巴想要往里面插。
但肉棒却死死的卡在了入口处的位置,再难前进分毫。
九遂大腿处的肌肉绷得死紧,不住颤抖着,呼吸声都重了几分。但他咬着牙,扶着鸡巴就想要接着坐下去。
沈迁怕九遂直接给自己坐断了,他叹了口气,抬手虚虚地搭上了九遂的腰。
感受到那个不住在自己敏感腰侧摩挲着的手掌,九遂的身子都僵了一下。
他很快就听到一道温和的嗓音开口说道:“放松点。”
九遂努力放松着穴口,试图把肉棒一点点吞吃进去,但还是太大了,肉茎只是进了一半就又卡住了。
他有些无促,盖住沈迁眼睛的那只手都下意识松开了。他一只手扶着鸡巴,一只手撑在床榻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迁抬手摸了一下九遂那几近被撑平的穴口。
没出血。
九遂早就已经硬了,鸡巴弯折着,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前端渗出的水色隐隐泛着光。
沈迁捞起了一点水液,抹到了穴口的位置,他扶着九遂的腰,手指不住摩挲着敏感的部位,试图让九遂放松身体。
但九遂看了他一眼,咬着牙,不顾后穴撕裂般的疼痛,直接一股脑的坐了下去。
“唔…”沈迁发出了一道闷哼,他看了九遂一眼,却发现他只是死死咬着嘴唇,执拗的把所有声音都憋在了喉咙里。
沈迁沉默了一下,态度不再像是一开始那般抵触了。
他声音听起来都软化了不少,他问九遂,“然后呢?”
然后要怎么做呢?
九遂缓了一会儿,俯下身子,贴在沈迁的耳侧。像是在强忍难耐一般,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昨天教给你的功法。运功,把寒气从下面,排到我身体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迁皱着眉,不太想做。
他没想到九遂昨天教给他的功法居然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但是九遂却只是笑着,“没关系,沈叔叔,我有办法的。”
身体的寒凉的冷气渐渐消弭,两人下体连接的位置涌上了一股暖流。
身体渐渐回暖,沈迁刚想舒一口气,却只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缓慢开始了动作。
软韧的腰肢不住起伏着,又热又紧的小穴一下下的吞吃着肉棒,许久未曾品尝过情事滋味的沈迁只觉得爽到头皮发麻。
手掌也不由自主的下滑,抚摸上那软腻的臀肉。
难道这也是治病的法子吗?
沈迁有些茫然,但已经恢复了一点温度的肉体却彻底沉溺在了这场性事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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